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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蒙着泪眼收不回鲜红的舌,逼肉被震得活了般战栗,全部理智也被震散,“它,它不是你——啊!停下,快停下……”</p>
陆颃之目眦欲裂,他爱惨了顾星颉沉湎于性欲的坦诚,好像在那个湿肉套子里横冲直撞的东西真的变成了他的阳具,阴肉正柔媚地吸咬吮吻。他自负地说,“是吧,它不是我,只有我才能操你操那么深,捅进你子宫里爽得直喷,对不对?”</p>
“对,对……啊,要去,要去了,好爽——”好像他说什么她现在都会不假思索地回答“对”,被点到名的子宫激烈收缩,春液猛地喷出来溅到屏幕上,而陆颃之也同时闷哼着对着她射了一手。</p>
顾星颉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大敞着腿躺了多久,拿出那颗跳蛋时滑得压根捞不住,她看了一会儿那金属圆球,此时被爱液泡得幽幽闪动淫靡的光,她无力地一掷,这颗具有巨大魔力的小东西就脆弱地落到地板上,滚了几圈。</p>
手机对着天花板,而那边陆颃之始终没有挂断。</p>
“明天考物理。”终于,他在那头小声说,好像是反思自己远程操控她发情的罪行。</p>
反思有什么用,还是会再犯。顾星颉觉得自己就像地上那看上去又冷又硬的圆球,金属外壳裹了一层永远不会融化。</p>
她拿起手机,想直接挂断,可有句话在她犹豫之前就自然地说出口,“考试顺利。”</p>
急忙挂断,怕听见陆颃之雀跃的回应。怪就怪高三学生被考试摧残够多的惯性思维,她恨恨地想。</p>
颉颃桃色秘闻</p>
桃色秘闻</p>
睡前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p>
顾星颉鲜少地收到了新的好友申请,申请人是初始化头像,名字也是一串数字字母胡乱组合起来的乱码,让人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僵尸号。</p>
不过申请备注上那一行话格外刺目:想救陆颃之就同意。后面还跟了一个骷髅头表情,可怖又滑稽。</p>
救?顾星颉看向依旧正弹出的新消息提示,陆颃之还在给她发语音,她点开最新一条,“喜欢这个礼物吧,我回来的时候戴着来见我好不好,起飞前戴上,飞机落地的时候我就关掉开关,帮你取出来”,声音轻快得就像约着放学一起去游戏厅玩跳舞机的小学生。</p>
这听起来哪像需要被救的人,估计好友申请也只是暗恋他却误以为他们是情侣的女生的小伎俩。顾星颉轻哼一声,想了想还是发过去几个字:你快睡吧。</p>
陆颃之明显因她今日的频繁回复——就他看来算是频繁——而新鲜兴奋,继续得寸进尺地发来语音:“想你想得又硬了,睡不着,好燥。”</p>
顾星颉确认了他现在只有下面那根阴茎最需要她救,可她又怎会接连好心地伸出援手,便决定不再与他进行这幼稚却变了味的对话。想了想,还是没有拒绝那条好友申请,就将它忽视在申请栏里。</p>
陆颃之看她久久不回复,自觉已发言过火,有被禁言的风险,就小声嗫嚅着,变成了沉迷跳舞机被家长抓回家的小学生,“那你也睡,星颉晚安。”</p>
第二日,顾星颉被叫到办公室,对着教学组长那张凝肃冷硬的脸,与桌上推向她的薄薄一封信,才明白过来“救”陆颃之并不是一个粉红色的恶作剧。</p>
“A大保送协议”几个大字明晃晃地烫着她的眼,她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嗓子,心里居然生出奇异的背叛感,而不是此时如此靠近A大该有的欢喜,A大在苑庆只有一个保送名额,她就是那个争不过陆颃之的年级第二,一个作为尖子生的loser。</p>
不是精英班,但也足够诱人。</p>
她谨慎地开口,“老师,这是……”</p>
“陆颃之的保送名额被取消了,”教学组长说话和办事一样雷厉风行,语调平平的也听不出对他向来看好的陆颃之有什么情绪,“你是年级第二,统考成绩也过线,有资格顶替他去参加保送。”</p>
顾星颉顿时觉得脑袋晕晕,好像被馅饼砸中的不是她,而是被通知取消保送资格的人。</p>
出了冷汗的手在背后不自然地绞着,这好像是她长大以后头一回感觉手足无措,“可是,陆颃之不都去参加精英班考试了吗?”她声音不由自主地发颤,“是他考试作弊了吗?”心里又小声地反驳自己,怎么可能。</p>
教学组长瞥了这个他印象里始终淡静从容的女生一眼,摇头道,“不是,”她僵直的背微微松动,却为下一句话再次硬梆梆地板起,“他被人匿名举报,道德品行有问题。”</p>
顾星颉脑子“嗡”地一声,陆颃之除了有着过于恶劣的性癖,与她过早的做了爱,平日里哪处不是维护得滴水不漏。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为什么”的声音就快冲破发出来。</p>
此时教学组长又问,“你不是他同桌吗,知道这孩子平时和哪个女生走得近吗?”</p>
和女生,走得近,那不就是她自己。</p>
顾星颉觉得眼睛都快渗汗,“我不知道,”她违心地说,好像天天和他交换体液的人不是她,惊异于自己接下来几乎哀求的语气,“那个,老师,一定是哪里出差错了,你们能不能再调查一下……”</p>
“我们会的,”教学组长此时终于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明明哪里都好,出这样的事自己也没想到吧,太可惜了实在是——也是自作自受”</p>
哪里都好吗。</p>
顾星颉捏着皱皱巴巴的保送协议往回走,思路运转因为一些斑斓的色块而变得迟缓,是陆颃之,总是恶劣地说着下流话的陆颃之,掰开她腿逼着她给他流水喝的陆颃之,在地铁在天台在办公室都控制不住发情欲望淫玩她的陆颃之——这不是道德品行有问题是什么,归咎于青春期合理的性冲动吗。</p>
那自己呢。</p>
自己就清清白白地没有把柄吗。自己不还是听到那些下流话就湿得不必再前戏,不还是不能自控地喷出来被吸得神魂颠倒,不还是明明知道是禁忌的场合,还呜呜说着,再快一点,那里,好舒服,我要,陆颃之。</p>
自己不还是在这种性爱关系里乐得自在吗,即使正直地仇恨着这个让她变得淫荡不堪的上位者,可不还是毫无反抗精神地贪享性爱的快乐,并渴望着更多吗。</p>
明明,明明两个都犯了罪的人,为什么一个就去顶替另一个原本的荣耀,让他去承担所有罪名,被说成“自作自受”呢。</p>
“这是自愿的,你想清楚,最晚明天中午给我回复”,教学组长冷冰冰的通知还萦绕在顾星颉耳边,她盯着那张待签字的协议书快要盯出一个洞,A大对她的诱惑简直是至高无上的,可是。</p>
她拿出手机,终于同意了那个乱码昵称的好友申请,飞快地输入第一句话:你是谁,你知道些什么。</p>
那边好像在时刻等她的回复一样,回得同样干脆:我是谁你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