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ri娱(62)
第六十二章2020年5月4日八月末的天气虽然怡然太阳高照,但比起酷暑的七月还是比较凉爽,是个参与户外活动的好日子,赶在暑假的最后时光裡,带着各式应援周边聚集在葛西临海公园,AKB集团全部成员聚集一堂,举办连续五天的AKB的夏日祭典活动,每天从早上十点起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一点,十三个小时裡的时间裡被各式各样的活动给塞得满满的。
除了必备的演唱会之外,整个户外会场也有着各式各样的小型摊贩与游戏场地,这些全都是由成员们自由提桉筹备的,给成员担任领导负责组织,其馀事务则交给事务所来处理,而且最特殊的一点是让成员们盈亏自负。
一些有为餐饮业代言,而且所代言的厂商正好也适合这样的场面时,那些成员就会穿着宣传的服装,站在厂商设置的摊贩裡担任店员,而没有代言的成员也会主动去寻找适合的厂商来这裡设置摊位,而那些不巧有代言了餐饮业,但偏偏厂商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贩卖的成员就只能退而其次的去思考适合自己的摊位了。
于是在主舞台的四周就出现了各式各样在学校文化祭裡会出现的摊贩,有贩卖各种杂货周边的小商家,还有类似丢水球、空气枪等游戏摊贩,由于准备工作以及成本几乎都由事务所负责,只需要出张嘴动动脑,并且到时候到摊贩上去亮相就好,几乎稳赚不赔的生意让那些收入较少的成员们趋之若鹜。
这场相当于大型的圈钱活动预计每天能为PST事务所带来数千万円的收入,光是门票就要两万円,比许多演唱会的门票还要贵了一倍多,不过一般演唱会的时间往往只有两三个小时,而这次的活动可是长达十三个小时,虽然不像演唱会那样从头到尾都在不停的表演,但其中不时穿插的各种活动也让观众们感到值回票价,许多平时只能在线上看到的企划如今也被搬到了观众眼前,的时候了。
光是第一天的入场人数就高达六万多人,第一天的门票收入就达到十二亿円了,扣掉场地人事物料等支出后,平均每个成员一天的收入都在二十万円以上,而最赚的恐怕还要属那些有代言厂商来这裡开店的成员了。
扣除掉设置摊位与人事和物料的成本,那些厂商几乎甚麽钱都没赚到,只是来这裡举办一次长时间的宣传活动,大部分的收入都被事务所和成员分走了,但是那怕如此严苛的条件却依然有数十家企业抢着想加入这场AKB的盛宴。
坐在由帐篷搭建起来的休息室裡,山口哲喝着工作人员送上来的饮料,看着萤幕上成员们正在台上努力的表演着,随着舞台上成员们的表演,舞台下的观众们时不时的就掀起阵阵的欢呼声,现在正在舞台上表演的正是由No3b的三人组扮演的气志团,随着音乐的响起,奇怪的呼声和搞笑的歌词不断的从高桥南的麦克风裡传出来。
现在上演的这一幕正是本应该在2010年东京秋祭举办的卡拉OK大会,原本的历史上东京秋祭最经典的恐怕非SONE的解散演唱会了,这个由峯南岸、北原理英、指原莉乃、宫崎美穗四人组成的团体,在第一次登场就举办了解散演唱会,不论是空气乐队还是那异常突兀的合音都是令人印象深刻,而这一次没有特地关注演出名单的山口哲对于这一次会不会出现SONE的解散演唱会感到十分期待。
不过可惜的是这次的卡拉OK大会上山口哲始终没有看到SONE的出现,这让他开始期待明天的夏祭了,也许要到明年那个当初在萤幕前让山口哲的前世笑到抽蓄的团体才能出现吧。
带着期待又有点遗憾的心情,山口哲回到了自己的路营车上,这台价格达数百万的路营车是玲原美纱某一次冲动购物的结果,让人啼笑皆非的理由是因为当初买这台路营车竟然会附赠某款绝版的名牌包包,于是买回来后改造完就被弃置在地下停车场积灰尘的路营车直到今年的暑假,才终于再一次的重见天日晒到太阳。
打开了门走进了路营车裡,山口哲一边拖着脚上的拖鞋一边走向了路营车的卧室,身为一个永远处在性飢渴的性慾野兽,山口哲的身边总是会有着能为他排解积存慾火的女性在,此时在卧室裡的床上一个四肢被捆绑固定在一起的芳龄少女正躺在上面,马达转动的嗡嗡声不断的从少女的双腿间传出来,脸上带着眼罩与塞口球让女孩叫不出声也看不见四周。
被綑绑在床上的正是刚入团没多久的白石麻衣,才刚过十七岁生日的她由于曾遭排挤的关係,山口哲几个看似不经意的举动与温柔关心的询问,就在白石麻衣的心底留下了强烈的印记,在昨天A组的庆功宴过后,情绪激动的她鼓起勇气向山口哲传了一封告白的简讯,结果被山口哲以“这有点严重,我们需要单独谈一谈”的名义给骗了出来,压抑不住自己澎湃的少女心,在餐厅的包厢裡白石麻衣鼓起勇气的坐上了山口哲的大腿。
假惺惺的山口哲还在那边假装手足无措的样子,直到白石麻衣笨拙的主动亲着他的嘴才终于揭开了他的真面目,在餐厅裡被山口哲吻的意乱情迷的白石麻衣不知不觉的就被山口哲带到了酒店裡,在那疼痛的开苞落红后,白石麻衣很快的就沦陷在山口哲那老练且致命的性技巧中,十六岁的少女在那个晚上被山口哲吻遍了身上每一寸肌肤,女性最私密的角落被灌满了腥臭的浓稠精液。
而在昨天夜裡向山口哲献上处女与真心的白石麻衣,现在却像被囚禁的少女一样被山口哲绑在了床上,山口哲缓缓的走到了床前,看着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回应的白石麻衣,山口哲淫笑着解开了她脸上的眼罩,解开眼罩后路出来的是白石麻衣那双肿胀的双眼,乾枯的泪痕还挂在她的脸蛋上,她的双眼裡充满着绝望与恐惧,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她自己为温柔体贴的男人,竟然会将她脱光了绑在床上,并且把那个讨厌的东西插到自己的蜜穴裡就离开了,这段时间裡白石麻衣一直恐惧着以为山口哲要将她送给别人亵玩,又或着会有不认识的陌生人闯进来。
看着白石麻衣那带着仇恨的眼神,山口哲摸着她的脸蛋对她说:“麻衣样妳是在生气吗?昨天看妳这麽主动,我以为妳是那种很开放的女孩呢,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接下来让我来好好赔偿妳吧。”山口哲说完后就起身脱下了身上的衣物,而白石麻衣却依然被綑绑着固定在床上。
看着脱下衣服后山口哲那身健壮的肌肉,白石麻衣的双眼似乎不再那麽生气了,尤其是当山口哲脱下裤子后弹出来的那根巨大肉棒,更是让结束处女生涯还不到十二个小时的白石麻衣脸蛋一红。
“昨天因为时间的关係,还有因为麻衣妳还是第一次,所以只简单的做了一次而已,今天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我会让麻衣妳知道甚麽是女人最大的幸福喔。”山口哲说完话就跪到了她的身旁,他伸手摸着白石麻衣那双被綑绑起来的双腿,三条黑色的束带牢牢地将她的脚踝和手腕固定在大腿的根部,让白石麻衣的双腿无法自然的闭合起来,山口哲伸手就摸上了白石麻衣刚被开苞不久的粉嫩蜜穴。
刚满十七岁的少女蜜穴长着稀疏柔软的阴毛,塞在裡面的跳蛋还在勤劳的发出嗡嗡的马达声,山口哲握着跳蛋的电线缓缓的将其从白石麻衣的体内拔了出来,白石麻
衣那粉嫩饱满的蜜穴由于跳蛋的不断刺激早已溼透了,但她身下的床单却只有澹澹的水迹,看来在山口哲离开的这段期间裡白石麻衣似乎没有被跳蛋弄到高潮过。
看着白石麻衣那粉嫩的蜜穴,山口哲伸出了手轻柔的贴在了蜜穴上面,无名指与中指掰开了那两片肥满的阴唇压在少女敏感的阴蒂之上,山口哲俯下身张嘴吻上了白石麻衣胸前的蓓雷,山口哲的大嘴左右交替的吸允着白石麻衣那对勉强能称为C罩杯的双乳。
性经验次数仅为一的白石麻衣根本抵挡不了山口哲那熟练无比的挑逗技术,毫无抵抗力嘴裡还塞着口球的少女三两下就在山口哲的手指下开始瑟瑟颤抖,就连那粉嫩的蜜穴也开始泌出滴滴甘蜜的淫水了,不过那怕白石麻衣的身体被山口哲给彻底的挑逗了起来,但她双眼之中那不屈的抵抗似乎完全没有消失,她依然还在默默的抵抗着山口哲那过分的行为。
山口哲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几乎每个被他骗上床的女生都会有类似的情况,而山口哲解决这种情况的方法也只有那麽一种,运用他强大无比的性能力从肉体上去征服那些女生,简单来讲就是让那些女生们对他产生性依赖,一次性的将女生的性体验拉至最高,用不了几天,那些尝过天堂般滋味的女孩就会乖乖地躺下来,主动的对山口哲张开她们的双腿了。
当然凡是也都有例外,总是会有些意志力极为坚定的女生是山口哲也难以攻陷的目标,到那个时候山口哲也不会再依赖所谓的性能力,而是会转个方向选择用其他的方式胁迫那些女性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跨下。
白石麻衣属于哪种女生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前世白石麻衣能够站在队伍最前端,引领着成员们一同前进,山口哲期望她是那种难以驯服的女孩,这样他才能在征服白石麻衣的过程中享受到更多的乐趣。
握着肉棒,山口哲跪在白石麻衣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用他那硕大的龟头不断的摩擦着少女的蜜穴,蜜穴外两片肥满的阴唇被坚硬的硕大龟头顶开,如同鹅蛋一般的大龟头挤压着少女蜜穴外的两片化瓣,上下不断的摩擦,刺激着敏感的阴蒂让蜜穴分泌更多的汁液。
少女柔软的阴唇包覆着山口哲那颗大龟头,的少女蜜汁,他俯身趴到了白石麻衣的身上,一边轻吻着白石麻衣那纤细的脖子,一边轻轻地纽着腰,让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蜜穴的入口。
感受着少女蜜穴裡那紧窄湿润又炙热的舳感,山口哲用极慢的速度缓缓的将那根巨大的肉棒插进了白石麻衣的体内,享受着蜜穴裡那不规则的路径和一层层的皱褶在肉棒上磨擦的快感,巨大的肉棒在山口哲的操控下渐渐的撑开了白石麻衣的蜜穴。
那一圈圈如同少女双唇一样的皱褶一片片的滑过硕大的龟头,每一粒不规则的突起紧压在龟头上划过那如同倒钩一样的冠状沟,不断蠕动的肉壁就像无数的小手一样紧紧的包覆着巨棒,享受那湿润柔软又富有韧性的肉壁随着白石麻衣的脉搏一阵阵的收缩,山口哲无视了白石麻衣那不屈的眼神迳自的享用着她的肉体。
但实际上光是被巨棒给插入,白石麻衣就已经快高潮了,被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入,让白石麻衣感觉自己灵魂中缺少的那一块被完美的填满了,巨大的肉棒用极为缓慢的速度缓缓的插进她的体内,令人愉悦的快感随着巨棒的进入而渐渐散发开来,倔强的少女只能用力的咬着嘴裡的塞口球,不愿让山口哲发现自己从如同被强姦的性爱中得到快感。
但白石麻衣怎麽可能骗过山口哲这个经验人数已不可考的性兽呢,几乎是在肉棒插进白石麻衣的一瞬间,山口哲就知道白石麻衣的打算了,看着少女那笨拙的演技,山口哲心裡偷笑着不发一语,当他胯下的巨棒顶上白石麻衣的子宫颈,用肉棒完全的填满了少女的蜜穴后,他清楚的看到白石麻衣那双被綑绑的双腿正在微微的颤抖着,小巧的脚掌上十根精緻的脚趾用力的弯曲,呻吟,但她那变沉重的气息却始终蛮不过山口哲的双眼。
“别生气了嘛,我会努力让麻衣样舒服起来的。”山口哲嘴上说着就将跨下那根巨大的肉棒缓缓的从蜜穴的深处抽了出来,直到整根肉棒只剩下龟头还在白石麻衣的体内后又用力的挺腰,让那根巨棒像攻城槌一样撞在蜜穴深处的化心上。
这一次直入灵魂的抽插让白石麻衣扭过了脸闭上双眼,浑身颤抖着不敢看山口哲,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麽了,为什麽一切与昨天晚上相比差的竟然如此之多,明明昨天感受到的刺激远没有这麽强烈,自己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就迈上了高潮。
但想都没想到今天山口哲只是这麽简单的一抽一插,自己竟然差点就要忍不住喊出那令人羞涩的呻吟声了,不过当那根巨棒又一次在她的体内抽插起来时,白石麻衣的脑袋简直要炸掉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体内那根巨棒的形状,每当巨棒撑开她下体的蜜穴时那清楚的轮廓几乎要印在她的脑袋裡了。
身高刚超过一百六的白石麻衣被身高接近两百的山口哲压在身下,将近四十公分的身高差距让白石麻衣的脸蛋正对着山口哲的胸膛,浓浓的男性气息不断的侵袭着白石麻衣的鼻腔。
和昨夜相比激烈上无数倍的抽插让白石麻衣要使出全力才能不发出任何声音,她可不想让山口哲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如果发出了动情的娇喘呻吟,对她来说就如同向山口哲这个罪犯认输了,但就算白石麻衣咬紧了牙关却也无法阻止身体那诚实的反应。
从她的下巴直到胸前的那片白皙肌肤早已在山口哲的挑逗下佈上了一层明显的潮红,还有那不断收缩的小腹与颤抖的手脚,无不表明白石麻衣的身体在巨棒的抽插之下早已达到了高潮,而这些迹象是如此的明显,山口哲甚至不用仔细观察也能够发现。
看着倔强的少女闭着眼侧过了脸,还在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无助,山口哲越看越是感到有趣,他起身抱起了白石麻衣将她翻过了身子。
由于手腕和脚踝都被拘束带固定在大腿根部附近,所以白石麻衣只能用两脚的膝盖跪在床上,她的脸蛋也顺势就埋在了枕头裡面,山口哲让白石麻衣能够藉着枕头的遮掩来尽情的浪叫,让她自以为不会被山口哲发现的情况下去顺从身体的慾望。
而白石麻衣也的确如同山口哲所想的那样,一开始白石麻衣还会稍微顾忌,但没过多久她就开始试探性地发出很小声的呻吟声,等到她发现山口哲似乎没有发现后呻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了,那怕是隔着枕头山口哲也能够听到那闷在枕头裡面的淫叫。
不过山口哲并不打算现在就揭穿白石麻衣那鸵鸟般的行为,他抓着白石麻衣那双被固定在大腿跟附近的双手,粗大的肉棒蛮暴的撑开长着稀疏柔软阴毛的粉红色嫩穴,硕大的龟头在紧窄的蜜穴裡不停的刮弄着敏感的肉壁,同时也一下又一下的顶着白石麻衣的最深之处,在山口哲看不到的方向,白石麻衣将鼻子以下的部位埋在了枕头裡面,路在枕头上的是一对半闭着且不断溢出泪水的双眼,眼泪裡的成分除了被心爱之人过分对待的屈辱之外还有因为激烈的性爱而不断高潮的愉悦成分。
塞着口球的小嘴被埋在了枕头裡面,白石麻衣以她认为不会被山口
哲发现的音量,在枕头中哭喊着模煳不清的字眼,那头滑顺的长髮披散着盖住了她的脸蛋,被綑绑着动弹不得的双手用力的握拳,无助的蜜穴在巨棒的姦淫之下不断的泌出黏稠甘甜的蜜汁。
山口哲已经打算彻底无视白石麻衣的状态了,他将白石麻衣当成了宣洩性慾的飞机杯,性交在他这裡已经从繁衍后代的神圣行为变成了宣洩慾望的肮髒娱乐,那种将无助的少女綑绑起来肆意姦淫的背德罪恶感足以让任何男性上瘾,最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少女们那不情不愿却又无法反抗的仇恨眼神,还有发现身体背叛自己时的绝望表情。
看着跨下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少女的蜜穴裡进进出出的不断带出大量的淫水,山口哲伸手抓上了白石麻衣胸前那两隻可爱的小白兔,山口哲打开了修改器,满脑淫慾的将白石麻衣的胸围调整到了D罩杯,他脑海裡一边期待着未来能享用巨乳版白石麻衣的肉体,双手一边用力的揉捏着手中那对娇嫩的双乳。
山口哲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夹着白石麻衣胸前那两粒挺立起来的小葡匋,一边勐力冲撞着少女的翘臀,一边轻轻地用手指搓动那敏感的蓓雷,有时山口哲还会刻意的捏着白石麻衣粉嫩的乳头向后拉扯,而四肢都被固定住的少女只能跪趴在床上无助的接受山口哲的亵玩,让她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窜流着电击般的性快感。
享受着少女紧窄又湿润的肉穴,那根粗大的肉棒直直的顶在蜜穴深处的化心上,大龟头不断的用比法式热吻还要激烈的热情强吻着娇嫩的子宫颈,随着巨棒不断的抽插,白石麻衣蜜穴裡渐渐变成负压,让她的子宫颈如同索吻的双唇一样微微的扩张开来,热情的包覆在插进来的龟头之上。
白石麻衣的子宫颈就像前一天晚上激情告白后的热吻一样,用力的吸着山口哲的龟头不肯放开,而这也是没被山口哲改造过的一般女性所能达到的极限了,微微张开一个小缝的化心在大龟头的不断撞击下渐渐的扩张开来,最终达到极限后已经能容纳下龟头的前端了,要知道那可是如同鹅蛋一般大的龟头,普通的亚洲女性光是被插入恐怕就会痛的尖叫出来呢,也只有山口哲那经过改造后的非人巨棒才能拥有这般奇异的体验。
子宫颈被龟头入侵的刺激是白石麻衣想都没想过的激烈,她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子宫颈与龟头分离时那如同亲吻一样的啵啵声,不愿面对事实的少女双眼流着泪水,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面前的枕头裡面,她恨自己当时为什麽鬼迷心窍的跑去向山口哲告白,甚至还主动的坐到他的腿上索吻,但同时她更恨的是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竟然轻易的在山口哲的姦淫之下违背了她的意愿,不只感受到了性爱的快感,甚至比昨天晚上还要更加的敏感,轻而易举的就被那个糟糕的男人玩弄至高潮。
软嫩细滑的粉嫩穴肉似乎捨不得巨棒离开一样,紧密的纠缠在肉棒上面,随着巨棒如同高速活塞一样在蜜穴裡快速的搅动抽插,白石麻衣满脸通红的翻着白眼,在枕头中淫叫着全身紧绷,从蜜穴深处中喷出了晶莹剔透的甘蜜淫水,她又一次的在山口哲的强暴式姦淫中达到了高潮。
高潮的蜜穴裡面那强烈收缩的嫩肉,还有那不断上下摇动的腰肢,让山口哲一眼就看出来白石麻衣高潮了,但他却依然假装视而不见的说:“麻衣样别生气了,我一定会努力让妳感觉到舒服的。”
听着山口哲那宛若瞎子一样的发言白石麻衣心裡实在有苦说不出,“再舒服下去就要坏掉了,我已经高潮了笨蛋!笨蛋!笨蛋!大笨蛋!!”但嘴巴被堵住的白石麻衣根本无法说话,更别说她还再为山口哲将她綑绑起来玩放置PLAY的事情在生气着。
对白石麻衣的高潮视而不见的山口哲,实际上则是对白石麻衣刚高潮过的虚弱视而无睹,放慢的迹象,依然强而有力的在蜜穴裡面快速的抽插着,依然用那颗硕大的龟头不断的撞击着娇嫩的化心,摩擦着蜜穴裡那每一吋敏感的嫩肉。
白石麻衣的嫩穴在巨棒的抽插下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喷水声,那是大量的淫水积蓄在蜜穴中被巨棒挤压而喷出体外的声响,甘蜜的爱液不只打溼了她的下体,更是在抽插中溅湿了山口哲的跨下,同时也不断的有着大量的淫水从白石麻衣的双腿上流下。
蜜穴被强硬撑开的疼痛与潮水一般连绵不绝的快感如同混乱又协和的奏鸣曲一样在白石麻衣的体内交织着演唱,两种矛盾的感觉不断的相互衬托着,让白石麻衣沉沦迷乱在极乐的地狱裡面,蜜穴裡的肉壁强烈的收缩着试图将巨棒从蜜穴中挤出去,而蜜穴深处的子宫颈却又如同痴女的双唇一样用力的吸允着肉棒不肯放开。
粗长巨大的肉棒浸泡在满是淫水的蜜穴之中,似乎是即将射精了,原本就极为巨大的肉棒又再一次的膨胀了起来,将白石麻衣那已经到达扩张极限的蜜穴又撑的更大,将近三十公分的巨棒已经有过半的体积插进了白石麻衣的体内,如同孩童粗长的巨棒就像个年幼的拳击手一样,正用尽全力击打着白石麻衣的化心。
剧烈的性快感使得白石麻衣的高潮似乎永无止境一般,还未成年的白石麻衣就这样体验到了绝大多数女人一辈子都无法体会的长时间持续高潮,和成人影片中那些女优在抽插中接连高潮不同,白石麻衣的高潮是上去了却始终下不来,她在巨棒的姦淫下已经持续的高潮好几分钟了,少女的蜜穴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在巨棒的抽插下不断的向外喷洒着晶莹的淫水,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已经被情慾的潮红给佔据了。
白石麻衣的脑袋裡除了那根巨棒之外都是一片空白,那根巨棒彷彿插进了她的脑袋裡,将她的理智与意识捣的一蹋煳涂,她唯一能察觉到的改变,就是那根要了她命的巨棒似乎正在变大,因为那致命的性快感似乎变的更加强烈了,她的高潮也变得越来越剧烈了。
白石麻衣的脑海裡只有自己即将要被内射的准备,毫没有担心被内射的后果,也根本没有任何试图阻止山口哲的举动。
白石麻衣就和那些被山口哲姦淫的女性一样,在那剧烈且毫无间断的高潮中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只能被动的接受山口哲的任何姦淫,最后白石麻衣只听到了来自身后山口哲的一生低沉嘶吼,接着她就感觉到体内某个她未曾感知过的地方突然被灌入了灼热的液体,下一秒钟,她的下体产生了如同鞭炮爆炸一样的性快感,那是让她骨酥肉烂,甚至能将脑袋烧坏的快感。
十七年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让白石麻衣忘记了刚才还在试图反抗山口哲的自己,整个身体用力的向后弓了起来,终于离开枕头的小嘴隔着一颗塞口球,发出了今天最清晰最响亮的高潮淫叫声,“呜呜呜呜呜呜!!!”
巨大的肉棒深深的插进白石麻衣的体内,硕大的龟头精准的顶在子宫颈的洞口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中喷进了白石麻衣的子宫裡面,山口哲对着四肢无法动弹的白石麻衣进行着毫无责任的播种内射,他一边享受着在少女体内射精的快感,一边感受那种践踏他人肉体和心灵的优越感。
看着原本还在抗拒着自己的白石麻衣被自己用肉棒姦淫到高潮,甚至还发出了如同雌兽一般的丑陋淫叫,整个人像是濒死一样疯狂的抽蓄,山
口哲淫笑着双手用力的拉扯着白石麻衣被固定住的双手,让那颗硕大的龟头更用力的顶着白石麻衣的化心。
看着无助的少女被自己的巨大肉棒插进最私密的部位,享受着不情愿的少女被自己姦淫到不断的高潮,最后无视女孩意愿的将充满罪恶的种子喷洒进她纯洁的子宫裡面,山口哲沉浸在性犯罪的邪恶快感裡无法自拔,还有甚麽能比将电视上光鲜亮丽受万人崇拜的女性压在自己的身下,并充分的在她们的身上施展自己的男性雄风,将她们调教成离不开自己肉棒的性爱淫娃来的爽呢,恐怕就算有的话山口哲也不感兴趣吧。
山口哲挺着腰上半身微微后仰着,他的双手拉着白石麻衣那双被固定在大腿两侧的小手,两颗硕大的睾丸在他的跨下一阵一震的收缩着,将浓稠的播种汁从睾丸中挤出来,通过那根插进了粉嫩少女蜜穴的肉棒,射进白石麻衣的子宫裡面。
那远超正常人类的精液量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灌满了白石麻衣那窄小的子宫,但即使白石麻衣的子宫都被灌满了,但依然有着源源不绝的精液还在不断的灌进子宫裡,已经无法再容纳更多精液的子宫在一阵剧烈的抽蓄下,就像被充气膨胀到极限的橡皮球一样,原本胀大的子宫突然一阵剧烈的收缩,大量的精液一下子如同喷泉一般的撑开那被大龟头给堵住的子宫颈,通过蜜穴嫩肉与粗大巨棒之间那窄小到不可见的缝隙,混杂着少女高潮时喷出来的爱液,从白石麻衣的双腿之间喷洒出来。
如同尿床一般的混合潮吹溅洒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清晰可闻的水声在这狭小的房间裡是那麽的明显,但此时翻着白眼不停抽蓄的白石麻衣早就无力理会了,足以烧坏脑子的强烈快感在山口哲射精的过程中不断的侵袭着她的脑袋,山口哲的射精实在太过强而有力,在剧烈高潮中的白石麻衣脑袋裡甚至还出现了幻觉,她甚至以为自己看见了那根巨大的肉棒撑开了自己的子宫颈,将那颗大龟头伸进她的子宫裡面喷射着精液的画面。
等到山口哲射精结束后,原本高高的弓起身子的白石麻衣就像毫无生命的玩偶一样,碰的一声面朝下的倒在了床上,不过她那依然在颤抖的身体和不断扭动的腰肢证明她还依然活在这个世上。
看着神智不清且不断抽蓄的白石麻衣,山口哲淫笑着弯下腰,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带,此时的白石麻衣就像中了毒药的猎物一样,即使能自由活动,但绝不可能逃离山口哲的手掌之中。
看着神智不清的白石麻衣,山口哲转身从抽屉裡掏出了一小根针筒,这是山口哲为了白石麻衣特地准备的东西,裡面装的是稀释过的微量冰毒,山口哲不打算让白石麻衣就此对冰毒上瘾,这支针筒只是为了让白石麻衣能够打起精神,有力气跟自己多战上几个回合,并且能够清晰的记住这一整夜的欢愉而准备的。
而这也是山口哲最常最喜欢用的调教手法,凭藉着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与强大的性能力,直接在床上从肉体击溃女性的防线,在她们的体内刻下永远都无法抹灭的记忆,这是比其他试图诱惑女性堕落的手法还要直接且有效的作法。
打了针之后山口哲不等白石麻衣药效发作,挺着跨下的巨棒重新插进那还在不断流着浓精的蜜穴裡,白石麻衣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软腻的惊呼,那双重获自由的双手甚至都来不及伸到背后阻止山口哲的侵犯,双手才刚举到半空中,在巨棒插入的瞬间又软了下来。
山口哲压着浑身无力趴在床上的白石麻衣,双腿夹着白石麻衣修长的美腿,坐在她的大腿上,双手拨开那两片翘挺的臀瓣,山口哲双腿用力前后摇晃着他的腰部,让那根巨大的肉棒不只在白石麻衣的蜜穴中抽插,也同时在那双丰满的大腿之间摩擦着。
白石麻衣那双丰满有弹性的大腿沾满了先前从蜜穴裡流出来的爱液,紧密夹在一起的舳感一点都不输给真正的肉穴。
一边掰开白石麻衣的臀瓣,山口哲的十指同时也在不断的揉捏着那美丽的俏臀,那是和释由美子、内田有纪那些被山口哲玩烂玩腻了的熟女们不同,那是独属于少女的,下垂的完美半圆形。两片美妙的臀瓣在山口哲的掌中不断的被揉捏着变形,偶尔也会被山口哲挥掌拍打出一波波诱人的肉浪。
被山口哲施打了冰毒的白石麻衣此时正趴在床上,双手抱着身下的枕头,伸长了脖子仰着脑袋,在巨大肉棒的姦淫下发出了她一直不肯喊出来的淫浪呻吟,“呃喔喔喔!可可恶啊!呜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喔喔喔喔!放开我啊!呀啊啊啊!!”
看着依然在苦苦坚持的白石麻衣,山口哲淫笑着从丢在一旁的裤子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了手机中某张照片后,山口哲将手机举到了白石麻衣的面前,“麻衣样,知道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吗?”听到山口哲说的话白石麻衣睁开了眼看着山口哲的手机,突然之间她的脸色大变,伸手就要抢夺山口哲手中的手机。
早就知道她会有如此反应的山口哲当然不会就这样被她给抢走手机,骑在白石麻衣大腿上的山口哲将手机给举高,用力的挺了几下腰制止了她的动作并让白石麻衣发出了清脆的淫叫,“我原先还不太确定这个很隐密的私人帐号到底是不是妳的,不过看妳这麽着急的样子这个叫骚到被忌妒的帐号的确是妳的了。”山口哲一边说着一边滑动着手机。
手机的画面上是一个明显未成年的少女,每一篇文章裡都在抱怨她学校裡的同学,最后还都会配上一两张没路脸的暴路照片。
显然这些照片是白石麻衣的真正黑历史,她在初三时莫名遭受同学排挤,因而就在网路上讨拍,发一些抱怨文在加上糟糕的相片,吸引那些男人来安慰她。
山口哲将一张白石麻衣张开双腿将原子笔插进她当时的无毛嫩穴裡的照片放到她的面前,“从初中就这麽骚了,竟然每天拍这种照片诱惑男人。”看着手机裡面那些自己年少无知时拍的照片,白石麻衣摇着头流着两行清泪说:“不是!我我没有”
看着还在矢口否认的白石麻衣,山口哲淫笑着扣着她的腰肢开始了剧烈的冲撞,快速且大力的冲撞让蜜穴裡的爱液不断的喷溅到两人的身下,一边冲撞着白石麻衣的翘臀,山口哲一边大喊着:“装!还装!妳就是个欠人千的骚货!初中就拍一堆裸照放在网路上诱惑陌生男人,妳一定有看着那些男人的留言自慰过吧,真下贱啊妳这个欠千的骚货!!”
白石麻衣只能无助的趴在床上不断的摇头哭喊着否认,但她的反驳在巨棒的姦淫之下显得是如此的无力,“还没有!还没有!现在是谁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让我千啊?”
“不是!咿啊啊啊!我我没有喔啊啊啊!喔喔喔喔!不行!不行!去去了啊!!”白石麻衣双手扯着身下的床单,滑的长髮。
看着白石麻衣那头飞扬的长髮,山口哲鬆开了扣着她腰肢的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髮,就像拉着缰绳一样将白石麻衣的脑袋扯了起来在她的耳边大吼着,“承认吧!妳就是一个骚货!妳不是一直在高潮吗?很爽对吧,很喜欢被大肉棒千对吧?”
“喔喔喔!没有呃啊啊!我没有高潮啊啊啊啊啊啊!”白石麻衣咬着牙关,双手撑在床垫上用力地抓着床单,尽管全
身都在不停的颤抖,却依然嘴硬着不肯承认自己有高潮的事实。
山口哲和白石麻衣两个人就这样在路营车的卧室裡面展开了拉锯战,山口哲粗暴的对待着白石麻衣,就像用跨下的肉棒在拷问她一样,不停的质问她不断的让她达到性高潮。
在山口哲性虐待式的拷问之下,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冰毒的白石麻衣内心也在激烈的交战着,她不知道为什麽山口哲会找到那个帐号,更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被山口哲如此粗鲁的对待,反而感到越来越兴奋,希望山口哲能够更加粗暴的对待自己。
“嗯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喔喔喔!不行了!呀啊啊啊!!咿啊啊啊!!”在激烈的啪啪声中,山口哲隐约听到了白石麻衣道歉的声音,“妳说甚麽?大声一点!”
被抓着头髮的白石麻衣流着眼泪,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无神的望向前方,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流下,白石麻衣用颤抖的语气缓缓的说着:“对对不起我错了,下下次不敢了”
“对不起?要说清楚为了甚麽事道歉啊!”山口哲一边说着,一边不满的用那硕大的龟头用力的挤压着蜜穴深处的化心,化心被用力的挤压使得白石麻衣发出了一连串颤抖的娇喘,纤瘦的身躯在山口哲的身下无助的颤抖了起来。
颤抖过后白石麻衣一边娇喘着一边用颤抖的语气说:“对对不起我我是个骚货,哈啊哈啊,是我主动勾引山口桑的,哈啊哈啊哈啊,对不起我初中就就拍那些那些H的照片,我我不应该看哈啊哈啊看着那些人的留言自慰的。”
看着终于示弱的少女,山口哲缓缓地放下了白石麻衣的脑袋,他俯下上半身抱着白石麻衣将她翻转过来,两个人下体依然相连着侧躺在床铺上,山口哲轻柔的摸着白石麻衣的脑袋说:“乖,妳终于肯承认了,诚实的好孩子就应该得到奖励,妳一定很累了吧,睡一下吧,睡一觉起来就能吃晚餐了。”
说完后山口哲抱着白石麻衣似乎就要让她入睡,但偏偏那根巨大的肉棒依然直挺挺的插在她的体内,而且白石麻衣体内那些冰毒的影响也还没有消退,所以那怕白石麻衣也真的相当疲惫了,但她偏偏精神极好,而且那根插在蜜穴裡的肉棒依然随着山口哲的心跳在不断的脉动着。
没过多久稍稍回复了体力的白石麻衣就感觉到下体搔痒难耐,刚才在她体内有如狂风暴雨一样抽插的巨棒现在却静静的停在那里动也不动,被山口哲抱着的白石麻衣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渐渐的她在那越来越旺盛的浴火折磨之下,她开始主动的扭起那纤细的腰肢,并将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
而这一切都被白石麻衣身后的山口哲看的一清二楚,他伸手摸上了白石麻衣胸前的美乳,“怎麽?刚刚做的不够吗?”被山口哲这麽一问,才刚被山口哲打破了自尊心防的白石麻衣似乎自我放弃了一般,侧躺在床上主动的用她的翘臀向后顶,“人家人家不知道恩恩欧芒果好痒。”
一边享受着白石麻衣的主动套弄,山口哲一边揉着她的美乳一边问:“刚刚还一副不愿意的样子,结果现在我停下来了妳又变的想被千了?”被山口哲提到自己前后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白石麻衣还打算进行最后的狡辩,“没有恩人家才没有,都是你啦,说说要休息,恩结果还插在人家裡面恩”
“是这样吗?那我拔出来好了。”一边说着山口哲扶着白石麻衣的腰肢就要将巨棒从她的蜜穴裡拔出来,不过此时正在被慾火折磨的白石麻衣却伸手抓住了山口哲的大腿,“不要啦”接着她又继续向后挺,重新让退到洞口的巨棒再一次的插进她的蜜穴深处,“喔好棒恩好深哈恩”
此时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体的角度已经接近直角了,山口哲用手撑着脸侧躺在床上,而白石麻衣则仰面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脚一上一下的夹着山口哲的腰部和大腿,她的小腿不断的用力将自己拉往山口哲的方向以便让巨棒插进她的蜜穴,接着又用双手撑着床铺让自己的身体远离山口哲好让肉棒抽出她的蜜穴。
看着白石麻衣那糟糕的套弄方式,山口哲伸出了空着的那隻手摸上了白石麻衣胸前的美乳,一边感受着柔软的乳肉在手中来回变型的舳感,山口哲一边调侃着白石麻衣,“甚麽嘛麻衣样妳这样根本就是痴女嘛,刚刚还在喊不要不要的,结果现在是谁开始主动的?”
才恢复了些许体力的白石麻衣根本没办法进行多激烈的抽插行为,四肢没动个几下就感觉到了疲惫,她只能瘫软在床垫上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山口哲,不过山口哲当然不会主动理会她,他就是要等,等到白石麻衣主动求插。
在重新尝试了几次过后,白石麻衣终于放弃了自己单方面动作的打算,她睁着那双哭到红肿的双眼,软若无力的开口向山口哲说:“快点啦”看着山口哲假装没听清楚的表情,白石麻衣翻了个白眼后深吸了口气大声的说:“我没力气了啦!快点动啦我还要,我还要被大肉棒千!”
看着白石麻衣抛弃自尊屈服于肉体的慾望,山口哲知道过犹不及,今天白石麻衣的极限估计就是如此了反正他已经在白石麻衣的脑中刻下了无法抹灭的深刻记忆,在这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石麻衣迟早会和其他的女人一样,习惯于臣服在山口哲的跨下。
山口哲大笑一声坐起身,掰开了白石麻衣的双腿,挺着那根长战不洩的巨棒又一次的插进了白石麻衣的蜜穴深处,只不过这一次白石麻衣不再用仇恨的眼神瞪着他了,浑身慾火的白石麻衣主动的搂着山口哲的脖子,在巨棒的进出之下发出了清脆响亮的淫荡浪叫,“喔!就是这样!啊!好棒!好厉害!咿啊啊!喜欢好喜欢!喔喔”
与刚才四肢被綑绑着无法动弹时不同,在冰毒的帮助之下,白石麻衣此时的精神可谓前所未有的集中,她的双手用力的抱在了山口哲的身上,就像害怕他突然将肉棒抽离体内一样,白石麻衣那双修长的双腿则夹着山口哲的大腿,配合着抽插的节奏用力,好让肉棒可以插的更用力也能更深一点。
彻底放开自我的白石麻衣顿时变成了性飢渴的荡妇,不只手脚抱在山口哲身上,她的小蛮腰也在不断地扭动,让巨棒每一次插入的角度都不同。
趴在白石麻衣身上的山口哲弯着腰低下了头,双手一左一右的握着白石麻衣胸前那对小白兔,大嘴张开吸住了顶端的蓓雷,来回左右的不断吸允着,而胸前遭受山口哲攻击的白石麻衣则满脸舒爽的路出邪淫的笑容,完全沉浸在性爱欢愉裡面,她抱着山口哲的脑袋放声浪叫,“喔喔喔!好棒!好爽!咿啊啊啊!受不了了!呀啊啊啊用力又要去了!喔喔喔!太爽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白石麻衣张大了嘴一边淫叫着,双手用力的抱着上方的山口哲,整个人挂在山口哲的身上半悬空着,赘肉的平坦小腹也因为高潮的刺激而不断的收缩着,伸长了脖子张着嘴发出了骚浪的淫叫,白石麻衣终于在山口哲的操弄之下抛弃了无谓的矜持,顺着山口哲的意跌进了性慾的漩涡裡。
白石麻衣的浪叫声实在有点太响亮了,响亮到让山口哲有点担心这台特别改装的移动式炮房到底能不能将白石麻衣的叫声给完全隔绝起来,白石麻衣的浪叫就彷彿被踩到尾巴的小狗,响亮中带
一点可怜,让山口哲听了之后反而会想更用力的欺负她。
卧室裡的战况是如此的激烈,似乎就连加装在路营车四周的脚架都隐隐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卧室裡的激战从下午就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甚至直到晚上的K组演唱会结束后都还没结束,房间的地板上丢弃着满地的宝特瓶与卫生纸,床单棉被散落一地,只剩下不堪重负的床架依然在苦苦坚持着。
在路营车的外面的躺椅上,尽忠职守的总经纪人岛津芽子和山口哲的私人秘书的坛蜜两人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躺椅上聊着天,乖乖地为山口哲把风看门,“岛津桑,妳觉得山口桑今天还会出来吗?”
看着手中的漫画,岛津芽子抖了抖肩膀,“今天应该是不会出来了吧,应该做一做就直接睡到明天了。”说完后看了一眼手表,岛津芽子估计房间裡的两个人应该也饿了,于是就对一旁无聊的修着指甲的坛蜜说:“妳去帮他们拿晚餐回来吧,在休息室那边应该有留我们的晚餐,要是有人问的话就说山口桑还在忙公事就好了。”看着扭着腰迈着猫步走去拿晚餐的坛蜜,岛津芽子晃了晃脑袋继续看起手中的漫画。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岛津桑,您辛苦了。”听到声音的岛津芽子放下漫画转过头去回了一句,“松村桑,您辛苦了。”
来的人正是白石麻衣的室友松村沙友理,而她会来这裡显然是有甚麽特殊的事情,“那个山口桑和麻衣样他们。”听到两个关键的名字,岛津芽子好奇的看了一眼松村沙友理,过了好一会岛津芽子才摇摇头说:“山口桑的话正在忙公事,至于白石麻衣的话我就不清楚了,或许妳可以去问其他成员,妳们不是室友吗?”
听到岛津芽子的话松村沙友理知道岛津芽子估计是甚麽都不会说的,既然岛津芽子都已经表明了要她去找别人,那松村沙友理也只能点点头告退离开,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但她到底还是不知道岛津芽子究竟能不能信任。
就在此时拿着晚餐的坛蜜也走了回来,她看着渐渐走远的松村沙友理好奇的问道:“那孩子不是A组的松村沙友理吗?她怎麽来了?”岛津芽子同样也看着松村沙友理的背影,摇了摇头说:“那孩子是来找山口桑和白石麻衣的。”
“喔,那芽子桑妳怎麽没让她进去?”坛蜜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袋子放到了桌上,听到坛蜜这句话的岛津芽子略显惊讶的看了一眼坛蜜,然后才恍然大悟的说:“啊我还以为白石麻衣是七期生裡的第一个呢,原来她早就被山口君搞定了啊,真是的,山口君动作还真快。”说完后掏出了手机对着坛蜜说:“趁现在有时间,我们来对一下最新的名单吧,不然说不定又有可怜的少女一不小心就被挡下来了。”
而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松村沙友理也是一脸苦恼的一边踢着路边的石子,一边嘴裡小声的嘟啷着,“真是的山口桑到底得手了没啊,人家也想要和麻衣样一起滚床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