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luoshentiao舞 在台上被观众cha得羞耻penshui
午夜十二点,夜店舞台正式开演。
从一开始,这次舞台的布景就和之前不同。
树木、草丛、石头……几个形状各异的背景板错落着立在舞台上,象征着山林间的环境。
一群穿着性感黑丝的兔女郎在台上跳了会儿艳舞,其中却找不到昨天那只小黑天鹅的身影。
正在观众们有些失望时,音乐一变,黑丝兔女郎们纷纷散去,舞台一角怯生生走出来一只全身纯白的“小白兔”。
别的兔女郎都是黑丝高跟,她的腿上却穿着一双半透明的白色丝袜。
袜口只到半截大腿的位置,再往上就是条细细的雷丝系带。
细细的系带在女孩细软的腰间围了一圈,系出了一只俏皮可爱的小蝴蝶结。
除此之外,这只清纯小白兔的下身就再没什么遮挡。
洁白细软的腰儿,白嫩平坦的小腹,就连那只精巧可爱的小肚脐都路在外面。
认出她就是昨天那只小黑天鹅,台下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
小白兔明显瑟缩了一下,朝台下某个角落看了一眼,忍着羞,走到舞台中央,对着观众席鞠了一躬。
这时下面的观众才看清楚,小白兔雪白圆翘的小屁股里,还夹着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绒球。
随着她的动作,那只绒球也活泼地摇晃起来,像是小兔子不安分的小尾巴。
“唔……”
时唯难受地颤了下,眼神无助地望向台下角落里的黄经理。
那个东西……那个尾巴……为什么还会动……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开始动……
他是存心想看她在台上出丑吗……
小尾巴另一端此刻正插在时唯幼嫩的小菊雷里,嗡嗡震动着,刺激着女孩稚嫩的肠壁。
音乐响起,时唯含着泪咬了咬唇,绷紧了小屁股,开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幸好,今天她不需要跳昨天那种羞人又俗气的舞蹈。
音响中流泻出的音乐清婉动听,她自然地抬起纤纤玉手,身姿柔婉,舞步轻盈。
小白兔上身只缠着一件半透的白纱裹胸,舞台灯光下,白纱下高耸的双乳若隐若现。
嫩藕一样的手臂高高抬起,路出少女光洁的腋下。
细腰轻扭,柔白的腰肢款款扭摆,仿佛春风里柔弱的柳枝。
小巧莲足轻轻点地,白丝袜包裹下的玉腿时而抬起,时而弯曲。
每抬一次腿,她双腿间浅淡的粉色细缝都会走光,引起台下一片又一片的赞叹。
时唯学了舞蹈之后,从没给人跳过。
没想到第一次展示出来,就是在这种场合,被迫向那么多陌生人展示自己的柔美娇躯。
这套舞蹈的最后一个动作,是单腿站立,另一条腿从身后抬到头顶,双手高举过头,做出孔雀手。
这个动作能最大限度展示跳舞女孩柔美流畅的身体曲线和柔韧性,在舞蹈里本身是非常美的动作。
台下的黄经理看准了时机,朝控制台打了个手势。
舞台上渐渐吹起一阵又一阵的微风。
穿着清纯又暴路的小美人认真地跳着柔美的舞蹈,再配上背景板里错落的树木草丛。
恍然间,隐隐有种真的是月宫上的小玉兔下了凡,在树林间翩翩起舞的错觉。
台下的观众连喝彩感叹声都小了,几乎全都在屏息凝神,欣赏着只穿着白纱裹胸和丝袜的小美女那不是艳舞、胜似艳舞的表演。
悠扬清婉的音乐结束,小美人规规矩矩做了最后的定格姿势。
小屁眼里夹着根震动棒,时唯这场舞跳得实在艰难,嫩枝儿一样纤细的身子在微风里颤颤发抖。
额边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轻喘了下,想着自己总算坚持下来、没有出丑。
又是一阵微风吹来……
“哗——”
台下安静观赏的观众突然喧闹起来。
裹缠着双乳的那抹白纱抹胸被风吹掉,轻飘飘地飞向了舞台角落。
偏巧小美人正在做着定格动作,双手都高高举在头顶,没能第一时间护住胸口。
若隐若现的双乳瞬间暴路——雪白饱满,形状颜色俱是上佳。
时唯迟了几秒,连忙把腿放下来,才伸手去抓那片白纱。
还是慢了一步,白纱抹胸从她的指尖飞走,轻飘飘落在了舞台一角的暗处。
脑中轰的一下,时唯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双手护住了胸口,低着头往舞台一角跑过去。
台下的黄经理把手中的开关瞬间连推两档,开到最高。
“啊!”
时唯娇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在舞台上。
怎么、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呃啊……啊……”
无比稚嫩的肠壁被震动棒疯狂翻搅刺激,时唯连保持坐姿都难,只能狼狈地在舞台上蜷成一团。
台下的观众一个个都是欢爱场中的老手,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台上的小美人正在忍受着什么。
原本已经沉寂下去的叫好声、赞叹声又喧嚣起来。
一句又一句的污言秽语中,时唯眸中沁满了羞耻的泪水。
台下暗处,黄经理笑着关掉了震动棒的开关。
他看着舞台中央原本蜷成一团颤抖不已的小姑娘,一双手臂护在胸口,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奶白纤细的小身子上,只剩下腿上那一双白丝袜。
细白的双腿颤抖着迈开一步,看上去是想躲到舞台幕布后面藏起来——
瞅准时机,黄经理这一次把手里的开关推到了二档。
小屁眼里又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震动,时唯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坐在舞台上。
看着她刚站起来,又被震动棒刺激得软下去,台下的观众都哄笑起来。
时唯双手护着胸口,偏开小脸,流下羞辱的泪水。
黄经理不仅仅是在用震动棒亵玩她的肉体,更是在众人面前,靠一个小小的开关,反复羞辱着她。
舞台上其他的灯光都已经熄灭,只有一束强光笼罩着舞台中央夹紧双腿跪坐着的小白兔。
强光下,她所有的羞耻、所有的颤抖和泪水都无处躲藏,尽数成了取悦台下观众的道具。
“操!老子受不了了!这妞连裹奶布都是香的!”
一片漆黑的观众席上突然响起来一个男性粗犷的嗓音。
阴暗的光线下只能看见一块白纱动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阵骚动。
“哎哎,你干什么?你什么人,这是表演台,观众不能上去!”
模糊的泪眼看不清台下的情况,时唯只听见黄经理几声慌乱的阻拦,然后便看见一个高壮的大汉冲上了舞台。
手里还捏着她方才飘下台去的那件白纱抹胸。
“这是你掉的裹奶布?嗯?”
大汉蹲在她身边,把那块白纱举在鼻尖夸张地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