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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进无尽的深渊里,他的耐心就是最可怕的武器,掺了毒药的温水。

    她在水中沉浮,脑海放空,双臂环住他绷紧的背,像抓住一根浮木,牙关打颤。欲望被理智掌控的滋味并不好受,可她是第一次,孟峄必须做到极致。

    他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死过去两次,里面水泽充盈,她星眸迷乱,红唇微张,被他坚硬灼热的硕大撑得扭动起来,下意识挟着他往外推,孟峄箍住她的腰:“乖一点,我不会伤到你。”

    她还是怕疼,抽噎着说:“太大了……能不能,你能不能小一点啊……”

    孟峄听她这话,笑了,缓慢地推进去几分,用实际行动堵住她的嗓门,往床单扫一眼,没流血,她在扮可怜。

    即使这么慢,她还是酸胀难受,孟峄觉得这种程度的难受没什么不好,她知道是他,她在容纳他,是她要他进来的。

    他深吸口气,坚定不移地送到底,不动,任她掐着疤痕纵横的背,她越掐,他就越大,越深。她学乖了,收了爪子,搂住他颈子呜呜地求,说她不舒服,不要了。

    “待会让你舒服。”他只能这样说。

    席桐还在想待会是什么时候,他就蓦地冲刺到花房最深处,她以为自己要裂成两半了,脚趾都紧张地蜷起来。孟峄额角青肋暴起,她咬得太紧,贸然动起来会让她疼。

    煎熬的人换成了他,他指节捏得发白,一等她放松些许,就浅浅地抽出,送入,再加大力度,在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把这些年积攒的不甘全部交给她时,她低低呻吟起来,发出快慰的一声叹。

    孟峄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断之前还能想到在她腰下垫个枕头,她不解地望着他,他顾不上言语,用卖力的桩送解释给她听。

    她是妖精吗?

    有妖精会这么柔软,这么纯净,这么甜美,在他身下绽放成一朵花吗?

    孟峄杀红了眼,被温柔压抑的掌控欲如岩浆喷涌出地表,四处奔流,他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灰烬,虚空中那条蓝丝巾,真的成了投降的白旗。

    夜深人静。

    火焰滔天。

    空气浓稠得像一锅粥,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席桐仰着脖子,如濒死的鱼张大嘴,他的唇舌带着她的味道卷进来,她想逃,被他抱着坐在身前,插得晃动不停,腰弓成秋风中的苇草。

    她断断续续地说:“行,行了吧,可以了……”

    孟峄一僵,真正明白过来自己的用处,那股气就怎么也摁不下去,眼神都变了,动作立时凶狠了几倍,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烈,哀叫声飘出门外。

    他不留情,手穿过她膝弯,折起一条发颤的腿,从侧面猛干,撞得她天昏地暗,汁水飞溅:“行了?记住,以后不要在床上跟我说这两个字。”

    他都不知道她脑子怎么长的,这时候居然问他:“你戴套没有……”

    孟峄快被她气死了:“没戴!”

    “那,那你打过,啊……打过疫苗吗……唔,你慢点!”

    “打什么?”他忍不住操了一声。

    “HPV……”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干下去,他都有些佩服自己,森森道:“再不闭嘴,你就闭不上了,听到没有?”

    席桐往被子里缩,他骗人,他今天分明就不想让她闭嘴,他喜欢听她叫,她越叫他动作越狠,她不叫,基本就可以等死了。

    她毫不怀疑孟峄能把她弄死在这张床上。

    孟峄就是这样做的,挂钟的针走了一圈又一圈,他在房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把腰上缠的玩偶挂件顶得直哆嗦,放到浴缸里给她清洗,也舍不得离开,插着她上药——她的鞋丢了,脚掌心不知道给什么划破,他一碰就喊疼,喊得他心跟着一起疼。

    结束都凌晨了,两个套丢进垃圾桶,有点血丝。

    孟峄去阳台抽了根烟,浴衣敞开,胸膛残着汗。远处高楼亮着一星灯火,穿过冬日清寒的空气,落进他眼底。

    几分暖。

    床上的人陷在新换的被子里,睡熟了,脸在枕间显得更小。

    他走近,蹲下身,吻了吻她蹙起的眉心,语气有些恶意地委屈:

    “你要对我负责。”

    席桐早上醒来,合同已经写好了,就盖在她脸上。

    窗帘不遮光,她靠这几张纸睡到十一点半。

    席桐费了好大力气坐起来,天旋地转,嗓子焦渴冒烟。床头放着保温杯,还有她失而复得的包,她一口气把温水喝得一干二净,心脏死灰复燃。

    孟峄已经吃完早餐,在办公桌后一手敲邮件,一手把自己的律师执照推给她,让她看。

    “席桐,我认为你并不想让第三人知道这件事,合同是我拟的,应该具有专业性。”

    席桐没有失忆,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可她是个明白人:“哪有人给自己拟合同?你在威胁我,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违反这上面任何一条,你都可以用专业手段来迫使我承担法律责任。”

    孟峄就没办法了:“我就是这样想的。或许你可以今天就承担法律责任,体验一下损失,我的律师就在楼下。”

    席桐对法律没有研究,可最让她怕的是他的身份,这个男人是她高攀不起的,有千百种方式让她吃亏。

    只能期盼他有点良心。

    她冷静片刻,在他对面落座,腿间刺痛让她皱了下眉,“我需要仔细看。”

    “当然。”

    她一字字阅览时,孟峄接了个电话,开了个视频短会议,又在官网订了双高跟鞋,左手在桌面下比划着尺码,35.5还是36?

    合同不长,开头结尾都是唬人的长句子,总共就二十来条,诸如不干涉双方工作,不强迫发生关系,不承担财产连带责任,对方有困难可适当帮助等等。

    席桐总结:“互不干涉、带着甲方施舍意味的两年期炮友关系。”

    孟峄摸了雪茄出来,点燃,路出谈生意时的微笑:“你可以不用说得那么难听。毕竟从商业价值来说,我们是不对等的,你遇上麻烦的概率比我大,谁知道那时候你会不会来找我?我只是客观地说一句,施舍和援助,本质上没有区别,除非你有东西来跟我换。”

    席桐确认一点,昨晚她把他给睡了,她理亏。

    ——她把孟峄给睡了,她好牛逼。

    虽然牛逼的结果有点儿惨,虽然他之后憋着股劲儿反客为主。

    可这么想,她能少吃点亏。

    她多卑微啊。

    他多精明啊。

    孟峄精明到以一种诚挚而不要脸的态度向她要业务反馈:“席桐,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是有性需求的。经过昨晚,我觉得你很适合,你呢?”

    席桐还能怎么说?

    他身边不晓得有多少女伴,他说自己单身,可他这样的人,“单身”只是字面意义。

    她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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