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此薄彼的臭毛病 yúzhаīщúЬīz
顾珩在她肩背上按肉了一阵,把黎阮按得都快要睡着,才把手伸到她的胸前,肉她那两只被压扁在床上的软肉。
他的手大,罩着那浑圆的乳肉不轻不重地揉捏,涂满精油的手掌温热湿滑,恰到好处的力道,让黎阮半睡半醒间都忍不住发出舒服的低吟。
见她喜欢,顾珩不由地发出一声低笑,包着她软肉的大手微微加重了力道,抓着那软嘟嘟的奶儿不时挤压按肉。
指间夹着粉嫩的小乳头,来回画着圈的蹭在身下的床单上,带出一股细微的酥麻。
黎阮迷糊的脑子根本思考不来,甚至有些记不清自己在哪里,小嘴哼哼唧唧地叫出声来。
伴随着身后男人越来越过分的动作,她的低吟声就越是娇媚,似水般的。
顾珩难免的暗了眸色,呼吸也必不可免的有些紧促起来,她的呻吟无疑是直接将他残存的理智都焚烧了个干净。
他忍不住低咒一声,手掌在她胸乳上狠狠捏了把,见她痛得轻哼,他就将手整个抽了回来。
起身干脆利落地把身上的衣物都剥了个干净,看了眼自己兴奋得直跳的某处,有些嫌弃地在心底骂它,就这点出息。
他对她的欲望,其实不比他那些兄弟任何一个要来得小,哪怕是傅寒时那,他都说过想当他妹夫。
他的心思在他们这些兄弟面前从来就没怎么遮掩过,那么娇软好看的小姑娘,他的确是稀罕得紧。
只是后面知道她被傅寒时占了身子,他那点心思也就只能强迫自己歇了下去。αǐzんαйsんμ.shu.)
一边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一边是他喜欢的姑娘,但这姑娘还偏偏给他兄弟占了。
这点轻重,他还是拎得清的。
总不至于,人也没捞到,还跟兄弟闹掰了去。
但是他是怎么也没成想,居然给他撞见了她跟自己表哥江烨车震,他也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主,既然这个头有人开了,他自是不会再隐忍下去。
独占不行,分杯羹也行啊。
想到这,他心底的那点顾虑也跟着消失殆尽。
顾珩心安理得将盖她腿上的浴袍扯开,又直接将她的内裤脱了下去,动作小心地覆在了她的身上。
胯下那不争气的玩意更是直接打在了她肥美的嫩T上,硕大的脑袋一点一点的。
他捏她的小腰,调整着姿势,让她稍稍撅着点屁股,然后扶着胯下粗硬的肉物,沿着她性感的股沟一路往前滑到她腿心娇软的细缝。
他用了点劲,肉棍贴着她的阴唇前后的滑动,龟头时不时地往她阴蒂上轻碾而过。
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顾珩身心都觉得满足,他把脸凑到她的颈间,轻轻地啄吻,把手伸到她胸前,包着她的一只软肉揉捏。
手指扯着她娇嫩的小乳尖拨弄着亵玩,不时的搓肉,把那小小的乳尖捏得挺立肿胀。
捏完了这边的,又去玩弄起另一侧的,大手罩着重重地肉。
胯下也禁不住地愈发胀大,贴合着她的阴唇很快就把她下面磨得出了水,又湿又滑,几次龟头都差点顺着那微敞的穴口滑进去。
但他偏偏没有直接往里插,舔吻着她肩颈白嫩的肌肤,克制又显出几分虔诚。
黎阮抑制不住地喘,在情欲的撩拨下,身子都快软成了一滩水。
模糊间,思绪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她现在不是在房间里。
身子不由地一僵,原本迷迷糊糊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身后的顾珩感觉到她的僵硬,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手上肉她x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下体那贴在她腿心的肉物,突然胀大了几分,龟头分开那湿软的阴唇,一下下磨得更快更凶。
次次都往她敏感的阴蒂碾过去,胯部随着他的顶弄也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啪啪啪啪……”的拍打声一时间也愈演愈烈起来。
黎阮很懵,脸蛋更是红得都快要滴血,自己身体的反应让她觉得又羞又恼。
她甚至都不敢回头去看,那人是谁。
她明明叫的是女技师。
眼看着男人越来越过分的举动,她僵硬着身子,只得慢慢转头朝着男人看去。
她原本以为是傅寒时或者江烨,毕竟船上也没有谁能这么大胆了,但是当对上顾珩那双锐利而暗沉的黑眸时,她脑子瞬间就变得一片空白。
脸上的血色几乎都褪了个干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嗓音都不经意地带了颤,“顾哥哥?”
顾珩觉得下腹一阵发紧,对上她惊恐的表情,他勾了勾唇,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惶然的注视下,低头凑过去在她粉嫩的唇上亲了一下,动着喉结轻“嗯”一声。
黎阮只觉得头皮都要炸了,脑子乱得根本梳理不清楚眼下的状况,她想过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想过是顾珩。
顾珩捏了她的软腰,将她的T儿往上抬了抬,调整了姿势,拿着龟头将她那两片阴唇往两边分开,慢慢地往她那紧窄的小肉洞里插。
才插了小半个龟头进去,身下的小女人就不配合地挣扎起来,扭动着身子把他推挤了出去。
黎阮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不要这样,顾哥哥,你放开我好不好?”
她尽量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抖。
顾珩喉结微动,看她的眼神意味不明的,似是觉得她天真。
“阮阮,怎么你江哥哥可以,顾哥哥就不可以了?厚此薄彼的臭毛病,顾哥哥给你改改!”
黎阮被他的话惊得有些回不过神来,“什么?”
“还要哥哥说得再明白些?”顾珩哼着笑,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垂眸盯着她压在下面那么久依旧挺立好看的N团儿,呼吸不由地一阵发紧。
他俯身吻了上去,张嘴轻吮上那软嫩的乳肉,舌尖描摹着在她丰盈的乳肉上打转。
黎阮无力推他脑袋,眼眶都禁不住地红了,哪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显然他是知道她跟江烨做过了,所以他也不甘人后,自是要蹉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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