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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道歉有用吗?都做过多少次了,你有管过我的感受吗?我说我疼,是真的疼,说我怕,是真的怕,说难受是真难受,你就不听,从来不听……”
孟峄把她搂进怀里,出了一头汗,“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桐桐,是我不对,下次不这样了。”
他越道歉她就哭得越委屈,到最后孟峄实在没办法,被她挠了几下,还担心她劈了指甲,把她锋利的小爪子攥在掌心里,沉思后问:“你刚才是不是不舒服?”
席桐都绝望了,她没想到孟峄的中文理解这么差,“你有多舒服我就有多不舒服!”
孟峄说:“我知道了。”
然后放开她,坐到她脚那头,抬起她两条腿。
席桐:“……”
我说话你听懂了吗?
还是你听不懂人话?
席桐本来抱膝坐着,被他一抬,膝盖都挨到胸了,两手把着浴缸扶手才没滑下去喝一肚子水。
孟峄伏下头,吻上去。
席桐:“……”
他满脑子只有一件事吗?
三角区域被硬硬的头发扫过,她小腹猛一缩,惊叫出声。
孟峄抬起一张沾水的脸,墨黑的眉眼,鲜红的唇,宛如水中的妖精。
妖精从睡袍口袋掏出一只金怀表,丢给她,看上去很诚恳,也很自信:
“最多三分钟,我让你舒服。”
孟峄是拼着一股争分夺秒的劲儿去伺候她的。
他就给她口过一次,她初夜,后面就远没有那么温柔,前戏做到水足够多,就没耐心了,提刀上阵,杀个天昏地暗片甲不留。
他是个追求质量的人,那次口了至少五分钟,她是第一次,又有药物作用在,所以敏感得要命,这次三分钟,他加倍努力。
这个加倍努力对席桐来说就很可怕了,她还没来得及叫第二声,嗓子眼就多了层膜,把所有音节糊起来。
他的舌头带着天然的润滑钻进去,在里面一处处探,不是寻找,而是直接的撩拨。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那条通道走过无数遍,就像是他开辟出来的一样,每个有反应的褶皱都是他调教出来的,因前所未有的抚触和戳击颤栗不止,贪婪地挽留住那条灵活强韧的肌肉。
席桐不想承认,她在他烙下一吻的时候就已经湿了。
她受不了他吻她,尤其受不了他吻她最脆弱私密的地方。
……会让她产生一种,他很爱她,愿意臣服于她的错觉。
不管她承不承认,孟峄都已经知道了。他吮着她流出的花蜜,尽情吞咽,发出声音来,让她无地自容,索性扯过他搭在边上的睡袍遮住脸,不让他看见自己迷乱的表情。
怀表的秒针走过一圈半,席桐就已经不行了,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侧,腰身往上挺,细细的手指抠住扶手,指甲被坚硬的岩石抵得弯曲变形。
她在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丢盔弃甲,毫无尊严。
孟峄忽然退出去,细致地舔吻她泡在热水中的花瓣,用津液包裹,牙齿浅浅地擦过前端的小粒,听到她发出一声虚弱的尖叫,溪流从幽谷喷涌淌出,落进他喉中。
两分四十五秒。
高潮来得猛烈迅疾,席桐眼前都是白雾,全身泡在温暖的水里,有种飘在云上的幻觉,有个声音在云中问她:
“舒服吗?”
她呜咽着摇头,却本能地按住卡在腿间的头,把他往洞口推,要他再亲亲她,要他戳进来,捣得她心神俱醉,她让他吻,让他品尝,让他吃饱,他要什么她都给他,可他不能走,她不要他走……
孟峄没有再进去,只是吻她,不知道狂乱而温柔地吻了多少遍,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浓烈的感情,哭泣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腿肚累得都抽抽了,还用花穴堵住他的口舌,不让他停。
“……孟峄,你亲亲我……”
他想,她是有多怕他离开。
孟峄亲到她浑身发软,像颗果汁饱满的蜜桃。他从下面亲到上面,亲她平坦的小腹,她翘起的乳尖,她被他弄红的嘴唇,她的舌头勾住他,吻得难解难分,汲取他口中自己的味道。
他脑中炸开一片烟花,拉开她,眼眸中的情绪深沉如海,在唇间喃喃:“席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紧闭的眼角水光闪烁,不敢看他,两根手指掩住唇,好像做了不该做的坏事,违心地拼命摇头。
孟峄又吻她的脸,被她躲过。
过了很久,她小声开口,像是说给自己听:“……你放心,我很规矩,不会和你产生感情纠葛。我只是,只是……你让我太投入了。”
孟峄不急。
他看到光了。
所以他想让她更投入。
所以尽管她推开他,他仍然没有停。
孟峄抱着她亲,让她裸路在水面外的每一寸肌肤染上欲念的粉红,漂亮极了。
理智和本能彼此厮杀,席桐绝望地察觉到,自己完了。
她太喜欢孟峄这样吻她了。
温柔得令人发指。
热情得让她想哭。
孟峄抬起她一条腿,搭在浴缸上,被他精心伺候过的穴嫣红欲滴,金鱼一样翕动着嘴巴,在水面浮沉间吐出一串细小的泡泡。
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诚实的多,当意识到他已经撑开入口,沉着冷静地推进来,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喟叹,双臂不听使唤地搂住他劲瘦的腰身,双眸迷离似水中星影。
她太暖了,太软了,孟峄埋在里面,贴合着她,像拥住一块天鹅绒的毯子,四肢在蒸腾的水汽中沉下来,耳朵听不到任何多余的声音。
只有他和她的呼吸。
风雨雷电都消失了。
世界静得像大雪后的黄昏。
夜静得像幽深遥远的海底。
极致的静谧中,浓稠的空气生了一丝波动,他睁开眼,见她在怀中不安地蹭,唇急切地寻找他,又轻又快地掠过他眉梢鼻梁,桃花色的脸庞沉溺在欲望的浪涛中,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妩媚。
她娇嫩的双乳摩挲着他的胸肌,两点嫣红颤颤挺立,不自觉扭着雪白的腰,翘臀一前一后地摆,把他吞下去,吐出来,浅浅地套弄。似是觉得这样不够,她眯着一双潋滟的眼唤他,语调绵软得不成样子:
“孟峄……嗯……”po/po| 〉
他的心被挂在这声音上荡了几荡,顶端被温存地吮吸,舒爽得魂不附体,扣着她凹陷的两个腰窝,喘得急促。
席桐磨蹭了许久,里面已经湿得泛滥,却始终攀不到高峰,那股空虚难受的劲儿越来越大,她怎么套弄都纾解不了,眼看火就要熄了,迷迷糊糊拍了他一下:
“你动啊。”
啪地一声,这一巴掌把她自己给拍醒了。待看见自己的手停在他左颊上,被他捉个正着,她直接懵了。
她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