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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梳理一下人物关系。</p>
南浔在后嘱咐青盐武功被封的事儿别露了,烦的青盐差点毒发,干脆把南浔和江城子带在身边,出城第一件事儿就是光天化日抓了颜执,把人直接丢进了庄府。</p>
颜执:“......”</p>
庄寒酥:“......”</p>
一时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该高兴?还是该哭?</p>
青盐正准备坐在高椅上,闻讯而来的庄寒酥立刻上前去先他一步坐进椅子里,双手张开揽青盐坐在自己的腿上,耳鬓厮磨,像条大狗一样蹭着他的脖颈,“玩失踪,你是想要急死你夫君?”</p>
青盐神色如常,不反不抗,倒是被五花大绑在地的颜执疯了,“混蛋!禽兽你放开他!我不会放过你的!放开!”</p>
狠狠亲了一口青盐的脖子,小厅暧昧的响起“啵”的一声,庄寒酥嘴一勾眉一挑,十足的挑衅,“哦?你能奈我何?”</p>
“混蛋!放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p>
青盐歪头躲开庄寒酥继续作乱的脑袋,“这么把太子请来,失礼了。快给太子看座。”</p>
灵善接到指令迅速搬了把椅子将颜执板正扶上去,熟练地顿时让南浔觉得自己有点多余。</p>
“青儿!”颜执不愿对青盐说一句重话,但现在的局面实在尴尬,颜执吭哧了半天,也没问出口。</p>
青盐:“太子无需害怕,我不动你分毫,我只要皇后的命。”</p>
颜执瞪大眼睛看着青盐,以为自己幻听了。</p>
“太子此行的目的,可否告知?”</p>
颜执当然不会告知,“你!青儿!你是不是被这畜生下了蛊?”</p>
庄寒酥皮笑肉不笑,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青盐如墨般的头发丝儿,“看来他还不知道他娘对你做了什么事?”</p>
“什......什么事?”颜执了解母后,也曾害怕母后真的对青盐不利,但是母后说没有,青盐也不说有,他自然乐得自欺欺人当作没有;可仔细想来,不可能没事,这根本就不是母后的作风。</p>
青盐没有接茬,倒是提起另一桩事,“太子该恨我的,毕竟我对你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p>
颜执闻言一僵,脸唰就白了;庄寒酥倒是不明,警惕的坐直身体,搂他更紧,“你做了什么?”</p>
把太子睡了?难道......绿了太子?什么!他们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p>
青盐淡淡挑了下眼皮,“与你无关。”</p>
无关?要不是庄寒酥,他能背上给颜执下毒的锅?被皇后下此折磨人的毒?</p>
颜执现在对他,是三分爱意七分恨,如果不是生性温雅,天生君子作派,恐怕青盐不会活得这么顺利。</p>
估计会被庄寒酥和颜执心照不宣的联合起来气死。</p>
“回头再收拾你。”庄寒酥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小声吃醋,手下暗戳戳的掐了一把青盐的腰,青盐回首捏起庄寒酥的下巴,鼻息喷在寒王脸颊上,撩拨的心痒痒,青盐当着颜执的面和他的寒王殿下调情,“再敢乱摸剁了你的手。”</p>
庄寒酥低低笑起来,把颜执气得差点中风!</p>
青盐拍开庄寒酥的手,站起身来走到颜执座前,伸手扯了他腰间的玉佩,与气得呼哧呼哧的颜执对视,背后长眼,一挥手准确无误丢给身后站着的灵善,“离开这么久,皇后肯定想儿子了,送他个信物睹物思人,顺便替我问个好吧。”</p>
颜执摇头如拨浪鼓,“青儿青儿青儿你......你怎如此?你从前不是这样的!这下作的手段,怎么能是你用的呢?”</p>
青盐发现这个颜执不仅是个母后的乖乖儿,还是个喜欢道义绑架 的俗人,“太子出身高洁都不避讳,我一介莽夫怎么就用不得了?”</p>
颜执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响没吭出声;青盐回身,“好好招待太子,不许怠慢。”</p>
灵善灵均齐齐作揖,“是!”</p>
江城子与南浔:“......”</p>
这难道不是他们的城主吗?</p>
这一阵忙活日头西下,吃过了晚饭安排好江城子和南浔的住处;青盐一回房就被庄寒酥从后抱了个满怀,平日里寒王吊儿郎当不知随手调戏多少美人,这会儿倒装起了深情,“想你想的茶饭不思。”</p>
青盐斜勾嘴角,身子突然往后猛将庄寒酥撞在房门上,庄寒酥吃痛松手,青盐抬起手刀挥去,庄寒酥堪堪挡下,两人缠斗一会儿,只躲不攻的寒王殿下突然发起猛攻,杀得青盐一个措手,脚下一滑滑进身后水池里,青盐慌忙中在水中稳住身形站起来,刚抹了把脸上的水,就见庄寒酥脱了外衫跳进水里,水花激得青盐又没睁开眼,下一秒腰间就缠上一双手臂。</p>
庄寒酥赤身贴近搂紧他,带着滚烫温度的胸膛紧贴青盐胸前尽湿的衣衫,两个人喘着粗气僵持了一会儿,庄寒酥才在他耳边无奈笑道:“非要每次都搞得我欲i火焚身才高兴?”</p>
青盐浑身湿透,表情冷淡眼中却含调笑意味,通身一股说不出的禁欲之感糅杂惊艳,庄寒酥几乎血脉喷张,抓着青盐的后脑勺便痴吻上去。</p>
青盐一指点在庄寒酥胸膛推开他,微喘着气抬手擦了擦嘴角,“北国,你还要么?”</p>
青盐以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没有什么目标;现在他是一方之主,身系将士们的期望,不能不为未来做打算。</p>
北国要战,要收,要清算。</p>
庄寒酥怔了怔,心中揣摩青盐是什么意思,“北国本就不是我的。”</p>
青盐抬眼望他,似是想从表情里看出点能收集的信息,庄寒酥被他审视着倒是笑出声来,“我说过,你在哪儿,我在哪儿。”</p>
青盐:“你知我么?”</p>
如果梦里的记忆都是真的,他们当年只有一面之缘,他并不信从小被人弃被人追着杀的寒王只是个痴情浪子,真因为他一个人背叛整座城;就单以他不择手段哪怕毁了青盐也要得到手的疯劲儿,庄寒酥绝对是闷声憋着大屁。</p>
他这一句话像是尖爪挠了一下心窝,又刺的疼又挠的痒,庄寒酥没正面回答,“你想收北国?”</p>
看来他着实了解自己,用的是收,而不是战。</p>
他们之间到底隔着国界,纵然以前有过救命之恩,但家仇国恨不得不算。</p>
倒是又添一不知根底的劲敌。</p>
三言两语被青盐拉进了敌人名单的庄寒酥还不知怎么回事,只见青盐边上岸边脱掉湿衣,赤身扯下屏风上干净的软布擦干身体,“有没有干衣服?”</p>
庄寒酥眼睛一眯,一手伸出捉住青盐的脚裸猛地往水里一带,不顾水花横溅,环在怀里欺身压他在岸,“撩完火还想跑?”</p>
青盐懒得再抹脸上的水,就着庄寒酥的脸颊蹭了把眼睛,“寒王殿下真是好兴致。”</p>
庄寒酥吻上他的唇,诱哄道:“只对你有。”</p>
放你娘的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