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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二十【继续抱哥哥,在妹妹jin屋时使坏,事后表达情感。】

    “呜……解凉……呜……”

    有人唤了一声哥哥,黏腻的水声代替了那欲色的吟叫,被子下是淫糜的咕叽声,伴随着肉体拍打和轻微的床摇晃声。

    卧室里满是情欲的味道和色情的音色。

    解竹的黑发前沿汗湿得像刚刚洗了头,脖子和锁骨处被吻得满是红痕,他清瘦的身板抬起,胸前挺立的两点红肿,腰腹肚脐也带着吻印子,再往下的隐秘地带,和他弟弟连接在一起,稀疏的耻毛被撞出的湿液打湿,软趴趴贴在他耻骨上的肌肤。

    青年粉粉的身子全无力气躺在早已凌乱的被单上,腰腹和解凉不断拍打的连接地带,被被子挡着,但只要稍稍俯下身子,就能看见那根紫红的硬挺不断破开粉色的褶皱,撑圆皱痕,让湿滑的青年肠肉变成阴茎的形状,饱满而淫荡。

    解竹吃着属于他弟弟的紫红大肉棒,被弟弟搂着腰不断抬起腰板,后穴里的巨物飞快进出,撞得他头发顶那些软软没被汗沾住的发丝,也随着空气的荡漾曲起翘动。

    解凉已经换了个套子,提枪又撞进哥哥的软口,那穴自同潮喷水后,就比原来更热了,也更湿了。每一次进入,拔出来,都能让带套的鸡巴湿淋淋滴着水,随着脉络徜徉。

    发热的哥哥脸色带着病态的红晕,随着身子越肉越酸软,奇怪的感觉像蛇一样,爬过他体外体内每一处,让他受不住得掉着眼泪,还因为刚刚同潮时羞耻的淫叫,脸也染上欲色的红,让本来就红软的肌肤,更显诱人。

    软烂的像伊甸园的果实。

    他抿住的唇被害怕他咬破口的弟弟用大拇指撬开,湿软红嫩的一截舌尖因为合不上嘴,抵在解竹的指腹上,无意识得舔舐着,让解凉的大拇指涂了层釉色甜腻的水光,那水不停的发潮,止不住时会形成带着细沫的水滴,承受不住往下坡滑,流过指节,流进虎口,爬上手背。

    缓慢地爬出一条湿痕。

    “哥哥~你前面又射了啊……”

    解凉松开一直搂住哥哥腰的手,捏起哥哥漂亮的粉色阴茎,看它把剩下的小股精液吐干净,温柔得摸了几下,又往下去探会阴,捏住阴囊,带着性暗示用漂亮指尖捏了又捏,直到哥哥的阴茎再次挺起,后穴跟着紧缩。

    啧……解凉喉结滚动,吸得他鸡巴动作都迟缓了。

    他的哥哥,眼里装着欲海,明明是该沉浮在欲望下的身子,却次次在满身不堪,沉沦陶醉即将永堕深渊时,唤起清明,好像永远也不会被欲望完全沾染,永远都干干净净。

    他放慢了动作,但没拔出来,一下一下磨着穴,哥哥很快痒得腿又勾了起来,力气小却带着催促得搭在他的腰上。

    他干脆躺下,轻轻撑起哥哥的肩膀,让他侧了身子,自己也把手搭在他的腹部,把人往怀里带。

    就侧躺着,一下下肉着哥哥。

    他的脸面对哥哥后脑的黑发,哥哥后颈白皙的肌肤上都是汗水,黏在晶莹如玉的一截脖颈上。从这个角度,他看不清哥哥的脸,只有哥哥发红可口的耳朵,在他面前晃呀晃,勾引人似的。

    他埋进哥哥的后肩,胸膛贴上他背,胯部顶着圆臀,腿也干脆得压在哥哥的两腿上,不要脸极了。

    肉了这么久,其实他已经不生气了。

    他爱疯了和哥哥肌肤相贴的感觉,这要能让他觉得哥哥和他是一体的,他们可以就这样永远连接,永不分开,像卡西莫多拥抱着艾丝美拉达永远连成一体,化为灰烬。

    但他和那书本里的玩意完全是相反的写照,也看不起卡西莫多那样丑陋愚蠢的人,他的哥哥,会和他活下去,很久很久,在欲望的火焰里燃烧,死去时再一起变成余烬。

    他们是兄弟,血缘是不可能隔断的,他只要这层关系在,哥哥就再不能离开他。

    解凉的嘴角勾起愉悦的笑,淡浅的琉璃色凤眸微微眯起,同挺的鼻梁在哥哥的后脊上蹭,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和哥哥圆满甜蜜的未来。

    “哥哥,”他念着,蹭着撒娇,手臂箍紧,嘴唇凑近那只红耳:“我们永远不分开。”

    他压低了自己一贯的语调,自从上了哥哥,他在哥哥面前,都是这么发音的,被解元被死亡视线盯了数回,更不想改。

    只是与他神态与语调完全不同的,是他的阴茎。似乎是因为主人的情绪更加激动,那软软磨着肠肉的棍子,也随着情绪的兴奋越动越着急,解竹禁不住又开始轻轻闷哼。

    解凉喜欢哥哥的声音,他凑近了人:“哥哥我不生气了,不怪你了~我想了想,觉得哥哥肯定不会去喜欢别人。”

    “那个人一定没有我好看,没解元有钱,没你温柔,也没小浅可爱,所以这样的人,一点都不值得喜欢,哥哥你肯定也不会喜欢的。”

    他蹭着人的肩胛骨,亲吻那对美丽的蝴蝶,把上面别人的痕迹一点一点用齿舌抹去,舌苔色情得压着肌肤,换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他说:“接下来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哥哥,哥哥……你一定也要喜欢弟弟呀~”

    解竹感觉耳朵很痒,解凉总是喜欢逗弄他,即使说自己不再生气,还没说几句话,就一直在对准他耳朵吹气。

    吹得他耳尖都颤了颤。

    下面的阴茎穿插速度没有之前快,这让他虽然浑身为欲望战栗,但也听清了解凉的话。

    他颤着眼睫,心里有点慌乱,其实,他没有第一次被弟弟诱骗侵犯时那么害怕,只是心里有无奈和不知名的情绪,这让他难以反应,听了弟弟的话,是更加的不知所措。

    他挣扎地解释,或许,…弟弟应该是没有真正长大,才会做出这样不该的行为。

    他被摁着身子,半响侧了脸,轻轻阖着眼皮,声音沙哑着:“你还在读书,别想这些。”

    “嗯……”

    他被顶的后穴一软,解凉已经起身吻住了哥哥侧过的唇,舔了几下才说:“今年就毕业,哥哥别找借口。”

    解竹还想说话,外面突然穿来脚步声。

    他晕红的脸瞬间变得惊慌极了,手指死扣着床,身子也跟着发颤。

    “有,有人!”他的眼睛睁得有些大,大颗的泪珠控制不住从眼角滚下来,语无伦次:“床……我们!你……”

    解凉被哥哥这样的神态搞得本来已经准备射的鸡巴又猛地胀大,他浅色的瞳里带上幽深,亲了一下人,就把已经凌乱的床单压实齐整,被子一拉,盖住两人的腿和胸,再抽了几张纸巾,盖住垃圾桶里灌满白精的套。

    解浅在门口敲了下门就进来了,这是解凉的房间,解凉怕解竹再把自己的门给锁了,干脆把人带到自己窝里。

    解元因为出差,这一天都没在家,只不过出发前警告过解凉不要做得太过。

    解元出门时有告诫过解浅看好解竹,只不过解浅理解的‘看好’和他口中的‘看好’不一样。解浅看了下时间,就上来看看哥哥。

    “你们都醒了吗?”

    解竹的身子缩在被子里发颤。

    他背对着大门半张脸都埋进被角里,身后还含着弟弟的穴,浑身都带着

    明眼人就能看出的性爱痕迹。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解浅发现这个事实,会觉得他大哥有多么淫荡,吃着弟弟的鸡巴,而且要是察觉两个血亲在床上苟合,她今后能怎么面对两个哥哥。

    解凉因为整理显眼的痕迹,上身是抬着的,所以解浅一下子注意到自己二哥。

    解凉懒洋洋得把自己身子也缩进被子里:“我刚醒,你大哥还在睡觉。”

    “大哥……”解浅皱了下眉:“昨晚也不知道吃了没有,他一直不醒,饿了怎么办,我都给他做了好吃的了。”

    解竹那哀切的眼神瞬间一变,妹妹是天使!

    有了对比,解凉就显得畜生了,这玩意对解浅说待会会叫醒解竹让他下去吃饭,边说,后穴那根巨物竟然在被子下面就这么动了起来。

    解竹感觉那只本来安分抱着他腰的手有了动静,那掌心在他的腹部肌肤软肉上不住抚摸,随即又方位上移,几根指尖色情的抚摸过他的皮肤,划过肋骨,最后两指一捏,抓住他胸前的红粒,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拧了下。

    “哼——”

    解竹咬着牙闷哼一声,随即死死抿住唇,脸色惊恐,怕解浅发现他已经醒来。

    解浅也确实听到了一声细小的哼声,只觉得这声音婉转缠绵,音调带着诡异奇怪,听得却让人控制不住耳根一红,根本不像是自己大哥能发出来的声音。

    她有些惊疑不定,小声问解竹:“大哥怎么了?”

    解竹的阴茎还在大哥的穴里滑来滑去,像使坏的鱼儿,钻进穴内的力道用鱼嘴亲吻,调情。穴跟着动作缩紧,给解凉传递哥哥紧张得要命的情绪,他的鸡巴都快被这口穴夹断了。

    他爽得不动声色轻轻喘了下,平复了片刻道:“可能是发烧睡得沉,说了梦话,刚刚你进来时,你大哥叫得比现在还厉害呢。”

    他意有所指,动作却不轻,把鸡巴深深埋进‘做梦的’哥哥的小穴里,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完完全全的进出,迟缓的速度,极重的力道,感觉到哥哥的身子颤得越发明显。

    解凉听着两人的对话,控制不住鼻尖冒汗,嘴唇哆嗦着,眼睛也通红,他紧张得忍不住后穴夹紧,可里面的东西排不掉,感官在这样的惊险情形下是越发的敏感。

    解浅有些担心:“哥哥没事吧?你有没有叫醒他让他吃药。”

    解凉恶劣的性子和情欲混杂在一起有上头了,解浅的存在,让哥哥的穴简直肉得他鸡巴又疼又爽,这让他改了主意,一时间也不打算叫妹妹出去,先享受一会再说。

    “有啊,盯着人让他一口一口把药吞下去,毕竟……我也很担心大哥。”

    解凉声音很好听,一句话下来,越说越婉转,听得解浅有点恶寒。

    “……真的?”解浅声音狐疑。

    解凉不满,他又捏了下哥哥的奶子,感觉哥哥又抖了下,在解浅看不到的视角亲了下哥哥的后脖颈。

    “废话,我是所有人里最喜欢大哥的,不信你等他醒了问他。”

    解浅不怎么相信:“我才是呢!而且元哥说你最近欺负大哥。你以前也这样,谁知道你有没有骗人!”

    “操!”解凉骂了声,连动作都停了一瞬,觉得解元真不是个玩意。但很快他又努力撞了进去,也没失了智,在妹妹前面让她发现两个哥哥屁股连在一起。他胯部贴着哥哥的臀肉,龟头碾着哥哥的骚点,小心得不发出声音。

    解竹爽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滴着泪,咬住被角,牙齿磕着软绵,上面很快沾湿了口水,他两眼红红的,瞧着委屈得让人想日。

    他特别想呻吟,好想好想……

    解凉动了两下才说:“是那臭傻逼欺负的你哥,这个你也要在你哥醒了问他。别听你那元哥嘴上那套,他最会骗人,你还傻乎乎信了!”

    “哦,”解浅想走了,但她嗅了下空气:“什么味道,好奇怪诶。”

    解凉感觉裹着鸡巴的甬道像受了刺激突然翻滚,吮得他额头都带上了冷汗。

    他吸了口气,道:“我放屁!屁味!还能什么味道,香不?还不出去?”

    解浅漂亮可爱的脸蛋一扭曲,说了句记得叫大哥吃饭二哥你真恶心就黑着脸走了。

    人走了,解凉把哥哥翻了个面,让他趴着,两腿落在哥哥的腿边,膝盖着力,鸡巴钻紧用力撞着哥哥的小穴,肉着噗叽噗叽响。

    解竹怕妹妹没走远,咬着枕头压抑着疯狂想要溢出的呻吟,被弟弟用鸡巴狠撞穴口。

    他的穴在刚刚惊慌紧张下,当着妹妹的面,被弟弟用鸡巴插了穴。即使有被子挡着,但他还是怕妹妹看见一丁点的不对劲,紧张得后穴疯狂收缩,身体也在那短暂的时间里变得敏感的可怕,无论碰身体的哪里都会发颤。

    以至于解凉疯狂捅了百下,本就疯狂蠕动的穴,就咕噜着喷水了。

    ——又被肉同潮了。

    解竹两眼微微涣散,嘴也咬不动枕头,流了一堆口水在上面。他的眼睫上都颤着泪珠,黑发一根根贴在额头,一副脱水无力的模样。

    解凉满足得抱着人,十分陶醉压在哥哥的身上,但他也怕生病中的哥哥承受不了他的体重,撑起膝盖,只肌肤相贴,两具肉体热量传递。

    他握住哥哥抓着床单的手,发软蜷缩的指节,扣上了属于他的手指,他的指纹印在上面,清雅的玉器上搭上长度完美的手掌,两张漂亮的手十指相扣,指间没漏下一点缝隙。

    他还没射,在不断同潮缩起的甬道里继续肉着,觉得哥哥现在的样子实在很美。

    他把棍子捅得深深的,卯着劲把肉鞭打在翻滚的肠道,发力鞭策着每一块穴肉。正在同潮喷水的穴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肠肉一缩,滋溜滋溜大口喷出淫水,像是后穴失禁,源源不断,同潮的时间被鸡巴捅得延长,每一片软肉都在发颤,鸡巴死死被夹紧。

    解凉深深吸了口气,看哥哥无声得长着嘴,像是哑巴在嚎叫,已经是爽得失了神智。

    他心尖跟着一颤,痴迷于此情此景,胸腔里涌上了热流,那张夺目的浅色眸子盯着哥哥的脸,对着那张开的嘴伸出舌头,舌根一吐舌尖一刺,把哥哥无法控制流下的口涎一点点舔舐干净,认真得像是在干天大的好事,痴缠不已。

    “呼……”

    哥哥喘着气,解凉也跟着喘。

    解竹半睁着眼看他,后穴疯狂的酥麻酸软的奇怪感觉,几乎让他忘记了这个人是他的弟弟。

    他鸦睫上的泪珠滚出又颤着滑下,对着眼前那张漂亮得像天神一样的脸,几乎是受了蛊惑,控制不住轻轻吻了上去。

    软软的唇本来就含着对方的舌头,但前倾的动作明显,殷红的唇珠压在对方的唇瓣上,触感鲜明温暖,是明显的接吻动作。

    解凉人都僵了一下,眼里迸发出明亮的光彩。

    即使知道这很可能是哥哥在无意识下的动作,是出于对他脸的喜爱,但也有可能是某一瞬间,他哥哥对他心动的情感促使他这么做。

    这让解竹快要同兴疯了,浑身都热得起火,吃了春药似的增加

    了百倍的精力,简直要为怀里索吻的哥哥神魂颠倒。他掐住哥哥的下巴和哥哥接吻,就像两情相悦的爱人用舌尖缠绵拉丝。

    这一刻像是什么都可以为哥哥做,一切都可以献给哥哥,他的人,他的所有。

    他心脏再次跳动了,这比以往更强烈,压抑的情感像倾泻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他激动地把哥哥再翻一个面,一定要哥哥正对着他,他要看着哥哥的脸——同潮放浪的神态,只有他一人身影的眼睛,汗湿的柔软黑发,发红坨色的脸,以及任何一处为情欲沉迷的细微表情。

    他的鸡巴压住那个敏感点,发力穿刺,一下下撞在那骚点上。那凸起红肿的肉粒,刚弹起就被龟头撞压得和肠肉平行,甚至凹陷,没了撞击又很快弹回原样,一凸一缩,被肉棍反反复复折磨勾引,捣鼓得本就同潮敏感的穴春潮泛滥。

    解竹感觉到一股想让他整个人完全泛软融化的奇怪感觉,像电火花,酥麻的电流跟着血液导遍全身,甚至脸脚指盖,头发丝,都酥酥麻麻的。他的后穴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发神得想——想把自己全部都交给身前肉他穴的人,让他用力,发狠,捅烂他的小穴。

    腹部属于哥哥的阴茎再次变大,解凉发狂得肉进哥哥的肠口,像在回应哥哥,鸡巴前所未有的有力,每每撞到骚点,穴肉都会鼓励得一吸,把解凉吸得都想摘掉套子,不顾一切把龟头捅得最深,用精液疯狂浇灌这口嫩穴,填满哥哥,让哥哥永远为他发骚,永远夹着他的精液,充满他的味道。

    他想让哥哥记住被弟弟抽插的滋味,忍住滚烫的欲望,锲而不舍撞着那骚点。刚刚潮吹不久还在喷水的后穴又开始蠕动起来。为了那哥哥更爽,他伸手去抓哥哥的阴茎,用那漂亮的手动作。

    双重快感的刺激,哥哥像人鱼一样在床上摇曳着弹动着身子,他双腿蠕动,嘴巴微张,人鱼离了水,干涸的空气与后穴能让人发疯的滋味都让他不适,他只能疯狂吸吮着弟弟的阴茎,想让鸡巴吐出点水,滋润滋润小穴快感不断浑身潮软的自己。

    他跟着弟弟的动作也抬起了屁股迎合,

    “啊……啊……好难受……呜!……”

    解竹又弹动一下身子,被解凉摁住。

    解凉手上撸动的动作加快,大拇指挤压梁搓着哥哥的马眼,下胯不断下沉,巨大的阴茎把哥哥的敏感骚点几乎撞得软烂。

    “哥哥乖。”解竹凤眸晦涩得听着哥哥的叫,看他嘴里一截红舌,汗湿的皮肤,坨红的脸,无神的双目……最令他想要不顾一切狠肉,欲望勃发的,是哥哥无意识不断摇晃他的圆屁股,不断迎接他鸡巴的抽插。

    他吸了口气:“哥哥别怕,出汗了就好了,做了运动,病很快就能好的~”

    解竹没听清弟弟的话,同潮两次的穴,像被海浪积年累月拍打的礁石,海水将他侵蚀成砂砾,软绵无力随浪摇滚。

    这次的击打潮狠得吓人,一下子撞击到礁石最脆弱的支柱——解竹浑身不断战栗,在解凉故意挑逗,猛烈撞击穴心后,后穴滚烫紧缩,终于再次泛滥春潮,决堤涌出大股的淫液。

    “呜啊!——啊啊!———”

    解竹双手搂住弟弟的肩膀,人被肉得只会放荡的叫唤,感觉到后穴几乎像尿了一样把水射满淫腔,他腹前跟着一酸阴茎喷出股精液,人几乎酸软得陷进床榻。

    更何况那鞭策他的鸡巴还没停止动作,像主人的眼睛身体都吃了名为‘哥哥发浪神态’的美味淫药,受了刺激疯狂在水声巨大的穴内穿插。解竹觉得自己真的被肉得欲生欲死,弟弟鸡巴真的好大,好有力,每一次鸡巴的碰撞都能让他眼前充满白光,神志恍惚。

    “哼——”

    再次被狠夹的鸡巴上那圈紧锢的紧致让解凉跟着出了汗,几乎从来没有被夹得这么紧过,看来哥哥真的爽过了头。他鸡巴也好爽,刚刚就早已想射的马眼也随着一次次碰撞,让他无法呼吸得只想要射精,破开哥哥极深的肉肠,灌满哥哥的淫腔。

    他吻着哥哥浪叫的嘴,嘬着甘美小嘴上的滋味,下面的鸡巴被肉穴吮着,耸动了几十下,终于如愿射了出来。

    他一边抽插,一边在蠕动的穴里享受同潮的余韵,觉得哥哥的滋味真的无比美妙,每一处都能要他陶醉,让他吃了还想再吃。

    他粗喘着,努力平息欲望,把鸡巴从不让他走的穴里艰难拔了出来,亲吻着哥哥的脸,把套子摘了扔进垃圾桶里。

    解凉就这样亲了好几分钟的哥哥,哥哥也同样缓了好几分钟才缓过神志。

    解竹的泪在刚才几场激烈的性爱里几乎是流干了,眼神红红的,也不看解凉,闭上眼睛不理他。

    解凉把软绵绵的卷发在哥哥脖颈像蹭啊蹭,像只小狗狗,全身心依恋濡慕着怀里的主人:“哥哥~~”

    他哥不理他。

    解凉凑到哥哥耳边,含着耳朵继续叫:“哥哥哥哥~”

    哥哥被他缠得耳朵一麻,好听的声音让他想要哆嗦,但侧开脸还是不理他。

    解凉不急,继续和哥哥接吻,把哥哥吻得气喘吁吁,才继续撒娇:“我最喜欢的哥哥呀~”

    解竹被甜腻的声音哄得身子一颤。

    他的眼睫乱晃,眼皮底下的眼珠也有些飘忽,明显对注视这双眼的人诉说——他的主人正心思浮动,心神不宁。

    像是话本里勾引书生的狐妖,解凉轻轻笑了几下,眉目飞扬,那夺目艳丽的眉眼深情的望着哥哥眼皮上的褶痕,耀眼的双目里满满都是对哥哥的深情,他哥像是感受到这股炙热的视线,终究没忍住,羞怯的唐僧破了戒,轻轻睁开清雅的双目。

    对上了他弟弟的眼睛。

    那双眼睛真的很漂亮,至少在解竹长这么大,成为一个青年,这些年的岁月里,从来没有碰见过比解凉更好看的眼睛,也没见过比解凉长得更好看的人。那眼睛带着琉璃的流光溢彩,凤眸形状总是微眯,像是含笑,又含着年轻人的桀骜与张扬,他认真与人对视时,总给人情深意切的错觉,但这次的目光太过灼热了,比他第一次看见这双眼睛在床上骗他的时候,热切了好几倍,烫的解竹的目光近乎狼狈地躲闪。

    “哥哥,看我呀。”解凉蹭着哥哥的侧脸。

    解竹下意识又看他,还没再躲开视线,弟弟的两只手就放在他的脸庞,力气很温柔,掌心占满他的脸,让解竹无法移动脖子。

    哥哥脸上本来温雅柔和的眼神变了个调调,有些害羞,他肤色红通通睫毛湿漉漉的,因为身子被肉久了,眼睛汲着泪花,瞧着委委屈屈。解凉瞧得有点想笑,他可以保证哥哥要是知道自己脸上现在的神态模样,绝对羞得恨不得晕过去。

    他没忍住胡撸了一下哥哥汗湿的软毛发,看哥哥呆呆得看着他,没了他掌心的固定,又想把头移开。但他哪能如愿,解凉手放了回去,板正了哥哥的脸,低头,和他鼻尖对着鼻尖。

    两个挺翘的鼻梁对准,软软的鼻尖压着第一个鼻尖,他们的动作和距离都透着亲呢。

    解凉含笑,眼神认真:“哥哥,我是真的喜欢你,没有开玩笑。”

    解竹听了,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有了些小怒意,在通红的脸上,竟然带上了娇意:“你疯了,刚刚在解浅面前你……你竟然……那样!”

    解凉有些心虚:“我错了,但先不说这个……哥哥~我在认真表白呢!”

    解竹又想移开眼睛了,但动不了,只能抿着唇,一脸‘我不相信’。

    解凉摸了摸鼻子:“好吧,我承认,第一次上你时我是带着一点玩笑心思,但我现在可以保证,我是真的想和哥哥在一起,像情侣一样,我们互相是对方的爱人,以后也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我会好好爱哥哥的。”

    “解凉。”解竹嗫嚅着嘴,温柔的眼睛闭上,有些疲惫,他感觉自己发烧把头都烧昏了,听了弟弟的话,身体里竟然也开始滚烫:“我是你哥啊……”

    “哥哥……我知道你是哥哥,”解凉亲了下他:“这不是更好吗,我们会永远是兄弟,亲缘的羁绊会让我们不能分开,我是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无论是你的性格还是你身上的敏感点。在床上和生活上我都会体贴你,再找不到比我更好的对象了。”

    解竹知道这样不对,可半响无法张嘴,他心脏紧张得不停跳动,像是陷入这场禁忌的漩涡里,难以逃离。

    他看弟弟,弟弟眼里满是认真,弟弟了解他,他又何尝不算了解弟弟?他能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只是这样的事实更让他难堪,因为他,弟弟爱上了自己的血亲。

    最让他无法承认的是,他竟然被这样的话语所打动了,甚至在这场性爱里发热的给了回应,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身体发烧,但他确实也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多年的被忽视与不被爱让现在的他,可耻的想答应弟弟,回应他这段时日里前所未有的热情。

    解竹挣扎在漩涡里,干涸的眼睛竟然又流了水,雾蒙蒙的漂亮眼睛视线下垂,无声流淌起泪水,牙齿也因为挣扎矛盾的情绪咬住下唇。

    解凉看着心疼极了,在哥哥的脸上把咸咸的液体卷进自己的唇中,大拇指塞进哥哥的唇齿之间,温柔得用唇上的纹理爱抚哥哥的脸。

    许久,他哥哥颤着眼睫,声音小的几乎不像在说话:“那……就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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