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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十五【陈狗掳走美人,车上表白被拒,不甘劫se。】

    解浅找来的假胸估计质量很好,摸起来跟真的似的,看陈肖陶醉的表情就知道这玩意可以以假乱真。

    陈肖并没有发现他亲着摸着的人是和他有过过节的解家大少,他的确有些觉得这个美女长得略显眼熟,但这种种美妙的意外,都被此刻文艺的他归纳为灯火阑珊间蓦然回首时的缘分。

    上次那次乌龙,酒吧光斑乱飘,灯关乱窜,把人的样子照得五颜六色,他根本没看清解竹的脸。而且对他来说,解竹只是无关紧要的人,就算他看了脸,他现在估计也忘了。

    那时解竹解家大少的身份,还是身边忠心耿耿的小弟指出来的。他也不是哪哪都带着小弟,更何况今天就特别想买醉。

    买醉原因,还是看了个男人的腿觉得又恶心又好看烦的。他总觉得因为这样买醉有点丢脸,根本没带人。

    这不凑巧,见到解竹一身女装,换了性别,解竹比起真姑娘也是丝毫不差的。

    解竹感觉胸前的硅胶都快被陈肖捏碎,陈肖那只咸猪手才甘愿换了地方,磨磨蹭蹭,划过背脊,这次摸了屁股缝,手指还急色的往里头挤。

    “啪——!”

    解竹抬手啪的干脆给陈肖一巴掌。

    声音特响,陈肖的脸上很快就冒出一个巴掌印。陈肖动作停顿了一下,也不生气,抱着人很有眼色安慰道:“美人,手疼不疼,要不再打打?”

    他捉住解竹的手,拿沾着口水的嘴唇亲来亲来,嘴里还说:“来,我帮美人呼呼——”

    一边说,一边把几根指头含在嘴里。

    解竹:“……”人间变态。

    他用力一拔手,又要再打,陈肖看出来了,反而把脸凑过去,一张俊脸怼到解竹脸前,嘴唇一动,香了口美人后说:“打这边,另外一边,这样看着对称。”

    解竹:“……”

    他虚着眼,十分赏脸得给陈肖另半张脸一个巴掌。

    嗯,对称的。

    陈肖顶着两巴掌印,又凑上来吻解竹,埋头啃着解竹修长的脖颈和下颌,又低头舔了舔解竹精致的锁骨。

    他边舔边说:“美人的手都是香的,美人要不要闻一闻,你把我脸都摸香了~”

    解竹:“…………”

    解竹其实都惊呆了,他没想到陈家大少竟然这么不要脸,一时间他还有些哭笑不得。

    陈肖的嘴越来越往下,看情况竟然想亲解竹胸前那对巨大的硅胶,解竹怕他发现,拿手挡住陈肖的嘴,陈肖顺势嘬上了解竹的小手臂。

    这个地方虽然幽静,但也不是完全没人经过,至少陈肖就能碰巧发现解竹。

    眼见陈肖的行为越来越过分,这时候旁边的小石幽径突然有脚步声传来,应该是一家人假日踏青,还伴随着大大小小的欢声笑语。

    解竹的脸上带上了焦急,他害怕暴露,动人的眉宇轻蹙,他手握成拳砸了一下陈肖的胸口,力道很大,可惜陈肖一把抓住,一脸我好爽的模样:“美人,力气再大点!好舒服……”

    解竹:“……”

    解竹脸上伪装的焦急神态垮了一瞬,但他很快微微垂下颈项,陈肖只能看见那对鸦翅一样的睫毛不停地颤动,像美丽的鸟儿要直直飞进他的心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眼看来踏青的行者就要发现他们的身影,陈肖看见那双如画温柔的双眼羽翼被沾湿,眨眼间美人的脸侧就划过泪痕。

    陈肖有些焦急,就听到女神开口了,声音软软柔柔的,有些轻微中性的温醇,天然而好听,同样戳中了他的声控的属性:“……有,有人来了。”

    “哦,……哦哦,有人。”陈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但他最先做的动作不是回应,而是伸出手臂穿过解竹的胳膊,搂住了纤瘦的腰,在解竹耳边道:“宝贝你声音好好听啊!”

    解竹:“……”

    重点是这个吗,你倒是给点其他反应啊!

    陈肖给了,那探出掐着解竹腰的手,很快滑到解竹的两瓣浑圆上,一用力,他把美人带上了肩膀,像强抢民女的纨绔子弟,抢了人,拔腿就跑。

    长腿在快速地摆动,陈肖一边跑一边用手梁着他爱不释手的屁股,嘴巴还凑过去隔着裙摆吻了吻,滚烫的唇贴好像能穿过沙沙裙纱,印在解竹的臀上。

    因为这个裙子过于短,这样的动作很容易暴露裙子里的风景,解竹是个男人,并没有因为怕走光而穿安全裤,陈肖对被风吹起的裙摆下的圆臀表露出极大性趣,他顺势上手摸进裙子里,按在那白色的内裤上,陶醉得上下抚摸。

    好好一个张扬耀眼的少年,却做出这样猥琐的动作。

    虽然被摸的是自己,但不妨碍解竹觉得陈肖辣眼睛。

    陈肖抱着抢来的美女,摆着潮裤踩着潮鞋,一双长腿迈得飞快,不知道还以为后面有人在追,想抢走他偷来的宝藏。他心里充满喜悦和不真实感,穿过另一条小石幽径,带着人,来到了他停靠车子的地方。

    直接开了车锁,他把人塞进了后座,自己也跟着跨步进去,还十分上心锁了门。

    解竹的额头都被今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折腾出了汗,陈肖看到立刻开了空调,他把风向对准解竹,十分贴心得问:“宝贝,还热吗?凉快了吗?”

    他问了好几次。

    解竹:“……”你刚刚才开起来,我又不能让时间加快,一直问也不能一下子降温啊!

    狭小密封的空间,孤男寡‘女’,陈肖看女神那双漂亮的眼睛正‘含情脉脉’注视着他,觉得今天的自己依然很帅。他浑身如灌了热血,鸡巴一下子硬了,咽了口口水,明白现在女神整个人都是他的——被他抱来,坐在他的跑车上,身上还带着他的味道,周围不会再有任何存在阻止他对‘她’表达爱意。

    陈肖向来是个行动派,他按照以前花花的习惯调情,握住女神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同样回以含情脉脉:“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解竹:“……”

    陈肖又挤进了一点距离:“我是陈家的少爷,陈家知道吗,比解家那个垃圾有钱,a城最厉害的豪门。”

    解竹脸一木:“……”

    陈肖觉得女神的双眼更加动人了,他得寸进尺搂住宝贝的腰:“你,愿意做陈家未来的少奶奶吗?”

    解竹两眼发虚:“……”

    这个陈肖也是厉害,句句都能让他无言以对,所以,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解竹摇摇头,表示坚定的拒绝。

    陈肖却被这样的动作感动到了:“我知道,你一定害怕自己卑微的身份入不得豪门的眼,怕我为难。”

    他一把握住解竹的双手,捧到胸前,放到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不用担心,我们是真爱,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解竹的脸是真的木了,谁能告诉他,陈家这么个家大业大的豪门,生出的继承者竟然是这样一个热衷自说自话的脑瘫。

    短短几个小时,他无语的次数总共是来这个世界最多的,他觉得这样不行,这

    样下去,他怕自己不能再温柔害怕下去,只会给这沙雕来一个爱的拳头。

    解竹看了眼陈肖俊美张扬带着少年感的脸庞,很好看的模样,他深呼吸,觉得自己还可以忍耐一下。

    解竹抿紧被吻红的唇,脸上做出抗拒的神态,他被描过的眉微微颦蹙,声音也含着薄怒,只是一贯温柔的五官和语调使他的话语威胁性剧减:“我不喜欢你,我要出去。”

    他的音色很温柔,但字句连贯,连着微微的恐慌和不愉,显然对突然被掳走,还是被有些讨厌的人掳走,他感到厌烦和害怕。

    面前这个看似带着少年味表白青涩的男生,曾经给过他狼狈,也看过他的狼狈。

    解竹是温柔的,但不是愚蠢的,他认为他曾经窥探过陈肖本性的一角,也听说过陈大少花花公子的名头,他不敢保证,现在这个少年对他展露的,是他的真面目,还是他的伪装。

    即使是真面目,这种假意的赤城,依然带着这位无法无天大少一贯的强势与压迫,令他难以适应,想要退缩。

    而且现在的确是个乌龙,他是个男子,显然陈肖喜欢的是他现在伪装过的模样,他已经在犹豫,是否要告诉他真相,即使他们之间很尴尬,但比起他们之间负数的交情,这应该不算什么。

    被拒绝的陈肖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在他有记忆的岁月里,凭着身份和样貌,被拒绝的次数几乎等同于零,他张扬年轻的脸上带起稍稍的不满和委屈,满是醉酒后的胡搅蛮缠:“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看起来很难过,双手死死攥着解竹。

    解竹抿抿唇,一向把事情往好处想的他,看到少年这样的难受模样,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他嘴巴微张,虽然不忍,但半响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只好在沉默后再次重复:“我真的不喜欢你,你让我走,好不好?”

    陈肖喜欢这张嘴,美丽,甜美,长在这张清纯可人的脸上,让他怎么亲也亲不够,但他不喜欢这张嘴说的话,他不允许他不喜欢他。

    醉酒后的陈肖其实比清醒的他更为霸道,只不过醉酒后的一见钟情过于刺激大脑皮层,他怕女神跑了,才有刚才的小心翼翼。现在他抓着人,他跑不了。

    他不会让人走的。

    他把解竹抓了过来,死死堵上这张说话不漂亮的甜嘴,手再次不安分,顺着光裸的后背来回摩挲,怎么摸都摸不够。

    陈肖的吻技很好,舌头如蜿蜒的蛇在解竹嘴里搅动,很快解竹就软在陈肖怀里。

    解竹的眼睛雾蒙蒙的,泛着水泽,陈肖的力气很大,箍得死劲,明明两个人身板差不多,他却被人完完全全圈到怀里,一场持久的亲吻就能让他头脑发晕。

    满嘴的酒味,解竹被迫成了品酒师,是有些呛人的伏特加。

    即使车内开了空调,陈肖也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他的身体里一波一波冒着火,欲火和不被对方认可的怒火,让他的额角布满汗珠。他吞咽了几口解竹嘴里的甜汁,一把脱掉工装外套,随手扔在前排的车椅上。

    他看见解竹的额头同样是汗水,怕他热到,拿纸巾囫囵给人擦了,一边擦,一边一下下嘬吻着解竹冒着可爱汗珠的鼻尖,嘴里不停地念:“宝贝,宝贝,老婆,媳妇~”

    感觉到怀里发软的身躯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又吻了上去,看承受不住亲吻的解竹眼角划下几道生理泪水。

    他的鸡巴硬得发疼,心里仅剩的怜惜就是让解竹乖巧些,接下来好不那么疼。他梁了把解竹的腰,把他那根勾勒纤腰的长绸扯开,被系的腰肢没了束缚,成褶皱的裙子中段散开,陈肖在那个位置不住搓梁,少年骨感的手来回抚摸那腰段。感觉怀里的人都被摸软,美人嘴里的喘气也越来越大,只想快点把攥着的宝贝钉上车椅,让宝贝的下体被自己的鸡巴贯穿。

    车里没有开灯,陈肖不喜欢没用的吵闹,这辆跑车停的地方很隐蔽,周围没有路灯,他只能在黑暗里凭着环境光辨认女神的脸庞,朦胧缥缈的美,逶迤如蛇般的身段,他口中偶尔溢出的娇吟每每都能让他的鸡巴胀大一圈。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把人翻了个身,让宝贝扣在车的靠背上,自己也变换了位置膝盖跨在解竹跪着的两条腿旁,微微掰开紧闭的两腿,他猴急伸手,刷得推上美人的裙摆,露出那圆润的臀,姣好诱人的一截腰段。

    “不!”

    察觉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解竹惊叫一声,抬腿往后踹。

    陈肖顺势扒了美人穿的低跟鞋,满足地看到美人乖巧莹白的脚指头害怕的蜷缩。

    “呜!”

    解竹害怕的叫了声。

    陈肖滚烫的舌舔上他冰冷的脚心,有点痒,有点热,黑暗中的触感被放大了数倍,被固定的身子难以回头,解竹觉得身体的欲望从脚心里点燃,体内跟着滋溜的水声一起冒火。

    他不清楚这是愤怒还是欲望,他感到恐慌,再次抬脚踹,却被攥住了脚跟,失去了抬腿的自由。

    他像个逃跑中丢失了水晶鞋的灰姑娘,落难途中被黑暗里潜伏的恶魔俘虏,侮辱。

    “滚!别碰我……痒,滚啊——我讨厌你……”

    “讨厌……唔——”

    陈肖拿起那根被扯掉的腰带绸缎,柔软的布料快速在解竹的脸上缠了几圈,盖住了那张不听话的嘴,陈肖带着怜惜,在美人的后脑勺给它打了个死结。

    ——完美的礼物。

    陈肖舔着美味的脚趾,舌尖坏心眼的在脚心打转,感受到美人痒得发颤,他换了位置,舔舐他足底的后脚跟,划到脚裸,灵活的一圈一圈,爬过软滑的小腿,散发着香气的大腿,最后停驻在那对鼓起的屁股上。

    白色的内裤如百合一样纯洁无瑕,却被圆润肥硕的屁股撑起鼓鼓的弧度,凭白增添肉欲。

    陈肖在黑暗里双目发着狼般的幽光,他的脸俊美耀眼,意态风流,带着少爷的精贵,却做了伸出舌头舔舐内裤的举动,那双含情晦暗的桃花眼中满是渴望。

    他舔着白布,牙齿细细啃咬,很快那薄薄的布料就沾满了他的口水,透明的布料下肉色愈发清晰可见,水润的肉肉,在突兀闪过极其细微的车光下,内裤上的口水如钻石一样闪耀着,像里头藏着宝贝,使人的欲望越发澎湃。

    那光很快就消失不见,是远处行驶过的车灯,倏忽而短暂。漆黑的密封空间里,陈肖幽色的双眸沉浸在黑暗里,他的粗喘声却越来越清晰。

    解竹的嘴里也溢出清浅的呻吟,他被陈肖多样的调情手段伺候着,也跟着有了欲望。但他怕极了陈肖如兽类一样的粗重喘息,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猎物,被野兽的目光和兽爪锁定,他顺从自己黑暗里如潮的恐慌与羞耻,膝盖蹭着,徒然地往前爬。

    这样的动作,只让陈肖觉得美丽裸背上的蝶骨正在展翅欲飞,那诱惑人的湿润臀瓣,跟着动作翕动,像是要晃动出最精妙的臀波。

    陈肖上前吮住那美丽的后背,在那段肌肤上来回用双唇抚摸,感受到自己的嘴巴被光滑的肌肤挤压,鼻腔里全是美人的气息,带点汗湿的潮

    涌。

    他的一只手掐着美人的腰,另一手快速拉开那片白色内裤。

    陈肖桃花眼中的欲色翻涌如海潮,他再也憋不住,嘴还在亲吻美人的后背,手一动,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鸡巴,鸡巴直直向上翘起,如利刃出鞘,直接往美人的屁股上刺。

    “唔唔——!”

    解竹如干涸缺水的鱼在怀里不停抖动,陈肖狠狠抓着这条美人鱼,下体很顺利的怼进,刺穿一个洞穴,穴内温暖炙热,水润又极为紧致,很快就把鸡巴沾湿了。

    陈肖这才发觉,刚刚那有些透明的内裤,不仅是被口水沾湿,还有美人自个的淫水。

    这是个骚穴!

    陈肖眼睛都红了,他抬头去咬解竹的耳朵:“宝贝!宝贝!你好多水啊,都把内裤流湿了,都能流到后面,你怎么那么骚?”

    他狠狠撞着这个紧得让他恨不得立马射精的穴:“你刚刚骗人,你一定好喜欢我,你为我流了那么多水,宝贝,老婆,媳妇,我好喜欢你,看我不操死你!让你永远离不开我!”

    肉体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很响,车内满是啪啪声,解竹被顶的头一直往前耸动,头一下下撞在针织的象牙色车套上,额头无声磕碰,很快就红得像是熟烂的果子。

    陈肖鸡巴刺得很用力,年轻张扬的人,一下比一下干得猛,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仿佛精力永远用不完,全都填给了这个吸魂一样紧致的洞穴。

    本来紧致的嫩穴被打开,被冲破,利刃往里狠捅,完全不给甬道适应的时间,鸡巴在水中驰骋,温热的软肉眷恋得夹得死紧,很快紧致饥渴的肠道便适应了巨大鸡巴的存在。

    这是很会夹的层峦隧道,陈肖发力征伐,嫩穴逐渐给操熟了,箍着的肉圈泛起松软。

    醉意越发上头,那股酒劲直冲脑门,红着双眼的陈肖觉得这穴也是专门给他造的,那么好操,那么会吸,配着美人压在绸布下的呜吟,让他觉得今天这个夜晚,简直是他现存的人生里最美妙绝伦的夜晚。

    他越发用力,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同频率的狠钉,这枚宝穴太会吸,他操得简直爽上了头。他没有节制地拍打,速度是越发的快,几十下持续不断,突然,那穴一吮,陈肖毫无防备,不小心就射了出来。

    陈肖庆幸黑暗掩盖了他发热的脸,他本来还有些害臊,怕女神觉得他不行,但还夹在穴里的鸡巴骤然感觉到一股冲击力极大的水柱喷在龟头上,给他爽得一个激灵,人怔了几秒,鸡巴蹭得一下子又硬了。

    ——美人被他操喷水了!

    陈肖觉得胸腔里都涌上一股满足,战意沸腾,觉得自己他妈还能干他个几十来回。

    心情无法平复的他控制不住去抓美人的下巴,让美人动人的脸偏向他。

    解竹的双眼失神,嘴上的绸布已经被口水濡湿,甚至从布料肌肤贴合的缝隙里溢出。那双带着稚气的美丽剪瞳,眼尾早已潮红,丰盈着充沛水汽。温柔清纯的脸上妆有些花,眉毛难耐得微抬,涣散的眸光没有焦距。

    此刻的美人极为淫荡,陈肖看得痴迷,算是知道网上说的又纯又欲是哪样一幅难言的美景,从此以后这样的脸这样的神态都会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

    再多华丽的辞藻也无法形容。

    陈肖喉咙粗喘的声音大的吓人,他急色得吻着这张充满欲色的脸,隔着软绸布勾勒解竹唇瓣的形状,他的舌头灵活,吮了几下绸布又去嘬那殷红的眼尾,直到在那双美丽的眼睛旁边留下自己的吻痕。

    像野兽贪婪却含蓄的标记。

    肉穴里涨涨的,解竹只能用鼻子吸气,他的呼吸很急促,时不时就因为接吻而无法换气,头也因为缺氧有些晕。

    陈肖的阴茎很长,一下子刺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每次的撞击,都犹如剧烈的鼓棍拍打,每每都能擦过敏感点,让他爽得两腿发软,跪都跪不住,全靠陈肖的两手支撑着。

    “噗叽——噗叽——”

    水花把裙摆溅湿,粘液挂在裙摆上,拉出好几次的银丝,两人交相处同频率的碰撞使许多淫水打成粗大的白色泡沫,跟着飞溅的粘液一起落到华美的裙摆,像在玷污美好,汁水不断滑落,也有许多粘液把象牙白的车套沾湿。

    陈肖嘴巴抿得极紧,口里含着的是解竹的半只耳朵。他嘴和鼻的热气喷洒在解竹的耳廓,鸡巴像电力充沛过头的马达,不停得冲刺,往穴里塞。他身上腹肌的轮廓很明显,并不是很夸张的肌肉,常年的户外运动使他的腰劲瘦有力,人鱼线明显,每一次撞击,腰部的肌肉都很带劲。

    “呜……呜……”

    被缚着唇的解竹被操得眼里再次划下泪水,眼眶通红,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后穴,他下半身早就射过一次,没有全部脱落的内裤的前部分里,布满他的精液。

    解竹感觉腰上的手一直在滑动,那双手在他的肚脐上来回抚摸,接着上移,落到那对硅胶假胸上,来回的梁捏。

    要不是被操的真的很爽,解竹肯定会分神对陈肖展现无话可说的死鱼眼。

    他的身体一直在拍打身子前面的车套,因为硅胶很软,身体与硅胶的摩擦单纯只是隔靴搔痒,让他的胸有着难耐的不适和痒意,但陈肖上手了,他的手掌并没有解元的宽大,充满少年的骨感,也充满年轻人热情的力道,即使隔着硅胶,那一下下剧烈凶猛的梁搓,都仿佛能穿越隔阂,传递到解竹的胸上。

    解竹觉得自己胸前的两点肯定挺起来了,他只希望陈肖别突然扒掉他前面的衣裙,露出硅胶吓到自己,导致下面的阴茎萎掉。

    他胸前的两颗小粒隔着软绵绵的硅胶,感受到大手剧烈的力道,有点疼,这两点不停被梁搓,胸前的快感一下下地叠加,让他下体不由分说流了更多的淫水。

    胸前的猛烈触感如台风天的潮击,令他浑身颤抖,前面又射了一次。后穴甬道跟着翻滚,嫩穴狠狠嘬紧了那根粗长的阴茎,陈肖嘶叫一声,把整个胯骨都贴上了解竹的软肉,被露出一截的白皙腰部也贴上陈肖的下腹,解竹能用后背清晰感受到陈肖的人鱼线,像火一样烙在他的后腰,很硬很烫,带着汗湿。

    空调的冷气在两人的剧烈交合下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解竹额角的汗水偶尔划过眼窝,他需要颤着闭眼,才能让汗珠滑落。发套里的乌发其实已经全被汗侵湿,及肩的假发也因沾到汗水一缕缕打开,分叉地搭在支棱的两肩与锁骨上。他贴身的衣裙更是完全湿透,如果能有条件拧一把,一定能挤出水来。

    他像个刚出浴的美人,芙蓉般的身子容貌,吐气如兰,喘带娇芳。

    陈肖也被欲望与下半身的畅快搞出了一身的汗,他不在意的让汗水滴落在价值昂贵的车上,搂着人,让香汗淋漓的美人倚在自己的胸膛。两人气息共存,陈肖在死搂浑身狼藉的溺水者。

    他抱着乌发乌眸的美人剧烈耸动胯骨,将自己的鸡巴深深插在美人的体内,像在侵占属于王子的领地,又像在海水里惩罚这只诱惑旅人的海妖。

    他爱怜得嘬吻着他美丽的山根,抵死缠绵却又死不放手。

    黑暗中的情

    欲像发酵的香水,鼻尖一嗅,前调是海风的咸腥,陈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久久弥漫的,是中调糜烂的甘甜,慢慢发散,久久不消,冷空调呼呼吹来漫长的冷风,拂过两人光裸的肌肤,汗湿的脊背与裙摆。

    拥抱的人身上散发着石楠花的青涩,车闷久了,车味像是苦杏仁,配着解竹上的味道,中和成淡淡的余香。

    陈肖头一埋,死死嗅着这浓稠的甘美,不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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