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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花旗,你们两个平时也这么恶心吗?”逄帅坐在屋里,吊儿郎当的叼着烟,嘴里眼里充满了不屑与嫉妒,心里更是有一团火苗在愤怒的燃烧着。
花旗转过身,呲牙笑着:“还好,也不是经常。”
“切”逄帅拽过枕头垫在身后:“你下午上班啊?”
“嗯,咋了啊?”
逄帅痞笑道:“哥好几天没洗澡了,一会儿帮我搓个澡咋样?”
花旗想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要将逄帅当成普通的顾客就好,顺势应了下来。
“啊……”逄帅打了个哈欠:“昨天跟你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我都有点儿困了,我在睡会儿。”
“那你睡吧,我去洗衣服。”花旗进屋把庄肴昨天晚上脱下来的袜子和内裤收了起来,拿着往外走的时候,逄帅突然说:“帮哥把袜子也洗洗呗?”
花旗看了眼逄帅脚上那双黑色的袜子,犹豫了一会儿说:“那你脱下来吧。”
逄帅嬉笑道:“怪不得庄肴愿意和你搞呢。”逄帅一前一后脱了袜子,嗖的扔了过去:“穿了好几天了,有点儿臭。”
花旗厌恶的撇撇嘴:“不能白洗,得给钱。”
“成啊,那你记账吧。”
“一双二十啊。”花旗把逄帅的袜子扔进了盆子里。
“干洗店也没你这么贵啊。”逄帅躺在被子上,晃着脚丫子说:“说真的,我开始有点儿羡慕你们这样的生活了。”
花旗见逄帅盯着自己,目光热切,浑身一颤赶忙跑出了屋。
花旗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个什么劲儿,一路小跑进了浴室,一进门,高军突然光着屁股冲了过来,浑身湿哒哒的说:“花旗,刚才是不是有个男的去你们家了?”
“啊?啊……咋了?”花旗迷糊道。
“那男的真帅,你和他啥关系啊?”
花旗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大哥,那是庄肴的老家的哥们儿,人家是直的,你可别惦记着,小心挨揍。”
高军撇着嘴:“我也只是问问,也没说咋地啊。”
“那就好,你要是有了歪主意,可别说我没警告你,这人比庄肴的脾气还冲。”花旗端着盆子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后,就那么傻愣愣的站在一旁,盯着水流胡思乱想着。
“哎……花旗。”高军小声叫着花旗。
花旗一愣,扭过头说:“干啥?”
高军眼神注视着门口,撅着嘴示意花旗去看。
花旗会意,转头往门口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盯……我来了……我简直要自切谢罪。
跪求看官们原谅,哈哈哈哈!
明天还得继续加油码字!
哟西,明儿见……
☆、第85章 你是我媳妇儿还是他媳妇儿?
逄帅自打陪老妈来这边儿看病,他就没洗过澡,每天醒了也就是站在医院的水龙头跟前刷个牙,幸亏头发短不然这会儿都能煎蛋了。此时的逄帅站在浴室门口,身穿一条黄色树叶的大裤衩,嘴里叼着半根烟,吊儿郎当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
花旗回过头时心里早就猜到是他了,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穿的这么少,真把这儿当自个儿家了,这个楼层住着的又不全是男人,也有几个上了岁数的老大妈啊,这要是被瞧见,没准儿得吓个好歹的。
花旗撇撇嘴没搭理他,转过头继续洗衣服。
“哎呀……”逄帅见花旗没搭理自个儿,只能故作不在乎的往浴室里走,伸着懒腰说:“我都好久没洗澡了,你们这儿洗澡花钱不?”
花旗哼了一声:“你自己不会看啊?”
“这话说的,谁知道这里是啥规矩啊?万一要是收费的呢?”逄帅嬉笑着往花旗身边儿走去。
“不要钱的。”高军突然插了话,冲着逄帅说:“咱们这儿洗澡不收钱,只要是这儿的住户就行,水费都是按照人头来收的,一个人每月十块钱。”
逄帅扫了高军一眼:“还挺便宜的。”
“可不。”高军眉开眼笑着,接着让出自己的位置说:“我洗的差不多了,你上我这儿来洗吧。”
逄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谢了啊。”
“客气啥啊,我和花旗是邻居又是好朋友,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高军让出位置,拿着毛巾站在一旁擦着身体。
逄帅礼貌性的笑了笑,弯腰脱了身上那条黄色树叶大裤衩,随手扔到一旁的暖气管子上,随后站在高军的位置上冲着身体,头发打湿之后,逄帅舒服的哼了一声,说:“花小狗,给我搓个澡吧。”
“等着。”花旗低着头,专心致志洗着盆子里的两双袜子,其中一双灰色的就是逄帅的,不得不说,好几天没洗,味道确实有点儿冲。
逄帅偷偷看了眼花旗没在说话,闷头搓着身体。
高军在一旁左右看了两眼,赶忙接话道:“那个……花旗忙着洗衣服呢,要不我给你搓得了?我也学过搓澡的。”
逄帅瞬间脸色骤降,却不等他开口,花旗忙不迭道:“行了啊,他你可伺候不了,事儿多着呢。”
听到这话,逄帅笑了,路着洁白的牙齿说:“谢了哥们儿,我这人事儿多,就花小狗能忍得了我。”
高军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逄帅这是不情愿呢,若不是花旗补了一句,说不定后果是什么样呢,感情还是自己上杆子没事儿找事儿啊。
高军尴尬的笑着:“那行,你们忙着,我先回去了。”高军身子都没擦干就套上了衣服,端着盆子快步离开了浴室。
高军前脚一走,逄帅后脚就说:“操,这人谁啊?头回见面就要给我搓澡?”逄帅侧头看着花旗,又说:“这人不会也是个变态吧?”
花旗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袜子甩掉手上的泡沫说:“是啊,又是一个喜欢男人的变态。”
“哎呀……你多心了不是?”逄帅嬉皮笑脸道:“我就是那么顺口一说,又没说你是变态,至于给我话听吗?”
花旗撇过头,僵硬的呲了呲牙:“嘿嘿。”
逄帅挤眉弄眼道:“嘿个鸡=巴,牙那么黄还嘿呢。”
“少扯了,我要是牙黄庄肴早跟我说了。”花旗洗干净了逄帅的袜子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嫌弃道:“倒是你,袜子到底穿了多久啊?那么臭。”
“有三四天吧?反正从咱家到这边儿就一直穿着了,估摸着再穿几天就能站住了。”逄帅自嘲道。
花旗没接话,反而端起盆子把里面的污水泼在浴室的地面上。
“洗完了啊?”
“嗯。”
“那给我搓澡吧,我身上都痒死了。”逄帅边说还边扭了扭身子,而身下那根儿也随着动作晃悠了两下。
花旗自然是看到了,却也装作若无其事道:“先冲一会儿,不然不下泥,我回屋去拿澡巾。”
“那你快点儿,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