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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下意识低头看庄肴分开的双腿,盯着内裤鼓起的大包说:“就是那个……下次让我帮忙的时候,能不能给三百?”
庄肴顿时明白花旗所指的是什么,尴尬的换了个姿势,干咳两声说:“操,你他吗的掉钱眼里了吧?”
“我觉着挺合理的啊,外面找小姐一晚上还要四五百呢,贵的就得八百上千,所以我没觉着我要多啊。”花旗抬手抹过嘴巴。
庄肴盯着花旗看了会儿:“我挺好奇的,你这么奋不顾身的替老子挨板凳是为了啥?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玻璃啊?还是……”庄肴瞧着花旗干净的小脸,除了头上的纱布包的有点像个大型龟=头之外,还真挺好看的:“还是挨操的那种?”
花旗一惊,连忙解释道:“哥,你可别误会,我真不是玻璃,我替你挡板凳就是觉着你是我的常客,我还想挣钱呢。万一你受伤了,往后我的外快去哪挣啊?”
“操,瞧你那点出息,难怪只能当个搓澡的。”庄肴骂咧咧的回过身,从浴袍里摸出钱包,顺势从里拿出一沓钱:“这钱算是给你的补偿,换家好点的医院,看你那脑袋,整个一个龟=头。”
“有吗?”花旗抬手摸了摸脑袋,傻笑道:“我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自己也不知道啊。”
庄肴不耐烦的晃了晃手:“把钱拿着。”
花旗仔细瞧着庄肴手里那沓钱,足有一千块吧,他不太确定的问道:“哥,你确定要给我这么多啊?”
“艹你吗的,给你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
花旗一缩脖,赶忙接过那沓钱塞进兜里,接着说:“哥,你给我这么多钱,要不我帮你搓个澡吧。”
庄肴往后一躺,伸直了腿说:“不了一会儿就走。”
“那个……我拿了你这么多钱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我帮你在弄一次吧?”花旗直视着庄肴的身下。
庄肴很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滚犊子,老子没那心情。”庄肴斜眼看他:“不我就纳闷了,你他吗的帮人撸管上瘾啊?”
“恩。”花旗顺口答应了,等反应过来后,连忙打岔道:“当然不是,我就是替客人着想。”
“哦?为客人着想啊?”庄肴似乎来了兴致,痞笑道:“你还给别人撸过啊?找你撸的人多不?”
花旗连忙摆手:“压根就没有,你是头一个。”
庄肴笑呵呵道:“哦,原来我这么走运呢。”庄肴挑了挑眉,似乎在跟花旗抛眉眼,接着说:“既然你这么为我着想,我也就不客气了,这样吧……”庄肴再次拿过钱包,从里面拿了六百块钱:“撸管挺没意思的,我他吗的也玩腻了,不如你用嘴帮我来一次?我给你双倍价钱,六百。”
“用……用嘴?”花旗诧异道。
庄肴仰着头,一边笑一边掂着手里那几百块钱:“咋样?这可是挣钱的好机会,没准儿给老子弄爽了,往后总找你呢,干不?”庄肴痞气的挑挑眉毛。
花旗诧异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庞,一路向下直至他身下。
花旗不禁咽了咽口水,犹豫不决着。
庄肴见他犹豫不决的模样很想笑,他却忍住了,装腔作势的一分腿:“干不干?不干我可走了,往后也不会在找你搓澡了,你压根就不为客人着想啊。”
“我干。”花旗生怕庄肴说到做到,连忙应了下来。
庄肴愣了一下,挑起嘴角说:“既然你答应了,那就来吧。”
花旗点点头,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庄肴身旁,就在伸手要脱他内裤的时候,庄肴说话了:“等会儿。”
花旗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看你这么爱钱,再给你一个好机会,用嘴帮我脱,再加两百。”庄肴又拿了三百出来,加上刚才的六百一共九百。
花旗站在原地不动了,没错……他是爱钱,爱的不可自拔。可在爱钱的同时,他也喜欢看庄肴的脸,如今却被他用钱命令用嘴脱=内裤,这样的举动他实在接受不了,他想拒绝,可却无法开口。
庄肴是想试探花旗的,谁让他总是死鸭子嘴硬,可真当花旗站在那里不动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办了一件蠢事儿。如果他拒绝了倒是好事儿,证明花旗确实不是玻璃,可万一花旗真是玻璃,自己又该如何?他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就因为懒得动惹上了一个玻璃,怎么想都是个赔本的买卖。
“那个……”庄肴欲言又止道:“我看算了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花旗不受控制的说:“没事儿,我可以的。”花旗二话不说蹲下身,一口咬住庄肴的内裤边儿,就在他想拽下来的时候,庄肴却一把抱住花旗的脑袋:“艹,我都说不用了,这钱你自己留着,就当帮我弄过了。”庄肴推开花旗,急匆匆穿上浴袍,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花旗这个后悔啊,抬手抽了自己一嘴巴。
“哎哟……”似乎太用力了,头上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
花旗捂着脑袋,望着大敞四开的门口,庄肴就好比麻药一般,在药劲儿褪去之后,疼痛感便会再次袭来,而那种酥麻的感觉,却再也寻不到了。
庄肴走了,逃窜而去,似乎是被花旗吓到了,直至往后的几天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花旗的生活又回到了往常,他在工作的同时,慢慢养着头上的伤,虽然偶尔也会小痛一阵,但很快就过去了,就好比庄肴一样,在自己的脑海中,很快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花旗参,你这两天可搓了不少澡啊,这么拼命不是你的风格。”小李一旁打趣道。
花旗捧着茶叶杯说:“反正也不回家,多赚两是两。”
“那倒也是,这两天存了不少钱了吧?”小李又道。
花旗笑呵呵的不说话,他确实存了不少,不过大部分都是从庄肴身上刮下来的,一共将近两千多块。不过花旗却没用这笔钱,而是塞进钱包锁在柜子里了。
“花旗参在不?”大厅女服务员在男澡堂外面吆喝着。
花旗一愣,连忙放下茶叶杯跑了出去。
“在呢在呢,是不是又有大活了?”花旗从帘子后面路出头。
女服务员翻了个白眼:“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不是来活了?那你找我干吗?”花旗好奇道。
女服务员指着门口:“外面有个男的,说找咱们这里搓澡的,长的跟娘们似得,放眼望去,我只能想到你一人。”
花旗顿时沉了脸:“我哪像娘们了?”
女服务员抿嘴笑道:“不看你身材,光看你那张脸就觉着是个娘们。”
花旗懒得搭理她,回身进了男澡堂穿了拖鞋,走到门口手里又攥了一只拖鞋,心想着如果是熟人,一定抽他一鞋底,让他说自己像娘们。
花旗怒气冲冲到了门口,刚从转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