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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缠上了她的大腿,并逐渐向上身去——
这个角度盛漾心中一抖,无疑是盛长庭了,她想要向旁边侧开,盛长庭的脚却愈发向上,直直向着她的小花穴抵去……
她侧身避开,可谁料盛长庭竟然此时将脚趾隔着亵裤对准她的小花穴重重一压,才稍稍安分下来玉势这次竟然被顶的狠狠撞上女人的花心——
“啊——”猛地这么一下,盛漾不受控制地出声娇吟,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倒向沈夜白胸口,她将脸埋进男人胸口,一张小脸红得几欲滴血。
盛漾这个逃避的姿态还有方才那声娇吟,也让沈夜白明白了些什么,男人额角青筋暴起,眼神冷得能冻死人,这两人竟然……
030 休了我(微H)
沈夜白原本就是为了向盛长庭示威,可当双唇紧贴,唇部的柔软骤然袭来,男人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她的唇真的很软,比他吃过的鱼豆腐还要柔软的多。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女人唇齿间残留的淡淡桂花香气。
那种馨香在唇部紧贴上的那刻便四处蔓延开来,透过他的鼻息传入他的身体内,甚至于四肢百骸都能感觉到一阵淡淡的令人回味无穷的味道来。
沈夜白良久才放开她,他餍足地舔了舔唇,意犹未尽道:“看看你这么大人了,唇边还留有桂花糕。”
盛漾早就瘫软在男人的怀中气喘吁吁了,身体自被吻住的那一刻起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下面停了不久的空虚渴望汹涌澎湃地一涌而上,这种感觉要将人吞没一般。
她张开满是水雾的眼,仿佛喝醉一样醉醺醺地看着沈夜白,半晌回过神来这还是在府中,便将脑袋垂地低低的。
坐在桌子对面的盛长庭自然知道这是一个挑衅,他垂着的手紧紧握成拳,手背上的指骨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很好,如果是要激怒他,那么沈夜白做到了。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压抑住心中的怒火,盛长庭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夜白怀中的人便起身离去。
沈夜白见目的达到了,抱起怀中的人大步向着府门前停着的马车走去。
上了马车,男人脸上的宠溺表情消失殆尽,反之看着女人的表情冷冷的,他将盛漾丢在了马车的软铺上,随即拂了拂袖口。
这个动作看得盛漾脸色一白,他是在嫌弃自己吗?带着受伤的神情,她静静地退到一旁,原来自己竟然这样讨人厌。
沈夜白见她主动远离自己,眉头微皱,大手一伸提着盛漾的腰带将人带到了软铺边缘,接着原本打好的系带瞬间在男人手底下松动开来。
“你要做什么?”盛漾咬唇,掰开男人的手反抗道。男人都是这样虚伪,既然嫌弃何必再来碰她,大不了一纸休书休了她便是。
这样想着,盛漾也咬牙开口道:“你已经知道我与哥哥……他的事情!我背叛了你,休了我吧。”既然少年时期的美好与情意不复存在,那边斩断这段情吧。
“嘭!”话音才落,男人便是狠狠一拳砸向了她——盛漾害怕的闭上眼睛,耳边汹涌着拳头带起的劲风,紧接着便是软铺被捶打发出的木块断裂的响声。
她再次睁开眼,便看到离她仅仅一指远的拳头立在她的发丝处。盛漾的心脏跳动地巨快无比,她顺着手臂向上看去只见男人原本平静的脸波动起来,眼中汹涌着暴怒与她看不懂的情愫。
看着女人怔愣的眉眼,沈夜白吐出冷冰冰的字眼:“休了你?想得真美!休了你便能叫你与盛长庭双宿双栖了吗?然后呢,你要嫁给他,听着全天下人的耻笑!”
一字一句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样,咬在了盛漾心口最疼的地方,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嫁给别人,她从前想的从来都是他啊!她更不愿意天下人耻笑盛长庭,她知道兄长的抱负,他是年少成名的将军,受万人敬仰,怎么可以因为她而被戳脊梁骨。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滚落,她委屈地哭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让她陷入这样一个两难境地,她选择什么都不对,她既不能和沈夜白永结同心,也不能同哥哥在一起,她宁愿回到出嫁前,回到那个什么都不用思考的年纪。
女人低低地哭声让暴怒的男人回归了几分理智,他收了手坐在一旁,“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忘了盛长庭再也不见他,只要你能做到那么你还是沈府明媒正娶的妻子。”
“可是……”忘了盛长庭怎么可能,她从出生之日起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哥哥,他们相伴了十四年,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听着女人说可是,沈夜白唇角不高兴地抿起,他动手去解女人身上的裙子,看着裙子掉落,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才重新开口:“你不愿意?那沈府以什么名义休了你?”
说着沈夜白将月事带的系带也解开,大力分开女人闭合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