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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低哼着,心里怎么想都气不过,张敛每次都弄得他又哭又累,求饶的话说了不知道多少也不顶用,让他一想就觉得好没面子。白耳靠在张敛怀里生了会儿闷气,还是忍不住冲他抱怨:“喊你上来看电影,结果你就做这种事情。”
张敛凉凉地说:“你主动亲我的。”
白耳不满地拍了一下水:“你先亲我的。”
“我亲你第一下,就打算放过你了。”张敛警告他:“你自己又要亲上来,还抱着我不放。我又不是阳痿,这都能忍。”
白耳的脸又红了。他想起的确是自己主动抱上去,还大言不惭地不要张敛戴套,现在想想,只能把这归于自己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冲跑了羞耻心。他讲不出道理,只能很没底气地说:“只是亲不行吗,你这个人就不能单纯点。”
张敛面无表情看他一会儿,低头过来在他的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听到怀里的人轻喊一声疼,才松开牙齿,很不客气地说:“不能。”
游轮已行至中部海域( ‵▽′)ψ
番外一
两人搬家的时候,大家都闹着要给他们开一个送别聚会。聚会地,定在小别墅,张敛这边的,白耳这边的,呼啦呼啦提着大包小包涌进家里。
袁寄:“恭喜二位,贺喜二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来为新婚夫妻暖房的。
秉然西扑上来要抱白耳:“白白要走了我好难过啊,我过几天要回国,咱俩以后就聚少离多了。”
张敛把秉然西拎开:“谁跟你聚少离多。”
白耳笑起来:“我到时候也打算回国的。”
秉然西一下子来了精神:“太好了,什么时候?打算去哪个城市?我去找你呀白白。”
一旁的顾焕说:“是吗,那我也回国好了。”
张敛:“你们现在立刻全都给我滚。”
白耳还得继续做菜。他为这次聚会准备了好几道菜,虽然张敛让他不要这么麻烦,让那些人随便吃点什么能吃的就行。但白耳还是坚持认真准备菜谱,为此拖着张敛从超市买回来两大包食材,在厨房一呆就是一下午。
杰西卡和孙朱凌溜进来给他帮忙。两个女生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和他说话。
杰西卡:“白白,你太好了吧,成绩又好,还会做饭。”
孙朱凌:“我现在都不知道是该嫉妒你,还是嫉妒张敛,还是嫉妒这该死的爱情。”
白耳舀起一块咖喱土豆,递给孙朱凌:“尝尝。”
“啊!好好吃啊啊啊。”
一群平时喝起酒来没边的人都知道白耳对酒精过敏,这回一瓶酒也没捎,拿的全是饮料果汁。白耳觉得自己扫了他们的兴,有些局促地说:“你们想喝酒就喝吧,我不喝就好。”
他说着就拿起手机想给他们叫外卖,被张敛按住手。
“今晚都不喝酒。”张敛说。
“对,谁都别想喝。”秉然西把杯子往桌上一磕,“今天是果汁派对!”
他们一直闹到很晚才散。秉然西和顾焕都开了车来,负责把剩下的人送回家。白耳将他们送到台阶下面,顾焕在他前面走了几步,转过身,看着他。
“送你一个礼物,当作暂时分别的留念。”顾焕从口袋里拿出一片小小的SD卡,放进白耳的手里。
“里面都是你。”他对白耳说。
白耳捧着那张SD卡,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顾焕,又转头去看张敛。张敛的表情看起来很不爽,像个领地被侵占的犬类。但他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发火,反而耐着性子对白耳说:“你想要就收着。”
那他到底该想要还是不想要?白耳左右为难,犹豫很久,还是把卡递给顾焕:“这是你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顾焕低着头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我有备份。”
张敛顿时把持不住,炸了。
“你还挺得意是吗?”张敛把顾焕往院子外面一推,一副要干架的样子:“我他妈忍你很久了顾焕。”
袁寄和秉然西在一旁大笑起来,白耳哭笑不得,抓着张敛的胳膊把他拖回了房子。
在离开小别墅的最后一天晚上,白耳睡在张敛的床上,窝在他温暖的怀里。
明天就要搬家,行李已经全都收拾好放在客厅。白耳睡不着,胳膊搭在张敛的腰上,脚丫有一下没一下地动。
张敛被他动得火气半天压不下去,干脆抬腿将他的脚压住,没好气道:“别瞎撩。”
白耳静了一会儿,说:“有点舍不得。”
“我和你一块儿走,有什么舍不得。”
听到张敛这么说,白耳心里的不舍又没那么重了。他出神地说:“可能是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了,好像刚来这个家不久,还没做什么,就要走了。”
张敛闭着眼睛,一副快睡着的样子。白耳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垂在他眉间的额发。
“你想做什么?”张敛问他,声音低低的,好像快要进入梦乡。
白耳看他确实困了,不忍心打扰他睡觉,便小声说:“没什么,睡觉吧。”
谁知张敛继续说:“把你抱着,从一楼做到二楼?”
白耳:“......”
张敛睁开眼睛,目光懒懒的,带着点侵略性,眼珠很黑,哪里有一点睡意。
“也算对这个家的一种纪念。”张敛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的,好像并没有在谈什么十分污秽的事情,而是在聊纯洁的天气,或者门口的草坪这一类的。
白耳半晌说不出话,瞪他:“睡觉。”
张敛却把他圈到身下,压着开始亲。白耳被他十分精神地顶着下面,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要和他做什么睡前小谈心,谈着谈着就要谈到身上去,这谁遭得住啊。他被亲得呜呜叫,张敛放开他,捏着他的脸,“老实点。”
“你才老实点。”白耳脸红红地踢了他一脚:“明天还要开几个小时的车呢,别闹。”
“吃饱了才有力气开车。”张敛随口扔下这句话,又压下来亲他。手上动作不停,将他的睡裤脱了,内裤也扯掉,拿来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挤了大半瓶在手上。
白耳又急又气,抵着他的胸膛,“张敛!你,你是牲口吗。”
“一般不是。”张敛的手指裹着厚厚的润滑剂挤进来,行为举止极其不讲道理,“碰到你就是了。”
他按着白耳在床上做了一回,力气很大,把白耳的骨头都撞麻了,才射了第一次。接着张敛换了一个新套子,重新顶进白耳的身体里,然后把人捞进怀里抱着,掀开被子下了床。
白耳心中警铃大作。他腿软得反抗不了,急得都要哭了:“去哪啊。”
“刚才不是说了。”张敛牢牢抱着他往卧室外面走,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