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射给我(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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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的嵌在她身体里,任她怎么夹怎么收缩,就是不动。
并且他的龟头,还直攻着她的敏感点,不停发硬发胀。
常黎感觉呼吸和心跳不受控制。
她忍不住的扭动着身子去磨蹭男人的肉棒。
从磨蹭,到搅弄,再到上下晃动,给予她强烈的快感。
常黎能感觉到她浑身的细胞都亢奋的震颤起来……
可是下一瞬,她呼吸一滞。
尉迟在慢慢的抽离,她花穴不停的吞咬,可太滑,怎么也吞不到。
男人的那抹阴茎从深处蠕动到了穴口,只让她蹭到一个龟头。
他在调戏,他在放肆。
嗯,偏要玩弄她。
僵持数秒。
就像是知道她要丢盔弃甲了一般。
男人凛着声,在她头上,一字一句,吐字清晰。
“我可以不射。”
好吧,他又赢了。
不射,狠人。
常黎薄唇一点点的靠近他,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
“我……不可以……”
嗯,她不可以。
高潮近在咫尺。
常黎凑上去一点一点的轻咬着他的唇,寸寸研磨着。
尉迟长睫微敛,由着她在他唇上啃咬、作祟。
转移了男人注意力。
常黎身子往下一沉,以最缓慢最要命的速度,将整根阴茎蹭了进去,她双腿紧紧夹住。
常黎咽了下嗓,“嗯……”
她微翘着娇唇,唇畔弧度撩人,目光诱着他。
“唔……我们一起释放吧。”
肉棒再次深深没入紧致柔韧的花穴,尉迟将她的娇媚状态尽收眼底。
被女人五指扣住的那只手忍不住的攥紧。
身下女人泛着水光的眼睛,绯红的脸蛋,急促的喘息,窈窕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所有的这一切都让他沉迷。
令他再无力招架,也无意招架。
他放任着阴茎开始凶狠的律动,不断律动着。
飞速的进出。
“嗯哪……嗯啊……好舒服……”
适应了那根阴茎的尺度和节奏。
常黎第一次感受到了,跟他做爱的舒服。
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滋味,终于被平缓。
下体隐秘而强烈的快感拉扯着。
小穴被刺激的酸麻发胀,频频收缩。
意乱情迷间。
“尉迟,射给我……”
常黎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双唇,深深一吻。
就像他说的,吻我。
尉迟,射给我。
听到这句话,男人在她体内律动的速度开始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直直顶在她深处。
常黎只觉得所有意识仿佛都被抽离。
身体失控的感觉再度袭来。
“嗯啊啊……啊啊……”
她娇声叫着,浑身颤抖,花穴收缩,不停吸附着体内的肉棒。
花穴内一股随抽插涌出的汁水,蔓延在两人交合处。
见她高潮,肉棒被猛地夹紧,男人克制的弦断裂。
他抽插了几下,将阴茎整根拔了出来,精液浇灌在了花穴外面。
“嗯。”
常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再次的被抽离。
“啊……不要……”
常黎这次真的恼火了,怒到极致时忍不住红眼。
她咬着声问他,“你干嘛!”
尉迟唇角微微一抬,“我不射里面。”
常黎刚想说,我可以吃药。
男人俯下视线,单手插入她的发丝,沙哑着嗓音。
“是对你的负责。”
常黎绷紧了嗓音,“不在里面,不尽兴。”
其实她可以吃药的,一次两次没问题。
尉迟低笑,他眼角一挑,没说话。
接着他坐到床沿。
常黎仰着视线不经意触及男人光着的上半身。
只见他身上绷紧的肌肉线条堪称完美,腹肌自胸膛以下顺延至遮掩的神秘地带中。
常黎突然跟着攀起身,她主动环上他呢脖子,爬到了他的胸膛上,声音娇软着。
“唔……再来。”
嗯,她又想要了。
之前没尽兴。
尉迟目光深沉的看着挂在他身上的女人,片刻,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薄唇抿起。
“一次,别贪。”
常黎拧了下眉,“你这是快餐模式。”
尉迟摩挲着她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还知道快餐?”
就肏她一次,这不就是快餐么?
尉迟将头俯低了下来,轻咬着她的脖颈,厮磨着她敏感的耳垂,嗓音低沉的说。
“我一次也够你完几次了。”
确实。
他一次,她就高潮了叁四次。
享受着他的撩拨,常黎轻颤着声音。
“唔……不够……”
面对着荷尔蒙爆棚的男人,她怎么够?
被他低磁的声音和唇角的撩拨弄的她全身火热的时候……
男人突然沉声在她耳边问。
“今天怕吗?”
常黎没听明白,“嗯?”
尉迟直接将她脸扳过来,对上她视线。
“拍摄那件事。”
没想到他问这个。
常黎怔怔的望着他,异样情愫从心底深处开始涌出。
嗯,今天没有人问过她怕不怕,就连男朋友也是。
常黎环着他后颈的手下意识握紧。
她潋滟着眸子问。
“怕,你就给我吗?”
嗯,怕,你就把登封的机会给我吗?
她其实只是开玩笑,怕气氛僵凝。
却没想到,男人抬起眼帘看着她,性感的薄唇缓缓勾起一个深邃的弧度。
“本来就留给你的。”
很随意的口吻。
轻描淡写的。
常黎还在恍惚。
尉迟突然起了身,他拿起旁边的衬衣和西裤穿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移动着,落在昂贵的皮带卡扣上,啪地一声扣下。
“早点睡。”
常黎神色怔了下,眼睛落向他。
“你今晚不在这睡?”
男人黑耀的眸子同她对上,嘴角牵动了下。
“我不过夜。”
我不过夜,语气的重合度,就像那句,我不射里面。
常黎抿了抿唇。
不过夜吗?
也对,炮友而已。
整理好西装,尉迟又恢复了一副沉敛的模样,自带上位者的矜贵气场。
“你睡,我走了。”
常黎虚应了声,“好。”
套房的门关上不久。
常黎将目光转移到了窗外的夜景,雨还在下,丝丝缕缕,点点滴滴,给人无尽的遐思。
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也没必要。
忍着双腿间的不适感,她走到旁边,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也径直出了房门。
走到客厅的时候,常黎微微侧眸。
只见墙上的钟摆,滴答一声,溅进她的灵魂,越发的空灵。
时钟指向凌晨两点。
才呆了两小时而已。
果然,钟点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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