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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要用性爱来克服,麦粟粟需要快感来证明彼此间的沉迷,她何尝不是痴缠着他的身躯,他胯下的东西。
“厉明,你动一动啊……”粗长的东西彻底填满她的甬道,麦粟粟扭着腰求他。
“好,动一动。”沈厉明有求必应。
男人嘴上说着“动一动”,身体力行的却不尽然。
深入浅出,配合着时快时慢的频率,湿润黏腻的水声响起,自交合处溢出的绵密白沫顺着女人的臀缝淌在沙发布垫上,逐渐被吸收失去踪影,只留下徒添猜想的色情痕迹。
沙发边的茶几上摆放着麦粟粟之前整理齐的衣物,因为沈厉明从中抽出领带,有几件微微错开,又被胡乱地抛上男女所脱的衣物,彻底变乱。
麦粟粟被肉得失神,过强的快感让她眼前的黑暗变得斑驳起来,一阵晕眩,她开始啜泣求饶,可惜男人视若无睹,沈厉明卖力地履行着职责,尽可能地动,尽可能地让麦粟粟快活。
“停下,停下……我不行了。”麦粟粟哭着。
“不会的,姐姐明明还在往里面吃。”沈厉明诉说着事实,他的嗓音沙哑透出浓重情欲。
阴道被撑开,怪物的某个部位在里面肆虐,宛如陷进泥沼,女人伸出手想要够着救命的浮木,她摸索着搂住了身上男人的肩膀,指甲狠狠地掐入对方皮肉,麦粟粟听到了男人吸气的声音。
疼痛让沈厉明更加兴奋,他抬起麦粟粟一侧的腿从腰上挂到肩膀,近乎对折的姿势方便了他的攻势,阴茎根部的囊袋拍打着女人湿透的外阴。
耻毛来回贴着光洁的地方研磨,是在黑暗森林中行走时,垂下的枝条刮在脸上的感觉。
梦里的黑暗无边无际,泥沼、深林、怪物的脚步声、猩红的眼,如影随形,女人走了很久,她冥冥中踏上一条路,不起眼的岔路,崎岖坎坷,但在路的尽头透出了光亮。
“不要欺负我了,厉明,不要再……”麦粟粟若有似无的祈求。
“不会的,再也不会。”沈厉明将吻落在她唇边,随后吻去领带下溢出的泪水。
麦粟粟的泪水沾上沈厉明嘴角被疤脸揍出的伤口,微微刺痛,当然,跟女人挠在他后背的疼痛比起不值一提。
同样疼痛,一是惩罚,一是奖赏。
沈厉明勃发的欲望从下身冲到脑海里,他强硬地托拽着麦粟粟腰身,扣住臀肉,与粗鲁动作不同的是,他口中无意识说出的话。
轻轻的三个字,主语、谓语、宾语构成。
承受着肉弄的麦粟粟恍惚着,也不知有没有听清,她来不及去思考,去判断真假,久经蹂躏的花腔在此时决堤。
在她达到高潮的瞬间,蒙眼的领带被解开,重新见到光亮,怪物的面目逐渐清晰变成了年轻男人英俊的脸庞,麦粟粟眼里雾蒙蒙看着沈厉明,大口喘息。
“爽吗?”沈厉明就着交合的动作将人抱在怀里,他结扎以后,可以肆无忌惮地内射麦粟粟了,大股精液堵在里面。
麦粟粟没有说话,她重新闭上眼,随后再睁开,往复几次,每一次睁开,眼里都能映出沈厉明的面容,女人不由自主勾起个笑颜弧度。
“笑什么?”沈厉明不舍地从人体内撤出,抓过衬衫大致抹去麦粟粟穴内流出的浊液,然后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我听到了。”带着点小骄傲,麦粟粟头次路出这种神情,她扬起眉,仿佛抓住了怪物的小尾巴。
“所以?”你的答案呢,沈厉明替她擦拭身体的手一顿,很快继续。
“什么所以?”麦粟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的伺候。
沈厉明看出对方在装傻,咬在了女人的耳垂:“所以我再欺负姐姐一次吧。”
失而复得,不可奢求,这样就挺好,至少她听到了。
——
抛去情欲的做爱,沈同学在忍忍吧,小不忍则乱大叽x
姐姐一直是个想要什么就做什么的人,王陵是,沈厉明也是
第五十九章 从冬天等到春天,然后是夏天、秋天 <玉米浓汤(年下,伪姐弟,h)(凤栖堂前)|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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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从冬天等到春天,然后是夏天、秋天
麦粟粟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外面的天很冷,被窝里很暖。
女人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男人胸膛,脖子里坠着的小小金珠在红绳牵荡下落在锁骨间。
她不由自主想起四年前,酒醉醒来也是这样的场景。
当时的自己怎么就会把沈厉明当成个纯良小孩儿呢,麦粟粟难免郁闷,在心里暗自腹诽,个大尾巴狼。
睡着的沈厉明很是乖巧,为了拥抱麦粟粟,他维持着半侧的姿势,一边手臂垫在女人颈下,一边圈在对方腰上。
他舒缓的呼吸拂在麦粟粟发顶,女人觉得痒痒,抬起头,看到了男人乌青的眼。
“噗……”笑声没憋住溢出,麦粟粟赶忙捂住嘴。
昨天一晚上两个人都在胡搞,到最后麦粟粟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她眼里都是泪,哪有时间去看男人的脸。
所以现在定睛一瞧,只觉得好笑。
近乎完美的一个乌青圆儿围绕着沈厉明的眼睛。
麦粟粟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她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想要触摸男人伤,却被后腰突如其来的力道阻止。
沈厉明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不轻不重地捏了把女人。
“好笑吗?”他的嗓音因为初醒格外低沉。
“忍不住嘛。”麦粟粟缩缩脑袋,有种被抓包的感觉,但她还是心情不错,开起玩笑,“你跟个熊猫一样。”
“姐姐见过熊猫?”沈厉明坐起来,坤长手臂伸着懒腰,他的手臂麻了。
麦粟粟注意到他后背的抓痕,脸颊泛红,嘀咕着:“就在电视里头见过,黑梭梭的眼儿,跟你一样。”
“那……去看熊猫吗,C城有养殖基地。”沈厉明并不在意被人比作熊猫,反倒提议起来。
“这大冷的天,不想去。”猫在被窝里的麦粟粟懒洋洋的,哪里都不想去。
“春天去。”沈厉明看着她懒倦的小样子。
“春天啊。”麦粟粟若有所思,还有好久啊,于是她笑道,“冬天都没过去呢。”
“不急。”沈厉明的手臂从麻木中恢复,他重新半抱起人,亲昵地亲吻着麦粟粟唇角,“我可以陪姐姐从冬天等到春天,然后是夏天、秋天。”
春夏秋冬,我都会陪着你。
本就泛红的脸颊开始发烫,麦粟粟对男人张口就来的情话由衷感觉到害怕,这人也太会……
“不管怎么样,先……先起来吧。”麦粟粟局促地拍拍男人后背。
“好。”嘴上应着,身体纹丝不动,沈厉明抱着麦粟粟就要把人压回被子里,晨起的男人欲望正起。
“别,别……”麦粟粟感觉到腿上贴着的硬物,如临大敌,她昨晚被喂得太饱,现在还疼呢,女人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