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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之本来也没有醉酒,只是头有点晕而已,刚刚在车上也休息了一会儿,稍稍算好了一点。</p>
话提到这儿,迟暮之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快九点了,下意识顺口说了句,“时间不早了,早点洗漱睡觉吧。”</p>
话音落下,两人皆是一愣。</p>
果然下一秒,还没等迟暮之改口挽救,沙发内的男人先扬了扬眼尾,拖腔带调的应了一声,“嗯?”</p>
他舔了下唇角,拖着暧昧又意味深长的语气,话里含笑:“之之原来……这么急啊。”</p>
作者有话要说: 温美沂点头:“我准备好了,来吧。”</p>
迟美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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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我x13</p>
室内华丽奢华的水晶吊灯折着光,细碎多彩,落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一点点的通明。</p>
客厅内的沙发很大,但温沂坐得挺近,就在她身侧,微微倾身,那双浅棕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唇边漫笑。</p>
伴着不怀好意的话音还传荡在耳边,一阵阵的似是蕴着柔和缱绻。</p>
迟暮之呼吸稍顿。</p>
急不可耐。</p>
迟暮之怀疑他其实想说的是这个词。</p>
而且他也明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但还是要嘴贱开着这有着调笑的意味话,毫无正形。</p>
这人总是说这些浪荡的话。</p>
迟暮之面色清冷,目光稍抬,坦然的与他对视,淡淡“嗯”了一声,“挺急的。”</p>
温沂:“……”</p>
气氛安静了两秒。</p>
温沂盯着她那张毫无波澜的脸,被逗笑了,“说什么?”</p>
迟暮之自然的重复一遍,“我挺急的。”</p>
温沂闻言挑了下眉,“你是不是女人?”</p>
怎么每次这反应都有别于常人?</p>
迟暮之歪了脑袋,眼尾微挑,“这和我是不是女人有什么关系?”</p>
温沂饶有兴致地看她,“别的男人和你说这样的话,你都这反应?”</p>
迟暮之神情自若,挑了下眉,“不然?我应该有什么反应?”</p>
“至少不会是你这反应。”温沂轻扯嘴角。</p>
迟暮之表情疑惑,似是不解:“你刚刚问我洗漱休息急不急,难道我不应该回答急?”</p>
“……?”</p>
“等会儿。”温沂顿了一下,有些搞不明白了,侧头看向她,眯了眯眼。</p>
可见她的神情淡定从容,似是完全没觉得自己哪儿说得不对,看着很像那么回事。</p>
温沂突然觉得有点不对,这女人不应该不会知道他刚刚那话的意思,但这表情和语气完全是相反的。</p>
合着刚刚她回的很急,是回答的洗漱休息?</p>
温沂单手搭着沙发一侧,眯着眼睨她。</p>
看着他独自猜测的神情,迟暮之微微垂了垂眸,掩着眸底的兴致,面色平静保持着自己的神色,佯装作态。</p>
她抬起头又看了眼时间,自然的朝他开口,“休息吧,你明天不用上班?”</p>
温沂闻言,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淡淡“嗯”了一声,没说话。</p>
迟暮之扫过他动都没动的身子,“你要在这儿休息?”</p>
温沂闻言半睨着她,幽幽开口:“逗我好玩吗?”</p>
见他发现了,迟暮之顿了一下,神情自若疑惑问:“什么?”</p>
温沂看她居然还在装,轻“呵”了一声,“迟制片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你这个人才了。”</p>
迟暮之面色平静,也坦然承认道:“如果温总能好好说话,我自然也不会逗你。”</p>
听她还倒打一耙,温沂眯起眸子,“这还怪我了?”</p>
迟暮之扬了下眉,“不然?”</p>
温沂看着她这理直气壮的表情,停了两秒,垂下眸被气笑道:“行,怪我,您满意了?”</p>
迟暮之自然满意,应了一声准备起身去洗漱卸妆,迈步走上二楼,忽而想起什么问他,“这里有没有卸妆水?”</p>
温沂走在她身侧,闻言顿了下,疑惑问:“什么东西?”</p>
迟暮之见他这反应,有些头疼,“算了,我自己找找看。”</p>
佣人阿姨们兴许可能会有准备。</p>
“随你。”</p>
温沂确实随她,毕竟他又不懂这些,说完之后,他转身往一侧的衣帽间走。</p>
婚房虽然没有住人,但定期都会有佣人来打扫清洁,准备好两人的衣物,毕竟可能哪天两人就会住进来,就像今晚。</p>
二楼的空间宽敞,主卧,书房中间隔着衣帽间,并且没有其他侧卧。</p>
而迟暮之尚不清楚二楼的房间构造,单手随意打开一间房门,正巧被她选中是卧室。</p>
她迈步走进,寻了一圈才在屋内找到了与衣帽间相连的梳妆台。</p>
迟暮之垂眸扫了眼上头的化妆品,庆幸佣人阿姨们有细心准备了一套。</p>
稍稍有些放心后,她扶着有些晕的脑袋,迈步往衣帽间走,正巧看见里头的男人解衣宽带,西装外套已经褪下,露出白衬衫。</p>
黑色的领带被扯开了一边,衣领半解,松松垮垮的垂着,</p>
男人瞧见她进来,扬了下眉,倒是生出了撩拨的意味。</p>
而迟暮之仅是扫了他一眼,随口道了句,“你继续。”</p>
然后她就很自然的走到衣柜一侧,拿了换洗衣物,转身往卧室内的浴室走。</p>
温沂见人这么淡定,倒是有些意外,后来又细想来倒也没什么不对。</p>
迟暮之确实觉得没什么好羞涩矫情的,但可能尴尬是有。</p>
毕竟两人不算熟,可在身份上是夫妻,即便领完证后相继离场了十个月,但该见的面总会见,必要的事项也总是要做的。</p>
只是时间早晚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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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内走出来的时候,迟暮之回到卧室内,先瞧见了床上的人。</p>
男人明显也已经到楼下的浴室洗漱过,换上了居家的睡衣。</p>
他半靠在床头,垂眸看着手里的文件,浅色的睡衣衬得他不似平日里常见的西装搭配那般的冷峻,反倒添上几分柔意。</p>
他的皮肤冷白,侧脸轮廓似是剪影,五官利落分明,而那双眼眸不经意地敛起,专注又温和。</p>
但笑起来时会稍稍勾起,显得轻佻多情,</p>
斯文败类。</p>
这词倒是挺符合这人的。</p>
迟暮之正想着,回神时忽而对上那双多情的眸,男人不知何时收起了文件,懒懒散散的半靠着,好奇问:“好看吗?”</p>
迟暮之疑惑,“什么好看?”</p>
温沂慢悠悠道出一个字,“我。”</p>
“……”</p>
看清她的表情,温沂挑了下眉,“这什么意思?”</p>
“好看的意思。”</p>
迟暮之随意扯了句,迈步往前走到一侧床边,很自然的掀开被子躺入。</p>
温沂看着她的动作,眼眸轻挑,不知为何笑了一声。</p>
迟暮之闻言侧头看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