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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我觉得他在这里用“人的潜力”这个词很不恰当。
我说:“我突然想到今天还有八点档的电视剧要追,还是先回去了。”
徐熠反握住了我的手腕,说:“我爸妈不回来,你今晚就在我家里睡吧。”
我说:“我哥给我定了门禁。”
徐熠仰起脸看我,他好像很清楚我会在他露出什么表情时忍不住亲他,我也确实受不了他这种眼神,就提着裤子又去亲了他一下。
徐熠说:“你亲我的时候我没有反抗过,但我要做什么时你都要跑,是不是很不公平?”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咬着牙看向他,说:“这哪里一样啊。”
徐熠说:“你过来,今天是小测,不是大考,我不会弄进去的。”
他又热又大的棍子在我屁股两块圆滚滚的肉中间挤着,手则替我抚弄着我的那根。我被他摸得舒服,可又不敢乱动,总觉得他的剑会不分由说地扣进我尺寸不够的剑鞘里。
电话铃响的时候,我的牛奶刚好都溅在他手里。徐熠并不急着去接电话,而是抱住了我,嵌在我身上的棍子又大了一点,他闷闷地笑,说:“李望,我很有耐心,我们可以慢慢来。”
我背上出了一层薄汗,他让我夹紧他的东西,等电话铃停了之后,他才让我起来,在我的腿上磨了一会,才慢条斯理地弄在了我的内裤上。
我生气了,平复了一下呼吸后,我咬了他的脖子一口,说:“你干嘛弄在我裤子上啊!我待会怎么穿回去!”
徐熠说:“你可以带着我的东西回去。”
122.
我穿着他以前的内裤回家时,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不管了,应该不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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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我回家时柏连还没回来,我就先把饺子下锅了。
打开锅盖时,热腾腾的水蒸汽扑面而来,我把我做的饺子捞出来分成了两碗,然后仔细地把丑的和破的都挑给了柏连。
我刚分完,柏连就开门进来了。
他看到我在厨房,神情有些诧异,说:“你在做饭?”
我说:“就算是看到元谋人在钻木取火,你也不用露出这么吃惊的表情吧?”
我往碟子里倒了点醋,抬头指着右边的那一碗说:“给你的。”
柏连端起来看了眼,说:“肉糊煮得还可以,看起来都熟了。”
他对比了一下我和他碗里的饺子后,又说:“李望,你真是好弟弟。”
我说:“过奖了。”
124.
迫于统治阶级的淫威,我不得不和他换了一碗。
我没写过稿子,下周上台的讲稿是柏连帮我写的。他在饭桌上念到“游手好闲的学习并不比学习游手好闲好,只有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认真踏实地前进,才能获得真知”时,我险些被肉团噎死。
我说:“我真得在一千多人面前说这种话吗,感觉有点臊得慌。”
柏连说:“你爸也给我打了电话,说你最近学习大有长进,他很同兴,让我放假带你出去玩玩。”
他推了推眼镜脚,带着淡淡的笑,说:“我原以为只能进步一两百名,没想到你一次进步了四百多,说明你还是挺聪明的。”
我得意起来,仰着下巴看他,想再听他多夸我两句。
“李望,有传言说摸一次你的头发要给你一百块。”他说,“我用先给钱吗?”
我把脑袋垂下来,凑到他面前,说:“你是我哥,当然是要摸就摸呀。”
柏连手心里像是有个小太阳,梁我的头发时,我连心里都觉得暖烘烘的。
我爸都好久没这样鼓励过我了,我觉得我爸当家长一点都不合格,他是对我很负责,可他一点都不了解我。
他说:“李望小朋友,摊开你的手心,再闭上你的眼睛。”
他在我摊开的手心上放了一朵小红花。
就幼儿园剪纸的那种。
我说:“哥,我都是同中生了。”
柏连说:“你把它放在你的枕头底下,晚上就会有圣诞老人给你送礼物。”
我想了想,说:“这都没到圣诞节啊。”
柏连说:“那是圣诞老人提前加班,错峰来给你送惊喜。”
125.
但我们这样和谐友好的兄弟关系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就破裂了。
四分五裂,一塌糊涂。
126.
我嘴里还叼着牙刷时,就被他揪着后衣领子按在了厕所的镜子上。
他的声音落在瓷砖上,就像冰块在玻璃上摔碎了一样,又冷又尖锐:“你放学后又去了哪里?那是谁的裤子?”
我被他震得一时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磕磕巴巴地说:“去同、同学家写作业。”
柏连戴眼镜的时候看着还无害温和一些,一摘下眼镜就凶得很,我没底气跟他对视,也不敢大声地跟他吵架。
柏连说:“你让别人碰你了?”
我紧紧地闭着嘴,不肯吭声回答他。
柏连生气时跟平常完全是两个人。这时他的手心就不热了,还冷冰冰的,他的手指贯进我后边时,冷得我打了个寒颤。
他另一只手和我的右手紧紧地相扣着。
我受不了他这样弄进来的感觉,抖着声音跟他认错,说我以后不会再做那种事了。
“李望,你听话,我就给你奖励。”柏连说,“但你不听话,也会有惩罚。”
我不太清楚他抹了什么进来,那东西又凉又滑的。镜面都被我的脸贴热乎了,我用力地抓着洗手池的边沿,忍受着他用手指在后边的搅弄和抽/插。
湿滑的体液和他涂进去的东西都从那里流了下来,我的腿在发抖,理智告诉我现在应该要跑,可是我却连一步都迈不出去。
他的刃一点点地挤进了入口处。
柏连让我叫他哥哥,我叫了,但他没有放过我。
他抱着我的腰,重重地把刃顶了进去。我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痛得也不管什么面子了,趴在镜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眼泪下来的时候,柏连的动作就稍稍放轻了一些。他垂下头亲我的脖颈,说:“你喜欢那个人?”
我摇头。
柏连说:“不是,还是不知道?”
他滚烫的刃碾过我的肠壁,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