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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7

    所以他才会莫名其妙的被江予然袭击,所以江予然才能随意进出病房,再往上推想,她脖颈上那暧昧的吻痕,莫非也是……

    江予然的脸色微微的低沉了下来,他按着他的肩膀,略一用力:

    “从今往后,我希望你能称呼她为‘黎医生’。”

    隐含着压力的动作和威胁的话语,将廖关的猜测转化为现实。望着江予然苍白的侧脸,他心头的怒火如有实质。

    果然,这个贱人!

    “你们这对狗男女!”

    廖关暴躁的开始挣扎起来,作为一个成年男子,他愤怒时的气力自然颇为可观。江予然的刀被他碰到了地上,甚至还在他指尖划破了一条小小的伤痕。

    他无奈的叹了一声,将指尖含入口中轻吮。

    “你知道吗,我本来很喜欢听话的动物,”

    他拾起刀,背对着廖关走回了桌前:

    “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没有回头,只是侧身,挥了挥手。

    一群熟悉的壮汉出现在了廖关面前,他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们,那是属于监控江予然的安保人员。可是此刻,他们却是他的属下。

    廖关终于明白,江予然下了多大的一盘棋。

    那些禁锢他的人,沾沾自喜,以为他成了笼中的雀鸟任人刀俎。可笑的是,他一直都是那个坐在笼子外,看着他们如同小丑般的自得。

    那些壮汉将他按住,他只能粗喘着,用狂怒的目光削剜他的皮肉。然而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江予然优雅闲适的连发丝都不乱分毫,他却狼狈的如同疯子。

    “不过也好,我正觉得不过瘾。”

    他交笼十指,微微一笑。

    ————

    温热的水流浸入廖关的鼻腔,他被呛的咳嗽出声,可是还没有三秒,就又被人按进了水中。

    江予然端着咖啡,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而廖关只觉得鼻腔酸的发疼,满嘴都是呛咳出的血腥味。

    如此循环了一个小时,他已经瘫软在地,面色青白,连半分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予然已经喝完了咖啡,期间还有人端了果盘过来,恭敬的站在他身边。而此时,他正捻了一枚葡萄含入口中:

    “继续。”

    他咽下果肉,毫不在意道。

    于是廖关就被抬了起来,扒去了上衣,浸泡在浴缸里头。他的左手被缚在了一边的柱子上,右手则安放在身侧,同样浸润在热水里。

    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来到了他左手边,竟是拿了血袋吊在那柱子边,似乎在等待什么。

    廖关蠕了蠕唇,却只是呛了一口水出来。

    江予然拭了拭手,从托盘上拿过了手套佩戴。那把手术刀重回他的指间,极为灵活的在他手中转动着。

    他俯下身,将他的右手抬了起来:

    “我记得,她这里有个伤口。”

    江予然轻声道。

    黎莘在方才和廖关的纠缠中,受了不少的伤,而手腕处翻卷的皮肉,更是令人怵目。

    廖关无力的掀了掀眼皮,想要抽回手,身体却越来越麻痹。

    “只是一点麻药而已。”

    江予然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一般。

    某亘:动次打次嗨起来~

    .伪高冷女医生X精分病人【二十二】(第三更补更)

    他的指尖滑过那青色脉络,廖关清楚的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癫狂。

    随着麻药的效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予然的刀尖滑过了他的手腕,皮肉被割开,却没有丝毫的疼痛感。温热的鲜血一涌而出,滴落在浴缸里,绽开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江予然将那淌着鲜血的手腕浸回了浴缸里,水源使得他的伤口很难凝结起来,他只能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鲜血染红了浴水。

    廖关的喉咙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格格”声,可是他嘶哑的说不了话,在旁人听来,就是绝望的呻吟。

    江予然脱下手套,扔在了地上。

    自然有人送上干净的手巾供他擦拭,他坐回了椅子,举起一杯红酒,对着廖关遥遥一敬。

    血液的流失使得他开始感到眩晕和寒冷,心脏的脉搏似乎在渐渐缓慢和冻结。他身前的所有人都那样冷眼望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死亡。

    浴水变得渐渐深浓,血腥味开始弥漫在空间之中。

    江予然摇了摇酒杯,又瞥了廖关一眼:

    “包扎。”

    他对着那女人命令道。

    女人微一颌首,就从身边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急救箱。此时的廖关已经开始呼吸急促,头脑昏昏沉沉的,只有身体感知的流失格外清晰。麻药渐渐的失去效用,他开始感受到手腕上的疼痛,由轻至重。

    女人将他的手腕捞出来,迅速的做好了包扎。之后,她就来到了他左手边,开始为他输血。

    “滋味如何?”

    江予然来到他身前,将红酒缓缓倒在他面颊上。

    “不过这只是开始而已。”

    他轻描淡写道。

    整整三天,廖关就像是在地狱走了一遭。

    他几乎要忘记日光是什么模样,他被关在黑暗中,每天放一次血,恰好让他痛苦的程度,却又不至于死亡。那个女人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把他救回来,又会在江予然的命令下割开他刚刚结痂的伤痕。

    三天一过,他的屈服才算被批准。

    其实他早已求饶过好多次,可是江予然都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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