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课堂上被指jian到gaochao
03.课堂上被指奸到高潮
室友最近两天心情特不好,其他两人问她出了什么事她又摇头不说。
她怎么说得出口,程秉已经三天没有找她了,她有预感他肯定找别的女人了。
他们从在一起的第一天起每天都要做上两三次,程秉的性欲有多强大她再清楚不过,他是嫌弃她不能满足他吗,每次她都晕了好几次他都还没射,非要肉她的嘴才能出来。
最近苏野在忙什么,天天没看见她人影?一人问。
可能去兼职了吧,她那么穷!另一人答。
室友心里却升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人不知道,同住一个宿舍她可是见过苏野的身材有多好,她记得那晚她和程秉在宿舍做爱的时候,隐约听见有人回来的声音。
教学楼一间教室里,老师在讲台上讲课,苏野却趴在最后一排的桌子上承受着程秉的指奸。
我们我们下课后再弄好不好啊现在是在课堂上哦不要
苏野双目含情,因为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情不自禁就吟哦出声,娇艳的粉唇微张着,有一滴口水悬挂在嘴角。
程秉看着她淫荡的样子,一手揉捏着她的巨乳把玩,一手更深地捅进她的花穴深处搅弄。
课堂上多刺激,老师眼皮子底下肉你,等下你就知道了,你会爽得起飞的!
他极富技巧地在潮湿的花甬里扣捣弹弄,感受着柔嫩肉壁的紧缩,真恨不得把她摆课桌上用大鸡巴代替手指肉进去。
这样想着,揉捏她巨乳的手就加了力道,把在掌心里像揉面团一样抚弄,时不时再用指尖拨弄那挺立的乳头两下,激得她更加敏感。
苏野将头埋进臂弯里,唔嗯好痒
头侧过来,我要看你的表情!
苏野难堪地再次将头面相他的方向枕着,哀求,不要弄了嗯我们去啊厕所好不好
在庄严的课堂上行淫,这是她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可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确实让浑身所有感官都更加敏感。
哦太深了不要捏乳头啊她被摧残得如风中摇曳的花朵,双颊飘起两朵醉人的红晕,妩媚娇羞,美不胜收。
看得程秉淫心大起,捅着她的骚穴如捣鼓,闲着的大拇指按上她早已红肿的阴唇上,刚一触碰上,就激得她浑身过了一阵电流。
嗯啊啊疼她无意识地张着小嘴喘息。
是疼还是爽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程秉压着那阴唇来回揉搓,上面这只手也捏着她的乳头弹扯。
苏野上下被同时奸攻几乎抓狂,夹着他的手指来回摆臀开始回应,强忍着快感不敢放声呻吟,然而她越忍着,快感就越堆积。
娇嫩的花穴里已经开始吐路蜜汁,他粗长的手指捣在里面带起滋滋的水声,听着越加羞耻。
啊啊嗯哦真的受不了了
低垂的双乳又被他把在掌中放肆亵玩,阴阜间的珍珠和蜜洞也被他掌控,公共场所羞耻的快感被放大无数倍,她娇弱地瘫在课桌上,又是抗拒又是渴望巅峰的来临。
程秉凑近她的耳边再给她加了一把火,看看你的样子多骚,口水把书本都打湿了,下面也是,淫水都流到了地上去了,真是个小骚货!
你啊不要说啊苏野紧紧咬着下唇。
他又加了一指进去,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像个木桩一样定在她那块软肉上旋转揉压,我不说,那你说,你说我在干什么
强烈的刺激感将她的理智推到了边缘,苏野浑身激颤着,一声强过一声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嗯啊嗯哦
她不知道的是已经有同学听见声音开始回头窥视,不过课桌的桌板把两人上下的动作都遮掩得严严实实。
说!
他的声音略带威严,让苏野想起这两天她每次抗拒他后都会遭受更耻辱的折磨的经历,只得顺从他,也或者是顺从自己的欲望。
在用手指啊嗯肉我
看着她骚浪的样子,程秉嘴角勾起征服的笑容,继续逼问她,在肉你哪里?
嗯嗯啊小穴
是骚穴!他纠正她,是我在用手指玩你的骚穴,你这么淫贱,那个地方只能被称为骚穴或者骚逼,记住了吗?
苏野弱弱地回答,记住了
程秉松开那块软肉,快速地抽插起来,灵活的手指四处转动,夹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将里面的壁肉都带了出来,随着推进,又带了进去。
苏野紧紧闭着双眼,舒爽的快感就要将她淹没,好爽,好想叫出来。
嗯嗯啊哦好舒服她将自己的手指咬进嘴里,想要压抑喉咙里的呻吟。
程秉看着她一脸被欲望主宰得媚意,手指拐着弯肉她的骚逼,模拟着大鸡巴的抽插力道。
苏野如同吃了春药一样越加疯狂,缩着臀部迎合挺送着自己的逼穴,完全把他的手指当成大鸡巴一样来回应。
啊啊在用力一点好想要啊哦
程秉看着她发情如母狗一样亟待自己的玩弄,心里的征服欲得到强烈的满足。
想要什么说出来!
苏野咬着自己的手指,再无所顾忌地叫出声,想要大鸡巴嗯啊想要你的大鸡巴干我
前面两排的同学有人听见了,十足惊讶地盯着他们,程秉也太大胆了,居然敢在课堂上搞女人,而且貌似,这个女孩还不是他女朋友。
有熟悉的男同学却见怪不怪了,知道他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频繁,这次这个妞叫声还不错,把他们都叫硬了,可惜看不到脸。
程秉得意地收下他们又羡又嫉的目光,手指旋着方向抽插,在温热的骚洞里又扣又挖,把她搞得气喘吁吁,欲仙欲死。
唔啊哦嗯啊啊要到了,要高潮了啊呜
苏野紧紧咬着手指,眼前闪过几束白光,随着最后一声呜咽,颤抖的身体绷得笔直,浑身过电般的一阵痉挛。
绞着他手指的花甬剧烈的几个收缩蠕动,大张的花心里瞬间喷出几股潮液涌出,冲了他满满一手心。
更多的淫液顺着手背流淌在凳子上和地上,像沥水一样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