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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淋浴xia动情难忍 niao了男人一shen

    时唯蜷缩在棉被里。

    药物作用下,情欲一旦被撩起来,就如同落入枯草堆里的一点火星,只会越烧越旺。

    刚才被反复涂抹的小子宫里,酥酥麻麻被搔刮的感觉,还是那么清晰强烈。

    小穴儿和后面的直肠里,都像被火烧着一样,又热又疼,想要什么进来、摩擦一会儿……

    她两手死死捏着被角,大腿紧紧并在一起,拧着腰努力夹磨。

    可她刚醒来没多久,身上没什么力气,不仅没能缓解情欲,还把自己弄得愈发神思迷离,渴望得到疼爱。

    “嗯…………嗯…………”

    温泽手里拿着杯温水和药,刚打开卧室门,就听见一声声压抑娇弱的呻吟。

    细的像琴弦中最勾人的颤颤尾音,又带着些被情欲折磨过的哭腔和沙哑。

    他把水和药都放在床头柜上,走过去一把拉开裹成一团的棉被。

    小少女赤裸的身子软软滚了出来。

    她像是已经失了神智,一双原本清澈的眼睛水雾氤氲,全身粉光淋淋、娇喘吁吁。

    见他来了,她像是终于得救,小手攥住他的裤管,挺着一双奶儿在他身前扭得娇软诱人。

    “求求您…………嗯…………求求您…………”

    温泽拨开她的手,想用棉被裹住她,才发现棉被内层也被她的汗水浸湿。

    顺手摸了把她的额头,好不容易才退下去一点的温度,这会儿又烧得吓人。

    怎么会这样?

    给她用的退烧药都是最好的,她不仅没退烧,反而现在还烧得更厉害了。

    再这么让她烧下去,人都能给烧成傻子。

    而且她现在这样子……

    就算自己方才真的没有控制好力度,可过去了小半天,正常情况,欲望早该退了。

    她这欲求不满的样子,不像是正常的欲望,倒像是——

    温泽捉住少女乱摸的两只小手,微微俯身。

    “他们给你用了什么?”

    他想起来,那种肮脏的地方,总喜欢用些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时唯双手都被他捉住,难受的呜呜直哭,甚至主动拖着他的手伸向自己双腿间。

    温泽手一颤,连忙反手把她双腕拉到头顶按住,拍拍她的脸颊。

    “醒醒。他们给你用了什么脏东西。”

    少女喉中发出含混呜咽,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小猫儿一样蹭着他微凉的掌心。

    见她这副样子,温泽意识到这会儿也问不出什么来。

    那种脏东西,无非内用外用两种。

    内用尚且好说,调节激素水平,加快新陈代谢,即使不用进行性爱,也能很快把她治好。

    可如果是外用——

    首先排除涂抹类,涂抹类效果不会如此持久;

    再排除皮下植入类,他检查过她的身体,伤痕虽多,却没有皮下植入的痕迹。

    温泽瞳孔骤然一紧。

    如果是外用,且没有痕迹,效果又要持久,那很有可能……是肌肉注射。

    肌肉注射有多疼就不说了,这种药物,完全是以透支肌体为代价。

    就算他现在当场配出药物,给她治疗,已经造成的肌体损伤也无法挽回。

    她的身体……一辈子都会记住这种感觉。

    多经历一次性爱,肌体的记忆就加固一分。

    而他能做的,也仅有尽可能降低药物对她的影响罢了……

    他一拳打在床上,一脸愤恨,脏话呼之欲出。

    ——给一个小姑娘用这种虎狼之药,是巴不得她早死吗?!

    伸手把她抱起来,少女娇躯绵软,贴着他难受地直蹭。

    温泽抱着她走进淋浴间。

    看她这个样子,肯定也不能自己冲澡,干脆直接拧开了花洒。

    温水偏凉,从上方“哗”的倾泻而下,同时打湿了两个人。

    他抱着怀里小小软软的一团,小心地让水先冲刷她的背。

    等到她渐渐不那么乱动了,再扳着她的肩,略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让水淋到她身上。

    微凉的水温似乎让少女非常舒服,她还有些迷糊,主动挺着胸脯,抬着身子朝上迎接那凉凉的、让她舒服的源头。

    “唔嗯…………唔…………好舒服………………”

    那两团浑圆丰盈,就在他眼前晃。

    嫩嘟嘟的小粉尖儿上沾着水珠,随着她的摇晃,水珠要掉不掉。

    雪白的软肉圆鼓鼓的,晃起来软腻乱颤,他鼻尖甚至能嗅到隐隐的奶香气。

    清水时不时沿着圆润的弧线流过,温泽闭上眼压抑,喉结微微颤动。

    等他再睁开眼时,已经摒弃了眸中那一点被勾起来的杂念。

    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扶住她的腰背,他默默站在花洒下,将怀里的少女略微举高,让她安心冲凉。

    自己则抬着头,只盯住她那双眼。

    直到那双好看的杏眸渐渐恢复了清明,一瞬的茫然后,渐渐泛起些羞赧,才缓缓将她放下。

    “能自己站稳吗?”

    时唯脚下仍然有些发软,她扶着墙,勉强点头。

    “那我问你,他们是不是对你进行注射了?”

    时唯点头。

    花洒里的水仍然洒落在她身上,细密水流带走了些许燥热。

    她微微侧脸,想到方才的情形,不敢去看面前的男人。

    “针孔在哪儿?你知道他们注射的是什么吗?”

    听见他这样问,时唯从自己为数不多的清醒时的记忆中翻找了一会儿,点点头,又垂下了小脸。

    “在、在……在屁股上……”

    她嗓音细细软软的,几乎要被花洒的水声盖过去。

    “他们说……是葡萄糖……要补充体力,所以…………”

    是个屁的葡萄糖。

    温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隐隐放松了些。

    打在屁股上的话那就是静脉注射,比肌肉注射好处理多了。

    他刚松了口气,就看见少女怯怯地碰了下自己的小腹,嗓音细弱游移,透着犹豫和不确定:

    “还有……还有这里…………”

    她声音太小,温泽不得不凑近了听,甚至能看到她低垂的小脸已经又泛起了红晕。

    被水沾湿的长睫颤了颤,女孩子抿了抿唇,才又开口:

    “这里……很疼……很奇怪……我不知道是不是…………”

    “哪里?”

    男人跪在地上,贴近她的小腹仔细观察,微凉的指尖不确定地在她小肚脐周围按了下。

    “这里吗?他们往这里打针了?”

    “嗯………………”

    少女忽然眯起眸子,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蓦然扬起的小脸上浮现出难忍的神色。

    男人没有抬头,没看到她的反应,只听见她“嗯”了一声。

    “现在还疼吗?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指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到处轻按,按几下,就问问时唯的反应。

    不管他按在哪儿,少女都没再出声,只是那两只大腿越夹越紧,膝盖时不时打晃。

    温泽以为她是没有力气,站不稳了,伸手扶住她的大腿。

    “是哪种疼?刺痛还是绞痛?”

    手上轻轻又按了两下。

    “呃嗯………………”

    少女又是一声娇弱呻吟,紧紧并着的大腿颤的更厉害了。

    她咬着唇,强忍压抑了一会儿,才急速喘了一口回答:

    “是……是里面…………里面好疼…………”

    少女嗓音带着哭腔和颤意,温泽看她像是又被挑起了情欲,扶着她的腰腿,让她往花洒下站。

    时唯扶着墙,紧紧并着大腿,拼命摇头不肯挪过去。

    温泽看她快哭出来了,也不好勉强她,只好把花洒取下来,微凉的水柱齐刷刷冲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呜呜…………不、不………………”

    少女被花洒激得狠狠颤栗一下,双膝一晃,夹着大腿缓缓跪了下去。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在小腹下面,咬着湿漉漉的唇,神色羞耻难忍。

    “疼的这么厉害?”

    温泽把花洒扔在一边,手臂穿过她膝弯,直接将小少女打横抱起。

    “啊!不要!”

    随着少女一声尖叫,一股温热的水柱突然冲在他下颌上。

    嘴唇上也被溅到,温泽本能抿了下,鼻尖嗅到淡淡的尿骚气。

    “…………”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呜呜…………”

    时唯这会儿是真的哭了,捂着脸羞得啼哭不止,洁白小腹一鼓一鼓的,抖着身子在男人怀里喷尿。

    温泽一身衣裳本就湿透了,这会儿干脆抱着她,任由自己被少女尿了一身。

    等她好不容易止住了排泄,小腹也恢复了平坦,他重新拿起花洒,将两人从头到尾冲了一遍。

    扯过干燥柔软的浴巾把她裹住,他吸了口气,这才问出口:

    “要解手怎么不说?”

    眼前的小少女低着头,没有说话。

    这些天来,她在夜店,但凡涉及排泄,总会被那些客人们拿来取乐。

    要么逼她当众泄出,要么强行让她憋着,总要折磨得她难受哭求。

    她现在还以为面前的男人是给她涂淫药、折腾她取乐的客人,根本不敢让男人知道她要排泄。

    这些天躺在床上昏迷,她被喂了不少水。

    方才小腹被来回按压,耳边哗啦啦水流声不停,到最后甚至直接对着她的小腹冲刷。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可她也没想尿在男人身上——他一定很生气,一定又要折磨她了……

    湿漉漉的发顶被一只手掌揉了两下,时唯不知道又要被怎样发落,咬唇忍着哭意。

    耳边听见男人叹了口气:

    “是我没顾及到,你们小姑娘脸皮薄。下次直接说,不怕。”

    温泽边往外走边脱衣服,高瘦的身躯有些苍白,隐隐能看见腹肌的线条。

    他脸上阴晴不定,一边想着小姑娘说小腹里疼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边又想着秦川怎么就扔给他这么一个麻烦精。

    *

    秦川第二天就飞回美洲了。

    他特意叮嘱,不要让小姑娘知道是他出面救了她,所以温泽只说是自己在拍卖会上买下了她。

    自从上次给她上个药,惹出一摊子事后,再上药,温泽就先给她打一针镇静。

    安静着的小姑娘模样乖巧可人,趴在他膝上任由他上药,温泽也消了不少气。

    除了给她吃退烧药之外,他又额外加了些额外的药进去,暂时缓解她容易动情的情况。

    小姑娘也不问是什么药,他给了,她就乖乖吃下去。

    几天下来,小姑娘见他始终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才渐渐放下了些防备,不再那样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连解个手都不敢说。

    温泽旁敲侧击着问,也终于搞明白,小姑娘八成是被人注射了子宫内肌。

    最麻烦的那种。

    最好的办法是带她去做个全身扫描检查,透析体液血液成分,然后一点点稀释,调养身体。

    可他的实验室在岛上,带小姑娘去荒岛上跟他住,也不现实。

    折中的办法,就是他带着小姑娘的体液样本,自己回岛上解析了成分,再配好了药带过来。

    可这段时间,小姑娘谁来看着?

    因为当年妹妹的死,他单方面和家里断绝了关系。

    姓氏里的“谢”字不再用,他也不再是那个谢家少爷,没有下人可以支使。

    想了又想,还是得回岛上一趟。

    小姑娘总是反复发烧,很可能是被注射的药物,正在和体内的免疫系统斗争。

    这个时候还有缓解药物影响的可能。

    越往后拖,免疫系统一旦战败,她的身体就彻底救不回来了。

    临走前,温泽去采购了一大批日用品,包括小姑娘的衣服鞋子。

    这些天她都是穿着他的旧衣服,几天观察下来,他对她的尺码也估算得差不多。

    果然,时唯穿上文胸后,罩杯大小刚刚好,柔软布料保护着两团娇嫩珍贵的软肉。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胸部再次被保护起来的模样,仿佛自己还是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

    她抽了抽小鼻子,有些想掉泪,可想了想,又羞得小脸埋进了棉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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