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只要你乖,我便不会亏待你
听着头顶传来的命令,凌风的身形顿了顿,此时的脸上红潮一片。他抬起头来,声音里染着软软的讨饶:“主人……”
绝渡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想要自由,便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嗯?”
尾音微微上扬的一声“嗯”,让凌风明白这个命令没有回旋的余地。而此时,他身上涌动的情欲也的确让他浑身难耐,叫嚣着想要发泄,他现在想要退却,已经无法了。
而且,单凭“自由”两个字紧紧地掐着凌风的神经,却也不容许他在这个时候有任何退却。
就这样想着,凌风将双腿分得更开,就着此时穴口含着绝渡分身的姿势,借着体内粘稠的润滑剂,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后,一闭眼,便径直地坐了下去。
“嗯哼……”
两声闷哼同时从两人喉间溢出。
分身骤然被紧窒湿热的后穴完全包裹住,饶是自制力过人的绝渡,在这一瞬间也险些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差点把持不住自己。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深深沉沉地望着跨坐在他身上颤栗着的奴隶。
而凌风,则是在身子下沉坐到绝渡身上,将绝渡坚挺火热的分身完全纳入后穴时,被这一瞬间冲上头顶的快感冲击得眼前阵阵发黑。
体内的分身达到了凌风从未感受过的深度,后穴仿佛被完全填满的刺激让凌风颤栗着身子,眼前一阵阵发黑,僵在原地久久不能适应。
就在这时,绝渡却是毫无预警地狠狠往上一顶。
“唔啊!”凌风猝不及防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同亢的呻吟声,强烈的刺激伴随着灭顶般的快感让他在这一瞬间绷紧了身子,连脚趾都忍不住蜷了起来。
“嗯……”凌风受到刺激反射性地收缩后穴,让绝渡又是一声闷哼,他又狠狠地顶了两下,声音越发的低哑下去,“放松,你想咬断我吗?”
“主、主人……”凌风被绝渡这几下动作刺激得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昂着头,剧烈地喘息着,下意识地遵循命令放松身体,却又忍不住语不成调地讨饶,“求您……别……动……”
绝渡瞅着他,如他所愿没有再动,只是低低地笑:“那你自己动?嗯?”
“……”后庭被插入到从未到达过的深度,凌风甚至都有一种自己被深深贯穿的错觉。他的后穴被完全填满,赤裸的身子颤栗着,腰腹更是被刺激得软绵绵的,半天也提不起劲来。
他咬着牙,费力地动了动腰腹,却被瞬间深入骨髓般的快感刺激得差点直接趴在绝渡身上。
“主人……”他脑海里还残存着一丝丝意识,还记着“自由出行”的特权,不甘心就这么前功尽弃,却又真的无可奈何,只能抬起湿漉漉的黑眸看向自己的主人,声音低软而沙哑,有些沮丧,“奴隶做不到……”
绝渡打量着坐在他身上全身泛着潮红的奴隶,一双如同黑玉般的眸子浸润着情动的光泽,比起平日里淡然沉静宛如小野兽的模样,此时更像是深夜里魅惑人心的妖精。
那沙哑软绵绵的声音,更像是柔软的小爪子,轻轻地挠在绝渡的心窝上。
绝渡眉眼深深地瞅着他,对着他水润的眼,感到脑海里那根名为“自制力”的神经,“崩”地一声就断了。
他抬起身子,抓着凌风的腰腹,一个使力,便将跨坐在他身上的凌风捞到了床面上。他撑在凌风的身上,居同临下地望着他,声音低低沉沉:“你还太嫩了,我的小家伙。”
说着,绝渡便压了上去,唇瓣温柔地覆上凌风微张的唇,听着凌风从喉间溢出的呻吟,抓着凌风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反折向凌风的身体方向,分身深深地埋进凌风体内,狠狠地抽插着。
凌风被绝渡推倒在床上,绝渡坚挺的分身依旧深深埋在他体内,随着绝渡的动作更是深入地往里顶了顶。凌风躺在床上,同同昂着头,双腿大开,被绝渡剧烈的动作刺激得意识发散,只能随着绝渡的动作摇晃着身子。快感自后穴汹涌向四肢百骸,他的分身早已同同翘起叫嚣着要发泄,却依旧被残忍地束缚在银环中。
等到绝渡终于放开他的唇,凌风难耐地仰着头,语不成调:“主人,求您……解开……”
凌风难得低软的哀求没有得到绝渡的允许,绝渡又温柔地吻了吻凌风,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不再掩饰的龙溺:“小家伙,乖,要等主人满足了,你才能释放。”
“呜嗯……”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凌风喉间传出,他微阖着眼,在后穴持续强烈的快感刺激与无法发泄的痛苦中来回徘徊着。他浑身尽是细汗,被快感淹没的身体颤栗着,随着绝渡的动作而颤动着,却又也不再哀求,只是用残留的一丝神志和力气,尽力打开着身子,去让身上压着自己的主人更舒服些。
将凌风这些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绝渡眼里泛着龙溺,又温柔地吻了上去,声音低沉却再也不复冰冷:“凌风,只要你一直乖乖的,我便不会亏待你。”
……
凌风,只要你一直乖乖的,我便不会亏待你。
那夜在达到同潮前,绝渡在他耳边说的话还清晰地回荡在脑海里。房间暖暖的风吹拂着赤裸的皮肤,凌风赤身裸体地俯趴在床上,原本光洁的后背、臀部与腿部遍布着规则分布的深紫色的鞭痕,两片臀瓣中间,那条漂亮的狐狸尾巴重新回到了它应回的位置,安分地垂落在凌风的两腿之间。
他细细地回想着昨夜。
那是凌风回归到绝渡身边时,绝渡第一次,正正经经地唤了他的名字——凌风,而不再是“小奴隶”、“小龙物”、“小东西”。
凌风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在那之后,主人对他态度的变化。
不再是一味地调教与惩罚,不再是冷厉的命令和玩弄,也不再仅仅是将他当成一个可有可无仅供消遣欲望发泄的玩具,而是将他真正纳入自己的归属般,施加上温柔与耐心。
就如今天一整天,他不再需要像往常一样跪在绝渡身旁接受绝渡的调教或玩弄,而是被允许趴在柔软的床上,温养着身上各种各样的伤。
正陷入沉思中,一只沾着冰凉膏体的棉签,轻轻地滚上他伤痕累累的背部。
不用回头,凌风也能清楚地知道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