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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视一眼,随即怯懦地瑟缩了一下,那样子仿佛在害怕他会打她似的。郁辛叹了口气,松开她的手腕,俯下身将她打横抱起,继续往卧室里走去,“这就喊疼了,等会够你受的了。”
印象中,有记忆以来郁珠树就没被父亲抱过了,郁辛的这个举动太突然,她都有点发蒙了。不过他看起来好像不会惩罚她,她也稍稍放心下来了,至于他刚刚说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她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Qun 7捌/③⑦1⑻⑥"3 。郁辛抱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他的床上,自己也随后坐了上去。
“脱衣服,快点。”见她在发愣,郁辛皱着眉催促道,他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啊?”脱衣服?为什么?虽然她是觉得很热啦……
郁辛知道她还没反应过来,——其实他也在心底对自己当机立断放弃配药,选择了另外的解毒方法的决定感到诧异,可是现在确实犹豫不起了。他再次抓住她的手腕,把衣袖往她手肘的方向推去,“这不是普通的合欢散,再不解毒,等这条红线走到心脏,你就要七窍流血而亡了。”
“啊?”郁珠树抹了一把糊满双眼的生理性泪水,低头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那道线竟然已经走过了手肘,并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往前延伸!“那怎么办啊?爹爹,我不想死啊……呜呜呜……”
“闭嘴,谁准你死了?”郁辛难得见她怂成这样,原先愤怒的心情混入了几分怜惜,连斥责的语气都不自觉放柔了许多,“你乖乖听话,爹爹这就给你解毒,听懂了吗?”
“嗯,懂了。”对啊,她爹可是赫赫有名的神医,怎么会有他解不了的毒呢?郁珠树当即破涕为笑,万分乖巧地朝他点了点头。
“懂了就好,脱衣服吧。”郁辛松了口气。
要脱衣服大概是要施针吧,郁珠树在心里默默预想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她不学医,但从小跟在郁辛身边,耳濡目染的自然也知道一些皮毛。师兄师姐们学这门医术时都亲身体验过,看着那些长长的银针一端扎进人的皮肤,另一端悬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就算他们信誓旦旦地说不会疼,郁珠树可是半个字也不信的!怕疼是一回事,想到自己的小命有救了,她就觉得疼一会儿也没什么,爹爹医术这么高超,扎针一定比别人更稳,到时求他扎得轻点儿……他总不会看着她哭嚎吧?
“……把肚兜和裘裤也脱了。”看着女儿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郁辛此刻心情十分复杂。她惹事时脑子里鬼灵精怪的念头是不少,可到底是个孩子,一直和他生活在春山上,天性天真单纯……就算让她脱衣服,她也不明白是要做些什么吧。
“啊?”郁珠树顿时有点傻眼,连这么贴身的衣物也要脱?难道要把她扎成全身披针的刺猬?她哆哆嗦嗦地抱紧自己的双臂,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家爹爹,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就看到了男人赤裸着精瘦上身的样子,“爹爹,怎么你也脱了?”是要用内功帮她把毒逼出去,穿着衣服不方便吗?
郁辛不想跟她啰嗦,大手一伸,抓住围在少女胸前的粉色绣花薄布往上掀去,两团娇小的玉乳各顶着一点俏丽的粉色蓓蕾,在他的眼前轻轻颤动。即使反复告诉自己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荒唐事,他的初衷是为女儿解毒,不该掺杂丝毫欲情,可面对如此美景,向来清心寡欲的他还是禁不住呼吸一窒。
“哇!爹爹……”胸口突然一凉,郁珠树终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的双手下意识护在身前,却没想到郁辛趁她分心,竟然转为去脱她的裘裤了。长到十四岁,郁珠树朦朦胧胧知道有些事是不该做的,比如让男子碰自己的身子。可这人是她爹,他是要帮她解毒的,应该……没关系?她心中一半困惑一半羞耻,反抗也不是,不反抗也不是。
“来,躺着。”女儿不明所以的羞怯表情,让他心底陡然生出浓浓的罪恶感,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了自己体内渐渐涌现的冲动。是了,他不应该感到罪恶的,能对这乳臭未乾的丫头有反应是值得庆幸的,他可是要用自己的阳精帮她解毒的。想到这里,郁辛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扶着女儿纤细的肩头,把一丝不挂羞得缩成一团的人儿轻轻放倒在床上。
郁珠树心底惊疑不定,可还是乖乖地躺下了。爹爹平时不让人进他的房间,她对这里不是很熟悉,加上闻到脑后枕头传出的若有似无的淡淡男性气息,她没来由地感到紧张。接下来爹爹该为她解毒了吧,是扎针还是用内功逼出毒素?
春山艳事.3(父女H)
“啊!老色狼!混蛋——”房间里响起少女颤抖得变调的叫骂声。
要不是事先布了阵把屋子“锁”起来,郁辛毫不怀疑女儿的叫声会把春山上所有的人都引过来。他难得地没有因为她对自己用了不敬的称呼而感到生气,——就算会不满,想到自己可以趁机“惩罚”她,也算是挽救了一点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