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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跟了过来,生怕再被一个人留在家里,笑着道:“那今天和我出门,咱们做一些户外的小游戏,可以吗?”
苏桁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他心想,我怎么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只要夏温良敢,那就没什么不行的。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感觉一直有被很细致地照顾着,又或者说,夏先生总能以一种奇妙的尺度,刚好踩着他承受的底线不断试探。当然,要除了昨天晚上穆教授的情况。
可事实证明,苏桁还是太天真了……
整整一天下来,他觉得这辈子绝对不会再想来相同的地方了。
脸颊烫得惊人,连耳尖儿都冒着烧红的热度,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开来。
他如一只惊弓之鸟,一次次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搜寻夏温良留下的线索,有时是商场更衣室,有时是咖啡屋卫生间,熙熙攘攘的公园、废弃的停车场、一小时的临时客房……他迈着艰难的步子,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下一个目的地。因为只要迟到了,下个地点就会多出一件能折磨得他要死要活的东西。
苏桁能听到腿间行走时濡湿粘腻的声音,听到自己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却听不到周围喧嚣的广场和街道;他能感到胸前的东西很凉,身体里不停震动的东西很凉,却感受不到夏日阳光在头顶炙烤的热烈。他透过反光的幕墙看到自己颤栗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满身的欲望,看到几乎失焦的瞳孔中盛满了渴望和惊慌,他像一个无理又无望的信徒,毫不犹豫地一路追寻过去,戴上一切夏温良希望他戴上的东西,终于踉跄着来到一条幽深的弄堂,看到了熟悉的黑色轿车。
夏温良把人拽进后座,升上了四周的挡板和遮布。
他把手伸进宽松的套头衫下摆,又顺着裤腰插进去,摸到苏桁被束缚的昂扬,握了一手濡湿,于是温柔地给它奖励:“辛苦了,做得很好。”
苏桁双臂环上夏温良的肩膀,颈间路出的漆黑项圈被汗水浸润得反光发亮,一直用力揪着领口的手指还在止不住地发抖:“夏先生进来……唔…进来……”
夏温良笑着摸到苏桁后穴里那根细长的东西,把人抱跪在身上,叩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撑开了!”苏桁向上躲,又被腰间的掌心压回去。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还在变粗变长,几乎成了个中空的筒,缓慢却坚定地将后面撑出一个嫣红的洞口。他难受得蹙紧眉头,想拔出来那个东西,却又被教得不敢擅自乱动:“难受……不要这个。”想要你。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两人却从来没有真正做过。总是玩具或手指,手指或玩具,把他那里撑得早就习惯了东西的进入,却又每天都故意放着不管。苏桁想要他想得快疯了,连梦里都是旖旎到难以启齿的内容。
“嘘——外面能听到的。”夏温良让苏桁自己掀起来衣服叼着,然后他用嘴把一边的乳夹拽掉,吸着那颗红肿的小豆子,用门齿一下下磨,用尖尖的犬牙咬,灵活的舌头卷着乳尖与周围的皮肤一并吞了,嘬得啧啧作响。
苏桁咬着衣服,仰头急促地喘息着,眼角有泪水止不住地溢出来,尽是欢愉的渴望。快感从身体的每一处迸发,敲着激跃亢奋的鼓点,伴着如雷心跳,是如此的喧嚣而聒噪。电流顺着脊柱鞭笞而上,所到之处便如海潮霎时便吞没一切意识与声响。
可这之中一直有一处被遗忘了。如同存在于热带的冰冷孤岛,无助地看着温暖一次又一次擦肩而过。
苏桁射不出来,总是差一点,不上不下地悬着,被海浪高高抛起,心脏还未来得及对失重做出反应,又被狠狠摔落,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是他怎么也到达不了的顶点……他哭着求夏温良插进来,用牙咬他的耳垂,抛弃了羞耻用前面蹭男人昂扬的地方,然后手指带着夏温良软绵绵的指头,往自己张开的后面塞。顾不上的淫水弄脏了浅色的裤子,座椅上都留下了一片不堪注目的淫靡痕迹。
但是夏温良依旧说不行。
说要等。还不到时候。
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苏桁几乎被逼得失去了理智,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非要扒掉夏温良的衣服,最后被绑住了手压在夏温良身下,他失神地呢喃着埋怨的话,到后来就变成一些胡言乱语,挣扎累了终于慢慢睡了过去……
……
家里的白猫有个习惯,一到晚上十二点,就要展开一次秘密的巡逻,以发现一些意外的好东西。
茶几上苏桁忘记放进冰箱里的零食,它需要好好地解决掉;厨房里夏温良忘记倒掉的垃圾桶,它需要检查一遍;沙发背上忘记挂起来的裤子和大衣,它都要努力蹭上一蹭打个滚。再有就是到各个房间门口,用屁股仔细确认门关上了没有,实在不能钻进去就只好作罢。
今夜,直到它巡逻到那间最近被频繁使用的房间,听到了某种声响,毛茸茸的耳尖抖了抖,粉色的鼻头一吸一吸,好像闻到了某种类似于发情的味道……
“凉吗?”夏温良低哑的声音传过来。
“凉……”苏桁用手背抵住嘴唇,一条腿不自在地支起来,改为圈住男人劲瘦的腰。不同于以往,这一次他只有眼睛被遮住了。而体内被夏温良撩起了一把火,正炙烤得他口干舌燥。
他伸手探向突然离开的人,又被马上抓住了双腕压在头上。
“啊……”
冰块从高高挺起的胸膛开始,沿着肌骨的沟壑缓缓下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它滑动着,也融化着,留下一串好似泪水的痕迹,然后消失在青年腿间的隐秘之处,勾起一声脆弱的哭叫。
夏温良用嘴含进去一块冰,从脖颈开始吻起,一路滑下,带起一串激烈的颤抖。
粉红的乳尖被吸了进去,慢慢陷进冰里,碾磨,打转,由颤栗到慢慢失去知觉,而周围的皮肤却感受到男人粗重鼻息中喷出的一片片滚烫。
一块冰块融化尽后,酒精棉擦过那块小小的地方也未引起身体主人更多的反应。
夏温良捏着手中的针,轻轻压在苏桁身上防止他乱动,深邃眼中映着漆黑的夜,还有青年为他而痴迷的模样。
“夏先生……”苏桁不安地抬起头,眼罩下绯红的脸歪向他的方向,张开胳膊要抱,然后颤巍巍地小声喊他,“夏先生”。
夏温良觉得自己要疯了,刚要放下的针又再次拿起,犹豫地抵在那个小小的地方。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但是他总觉得需要什么来证明,苏桁只会这样叫他一个人。夏先生,夏先生,是这样的可怜又淫荡。
项圈总会被摘下,所有的痕迹都会消失……他用力咽了下口水,咕咚大一声,喉咙却愈发干紧。他觉得自己卑鄙得像一个可耻的现行犯,趁着夜色深沉肆意掳掠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小桁,喜欢吗?”
苏桁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无论是夏温良这个人,还是他所给予的一切,喜欢,都喜欢的。
他歪着头,听了几秒钟奇怪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