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我回家(H)
来,跟我回家(H)
要死。玩脱了。
电光石火间,万姿灵机应变到了极点,伸手朝DJ一指,佯装惊喜道:“那不是Steve Aoki么!”
世界顶级DJ名头一甩出来,登时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除了梁景明。
他迅速抽出手指,调整坐姿,略微远离了万姿。
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又成了素昧平生的欢场男女。
“哪是Aoki啊,”冯乐儿最先回过神来,“你看错了。”
“啊……灯光太暗了。”万姿不好意思地笑。
冯乐儿也笑,眼神重新投向丁竞玲和梁景明:“怎么样,今晚带他回去?就当我送你了。”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万姿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桌上那盒Lady M,价值八百港币。在阔太冯乐儿眼里,梁景明怕不过是另一盒蛋糕。任她赠予,任她宰割。
丁竞玲的脸早已通红:”我爹地会生气的啊……”
她扭捏着,但没有拒绝。
除万姿之外的人顿时笑作一团,直至有清冽声音响起——
“抱歉,我不愿意。”
梁景明神色沉静,净得近乎认真。手肘支在桌子上,右手中指仍闪烁一丝光亮。
只有万姿知道,那是她穴里的水。
所有人都傻了。冯乐儿似笑非笑,目光却越发玩味。
她怀里的鬼佬显然是鸭头,见势不妙直起身,朝梁景明发话:“Fiona姐是给你机会,还不赶快说谢谢?”
梁景却明置若罔闻,只朝丁竞玲微微欠身:“对不住,我早就被卖给别人了。”
他甚至淡淡一笑。
“你发什么癫?”鬼佬一急,骂起来,“是不是不想干了?”
“嗯,不想干了。”
梁景明这话一出,仿佛在卡座投下一枚炸弹——
众人交换眼神的交换眼神,议论纷纷的议论纷纷;万姿苍白着脸心跳如战鼓;丁竞玲简直要哭了;冯乐儿噙着笑没说话……
酒局猝不及防变闹剧。
“把他带走!”混乱间,鬼佬赶紧唤来保安。
眼见梁景明被架离,万姿再也坐不住了:“Fiona姐别生气,这里我认识人,我去忙处理。”
急匆匆赶到酒吧后门,不出她所料,梁景明正被推搡在中央,围住他的保安个个肌肉喷张,眼看拳头就要落在他身上——
“给我停下!”万姿一声厉喝。
“放他走!”
“Fiona姐会处理他,轮不到你们插手。”
“还愣着干什么!放人!”
等保安四散而去,万姿转身揪住梁景明的衣领,迫使他低下头——
“你在干什么?”
“你不怕被打死吗?”
“说不干就不干了?那你以后怎么办?”
万姿真是急了,血呼呼往脑门上涌,胸口剧烈起伏着,目光几乎要灼伤梁景明。
然而梁景明自己却很安静。
他什么神色也没有,却又杂糅如画。脆弱,释然,疲倦……但眼眸里映出最多的,还是愤怒的她。
笑了笑,梁景明捧起万姿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在酒吧破旧的后门,时间定格在这一秒。
他闭上眼睛,动作很轻。
仿佛是害怕弄疼她,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唯一的美好存在。
所有的话,都在这枚吻里了。
柔软唇瓣碾转相触,轻得像花瓣坠落,短暂又恒久。这甚至不是什么浪漫湿吻,却令万姿一下子怔住。
目光一寸寸拓过梁景明的脸,他那样内敛,隐忍,又沧桑的眼神。
他才十八岁。
没来由地一阵心酸,万姿眼里隐隐有泪光在涌——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也到底在做什么。
“你是不是很累了。”
万姿抱住梁景明,在他耳边低声说:“来,跟我回家。”
“北角柏蔚山。”一上的士,万姿便去啄梁景明的唇。
她知道司机正从后视镜看,但她不在乎。就像她不在乎刚向冯乐儿打去电话,用拙劣借口逃离酒局。
谄媚、讨好、巴结、奉承……她这辈子真的做够了,也受够了。
今晚,就让富豪阔太连带着工作社交食屎去吧。
万姿仰起头,愈发激烈地去吻梁景明。
舌头抚过他的唇,再往深处去,捉着他的舌尖,孩童般不得章法地乱顶,像个拙劣恶作剧。
于是他很快报复过来,有力手臂将她箍在怀里,鼻尖抵在她的丰润脸颊,一点点缠绵又温柔地蹭,将她唇舌吮得啧啧有声。
“嗯……”
他气息灼热得像兽,烧得万姿浑身发软。
酸麻感觉完全掌控她,连带整个世界流淌着颠倒过来。在这个被他温柔占有的世界里,的士开得像飞一样快。
万姿根本不知道她怎么下了的士,回了小区,又进了家门。
一路上她跟梁景明纠缠在一起,即便拉出淫靡的丝,唇舌几乎不曾分开过,呼吸急促得紊乱又统一。
她颤抖着解开他的衬衫扣,他用力拉下她的裙子拉链。他们以一种至死方休的架势,探求彼此的肌肤与胴体。
她的肩颈好敏感,被他手掌探入,不过轻轻摩挲着,就泛起密密小颗粒。
“啊……”舌头重重舔弄上来时,她忍不住娇声轻吟。
大灯被迫不及待地扭亮,从客厅到卧室,散落了一地香艳轨迹。等万姿反应过来时,她身上只剩玻璃丝袜和内衣。
下一秒钟,那黑色胸衣被用力推高,雪乳半遮半掩藏着樱红,更是一种情欲刺激。
于是梁景明眸色更深,尽情埋头上去,轻咬细啃,印刻下他的专属痕迹。
“好痒……”
万姿真是痒了,但一定不是胸,否则怎么会还挺起腰肢,直将乳肉往他嘴里送?
她已泥泞成水,而他还不满足。
将两颗红豆刷上水光色泽,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亲吻游移着,他一路向下,碰触她曼妙小腹,可爱微凹的肚脐眼,趁她意乱情迷,将她的膝盖轻轻上顶。
玻璃丝袜早已残破不堪,直接袒路她最隐秘的穴。他毫不餍足地俯视,在心中轻轻地叹。
好小,好嫩,美得仿佛一朵铃兰花。蕊心沾着路水潜藏起来,甘甜源泉就在那窄窄一缝。
一收一缩,勾人探索。
喉结一动,他看得有些干渴了。
“你不要这样啊……”透亮灯光下,最羞于见人的地方被细细审视,厚脸皮如万姿也忍不住了。可她尖声呻吟起来,旖旎得宛如邀请。
所以梁景明俯下身,用唇舌撷取那朵铃兰。
“你……”万姿彻底疯了,眼眸里水意透着红
。
舌尖圆润带着粗糙,直奔她的蕊心而去。一点点逗弄舔圆,温柔又坏心,榨干又渡来她的蜜液;他埋得实在太深了,胡茬陷在她的花道口,勾起一波又一波的空虚;更别提他大手伸向臀,伴随着他舔舐节奏,慢慢揉捏起她的屁股,任凭臀肉满溢出他的指缝……
梁景明全心全意地,在吃她的那里。
有麝香般的蜜味氤氲,有咕叽作响的声音流淌。
转瞬间,温热舌头恋恋不舍地离开蜜豆,堪堪探入那湿滑得不成样的花道时,万姿就已经不行了。
身子绷成一道弓,她浑身蒙上汗珠,手指插入他的黑发,寻找爆发的依靠——
哀哀尖叫着,她竟直接泄在梁景明的脸上。
丢死人了。
万姿腿合都合不上,一点力气都无,简直想嚎啕大哭。
脸埋在手心里,急急寻找话题。二十五岁的女人了,她倒像是小奶猫一般呢喃:“你怎么那么会……你真没做过?你真的没女朋友么?”
梁景明倒是毫不在意,看她这副害羞到全身发粉的样子,笑着抹掉脸上的水迹。
一手窸窸窣窣拆着什么,一手又攀上她的腿心。
他重重地伏上来,终于有了十八岁专属的少年恣意,扬眉觑着她的反应,轻咬住她的软白耳垂:“你说呢。”
紧接着,万姿感觉花穴一紧——
一个尺寸可观的滚烫物什震颤着,直接抵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