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一【自渎时被弟弟看到,弟弟起反应蹭哥哥的pigu玩。】
宿醉使人的头脑发昏,解竹强撑着身体用水冲了把脸,还沾着水滴的黑眸煽动着长如羽翼的睫毛,看向镜面。
这是一张温柔儒雅的脸,皮肤如玉石般皓白,眼尾微微下垂沾流着点点红晕,带着一丝不堪的脆弱,柔软的黑发横七竖八的搭在头上,透着难得的稚气。
他叫解竹,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穿越者,每次的穿越,他都会知道世界的一部分走向。
每每都开始的囫囵,结束的仓促,一成不变的,是他从一始终的欲望,与唯独不变的名字。
这次的身份,是解家的长子,解竹。
解家在a城有着数一数二的地位,是名副其实的豪门。
解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二子解元是解氏的继承人,冷峻的脸和过人的商业天赋,令他自小便是别人家长口中教育儿子的对象,因为聪明绝顶的头脑,他在成年不久提前完成学业,接手了解家的产业。
三子解凉有着名动a城的脸庞,人美而乖戾,性格桀骜,同样聪慧,是校内的风云人物,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小妹名字叫解浅,也就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可爱善良,乖巧天真,画得一手好画,有极强的艺术天赋,是父母兄长的龙儿。
唯独长子,在弟弟妹妹的对比下平平无奇,脸蛋没有三子耀眼,才华不如二子,性格温柔到过分懦弱,不够讨喜。
昨晚在聚会,几个看不起他的富二代,不怀好意的将他灌醉,让他去亲路过的男人,解竹醉得下意识听话,他迷迷糊糊的去了,给那路人踹了一脚。
巧得是路过的男人正好是解凉的死对头,知道解竹这个人。
他平日最恨同性恋,对解竹不客气的辱骂,让解家丢了个脸。
解竹洗完脸,躺在床上。
他在这个世界里算是炮灰,因为撞破小妹与两个弟弟的奸情,被他的两个弟弟联手弄死。
距离剧情开始,还有一年。
解竹黑眸低垂,伸手往下探入裤沿,青葱的指节轻轻握住自己的下身。
在他来了以后,这个身体就一直欲望惊人,在以前的穿越中也是如此,前面起反应,后面更是痒的惊人,汹涌的欲望没令他感到过烦恼,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有趣。
他喜欢被强迫的感觉,也喜欢维持每个世界的设定。
除了不喜欢走正常的剧情。
毕竟开始与结束皆只能感应而不能掌控,过程为何不随心所欲?
这个世界的他,是温柔懦弱不懂拒绝的长兄。
他抚摸着柱身,性器的马眼微微溢出带着淡淡香气的透明液体,稚嫩的肉柱微微肿大,他的手上下按梁着柱身,感受到逐渐开始汹涌的欲望,他浅浅眯起了双眼,不禁轻轻哼了声,后穴也渐渐开始分泌湿液。
他另一只手搭上了额头,微微垂眼看着自己的下身。
是粉色的器物,在稀疏的体毛里生长,不禁人事。柔软的根体在欲望上升下颜色渐深,他握着性器的逐渐加快,嘴里吐出或浅或粗的呻吟。
铃口的液体流在玉一样的手指上,从指缝里流出。
他侧着脸,白皙的脸上绷出一条不堪重负的下骸线,在一声难耐的哼声中,释放了出来。
这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第一次接触欲望,解竹的肌肤淡淡蔓出粉色,他蜷了蜷脚指,感觉后穴也开始痒了。
他喘息了一会,上半身微微抬起,看了看手上的液体,犹豫片刻,放弃了用这些开拓后穴的打算,正要去拿纸巾,就看门微微开着,门廊处倚着一个人的身影。
有人看到了。
他动作一僵,把手往身后伸,似乎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他刚刚在做什么。
看他动作,门口传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嗤笑,显然来人没有隐藏身份的打算。
那人拉开了门,又啪的关上,露出夺目明艳的眉眼与挺拔的身姿。
他长着一张美人脸,却不显得女气,美丽的眉峰不客气的对解竹挑起:“哥哥,爽吗?”
解竹本来苍白的脸带着红晕,不知是被欲望染的,还是被解凉的话羞的,他微微垂着脖颈,一拉裤子挡住了下半身,承受不住羞耻似的低了头,几秒才反应过来,伸手抽了下纸巾在手上擦了擦。
动作小心翼翼,脆弱的身躯掩人耳目地弓起,明白的一副掩饰模样。
解凉本来没觉得什么,但看解竹低头耳根都红了的样子,难得觉得懦弱的兄长有几分脆弱,几分可人,几分诱惑,倒是比平时里温柔可欺的样子顺眼多了。
他也不避讳,目光一动不动,光明正大看着解竹动作。
等解竹擦干净,解凉觉得这人的整个人都快红透了。
这么羞吗?
解凉插在口袋里的手微微摩挲,有点好奇。
他看着解竹透着粉的上半身,喉结有点躁动,对解竹这个人难得起了兴致。
看解竹把纸巾扔进垃圾篓里,他漫不经心道:“哥哥不擦一擦下面吗,我看哥哥你没有把肉棒上的东西擦了就塞进裤子里了。”
解竹捏着被子的手一紧,有些愣神的看了解凉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弟弟能说出这种话。
因为抬头,解凉更加能看清自己哥哥的脸了,晕红的眼睛带着猛然焕发的讶然向他望来,眼尾红晕像是胭脂,因为刚刚的情事又像是要落下泪来。
嘴唇比见面时更红,他猜他低头时有偷偷咬过。
解凉动了动喉结,心想这个隐形人一样的家伙,今天怎么看着这么得让人想欺负。
解竹像是没听到解凉的话,看了解凉一眼后又把头低了回去,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柔和:“小凉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听着这个称呼,解凉有些不爽得皱了下好看的眉头,从小他就觉得自己这个哥哥不识好歹,也不看看他平日对他爱理不理,以为血缘就是纽带,自居身份,叫他小凉。
唤狗呢?
但他难得没有板正这个称谓,不满说:“切,小妹看你今天都没吃饭,想叫你下去,我就替她上来叫叫你。”
解竹呐呐得嗯了声,目光包容地看着他。
解凉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心里的戾气又上了头,说:“哥哥怎么还不动,是还想玩下面吗?”
解竹不敢说话了,他想站起来去浴室洗一下手,可能是同潮后的无力,猛然的站起令他腿一软。
啪得一下。
他无力的跪在了地板,膝盖搭在凉凉的地板上,两腿微微分开,屁股的位置正对着解凉。
他本来裤子就没穿好,这一下摔的,白皙挺翘的浑圆一半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解凉只眨眼见人摔了,猝不及防看清了他的菊穴,一愣,难得脑子有点热。
是粉色的部位,在一片白里像朵娇嫩的花,轻轻含着苞,每一丝褶皱都随着人的动作微微轻颤动,像是人磕着疼了。
解凉的视力极好,他发现那处好像带着一点水,像是花流了露。
他的脑子有点混沌,见解竹又疼哼了一声,他干脆长腿一迈,到了人身后,手搭在人咯吱窝下,一用力把人给提了起来。
他的哥哥,没有穿上衣,跟他一般的同,却轻飘飘像片羽毛,没有力气一样,柔柔的靠在他的怀里。
解凉喉结又动了动,眸中微暗,把稍起反应的下半身轻轻搭在哥哥浑圆的臀上,借着动作满足自己突然兴起的欲望,嘴上不客气说:“怎么?哥哥玩了一会就没了力气?”
解竹红着脸,柔和的摇了下头,轻轻解释:“不是,我昨晚喝得太多,头有点昏了。”
他一边说,一边配合地把屁股往后蹭。
解凉吸了口气,手臂一动按着解竹的腰。
腰细的很,他觉得他用力气一拧,都能掰断他,他手松了力气,缓缓在这柔软的纤细里抚了起来。
解竹心里发笑,面上却又红了红,再次扭着腰,说:“小凉,放开我,我去洗一下手。”
解凉被他扭得反应更大了,声音哑然说:“别动。”
解竹这个哥哥,平时却像个弟弟,很听解凉的话,说不动就不动。
他这一不动,解凉又有点不满。
他冷笑着,另一只手往解竹的臀上按,嘴里说着:“听说你昨晚去勾引了陈肖那狗玩意,怎么,喜欢人喜欢得恨不得当场被人操?哦,对了,陈狗说你是同性恋,看样子你是下面那个。”
解竹屁股扭了扭,把翘挺往解凉手里送,却又像是没有注意到解凉的小动作,涨红了脸解释:“没有!我是喝醉了,我不知道那是谁。”
解凉捏了捏手心,觉得手感甚好,心情有点舒畅,看哥哥那双玉一样的儒雅脸蛋红得很,像受了引诱一样把头往他的脖颈埋,嘴上还说:“这么说你是下面那个,难怪屁股痒,一进门就看你玩肉棒,是不是我没发现,还想要玩后面?”
解竹心想你真相了,他摇了摇头,像是解释不清一样,轻轻咬住了嘴唇。
娇娇嫩嫩那么一咬,唇瓣不堪重负的一下子更红了。
解凉把起反应的下面一下一下往解竹的臀瓣上蹭,见人没反应,知道是那方面懵懂,觉得有些好笑。
活该给人欺负。
他说:“哥哥是想洗手吧,既然没力气,那我帮你。”
他说完,伸手把人抱了起来,带人往浴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