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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学聪明了吧？”</p>

    “……”这个师兄脑子有坑。</p>

    覃教授家住离老校区不远的家属大院儿里，那儿陈汝心去过几次，路还算熟。</p>

    因为事先打过招呼，所以门卫见是他俩就直接放行了。</p>

    坐电梯上去，俩人在电梯内遇见了他们学院里边儿的前段时间刚退休的院长大人，正抱着一盆长势喜人的多肉植物。知道自己师兄是个脸盲，陈汝心移了半步，半弯下腰对这位衣衫整洁头发花白还带着老花镜的老太太打了个招呼：“周教授，我帮您拿吧？”</p>

    老太太抬头看了陈汝心一眼，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将手上的肉肉递给她：“那就麻烦了。”</p>

    “……”脸盲师兄终于回魂，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老太太，呐呐地张了张嘴：“周、周周周院长，我近视五百度……刚没看清是您，真是对不住啊！”</p>

    周老太太看了他一眼，脸盲师兄感觉自己有点腿软，忙握住电梯内的扶手。周老太太收回视线，不再看他。</p>

    陈汝心抱着涨势喜人的肉肉，扫了眼在卖蠢的师兄，无言以对。</p>

    替周院长把肉肉送到家，然后陈汝心在周院长家斜对面的大门前按了铃。</p>

    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p>

    “进来吧，我还想着你们会早点到呢。”覃教授大约是发现了师兄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看向陈汝心：“他怎么了？”</p>

    “刚上来的时候遇见周教授了。”陈汝心如实答道。</p>

    听到是这样，覃教授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顿时好气又好笑。当年周院长在S军医大是真的出了名的严厉，特别是对待学问上，卫嘉是有真才实学的，天赋也极高，可就是因着那吊儿郎当的作风和轻浮懒散的态度被当时的周院长看不过眼而被叫去谈话，这一谈就是连着半个月。从那以后，卫嘉见到周院长就如老鼠见了猫般，看着也委实可怜。</p>

    今天因为覃教授的太太也在，所以留了俩人吃晚饭，然后一起去了书房。书房三人坐下后，覃教授先是与师兄讨论了下关于新接项目的事，陈汝心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喝茶。</p>

    一个小时过去了，俩人才将话题结束。</p>

    覃教授看了眼陈汝心，原本他是没有再打算收弟子的，大约是缘分使然，这才破格将其收入自己名下。这个小弟子一点儿也不让人费心，无论什么事心中都有谱，就是性子太寡淡了。也不是说不好，就是看着不太真实。但凡选择心理学专业的，很大一部分都是本身存在某种问题，想要从理论上找到自己所要的答案。</p>

    覃教授心下叹了口气，说道：“汝心，你的论文我看过了，我很满意。”</p>

    能够让覃教授说出“我很满意”这几个字，那就是确实很不错了。在这一点上，卫嘉是真的有点嫉妒自己这个小师妹了，尤其是想起自己的论文每次都要被打回重写，那段苦逼日子真是暗无天日。</p>

    “不过……”覃教授话锋一转，陈汝心不由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只见覃教授叹了口气：“我先前接的项目因为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一直没有让你参与。我知道你理论上没问题，但这还远远不够。”</p>

    陈汝心点了点头：“您请说。”</p>

    只见覃教授从一旁拿出一张名片，说道：“这是我的一个老朋友开的工作室，你就当去练手，每周上交一份工作总结。”</p>

    陈汝心上前双手接住名片：“好的。”</p>

    “已经不早了，卫嘉你先把汝心送回去吧。”覃教授叮嘱道：“开车的时候小心点。”</p>

    卫嘉起身应道：“好，一定把她送回去。”</p>

    陈汝心扫了他一眼：“你要有事的话，我可以打车回去的。”</p>

    覃教授在场，卫嘉忙摆手：“没事没事！”</p>

    临走时，陈汝心没忘了把带来的资料还给覃教授。</p>

    回去的路上，陈汝心看着导师交给自己的那张名片，只有一个地址，连名字也没有。</p>

    看到小师妹盯着名片发呆，卫嘉笑：“这个应该是那个工作室的地址，这名片不是给外人的，大概是哪个老头子觉得好玩才做成这样的吧？”</p>

    “你去过？”</p>

    “没有，不过我跟在导师身边的时候见过那里的人。”卫嘉扯了扯嘴角：“个个看着都高深莫测，让人心里发毛。”</p>

    “……”单细胞生物的直觉吗。</p>

    “不过怎么说呢，我有时候又挺佩服他们的。”卫嘉翻了个白眼，继续给陈汝心科普道：“在那儿除了工作人员，其他人都不属于正常人类的范畴，甚至有些工作人员还得具备自卫能力才能够胜任工作。”</p>

    “有危险？”</p>

    “差不多吧，毕竟神经病杀人又不犯法。”卫嘉解释道：“不过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比较低，但自卫的能力还是要有的。你过去的话顶多就是个助手，所以也不用太担心。”</p>

    陈汝心倒也不是怕，反倒是对这个神秘的工作室有点好奇起来。</p>

    “还有啊，去那儿的人大都非富即贵，为了隐私性，那地方很少招新人，自然也不被外界所知。”</p>

    陈汝心点头：“理解。”</p>

    把陈汝心送到学校，卫嘉朝她挥了挥手便往家里赶。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陈汝心收回视线，准备明天去导师介绍的那个工作室。</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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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陈汝心站在一栋大楼前。再次看了名片上的那个地址，确定没有错后，这才走了进去。</p>

    前台有身接待人员，见到陈汝心进来，微笑问道：“您好，请问有预约吗？”</p>

    “没有。”说完，陈汝心把那张名片拿了出来。</p>

    前台接过那张名片，怔了怔，然后对陈汝心说道：“院长办公室在23楼，您用这张磁卡进入专用电梯就可以上去了。”</p>

    “谢谢。”陈汝心接过那张名片走到按照前台所说的专用电梯前，拿着名片在感应器上一划，电梯立刻打开，她走进电梯按了楼层。</p>

    很快电梯停下，陈汝心走出电梯，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院长办公室，礼貌地轻轻扣门，听到里面一声“请进”这才走了进去。</p>

    这儿看着分明不像医院，反倒是像普通的办公大楼，连院长办公室的布置也十分高雅，令人心情愉悦。</p>

    “你就是覃老带的学生，叫陈汝心？”坐在办公桌前的院长年龄看着比覃教授稍微小些，模样看着很斯文儒雅。</p>

    “是的，郝院长。”进办公室之前，陈汝心看到了门外的简介。</p>

    郝院长把她带到隔壁的会客室，说道：“坐吧。”</p>

    陈汝心依言坐下，只见郝院长拿出几分文件放在她面前，说道：“这是保密协议。”</p>

    看过协议内容后，陈汝心利落地在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郝院长将协议装在档案袋内收好，然后伸出手：“欢迎你，陈汝心。”</p>

    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