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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喘息再次响起来,录音戛然而止。
随后及时响起的铃声阻止了傅宸商摔手机的念头:“干什么?”
听出傅宸商额外发沉的冰冷语气,又察觉出似乎怒到了极点,电话那头谢方不由顿了顿:“你……火气怎么这么大啊?”
“什么事?”
“没什么啊,就问问你回家了吗?陆危安怎么样了啊,之前我在酒吧遇见他跟顾舒泽,他喝醉了,哎说让注意饮食的,这病人怎么就不听……”
傅宸商冷声打断他:“他跟顾舒泽?”
“对啊,哎我……”
电话倏然挂断。
傅宸商踩下油门,轿车如离弦之箭一般开往公寓的方向。
他要看看,在以为他还在出差的情况下,喝醉的陆危安到底是在家,还是跟了顾舒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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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很多酒,陆危安头里发晕,胃也有些疼。他满脑子都是傅宸商订婚的消息,又夹杂着顾舒泽的话。醉意的促使下,他摇晃着走进卧室,把自己带来傅宸商家里的衣服拿出来。
既然傅宸商已经公开订婚了,那他也该离开了吧。
但等陆危安收拾过一阵子,却发觉不只是胃里发疼,下头的小腹渐渐生出些热意,逐渐朝着四肢百骸扩散过去。
他喝的那些酒里似乎有些问题。
凭着本能,陆危安停下收拾,踉跄着冲进浴室,开始往浴缸里头放凉水。
但不等凉水放好,体内的燥热愈发严重,陆危安喘息着撑在浴缸旁的墙面上,终究抬手往自己下身探过去。
但或许是他被傅宸商养刁了身子,手里将性器梁捏撸动了许久,体内难耐的燥热感却完全没有缓解下来。舒了几口气,他只能颤着手触上前头的穴口。
发凉的指节刚刚探入就被温热肉壁热情地绞紧,陆危安呜咽着软下身子,倚靠住浴缸,他缓着动作生疏地进出,脑海里全是先前傅宸商按住他的手腕,引着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快速抽插的情景。
等傅宸商赶回家,听见浴室里隐约的水声,知道陆危安在家呆着,他才稍稍展眉,却又看到了在客厅打包了一半的行李。
陆危安想离开,趁他还没回来的时候。
这让傅宸商的脸色愈发沉郁下去,他大步向浴室,迅速推开了门。
傅宸商来得突然,用了很大力气,开启的门板发出一声巨响。
正在背对着门自渎的陆危安被吓了一跳,他慌乱地抽出手,急速摩擦的动作间,发软的双膝直接磕在了地上,俯在浴缸边痛得发颤,又惊慌未定地转过身:“……你……怎么回来了?”
被酒精影响着,正幻想着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陆危安一时不知自己是醉狠了还是做梦了,却也让傅宸商彻底误解了他面上的表情。
而在视线对上陆危安被咬破的嘴角以及颈项上被吮出的痕迹后,傅宸商的理智弦一瞬崩至将断。
他抬步走过去,俯身卡住陆危安的下颚,逼迫他抬起头,冷霜一样的目光凝在那几处痕迹上,声音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逼出来的:“顾舒泽留的?”
下颚被掐得生疼,陆危安呜咽着抓住傅宸商的手,但又不想对他撒谎:“嗯……我才见了他……”
陆危安身上几乎是干的,似乎还未开始洗澡,傅宸商沉着眸子,一把拉扯起他,同时探手按向他下方,却触到一片湿滑。
舒出的气一瞬怒到发了颤,傅宸商手上克制不住的力道重得将陆危安死死摁向墙面,他浑身散发出即将失控的暴戾气息,一字一顿地发问:“才、做、过?”
如果说先前那些照片和录音都还让他存着些疑虑,现在的问话便已经是他竭力存着最后的理智,也是给陆危安最后的解释机会。
胃痛跟燥热夹杂着醉意阵阵袭来,陆危安头里早已经昏昏沉沉,他没察觉傅宸商的情绪变化,还当是之前的自渎被发现了,便红着耳尖颠三倒四地答他:“嗯……我才弄……因为酒,酒有些问题……我忍不住,就……”
傅宸商脑海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陆危安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觉出傅宸商收了在他下颚的手,倏然把他按倒下去。
抵不过傅宸商的力气,陆危安跌在地上,发热的脊背触上冰凉湿滑的地板,他下意识要挣扎起身,却被傅宸商抬手按在腰腹上。不小的力道波及到了还在发痛的胃部,陆危安呛出一声痛呼,随即却是彻底叫出了声。
因为傅宸商抬手开了水,并将喷着水的小花洒拿下来,猛然抵上了他的穴口。
激烈的水珠打在些许外露的柔嫩软肉上,刺激得陆危安叫喊着挣扎起来。傅宸商却按紧了他,以花洒头的边缘将浅粉穴口分顶开,把逐渐变为温烫的水彻底冲进去。
“不!……啊!……水好重……不、不……不要……变、热了……好烫!”
那些水实则是普通的洗澡温度,然而对于柔嫩的穴肉来说还是难以承受。冲力极大的水流彻底撞进穴里,药效的作用加上先前自渎的快感累计,陆危安在剧烈的刺激里潮喷,汁液混着水流被冲洗出来,反而分不清到底是什么,让傅宸商眸里彻底染上更深的怒色。
“别……别这样……傅、宸商……不…不要……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不要……”
根本不知道傅宸商误会了什么,陆危安抬手抵在男人青筋凸显的手腕上无力地推搡,穴里的那些敏感脆弱的嫩肉禁不住洗澡水的温度和冲刷,他被烫得喘叫出声,不住地摇着头,底下修长的腿也四处踢蹬起来,这回却丝毫没能让傅宸商动容收手。
实在挣扎得狠了,可拆卸的花洒头被他夹在腿间,生生拧了下去。陆危安狂喘着卸下力气,但不等他缓过几秒,傅宸商欺身下来将他的腿掰开,把涌着热流的水管直接抵进了发颤的穴里。
“嗬啊!!”
陆危安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才被水流冲过的甬道又被冰凉坚硬的水管入侵,他伸出发颤的手去抓傅宸商的胳膊,喉里发出乞求的呻吟,浑身都挣起来,傅宸商却沉眸制住他,手下甚至把水管更往里插入几分。
“呜不……”
喷涌着热流的水管头被压上了宫口,最不受烫的脆弱嫩肉立即痉挛起来,陆危安的泪水一瞬淌了满脸。
这种陌生的侵犯让他满心恐惧,像条濒死的鱼,在傅宸商掌下更加激烈地挣扎,最后却也只能哑声承受着水管插进身体深处,将流不出去的烫热水流喷入柔软宫腔。
“不…要……太、满了……傅宸……商……”
粗暴的动作加上不间断的水流,又痛又烫,陆危安平坦微陷的小腹甚至稍稍胀起来。被傅宸商无情地压着,他终于彻底被压到无力地止住了动作,先前的药效似乎都被冲下去一些,只瘫在地面上抽搐着,默默用最脆弱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