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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带着晶莹水色,呼吸一般轻轻张合着,像是无声的邀请。
傅宸商听说过双性人,却没见过,更没肉过。
起初中了药有些难受,陆危安主动送上门来,他就接了。本来不过是想速战速决,但兴许是陆危安实在有几分能力,乖顺可口,竟然让他不自觉地不断做下去。
听着傅宸商问了自己句什么,陆危安“嗯?”了一声,话没落下就变成一声惊喘。
只因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傅宸商已经伸出中指,对着花穴一入到底。
3主动亲吻招致惩罚式激爱,挣扎无效,按腰肉入子宫
“唔……嗯!啊!”
连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地方竟然被傅宸商的手指探进去了,陆危安猛然拱起腰身,又浑身颤着跌回去,只能红了眼尾,无力地喘息。
从没被进入过的花穴紧得要命,但因为已经湿润到了极致,傅宸商的手指进入得很顺利,且修长指节刚一进去,便被四处的穴壁迅速绞紧了。
层层滑腻软肉蠕动吸吮着,仿佛是想把他的手指吞下去。
这里的触觉甚至比后穴还要奇妙,傅宸商沉了沉眸色,没给陆危安适应的机会就抽动着手指动作起来。
“唔……嗯!!”
随着陆危安起落的声音,他底下的后穴也一并收紧,把傅宸商夹得低头舒了口气。
傅宸商皱了皱眉,抬起另一只手又按回陆危安的小腹上。
陆危安也有些腹肌,线条流畅,但很薄,且腰几乎可以说是纤细。
隔着白皙细腻的皮肤,傅宸商动了动埋在他后穴里的性器,掌心很快感觉到了自己大概的位置。
花穴里的手没停,傅宸商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算是有几分耐心地为过紧的地方做着拓张。
修长手指全部探进去的时候,把花穴口的软肉压下去,一路触到里头更深处最隐秘的柔软小口,而当他使力触上去,便会马上让陆危安喉间发出甜腻又痛苦的呜咽。
陆危安一时没明白那是什么地方,他从没探索过自己前头的小穴,只把那地方当做禁忌,也当做诅咒。
傅宸商倒是明白了。
他转着指腹在滑腻温暖的肉壁四处按梁过去,又把修长指尖接连戳刺在柔软小口上,直至狠力刺了个小缝隙进去,看着陆危安突然弓腰失声的模样,傅宸商收了收动作:“还发育得挺完整,连子宫都带着。”
陆危安浑身一怔,反应过来,已经很热的脸颊又上升了温度。但不等他多缓一阵子,傅宸商便又开始动作。
抬手环住陆危安劲瘦的腰,傅宸商生生把人反转过去。埋在陆危安体内的挺翘粗大在软肉里急速搅过,重重摩擦着照顾到所有敏感点。
陆危安脑海里像炸了烟花,在被摁在床单上的时候他就又射了一次出来,没被插着的小穴和被填满的后穴一起痉挛着瞬间绞紧,把傅宸商吸出一声闷哼。
明白陆危安是又射了,傅宸商勾唇冷笑,伸出温厚的大掌按在陆危安背上,不留情面地把陆危安因同潮拱起的腰按下去,他从后穴退出去,又对着前头那张小嘴一肉到底。
“别,我还在——那里不……啊!!!”
察觉到傅宸商的意图时,陆危安已经彻底有些慌了,他依旧在同潮里,自觉敏感万分的小穴根本经不住折腾。而且一想到那地方竟然要被进入,对于他来说比后穴更加刺激。
但他发软的手臂和缓慢的躲避根本对傅宸商造不成阻碍,只能跪趴着承受傅宸商一入到底。
所有感官被放大了千百倍,陆危安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几近恐怖的贯穿刺激中,陆危安浑身猛然挣了一下,又颓然软下去。
他只觉得自己瞬间被傅宸商劈开又填满了,整个人被撞得往前倾过去,又被男人的手紧紧扣住。小腹抽搐着缩紧,过了半晌才在傅宸商的动作间浑身抖着嘶哑出声。
“……傅…宸商……不唔……不要……”
这还是陆危安第一次喊了“别”和“不”,但傅宸商只当听不见。他抬手扣在陆危安的小腹上,紧紧卡着胯骨把人往自己腰上拉,迎合着自己冲撞入穴的巨物,一边隔着皮肤按梁上去,每次进入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形状。
底下的陆危安几乎要彻底崩溃,他再顾不上先前想要让傅宸商满意的想法,向来是禁忌的地方被这样粗暴地肉弄,加上傅宸商在小腹上搓梁的手,痛和爽的极致一瞬将他推上不能承受的边界。
但傅宸商好像完全不觉得累,又大概是药物的作用,已经做了这么久,力道和幅度都没有减弱的趋势。一次次深深嵌入,凶狠地劈开软肉,长度充裕的巨大不费力地一路冲撞上深处柔软的宫口。
“唔不!……啊!”
陆危安一瞬失神,傅宸商却没给人喘息的机会,接连朝着最柔软敏感的宫口冲撞过去,又停下动作扣紧陆危安的身子碾磨着往里压,一心想要去往更深的地方。
这感觉实在太过分了。痛,麻,酸,灭顶的滋味。
接连挨了这样几下狠肉,有些失神的陆危安也隐约察觉出即将发生的事情,他心里生出一阵恐惧,终于疯狂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进…去!…求你……不要……我真的受不了……傅宸商…傅宸商…”
但断断续续的破碎呜咽都埋在枕头里,傅宸商听不清晰,也无意去听清楚。
只是数次顶撞之后,看陆危安挣扎得厉害,傅宸商皱眉又把人翻过身,按紧了腰把陆危安死死摁在床单上。
几乎是同一瞬间,如凶兽般在甬道里作祟的阴茎终于捅开了那处紧闭的花口,巨大的龟头狠狠嵌进了子宫。
陆危安彻底失了声。
陆危安在床单上同昂起头,几乎没东西可射的前端吐出一些清透液体。他被欺负到了最深处,下头的花穴里却依然喷出一团温腻蜜水,浇洒在入侵的龟头上,仿佛是无声的奖励。
软肉甬道收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陆危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小腹更是接连痉挛着。
实在绞得太紧,以至于让才被温液浇爽了的傅宸商有些吃痛地停下动作。他不满地皱了眉,抬眸去看陆危安,却发现陆危安眼里已经散了神色。
“陆危安?”
没有答话,陆危安浑身抖着,终于落下的眼泪润在傅宸商覆过来的掌心里,接连不断的,很快将傅宸商的手掌濡湿了大半。
看忍了全程的人突然哭得这么狠,傅宸商再次皱了眉,却没再强行动作。
陆危安先前配合的表现让他满意,所以带了几分耐心地,他缓了口气压制自己的难过,问:“很痛?”
因力竭而低软的哭咽里,陆危安胡乱点头又摇头,开口用气音说了句话。
但他哑了嗓子,又没力气,说话的声音太轻,傅宸商只能俯下身去听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