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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顺声看了过去,淋浴下站着一个男人,左胳膊上缠着绷带,而绷带早已让水流打湿,男人丝毫不以为然,只是……花旗觉着这个男人的身影看着有些眼熟。
花旗慢慢走了过去,就在花旗快要近身时,男人突然转过了头。
花旗吓的倒退几步,瞪着大眼睛说:“你咋来了?”
庄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小声说:“装作不认识我。”
花旗点点头,清了清嗓子没好气说:“你这人,找你半天,赶紧的,我这活多着呢。”
庄肴怒视着花旗,听话似得躺到软床上,压低声音说:“要不是非常时刻,我一定一脚踢死你。”
花旗带上澡巾,装作给庄肴搓澡:“你咋来了?不怕逄帅认出你啊?”
庄肴小声说:“那小子就见过我两次,还是两年前,而且我这次来是带着墨镜的,估计认不出来吧。”
“别估计,万一认出来了,你还能出的了这洗浴城?”
庄肴笑了笑:“我没那么傻。”庄肴扭头看了眼花旗的大腿:“到底是谁打的?”
花旗眼神扫过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便用极其低的声音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能肯定是我的同事,因为逄帅对我挺不错的,每次让我给他搓澡都会送东西给我。”
庄肴的脸顿时沉了下去:“你吗逼,你是不是给他舔JB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哟后,感冒出愈满血复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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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头嫖客
花旗强调的重点在于,自己业务能力强,工作表现突出,老板给予的恩惠让同事有所误会,这也是花旗没有深刻理解高处不胜寒的真正含义,于是导致这样的结果。谁料庄肴忽略了重点,把事情想歪了,这不得不让花旗又高兴又气愤。
虽然,花旗的家庭条件并不优越,但他从小在父亲的教诲下长大,人可以穷、但不能没有志气,不是什么钱都可以随随便便挣的。
想到这里,花旗抬起罩着搓澡巾的手在庄肴胸前狠狠搓了几下。
庄肴疼的直皱眉:“你吗逼,你想嘎哈?没沾水就给我搓?”
花旗光嘎巴嘴,就是不出声。
“操,说你给他舔JB还不乐意听了?”庄肴严肃道。
“我没有。”
“那他为啥给你东西?你别告诉我,逄帅那孙子看上你的工作能力了?”庄肴讥笑道:“你别忘了,你就是个搓澡的。”
花旗一时间没应话,转过身在盆子里把澡巾沾湿,随后拉过庄肴的胳膊边搓边小声说:“没错,我就是个搓澡的,那你还来找我干啥?”
庄肴涨红着脸,也不知是被浴池里的热气熏的,还是被花旗的话给噎到了。
庄肴干咳几声,撇过头看着花旗的大腿说:“有人放了风,说你被打了,我估摸着是逄帅找人干的。”
“逄帅?不能吧?”花旗停了手,吃惊道:“逄帅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叫啥名,怎么可能故意放风给你?”
庄肴翻了个白眼:“你真当逄帅是傻子?你来应聘的时候应该说过以前在哪工作吧?”
花旗点点头:“说过啊。”
“别停手,继续搓。”庄肴嘱咐道。
花旗急忙把手放在庄肴身上,有气无力的四处瞎摸。
庄肴压低声音:“鼓浪屿是在我地盘上开的,虽然那的老板和我没什么交集,可依照逄帅的个性,应该会让人去打听,我估计打你的人就是他找的,目的就是引我过来。”
花旗听的发蒙,诧异道:“如果真被你猜对了,那你还来?不怕出事啊?”
“艹你吗,要不是你在这儿老子至于过来犯险?”庄肴伸出指尖在花旗青紫的大腿上戳了戳:“要不你今天就别干了吧?”
“那可不行,辞职了我吃啥喝啥啊?张嘴迎风啊?”
庄肴憋着嗓子说:“向安区那么大还容不下你了咋地?我是……”庄肴尚未把话说完,澡堂里的高个搓澡工就带着一个客人走了过来,庄肴斩断话题,打岔道:“我说,你这儿有包间吗?”
花旗装模作样道:“先生,我们这里有包间,不过……”
“不过什么?”
花旗犹豫一会儿还是说了,不过表情很暧昧:“先生,包间是有特殊服务提供的。”
庄肴霎那间脸红了个通透,瞪着眼睛说:“那就给我换个包间吧。”庄肴起身下了软床,穿上拖鞋的时候又说:“我想睡会儿了。”
看着庄肴脸红的样子,花旗估摸着他又想歪了,来不及把话说完,庄肴已经围着浴巾出了男澡堂子。
花旗急忙摘了澡巾扔在盆里,对身旁的搓澡工说:“哎,帮我盯一下,我上个厕所。”
花旗追随着庄肴的身影上了二楼,不等进包间就看见服务生被赶了出来,服务生样子十分为难,花旗急忙走了过去:“怎么了?”
“哎呀,你来的正好,你会按摩吧?”服务生抓着花旗的胳膊说。
花旗点点头:“会啊,怎么了?”
“嗨,别提了,里面来了个……”服务生压低了声音,凑到花旗耳边说:“里面来了个玻璃,喜欢男的。”
“啥?”花旗眼睛瞪的溜圆,不敢置信道:“你说里面是……”花旗指着包房里面。
服务生肯定的眼神直视着花旗:“可不咋地,一上来就说要个按摩的,可咱这里都是女的,哪有男的啊,这人也太变态了。”
花旗撇撇嘴:“真变态,得了,这个忙我帮你了,不过小费可都得归我。”
“哟,这我可不敢答应,不过我尽量帮你争取。”服务生想伸手推门,指尖触碰到房门的时候却又缩回来了:“我还是不进去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玻璃,渗得慌。”
“行了,那你忙去吧,有事我叫你。”花旗冲他微微一笑推门进了包房。
服务生站在门口,挑眉琢磨了半天,越想越觉着不大对劲,花旗这么积极的进包房,该不会他也是……妈哟,服务生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花旗进了包房,无法抑制内心的笑意,索性靠在门上看着庄肴傻笑。
庄肴脱的光溜溜的躺在软床上,半眯着眼睛说:“你傻逼啊?笑啥呢?”
花旗清了清嗓子,收敛了笑容说:“你跟服务生说啥了?”
“啊?”庄肴一愣:“我就说让他帮我找个按摩,从一楼澡堂子里找个男师父就成啊。”
花旗点着头:“哦,原来这么回事啊,怪不得人家以为你是玻璃呢。”
“艹他吗,说谁是玻璃呢?”庄肴怒不可遏的坐起身,指着门口说:“是刚才那个王八羔子不?老子哪里像玻璃了?我艹,他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