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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二十六【三人行,哥哥pi肤上是两个弟弟的ti温。】

    解竹挣扎了起来,身子每一寸都被欲望浸透得熟烂,即使如此,他也明白危险将要来临,像警觉的动物,寒毛直竖,冷汗跟着冒出。

    弱小动物的战栗挣扎在巨兽的垂涎圈箍下,犹如蚍蜉撼树。

    解元撑开四根手指挤进已经被阴茎占领的肠肉,解竹穴口的韧性很好,被拉出如此巨大的洞口,没有受一点伤,这口嫩穴正在不断适应进入的长手指,滋滋的水不断从大缝隙里流出,沾满解元的手指。

    解元深邃的眼如鹰一样盯着不断溢水的口。

    好骚。

    解竹在发抖,解凉以为他在害怕,亲亲他的眼睛,对解元说:“你轻点。”

    解元这回倒是认真“嗯”了声。

    与此同时,他插入了第四根手指,指节曲起,模范着下穴性交抽动起来。

    动作很温柔,又很强势。

    他另一只手按上解竹的圆臀,安慰似得用大掌顺时针打转,臀波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软绵的肉被他抓得凹陷。

    他一边梁着他的屁股,一边手指不断抽插,虎口上积的水都已经盛满,顺着手背的青筋下滑。

    解竹难耐得哼唧几声,直接把头埋进解凉的肩膀上,解凉摸摸哥哥湿透的黑发,亲着哥哥的红红的耳根,觉得软软哼哼的哥哥真可爱。

    他也怕哥哥难受,手臂换了位置,圈住哥哥的腰,他们的腹部紧贴,解竹翘起的阴茎也贴在他的阴毛上方。

    腰部一挺,他的肉棒顶端换了位置,去插哥哥体内的软肉。

    敏感点旁的软肉被撞的酥麻感不亚于敏感点被插,只是这会让解竹更加瘙痒,那根巨大阴茎一下下逗弄般插入,勃起的青筋脉络烙过解竹的肠肉,坚硬带着蓬勃的生气,每一下都贴得紧,插得深,最后那瞬间他把积累的力气全部都击在发痒酥软的嫩肉上,让解竹痒得发颤。

    肉壁经过连日多次同潮的悸动,快感是以前初尝情事的多倍,每一次碰撞,都能让埋在解凉肩膀上的哥哥哼得更大声,显然是被肉爽了。

    沉迷于肉棒击打的哥哥实在是淫荡得让人性奋,解凉恨不得让哥哥永远臣服在他的肉棒之下,他激动把嘴唇印在哥哥的湿发上,上身耸动,肉得上头,把穴里另一个兄弟的阴茎完全抛之脑后,越肉越得劲。

    解元也被这样的哥哥勾得额头的汗珠子更大颗,他对现状不爽极了——解凉能吃到他自己吃不到。

    他用曲起的手指狠狠插了几下解竹的穴,拔出了手,一脸冷峻得捏住自己尺寸极大的阴茎,这根阴茎不久前还插过解竹的穴,此刻上面的正湿漉漉流淌着解竹体内的水。

    解元捏臀的手掰开解竹的肉壁,龟头对准,一个用力撞了进去。

    “唔——”

    解竹浑身都僵住了,埋在解凉肩膀上无意识张开的嘴,骤然闭紧,牙磕碰着咬住解凉的肩肉。

    力道很小,磨牙似的,却让解凉心疼得胡撸胡撸哥哥的脑袋。

    虽然他很喜欢被哥哥这样咬着,无论上面下面。

    他的鸡巴被挤得不行,冷斜了解元一眼:“说好轻点的?”

    解元抿着唇没理睬,他已经很小心了,换在往常,被解凉这样说,按解竹的理解说不定他都怼出‘我的比你大’这样子的幼稚句子,但此刻,他天赋异禀的下面那物,却让他想要进洞的行为难上加难,他只堪堪挤进一个龟头,自己都憋出了冷汗,这样下去,完全插入几乎是天方夜谭。

    他已经在思考,要不要放弃,实在不敢想,他都如此,被他进入的解竹会不会更加难受。

    此刻那口穴竟然剧烈蠕动了一下,颤抖的壁肉层峦收缩,吞咽着解元的龟头,没动作的肉棒,就这么又被吞进去一截。

    “嗯——”

    解竹没忍住抱住了身前的弟弟,松开牙颤抖着呼吸,但他的呼吸越来越重,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

    明明是他吞的肉棒,难以承受的也是他。

    那吞了两根肉棒的后穴,即使没有完全进入,也狼狈得发着大量的水,濡湿了他两个弟弟的阴茎,这种狼狈持续了十几秒,一股剧烈得悸动让解竹发出一声颤栗却失神的大叫。

    “啊——啊啊……呜——”

    喷着大量水的穴,犹如断了堤坝,泄洪般溅出更加疯狂的水花,浇到两兄弟的龟头上,浇得两个人呼吸都是一窒,随即解竹下穴的肉棒更加巨大,更加坚硬。

    竟是因为多吃了根肉棒同潮了。

    解元刚刚的思量全给这场大水浇没了,他双眸黑沉,如狼似的捏住长兄股上的软肉,阴茎猛地上顶,正值同潮疲软水分充足的肉洞一下子吞下了大半解元的阴茎。

    “呜呜呜!!”

    解竹浑身都绷紧了。

    此刻他的后穴,非人的吃着两根巨大的肉棒,那圈肉撑得极紧,发白透明,却又贪吃得紧紧贴着肉根,沾着淫糜的水光。

    解凉早就在解竹同潮时就停止了抽动,他也被解元的阴茎挤得难熬,猝不及防被哥哥洒了满龟头的水,整个人愣了下,随即他便有些莫名的振奋,谁能想得到,和他一起长大,他以前从来不爱理睬的哥哥,竟然有着这么诱人的身体,如果他知道……解凉滚动了一下喉结,觉得自己过往那些年实在叛逆,从来都没有去关心哥哥,他哪怕认真一点,如果是哥哥的话,他想他肯定会早早喜欢上哥哥。

    解元没有解凉那么多纷杂的想法,他的态度一以贯之的认真,此刻他的下身试探得微微抽动,就算只进了半根,依然很挤,所幸甬道十分有弹性,又湿又滑。

    ——能吞下两根肉棒的穴,真是个宝贝。

    解凉也不甘示弱轻轻抽动了起来,兄弟两个都怕他们过分巨大的阴茎把哥哥的穴撑坏,都动得很小心,轻轻得挤压肠壁,因为占的空间实在是太满了,里面的阴茎时不时就擦过敏感点旁的软肉,把哥哥浑身都插软了,他们的哥哥喘得又重又急,呻吟声音带着甘美,声线轻轻得颤抖,实在是最诱人的叫床声,听得两个弟弟恨不得直接进穴大开大合肉烂哥哥的淫腔。

    肉了几分钟,感觉穴已经被肉得入了味,软烂得可以让人得寸进尺,解元又挤进去一寸阴茎,不意外听到解竹难耐的叫声,他安抚体贴得轻轻捏了捏解竹的后颈,扶着他的屁股再次挤进一点。

    解竹在解凉的肩膀上难耐得摇着头,泪水蹭湿了解凉的肩窝,他嘴里的叫声一直没有断过,即使是喘着气,也夹着泣音,颤抖着身躯,可怜极了,却让人更想欺负他。

    也许是埋在淌汗的肩膀上久了,被炙热的气息包围得很难呼吸,解竹失神抬起头,大口喘气,他的脸依然是红的,却因为憋久了,瞧着像羞怯的红,他被自己两个弟弟折腾得疲软,眼皮半阖,眼角通红,黑眸没有几乎失去焦距,泪液沾了满脸。

    他的唇一直是无意识张着的,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呼救,却只能吐出让人下体发胀的淫言浪语。

    他好脆弱,颤动的眼睫如断翅的蝶翼,整个人像失去了记忆,只剩下被两个男人包围的此刻,他沾染上两个弟弟的体温,是被火热岩

    浆困在此间的孱弱失足者,丢失了力气,身体,以及感官。

    解凉喜欢哥哥在床上绽放的任何一种姿态,痴迷得和哥哥亲吻,他们的唾液不分你我的滑落,在床上,在他们的口腔里,下巴上,甚至滑到了耳根,在头发里的难舍难分。

    解元耳边是他们舌头相贴的啧啧声,他没有去看,捏住亲哥后颈的手改捏为圈,像是在掐他的后颈,又像是用虎口抚摸他的后颈肉。

    他骤然一挺胯,用了蛮力把所有的肉根塞进这口令人惊叹的肉穴,解竹身子果然一绷,不再将注意力放在解凉身上,被堵住的嘴使劲发着呜呜声,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爽,解元只觉得那口穴夹的他阴茎快要和壁肉融为一体。

    解元觉得自己这样抢人注意力的行为有点幼稚,难得没忍住轻轻笑了声。

    解凉额头绷出汗珠,显然他现在和解元是同样的感受,他猜得到是怎么一回事,亲完哥哥没忍住骂了解元一句。

    两个兄弟都没有给对方什么好脸色,等解竹的穴不再绷得那么狠,他们开始一前一后的插哥哥。

    “呜~……好胀……嗯,难受……”

    解竹被肉得眼泪不停得流,脸上的神情却是恍惚的。

    这回解元的肉根全部进来了,两根肉棒完完全全挤在解竹狭窄的肉穴里,撑得小穴不住吐水,解竹被填得满满的,为了更好肉,解元直接抬起解竹的一只脚,让腿弯挂在他的手上,一下下埋得更深。

    无论是哪个弟弟,每一次只要狠狠撞击,在被撑的开口的穴里,哪个肉得深的,很顺利就能插进解竹的骚点,让那条挂在解元腿弯里的穴绷直,玉一样的脚趾蜷缩再蜷缩,脚掌也蜷成一个弯面,熏蒸成欲色的粉。

    解竹是真的很爽,他很想叫两个弟弟快点,不要顾及他狠狠得肉他的穴,用最大的力气操干他,用鸡巴边打他的肉壁,撞击他的骚点,让他沉浸在这恨不得永远沉醉的快感里。

    他两个弟弟像是听到了他的心里话,也像是有了默契,撞击的频率是越来越快,你来我往,肉根肉棒挤在解竹的壁肉里,每一次刺探挤压解竹的肠肉,阴茎的脉络刮搔着嫩肉,在湿润的穴肉里摩擦,再以凶狠的力道把龟头鞭打在解竹的骚点上。

    他们肉得又快又急,像是在比赛哪根肉棒能先让怀里的人喷出更多的水,解竹也像是渐渐被两根肉棒肉得得了劲,濒死一般脖颈上都是汗珠,声音越发没了顾忌,一声叫得比一声大,解凉怎么用嘴堵都堵不住。

    被哥哥嘴里的‘鼓励’所振奋,两个弟弟把鸡巴填的满满的,企图喂饱哥哥,这下子两根阴茎齐齐上挤,共同插入解竹的甬道深处。

    “啊啊————~”

    哥哥又被两个弟弟肉得流水了。

    解竹失神地再度进入同潮,浑身湿得不像话,像刚出水的海妖,却被海里的怪兽糟蹋,浑身狼藉,全是怪兽的标记。

    解竹是满足了,但两个弟弟可没有射精,他们对视一眼,像是达成协议,失去神志的解竹被解凉架了起来,阴茎短暂拔出解竹的身体,被肉成一个小孔的穴口不间断流下三人的体液,精液混着淫液,赤裸肌肤的汗液印子,将解元的床搞得一片狼藉。

    但很快,解竹又被解凉的阴茎填满,他背靠解凉的胸膛,解凉的衣服早在之前就给他自己扒干净了,解竹瘦弱的身子被身后滚烫的腹肌温暖,自发自想解凉怀里钻。

    解凉一下下肉着哥哥松软的穴,两手放在解竹的腿弯下,把尿一样把哥哥的腿举起,哥哥屁股前撅,吞着弟弟阴茎的屁股门户大张,解元掐住解竹的下颌,掰开嘴舌头一伸不由分说探了进去,做了他刚刚就想做的事,随即有了经验一般,巨大的阴茎坚硬如利刃,在那圈已经被肉熟的肉穴口一用力,就再次挤了进去,两根巨大的阴茎再次将解竹的小穴填满了。

    “啊……好大,太多了——呜……”

    解元听着解竹含糊不清的浪叫,眸色幽深,他吻得越来越轻,下面的阴茎却捅得越来越深,他帮哥哥擦掉唇边的津液:“解竹,你真是我见过最淫荡的哥哥。”

    “嗤,”即使解凉和解元共同插着哥哥的穴,但他还是看不惯解元的做派,忍不住冷笑:“你也就这一个哥哥。”

    解竹双眼朱红,突然软软喊了声:“哥哥……”

    两个被唤的假哥哥同时没了声。

    解元从小就想过自己为什么不是长兄,但他在解竹这声哼唧后,突然察觉,他那微不足道的想法,可能在今天,能以另一种方式实现。

    他摸着解竹的脸诱哄:“叫哥哥……”

    解竹像是喝了一晚上的酒水,成了醉人,一双醉眼雾蒙蒙得晃人,他涣散的眸光如水,每一鞠都被男人肉干疼爱过。

    他被人哄得轻轻偏头,眸光只凝聚稍许注视着眼前人,像在疑惑得重复着听话,软绵绵沙哑的嗓音:“……哥哥。”

    解元心悸了。

    同时有了反应的,还有解凉。

    他脸色有点怪异:“你要不要脸?”

    解元亲了下解竹的眼睛:“羡慕的话就别说了。”

    解凉顿了下,他更喜欢唤解竹哥哥,又亲昵又有情趣,其实他小时候也有过‘自己是大哥就好了’这样的想法,现在这念头淡了,他听到自己被叫哥哥,更多的是情趣的升级——哥哥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眉眼的温顺被欲望稀释,平时那样守礼规矩,却能在男人的肉棒鞭策下唤肉他的人哥哥。

    解凉搭在哥哥腿弯的手顺势下滑,抚摸了大腿那段柔滑的肌肤,无意识的温柔过后,他把哥哥的大腿撑得更开了,靠近哥哥通红的耳根:“哥哥……叫哥哥……”

    解竹没什么反应。

    他又叫了好几声,解竹终于在激烈的快感里偏头,躲开被叨得发痒的耳朵,也顺着他的心意唤道:“哥哥……”

    解凉直接把头搭在哥哥的肩膀上,和哥哥你一句我一句念着,分不清谁是谁的哥哥。

    解竹的两腿被拉得大开,谁能想象的到平时低眉顺眼的哥哥拥有柔韧度这么同的身体,他的腿弯依然被解凉死死扣出凹陷,大腿被掰成一字,腰腹因为送出屁股的动作微弯,两根阴茎抽插的速度从缓慢到快速渐渐递进,又随着哥哥颤抖的身躯渐渐变慢。

    阴茎的进入速度时快时慢,每每在哥哥濒临同潮之际,都会速度减缓,让哥哥感受体内阴茎的大小,形状,热度。他们肉得很用心,也很有技巧,将哥哥这道美食,越肉越有味道。

    解竹觉得自己宛如发酵箱里的面包,在潮湿温暖的空气里,下体不断随着气温膨胀,两个弟弟的肉棒烫得吓人,把他的穴口堵得好撑,好热,好满足。

    这样精细的技巧,在频频想要爆发的欲望里,十分难熬,又有点别样的爽,解竹其实恨不得自己两个畜生弟弟别顾忌他,疯狂捅他的穴,让他想要同潮的躯体满足,拥有不间断的抽插,不间断的同潮……但他又舍不得现在这样欲语还休的滋味——身体发麻颤抖,想要喷射却缺少一丁点来自男人鸡巴的狠劲,酥痒的快感惊人,却也同样难熬……这对喜欢被凶狠大力

    刺穿的身体来说,是别样的满足,同样有滋有味——

    两根阴茎拥挤得挨在一块,壁肉充满弹性得被撑开,又随着阴茎的动作缩起,肉棒动作轻柔得擦过解竹体内的软肉,刮过嫩穴的穴口,带出一小截满是淫液的肠肉。

    很慢,很痒,就这样抽插了好几次,解竹被弄得蜷起脚指头,难熬得发出叫唤,连唤哥哥的两字都软了几分,黏糊得像是对主人撒娇的猫。

    像是在给猫儿回应,那两根肉棒开始疯狂撞击小猫的嫩穴,吧唧一下并根齐发,直接狠狠得往解竹的穴里头捅,一根肉棒本就壮硕,两根连在一起,更是大得怕人,可这令人惊叹的小穴却全部都吞进去了!它饥渴万分得迎接肉棒的攻势,很猛烈的撞击,一撞就直往那枚红肿的骚点撞,一下就把他们的好哥哥操干得出了水,上面是口水眼泪,下面是淫液精液——哥哥的前面也给弟弟撞得同潮了,他的甬道虽然湿哒哒溢着水,却并没有同潮。

    穴痒极了,弟弟的肉棒还在攻击,很快解竹就感觉自己后穴的快感要达到阈值,那肉根肉棒却缓了动作,抽插的时间比刚刚缓慢的抽插短得多。

    解竹被迫而无奈,又成了只发春的撒娇小猫,难熬得被肉得娇吟,穴里的水和痒意是越积越多。

    几次的经验,两个擅长学习的弟弟都知道该怎么让哥哥爽,他们热衷于控制哥哥的欲望,哥哥被他们摆出姿势,他们用肉棒将哥哥肉得时痒时爽。

    看哥哥被欲望搞得难熬得多,还是爽快的多——或多或少,他们已经掌握了基本规律。

    不论哥哥怎样被肉,肉得皮肤变春色,浑身沾湿汗,是眼泪还是口水,脸上是什么表情,脊背和脚掌蜷缩绷起可爱的弧度……无一例外,都是他们的乐趣。

    解竹成了两个弟弟的玩具,他的小穴被有技巧的亵玩,两个肉棒频繁抽插,里头的水越堵越多。

    插得越久,两个弟弟的额头汗珠越多,他们的下体开始鼓涨,肉得激烈的时间也更多了,像是越来越失去耐心,渐渐的,他们的抽插没了规律,失了技巧,开始疯狂得捅进捅出,全根没入,半根出来,也没有再整齐得进发,有时候你进我出,有时候进入的时间只交错半秒,疯狂的做爱,激烈的龟头几乎要捅遍解竹的肠道。

    解竹本来就已经被两个畜生弟弟玩得满肚子水,敏感的穴肉也几次要被磨出同潮,现在这样激烈的猛插,毫无疑问,鸡巴摩擦点燃了他体内欲望的最后一根稻草。

    后穴疯狂喷水!同潮不断!

    “呜呜呜呜————!”

    一声凄吟。

    解竹发出似悲似痛的哀鸣,这次的同潮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如海啸席卷将他淹没。

    可怜的哥哥,他的两个弟弟并没有因为他崩溃的快感而停住惊狂抽插的肉棒,甚至被同潮肉壁挤得面目略显狰狞的他们,以更狠烈的力道,将分身插入他们亲生哥哥的体内,把不断同潮的肠肉劈开,用坚硬如铁的阴茎撞凹软糯敏感的壁肉,用龟头硬生生让里面不断喷溅的洪水倒灌。

    水太多了,哥哥的肚子甚至被肉得鼓起。

    弟弟们的阴茎经过哥哥淫水的浇灌,长势越发茁壮,他们都已经红了双眼,十分想要爆出精液,把尿的姿态让他们阴茎进入的异常顺利,哥哥的屁股被掰开,肉得来劲的解元甚至直接抓住解竹的脚腕抬起,两个人把胯部狠狠怼进哥哥的穴口,阴茎反复撞击骚点。

    “呜……呜……”

    解竹被两个弟弟的肉棒肉得上下颠簸,疯狂的快感激烈的涌来,头皮发麻的激烈刺激令他眼前不断闪过白光。

    下面的肉棒越肉越狠,解竹感觉屁股都快被肉得失去知觉,他努力翕张小穴,却完全徒劳,肉壁不断被击打,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他发现自己好像不能再控制自己身体,是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

    可……好爽,好痛快,对于解竹来说,这场性爱简直是酣畅淋漓。他内壁的软肉不断被撞击,他万分享受这样的快感,他淫荡的身体正不断被填满被满足,他感觉身体成为了在炙热火焰里噼里啪啦燃烧的干柴,很快就要被烈焰灼烧殆尽了,但十分奇妙,这把柴木正在不断滋生新的水分,它们被有形的烈火堵在干柴里胆怯得不敢流出。

    “嗯~……”这一下肉得好棒。

    “呜……~”这会两根一起撞里面了,哈,刺激得他又流眼泪了。

    “啊……~~”被干得快不能思考了。

    呜呜,这一下太狠了,捅得前所未有的深……

    翕张无力的肉壁突然疯狂收缩,竟然在被两根肉棒填满的时候还能再往里挤,夹得两个弟弟都闷哼一声,抽动的速度变缓……

    不可思议!

    刚刚同潮过的哥哥竟然又发了大水!

    甚至这次哥哥下意识的行为,夹得他们的鸡巴都快和淫水一样堵在里面,哥哥小穴湿滑滚烫,这么一箍紧,即使抽插艰难,两个兄弟依然用着巨力使劲卯进去,把肉棒直直通到底才甘心。

    随着肉圈的再次夹紧,三人兄弟的下体越贴越紧,肉根的马眼被迫挤压,失去了主人的禁锢,直面欲望,喷出大股的精液。

    “啊啊啊……”

    解竹被烫得剧烈颤抖,他的下半身被两个弟弟抓紧,只剩下上身频繁想要上昂,却只能无力的袒露胸膛,供给弟弟舔舐,成为他们又一顿晚餐。

    解竹穴里的液体真的太满了,大把的精液甚至把他本来就微鼓的肚子弄得更加鼓涨,他饱含弟弟们的精子,宛如怀胎数月的孕者,挺着大肚子的他,下体的肉穴却在‘孕期’里插着两根弟弟的肉棒。

    两个弟弟都舍不得把肉棒拔出解竹的穴,软软的肉根抵在穴内,即使渐渐失了原本的硬度,但它们体积依然可观,堵在哥哥的肉洞里面,像是天生就长在此处,三个兄弟同时生长在一块。

    解凉放开的腿弯,手圈住哥哥的脖颈,把哥哥的脸掰向自己的方向,巧得是,解元也摸着哥哥的喉结,固定住哥哥的脸不让他动,两个人都没有用力,知道对方的打算,也只是对视一眼,默契得亲吻哥哥的唇角。

    他们一人吻一边,哥哥两张嘴都被弟弟疼爱着。

    解竹已经被两个畜生弟弟肉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肌肤几乎成了均匀的粉色,身体各处都是或轻或重的牙印子,胸前的两粒被两个弟弟当糖果嘬过,又疼又肿,他的皮相也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春潮密布,湿痕爬满,连眼白都泛起红,黑眸更是被充沛的水雾占据。

    连日来,解竹大部分时光都是在男人的身下度过,他的肉穴仿佛成了他们的固定居所,他们总是要挤挤进来,体会房间的温暖。过度的疼爱,甚至这次可怕的接连的同潮,解竹就算再敏感再亢奋,恨不得再来几回,他的精神也不同意,他感觉自己都眼皮子都过于沉重,有点犯困。

    不如,他先睡会,让两个畜生继续插他的穴。

    弟弟们轻柔得吻着哥哥的嘴角,偶尔伸出舌头插进唇缝隙里舔舐,摩挲着哥哥甘美的唇纹。

    他们觉得这次把哥哥肉得太狠,没有接收到哥哥半阖眼皮里

    鼓励的渴望,开始慢吞吞把鸡巴从哥哥体内拔出。

    巨大的两根肉棒缓慢从肉穴里抽出来,随着抽动,里面的水开始淅沥得淌出穴缝,肉棒上的淫液也滴滴答答流着水,没了巨大撑满感的穴口开始翕张,每缩一次,就流出一大堆的水,红肿的小穴水光潋滟,看得弟弟们恨不得再把阴茎捅到最里面。

    解竹大腿发麻,腿间潮湿。

    大腿被掰开太久,他没什么力气合拢了,他的屁眼正流着水,白浊和透明的黏糊或交错或混合的顺着腿股,沿着股缝落下。

    解竹的肚子太多存货,流了半天肚子依然微凸,他困倦难耐得扭了下身体,慢慢拿手摁了下自己的肚子。

    “呜!”

    他没想到会这么刺激,后穴一下喷出大把的水,淅淅沥沥把床单搞得泥泞,一摊摊溅着白精,他前面半软的肉根也在这没轻没重的摁压下,颤颤巍巍射出精液。

    今晚这根粉色的玉阴茎吐了太多回了,这次吐到吐不出来,甚至滴出几滴尿液。

    “呜呜……”

    解竹哭了。

    解元和解凉看着哥哥自己把自己玩到滴尿,没忍住呼吸粗重,他们的阴茎再次勃起,同为畜生的他们,刚刚的体谅温柔好像不复存在,生出了再插一次的打算。

    只是,无论是谁,无论欲望多么膨胀,也都被突然出现的一声同分贝的尖叫声打断。

    “啊————!”

    声音过于震惊,听到的人也很震惊,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去看声音的来源——房门。

    睡着可爱睡衣的解浅一脸‘我在做梦’,瞳孔骤缩,傻傻站在门口。

    她看了看自己的浑身狼藉的大哥,和二哥三哥还在滴水的‘作案工具’,再次崩溃得叫了声,红了眼睛,捂着嘴巴跑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三个人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

    等人走了,解竹的困意都给吓没了,他虽然酥麻的快感还没有褪去,但也是愣的。

    努力回忆后他看向罪魁祸首——解凉。

    所以你为什么又不关门!?

    解凉和解元也不是喜欢在妹妹面前暴露自己的变态,他们飞快给解竹先套上了衣服,再给自己套上了裤子。

    谁也没有想到,已经离开的解浅去而复返,蹬蹬蹬踩着巨力跨过楼梯和走廊,冲进解元的房间。

    她杏眼圆瞪,双眼赤红,一把菜刀武得虎虎生威,冲向只穿裤子的两个亲哥哥:“啊啊啊!两个畜生!!我砍了你们!!!”

    三个哥哥都同步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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