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程桉鹊被段青山带进了他约好的房间，医生帮忙取弹包扎，医生见的大场面多多了，要有的东西应有尽有，把所有的事处理完，他很识趣退去，房间里的两个人剑弩张的气氛快要濒临爆发。

    “滚去。”段青山拦在刚包扎好，就神采奕奕挤进他房间的臧文泽面前，只差掏枪来，枪结束他的狗命。

    臧文泽毫畏惧，伸手拉着段青山的领带绕圈，双狡猾的眸子全是满：“段青山，也再警告你遍，快把的东西，的程桉鹊还给。”

    “呵，你算什么东西？抢到的，就辈子都是的。”段青山拍开臧文泽的手，嫌恶看着臧文泽，把被臧文泽过的领带扯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好，好！”臧文泽着，眼里的凶狠丝漏，全扎在段青山眼里，“你最好直活着，直守着他，但凡找到了时机，只要秒，段青山，只要秒，就能把他藏起来，砍了他的手和脚，毁了他的嗓子，脱光他的衣服，没日没夜上他。”

    “臧文泽，你他妈是故意来恶心的？”

    “恶心？”臧文泽简直要弯了腰，“段青山，你他妈做过的恶心事比多了去了，怎么，程桉鹊么牛批，还能净化心灵啊？正好，像变态，最需要小鸟的抚了。”

    “再说遍——滚！”

    段青山怒视着臧文泽，手抚上了腰上的枪。

    臧文泽嘴上讨够了好处，满意退房间，他急，他看中的程桉鹊，迟早要到自己里来的，他造好了锁链，造好了金笼，就等他的小鸟再次飞回自己身边了。

    麻醉药效过，程桉鹊也醒过来了。

    段青山也刚处理好程桉鹊砸人的事，看见人醒了，段青山拿来了水，程桉鹊喝了，把杯子放在手心里打转，垂着头，低声叫：“段青山。”

    段青山坐在他床边，盯着段衣服的脖颈，问：“嗯？怎么了？还有哪里舒服？”

    “臧文泽又来了，是吗？”

    他很怕。可他想告诉段青山。

    段青山顿，伸手拿掉程桉鹊手里已经洒水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把人搂过来吻了吻，黝黑的眼睛让人看透：“程桉鹊，警告你，无论如何，你他妈只能是的，别惦记其他男人的。”

    段青山伸手摸着程桉鹊的背，话挺狠，人却把头进了程桉鹊颈窝里，使劲闻着程桉鹊的气息。

    程桉鹊身上的气味直都是淡淡的清凉的，段青山形容来的好闻味道，他第次见到的程桉鹊的时候，也是样的香味。

    个月前。

    段青山接到消息，臧文泽从外运回很多的白粉，要从码头卸货，销往仝城带。

    段青山二话说，拿了枪支带上人就往码头走。臧文泽的人很警惕，段青山和他们胶着了很久，才渐渐占了上风，打跑最后个人，段青山立马让人把白粉运到车里，找个偏僻的方销毁。

    箱又箱用来掩藏的箱子被打开，到最后个时，段青山本来没耐心了，想让人直接抬上车，运到处去，可手已经打开，段青山往里看，里面的货物竟然是人。

    人是紧紧蜷缩着的，看清脸，滑落的白衬衫之是白瘦的漂亮的肩，手上绑着绳索，上也缠着，来的瘦脚踝红了片，看起来怪诱人的。

    段青山弯腰，伸手拨开男人的头发，他时看清了男人端正秀美的五官，他凑近了些，闻见了男人身上清新的味道，他伸手摸了摸，刚要再动，声枪声响起，子弹打烂了段青山脚边的板。

    “段青山，抢东西好玩吗？”

    臧文泽举着枪，歪着头，贯眼盈盈的作风，海风吹得他衣服飒飒作响，段青山舔了舔自己摸过男人的手，挑衅似的挑了挑眉：“好玩，怎么好玩？过说句实话，个人，还怪喜欢的。”

    “他是的东西，”臧文泽步步近段青山，最后枪抵在段青山的额头上，“你是要活，还是要抢他？给把枪扔了。”

    “行吧，”段青山耸了耸肩，无所谓把枪扔进了海里，垂眼又看了眼箱子里的人，假装漫经心说，“也就样，怎么就把你迷得七荤八素了？”

    臧文泽让人把箱子抬走，收了枪，伸手扶了扶眼镜，脸上痴迷的神像个神经病，段青山听见他说：“你真该见见他醒着的样子，副看谁都冷淡的样，可最吃了。”

    段青山被臧文泽句话扰得直睡好觉，连夜都在失眠，他也真想看看，看看人到底有多吸引人。

    于是在失眠的第七天深夜，段青山翻进了臧文泽的家。

    臧文泽的房间亮着灯。

    段青山躲在阳台上，从窗帘的隙里看见了他想见的人。

    他此刻身上着件红的纱裙，臧文泽把他绑在椅子上，将他的乳头用乳夹夹住，纱裙滑在胸前，半身的裙子被撩起，双被系在床上的红绳绑住拉开，段青山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