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急刹车 *
45 急刹车 *
干嘛傻站着,还不去洗澡,等我一起?
徐言白他一眼,错开他进浴室。浴室内有一面光锃亮的大镜子,合香槟色灯光,将人照得肤如凝脂。徐言隔着温的雾气和淋浴间的磨砂玻璃瞥见己赤的身子,竟隐隐有种期待,仿佛一朵为呈在另一个人眼前而绽的花。热水停止时就冷凝成了罪恶,穿上酒店质极好的浴袍时尤甚。
她视镜子里的己许久,得不到答案。
徐闻兴致地要来帮她头发,还美其名曰练习手法。她隔着垂在眼前的碎发,看见镜子里的徐言微眯着眼,被爱抚的猫似的。和他浴袍里一角的宽阔胸膛,像一张妥帖地等待她枕上去的床。
不知不觉看了。他察觉了,抬起头恣意地一:干嘛,看傻了?目光在镜子里和她撞在一起。
她愣愣地,没有回嘴。徐闻,起来的徐闻是狐狸精,会将人心智走的。突然就原谅了刚才的己。
意识回笼时,已经被他托着后脑吻住了。唇纠缠声在空旷浴室里显得尤为响,他吻得太侵略,她的脊背就慢慢向后仰去,仿佛以躲一些他的攻势。却不知腰身被他固住,耻骨和他贴得愈发紧了。
她不知道己刚才的眼,以将他整个熔化,然后铸成一副让她永永世只那样看己的囚牢。
都湿了,还不告诉我?
告诉我帮你舒服
他站在镜子前。他肤色沉,白色的内像落在他指尖的一小片赢弱的雪。真爱,稍加捻弄就化开了湿透了,腿颤颤地说不要不要。怎有不要的道理。
看,看。他低声地,哄她去看镜子。
她瞥见镜里情状时在他怀里慌地扑腾,惊雀一般,却被他的臂膀结结实实捕住了。
言言,好湿。他故意地不去剥那层棉稀的一次性料子,怎刚换上就湿透了?
别、别
没关系,还有很条,弄湿了也没关系。
他早已经熟知她的要害,指尖陷进去,细细地挖掘,要将她的性、她的臣服都挖来。
我去,去好不好
为什,害羞?他着加了力道,这里只有我两个。
她只眼睛雾蒙蒙,无助又仓皇地喊闻闻。他低头接吻时吃了她的呻,终于发善心饶过那条湿透小,手指贴住粉密密地搓。
腿打开,放上去对,这样才更舒服对不对
于是她就被摆成更加的姿态,右膝折了搁在台面,张得更开由他烈烈地玩。
他的也早已兴起,硬地支在她腰后。她顿时产一种恐惧,害怕他会不不顾地进来。意识还未清明,飞速捻动的指就已经将她抛上端,快乐到几乎无法单腿站稳,呜呜胡叫着不行不行,却抖抖地在他怀里腰甜的。她望着镜中红的己几乎羞愤死,他还过度溺爱地说宝宝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