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绻和温柔:“东西都漏出来了,我再射新的给你好不好?”
苏桁点头,把没有受伤的一边胸口送过去,不顾那粒可怜的茱萸肿得厉害。
夏温良对此十分受用,但是他的动作却又一次被打断了——是穆子期的电话。
“我接个电话。”夏温良警告地拍了拍苏桁的屁股。
苏桁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摸索着往下爬,又被按在地毯上如牝马般向后拽着胳膊。炽热的凶器裹挟着恶狠狠力道,啪地一声楔了进去……
“身体好点了吗?”夏温良和煦的声音响起,略微低沉。
“……今天有事不能去看你了。”
“嗯,谢谢,改日我过去拿,然后把手稿也给你带过去,”夏温良的声音中含着明显的笑意,总是给人一种仿佛饱含爱意的错觉:“是吗?那是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写的,好几处都写得不太好,说实话真不想让你看到。”
苏桁趴在地上,咬住手背,另一只手自暴自弃地堵住一边耳朵,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怎么办,那种难堪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但是被调教得十分淫荡的身体却依旧在男茎的操干中止不住地颤抖,因着这个男人的触碰而感到无比地快乐。
那边的通话还在继续,钻进他的耳中:“……很期待,你上次说你厨艺很好。”身体里的东西猛地抖了一下,又倏然胀大了一圈。
苏桁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胸口仿佛被蜇了一下,疼得他想逃。他用力挣脱男人的钳制,手脚并用地向前爬。
“你也是,好好休息。”夏温良挂了电话,低头看看自己湿漉漉的阴茎,追上去把苏桁压在地上,然后缓缓把肉棒坚定地插回去,看它横亘在小巧圆润的臀瓣间,重新消失在青年的身体里。
做爱时苏桁的眼泪就像流不完一样,他操得快了会哭,操得慢了也会哭。可怜兮兮地挂着鼻音招人疼,却不自知地诱着男人欺负更多。
“舒服吗?”夏温良在他耳边喘息,喑哑的嗓音重新染上浓浓的情欲,手掌捂着苏桁鼓鼓的小腹,缓缓往下压,另一手压住苏桁不让他动弹:“刚刚水里加了东西,早该忍不住了才对。”
苏桁呜咽着还要逃,两手用力扳着小腹上男人作恶的手掌。
“以后,把你调教成操久了就忍不住射尿好不好?”夏温良有意逗他,根本不拿苏桁的力气当回事:“知道吗?你的身子越来越适合被男人抱了,里面咬得好紧,一直把我往里面吸……被男人操这么舒服吗?”
“说谎,怎么会不舒服呢,你看你这里又开始漏尿了,自己都管不住了吗。男孩子要好好射精液出来才行,”夏温良越插越快,性器停留在深处飞快地摩擦,尽情开拓着深处狭窄湿软的甬道:“知道你名字里的桁是什么意思吗?”
见苏桁已经被操得顾不上摇头,夏温良便自顾自继续说道:“在古代,桁是一种放在脖子上的刑具。第一次见面我就发现了……居然叫这个字,现在没有木枷,就合该给你一直戴着项圈,日日夜夜拴在床上挨男人的操。”
“呜别按了……”
“小桁,等这次游戏结束之后,我可以继续把你这里弄到合不上,让里面淌满我的精液吗?不过我一个人可能喂不饱你,那多找几个人一起来操你好不好?”
苏桁发出一声近似崩溃的哽咽,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挣脱夏温良的束缚,往前爬着胡乱地逃。夏温良慢条斯理地追上去,在苏桁就要撞到墙的时候把人捞起来顶在上面。
他与苏桁十指交缠,把它们牢牢按在墙上,然后一挺身,便轻车熟路地插回了那张湿热淫媚的小嘴里:“跑什么,跑出去真让野男人操你么?”
“太深了,疼!温先生疼,出去一点……”苏桁几乎听不到他说什么,只知道肚子里那根粗长的东西快要把他操穿了。他哭着回头求他,整个人都被盯在男人的性器上,身体里传来清晰的疼痛。
“温先生不疼,”夏温良笑出声,咬着苏桁的脖子磨牙:“小桁疼吗?”
“疼……”苏桁的背后贴着夏温良牢笼一般的胸膛,甚至能听到两人混乱而剧烈的心跳,眼泪从眼罩里一行行淌下来:“不要操了……我受不了,呜…不要操了,轻一点……”
夏温良深深吸了一口苏桁身上的味道,舔了舔被咬出血的伤口,轻轻地呢喃:“好孩子,就这一次,以后我不这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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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淫靡而疯狂的性事持续到了夜里的十二点,才终于渐渐偃旗息鼓。
夏温良抱着人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叼着一根没点的烟,看看小孩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用力嚼了嚼烟嘴,把被子给他拉高了一些。
就这样轻轻的触碰,都能引起苏桁一阵轻颤。
夏温良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他碰一下,苏桁就抖一下;碰两下,苏桁就抖两下。他还记得,因为做得太过,以致于不得不又把导尿管给苏桁插了回去,才安抚住惊弓之鸟似的小孩。
苏桁窝在他臂弯里,因为白天断断续续地被操晕了两次,所以现在睡意还不怎么浓。
床头苏桁的手机不断闪烁。夏温良奇怪地挑起眉看着来电,问苏桁接不接。
苏桁不想让别人鉴赏他现在的声音,示意夏温良帮忙接了。
“喂,是我。”夏温良先开了口。
那边震惊得愣了十多秒:“老夏你现在和苏桁在一起呢?”
“嗯。”夏温良哼了一声:“怎么这么晚了还和苏桁有联系啊付大夫。” 付之扬是个心理医生,诊所开在了富人区,光租金就是夏温良一个月的账面工资,每天开着小跑招摇过市,白大褂一穿就假装里面没穿着紧身破洞牛仔裤。
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走得都是和夏温良一个路子。
“……售后服务。”电话那头的付之扬嚅嗫了一会。
“……介绍炮友还有什么售后服务,你说说我听听……”夏温良也沉默了,他还真不知道,付之扬在介绍他跟苏桁认识之后,还会定期“回访”调查他俩的性生活和谐程度。
付之扬挠挠头:“就,好久没苏桁消息了,这不是对我介绍的人负责么……反正没事就好,我挂了,你们慢慢玩。”
夏温良看着挂断的电话只觉莫名其妙,但自然也不会去怀疑付之扬和苏桁有什么,询问地看向怀里的人,搂了一下:“还没问过,你是怎么和老付认识的,去他那里看过病?”
“嗯。”苏桁想想付之扬的诊费就肉疼,不然他的小金库也不至于变得这么寒酸:“也没什么,刚上大学察觉到性向的时候郁闷了一段时间,就去找付医生聊了聊。”想了想又补充道:“付医生给大伙建了个群,每周需要在里面报个道,大家有时候也会聊聊天。要是有人挺长时间没说话,付医生就会去了解一下,很负责的。”
“你还在里面?”夏温良皱眉,大致听出来了是个什么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