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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我比他们都大,都勇猛,都久!”
廖吉祥不太懂,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大……就好么?”
“我好不好,你还不知道,”谢一鹭解开自己的裤带,把那根直撅撅的东西猛塞到他手里,“你就偷着乐吧。”
廖吉祥还是不大信,在他心里,谢一鹭从不是个“勇猛”的人,谢一鹭瞧出来了,可没别的法子,只能拉着他的手哀求:“不许看别人的,听到没有?”
廖吉祥先是不吱声,玩了一会儿手里的大东西,才缓缓点头。
谢一鹭叹一口气,他不放心,忽然有些明白梅阿查他们,凭他一个人,根本看不住廖吉祥:“以后你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
“没事,”廖吉祥这边扯开自己的裤子,那边卖力地给他搓,“我走大路。”
谢一鹭一把抱住他,颤颤地说:“我都不敢让你出门了!”
廖吉祥含春地瞧他,牵着他的手,往自己屁股后头摸:“指头,”他说,谢一鹭马上听话地伸出中指,廖吉祥把住了往屁股缝里捅,“平时常弄弄,就好开门儿。”
这是勾引?谢一鹭发懵,廖吉祥贴过来,在他脸上舔了两口,又握着他那根东西,在自己光秃秃的下面蹭,边蹭边扭捏地说:“你泄一点到这上面……”
谢一鹭腿软得站不住:“啊?”
“把阳精往这儿……”廖吉祥越说声越小,谢一鹭看着他雪白的胯骨,大概猜到他的意思,“没用的,起不了阳。”
“起阳不行,”廖吉祥窘迫地咬着嘴唇,“长点毛也好……”
谢一鹭被他说得一愣,瞄了瞄他那块干净的私处,“这样白白净净的多好。”
“可他们都有毛,”廖吉祥委屈地看着他,“我也想要……”
谢一鹭立即心软了:“好好好,”他把自己从根儿握住,插进他两腿中间,“夹紧了,”他开始前后耸腰,“一会儿出来,都给你涂上!”
有那么一瞬,谢一鹭觉得自己不像他的男人,倒像是他的一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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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鹭俯在廖吉祥身上,撩着头发看他脖子上的伤:“好了,都结痂了。”
廖吉祥自己看不见,紧张地盯着谢一鹭:“拿镜子我看看。”
“别看了,”谢一鹭用鼻尖去蹭他的鼻尖,“你身上的,什么我都觉得好看。”
廖吉祥眼角飞红,腼腆地笑:“胡说!”他翻个身,想往谢一鹭身上跨,一伸腿,吃痛地哼了一声。
“怎么了?”谢一鹭掀被子想看,被廖吉祥急忙按住,是两腿中间疼,尿尿那里。
他有些不好意思,光溜溜的,自己伸手到下头摸,那个地方肿起来了:“都怪你,”他愠怒地推了谢一鹭一把,“不让你揉,你非揉!”
“什么呀……”谢一鹭不明就里,掀开被角,顺着他的手摸到那片软肉,“哎呀,”他心疼地看着他,“肿得厉害。”
“怎么办,”廖吉祥慌了,又慌又羞,“这种地方坏了,怎么看郎中……”
“来,我看看,”谢一鹭把他从被里弄出来,往两边掰开大腿,埋头下去仔细瞧,廖吉祥红着脸,死盯住床架子,余光里是自己白晃晃的两条腿,正是羞愤的时候,谢一鹭居然把鼻子凑得很近,露骨地闻了闻。
“你干什么!”廖吉祥狠狠捶了他肩膀两下,谢一鹭立刻缩头:“我、我闻闻有没有怪味……”
“什么怪味,你才有怪味!”廖吉祥捂住下身,气恼地埋怨他,“偏喜欢揉那个地方,有什么好揉的,”他觉得委屈,一委屈就说错了话,“要是喜欢女人,你出去找!”
谢一鹭这就有点生气了:“养春,你又乱发脾气。”
“太监就这样,”廖吉祥很强硬,甚至任性,“把我弄肿了,还这个那个的!”
“明明是你让我往那上面……这都多少天了,天天蹭天天抹,能不肿吗?”
“那是怪我了?”廖吉祥和他针锋相对,“昨天晚上,是谁拱着我没完没了地舔!”
昨天晚上,谢一鹭确实让他站在床上,自己跪着吸舔了很久:“好了,咱俩别吵了,”他穿鞋下地,“我打水去,你洗洗屁股。”
吵归吵,水端来,廖吉祥左腿蹲不下去,还是得谢一鹭抱着给他洗,他很小心,前后里外都洗到了,廖吉祥这会儿软下来,枕在他颈窝里静静的,手往下握住他湿漉漉的手背:“不是你揉的,行不行?”
“啊。”谢一鹭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廖吉祥想服软,又不知道怎么做,就小声说:“等好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谢一鹭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拿手巾给他擦净:“你呀,是我的祖宗!”他把外衣扔给他,“这两天别穿裤子了,有事我出门。”
廖吉祥就这样只穿着一件袍子,光屁股下了床,刚下地,外头有人砸院门,老门房跑去开,是一伙官差,拎着链子闯进来:“你们家是不是有个太监,出来!”
谢一鹭奔上去,不自量力地往外挡他们:“天大的事,好好说!”
领头的官差还算讲理,只踹了他一脚:“这两天一条巷那边有个疯太监光着身子跑,昨天傍晚把户部王大人的儿媳妇冲撞了,我们奉命来拿,说是你家有个太监啊?”
“有是有,”谢一鹭不让他们靠近正房,“可不是疯……”
他们把他推倒了,脏靴子踏在他身上:“我们不冤枉人,疯太监左屁股上有个刀捅的疤瘌,你让他出来看看。”
看屁股?谢一鹭摇头,不同意。
“呵!”官差们大笑,“他不出来,我们进去看!”
“等等!”谢一鹭想了想,知道躲不过,爬起来说,“你们出一个人,我带进去看。”
这帮人显然不是来找茬的,也不稀罕看一个太监的破屁股,随便指了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后生,让他跟谢一鹭进屋。
廖吉祥在屋里都听到了,门开的时候,他肃然站在窗边,穿一身白,松松扎着头发,小官差愣了一下,这诚然是个太监,那肩棱处纤弱的线条,和下颌转角处的婉转,可……他的纤弱中带着傲气,婉转中又有威严。
谢一鹭合上门,跑到桌边去翻抽屉,翻来翻去只有几百个钱,他拿布包上往小官差怀里塞:“你出去,就说看了,”他语重心长地担保,“真不是他。”
小官差看了看包袱,出手把他推开,显然是看不上这点钱:“裤子,”他指着廖吉祥,“脱下来。
“你怎么……”谢一鹭想和他理论,没等他争辩呢,那人先凶狠地瞪向他,“再抗拒,你们俩,”他拿手指在两人之间摇晃,“一起抓起来!”
谢一鹭哑然,眼看他朝廖吉祥过去,他赶紧往上扑,也就一个刹那,那人抓着廖吉祥的胳膊,把他的袍子掀起来了,露出雪白的一段小腿。
小官差惊诧,惊诧这个宦官居然没穿裤子,脸管不住“唰”地红了,他摁住谢一鹭揪着他膀子的手:“你养着他晚上干什么,我不管,我只管查验!”
说
着,他还要往上撩,另一头,廖吉祥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