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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羽毛撩过耳边,轻笑着引诱,“到郊外了,小六叫出声。”</p>
随后凶狠的性器浅浅抽出一截,狠力凿进穴洞,长安周身赤裸,顾不得旁的,乍听师叔的话就被肏出喘叫,双手环紧师叔的后颈,在肏弄中止不住晃荡,车厢摇晃的动静变大,不时传出撩人的呻吟叫唤,长安在剧烈的侵袭里渐渐扶不住师叔的肩,又找不到着力点,被师叔顶弄得满身潮红,喉间全是难耐的急喘呜咽。</p>
宁致远忽然松了一边腿高架在肩上,压下身子的动作让长安双腿被直直扯开,这下进入的角度刁钻,性器狠力肏干进深处,长安高叫出声,太深了,他顾不得腿根被压得生疼,穴肉承受顶入的角度磨过敏感点,撞得深重又凶悍,宁致远太清楚如何能将他肏出啊声叫唤。</p>
又麻又痒,又痛又爽的感觉让长安控制不住弓紧腰臀,又被进得更深,长安已经湿透了,墨发黏在身上,潮红也爬满全身,泪痣颤得可怜,被师叔弄得止不住晃头高叫,“啊……师叔……深……啊……”</p>
宁致远听见长安的叫唤,足意地持续深入,故意不去缠吻甜舌,将吻落在嫩巧的耳垂,细细地舔,慢慢地含,舌尖扫过耳沿带出细颤,又顺着将喘息声顶入长安的耳蜗,在他耳边低喘,撩人又情色,长安的高声叫唤被师叔含成呻吟不断,甜蜜的折磨却还没结束。</p>
宁致远喉间轻笑,舔弄着叼住耳骨缓缓地磨,轻轻地咬,那股酥麻从耳骨蹿到心口,又撩到小腹,从腰侧滑落钻进穴肉,长安止不住地叫,被师叔撩得嗯啊不停,指节在宁致远肩背上都挠出痕迹,弓起软腰彻底贴紧,穴肉猛烈颤动吸缴,宁致远紧密地就着姿势完全压下,耳骨的舔咬又轻又柔,性器的肏弄却又深又重,他也在喘,可长安叫得他性致高昂,止不住凶狠肏干。</p>
磨人的双重快感掀起了灭顶的情浪,拍得长安不停地喘,不停地颤,穴肉中熟悉的紧箍感开始密集袭来,宁致远知道长安要到了,加快速度将人紧顶在车厢的坐榻上,一下快过一下,长安双腿缠不了师叔的腰,翘臀被顶撞得不停挤压着身下的坐榻,挤压的力道都将臀压出红色,又被肏着挤出了形状。</p>
宁致远舒爽得喟叹,放过被含得可怜的耳骨,埋首一口咬在长安的锁骨上,将人激出叫唤,长安的小腿一直在师叔肩后随着肏干的速度晃动,他晃着手终于找到了着力点,紧紧扣住窗沿,在又急又重的深入间被肏干得不住抬高声量,喘声叫唤。</p>
马车不停地晃,呻吟不停地喘,终于在密集的剧烈晃动间听到车厢中传来啊声长叫之后渐渐平缓,窗沿上泛白的指节在日光下看着格外引人遐想,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有缓松的意思,又慢悠悠地松开滑进车厢,不过须臾车厢内又传出了低声呢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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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日光很足,微风拂过及腰高的草丛带出清凉,青草随风摇晃,不远处的小溪流水潺潺,谁也没能想到草丛间有人在纠缠着放浪。</p>
长安缓过劲儿之后被师叔捞抱在怀,两人身上草草披上的外衫其实什么也遮挡不了,长安双腿缠紧师叔的窄腰,密不可分地贴紧让外衫能将两人遮挡好,他有些紧张,不知道师叔又想做什么,转眼便被挟着顶着进了草丛里交缠。</p>
入秋的草丛仍透着绿意,长安跪撑在自己的外衫上,被师叔摆弄好姿势从身后进入,也不知是日光太强,还是长安已经紧张得周身滚烫,师叔实在太过浪荡,竟挟着他幕天席地地深入勾缠,长安不自在地扭动,方才师叔放软声调同他商量,他恰逢高潮鬼使神差地心软应下了,这会儿被师叔弄得进退两难,止不住地晃。</p>
身后的顶弄逐渐加重力道,即便以往也试过青天白日在幽深的泉洞和透亮的卧房承受疼爱,这般在郊外却全然不同,长安羞耻得全身止不住颤,老狐狸太坏了,用尽各种手段将人吃透,长安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只能颤着抖着,哼着唤着,腰身抖着带出细颤,连着穴肉也因为现下的日光紧紧吸缠,性器的深入凶狠无度,宁致远顶着肏着,撞着哄着,“心肝儿好乖~”</p>
长安已经颤得不成样子,被师叔讲得手劲儿也化掉,直直地趴伏在外衫上,在顶弄间气息不稳,晃着软臀在滑腻的噗呲水声响动中断续地嗯哼,“唔……师叔别……别讲……”</p>
他腰背上全是斑驳的吻痕和指印,墨发湿哒哒地黏在身上,蜿蜒的姿态分外妖娆,软哼的求饶又听得宁致远心口发痒,掐紧腰间的手余出一只撩开黏在长安背上的发,日光强烈,照得露出来的背越发放浪,湿发撩动时带出麻痒,长安的哼求又化成了细喘。</p>
他被痒得心酥麻,腰细颤,揪紧垫在身下的外衫,他实在招架不住袭来的汹涌情浪,宁致远被激得凶狠地撞,他想听长安叫,肏干的速度急快,角度又刁钻,每一下都要磨过敏感点,抽插的速度快得长安止不住喘。</p>
长安颤着身子,明明还有飞鸟不时掠过啼鸣,风声拂过带出轻吟,溪水叮咚流动的声音,长安却只能听到身下沉重的肉体撞击和师叔性感的低沉喘息,滑腻被带着进出,很快溅湿了两人的腿间,又顺着姿势滑下滴落,水声合着拍击的力道逐渐放大,长安在外衫上止不住往前滑,又被腰间的大手迅猛扯回,迎接更重的凶狠挞伐。</p>
晃动颠簸的人紧咬着唇不肯叫出声,宁致远却不肯,完全拨开他背上的湿发,露出淫靡的背之后,手又顺着摸过后颈,滑到喉结,再往上摸到薄唇,使力重重地肏干让长安哼叫松开嫩唇,长指钻进口中挟着软舌搅弄,就要听他失控的高声叫唤。</p>
长安全无办法,外衫铺在被压倒的草丛上,除了被师叔扶着跪稳的双腿,他的大半个身子已经软得完全伏在外衫上,被肏弄得浑身无力,乳粒却兴奋得突起,在剧烈的晃动中磨过外衫,又被底下的草根磨得发烫。</p>
不同于软绒绳的粗粝触感弄得长安周身绵软,贴伏在外衫上的身体被磨出战栗,长安试着撑身想躲,又被激烈的深入夺了力气,舌又被师叔的指节搅弄得无力,只能难耐地扭腰讨饶,“师叔……痒……唔……疼”</p>
又痒又疼的磨动让穴肉时刻搅紧吸缠着进出的性器,宁致远肏得酣畅,又被吸得舒爽,狠力地劈进凶猛肏干,又被叫唤得心软,俯下身在软绵细颤的背上柔情缠吻舔弄,又嘬吸出深红,咬出齿痕,听长安停不下地又吟又哼,“疼……唔……师叔……”</p>
乳粒已被磨得红肿,长安受不住,颤着抖着要蜷身,哼个不停,宁致远抽出戏弄巧舌的指节,转手扣住长安手臂往后拉去,将人抬起身离开地面,长安的叫唤陡然走高,这个姿势入得深,软腰凹出弧度,无力地塌低,翘臀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