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茶艺大师小霖
乔止拉开池霖的脚腕,他别开头,飞速下了床,直奔浴室,花洒立即喷出冷水,哗哗啦啦。
池霖孤零零躺在床上,手淫的姿势便显得可怜到可笑了,他收了骚浪的样,合起腿,看着浴室的方向,把手指上的淫液逐一舔舐干净,他昨夜和乔止在那洗手间激烈地做过,不知道乔止在那淫靡味道里,怎么压住邪火?
池霖琢磨着乔止的行为,他倒第一次碰上能操他不操,自己跑去浴室消火的男人,以前那些对付男人的法子恐怕都没效果,他再骚,乔止却能忍得住,昨天他钻了乔止的空子,这会儿乔止神智清楚,决心要留给池霖安全距离,还坚决认为池霖的所作所为都是发情期导致,相对于性,他更忠于感情。
而池霖向来对感情这种东西嗤之以鼻。
怎么想,乔止可以玩他的身体,也用不着他来负责,一点损失都没有,何至于非要打感情牌。
乔止完全没有池霖这么轻浮自在,他淋着冰凉刺骨的水,但身体过于强壮,寒冷完全对他无效,乔止甚至越冲越燥热,他勃起的阴茎简直能骂脏话了,痛苦得要死,乔止不得不抓着它撸了两把,发现还没池霖的脚有用,一旦尝过池霖的滋味,其他都索然无味。
乔止足足冲了十几分钟,欲火都没有褪去的迹象,他想到外面“独守空房”的小狼,心口一堵——当着小狼的面跑进浴室逃避,是不是太自私了?明明受伤的是池霖而不是他啊。
乔止匆忙关掉花洒,几番心理准备,他披上松垮的浴袍,勉强遮挡胯间耻人的异象,一鼓作气走出浴室。
池霖就在这同一时间,坐在床中央呜呜地哭起来,情感之充沛,没有人能听出半分做作,他不断抹掉汹涌的眼泪,哭得直抽气,乔止简直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池霖看着比一团糟的床单还狼狈,毛毯随便地横在腿上,也不管上身赤裸,哭得两个漂亮的小乳房都在打抖,乔止连看都不敢看。
乔止坐到床边,也不敢碰他,怕小狼反感,他自认为池霖这是恢复理智了,委屈不明不白失身给别人,还永远烙下狼王的气味,乔止攥着拳,勉强地安慰他:“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别哭。”
池霖拿开手,拿水润又散着红晕的眼睛盯他,要看到他心脏里面去,乔止心脏就地被俘,跳得厉害,深刻地后悔再后悔,如果他没做禽兽,慢慢地接触池霖,他会做他朋友,然后恰当地更进一步。
现在这算什么?
乔止见他吸着鼻子张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沉着声安抚他:“你想要咒骂我,就说出来,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池霖委屈地摇摇头,又抹了两道眼泪,抓住乔止的手,感受到乔止的躲闪,带上哭腔:“你现在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了么?”
乔止慌张失措,池霖完全会错意,他语言宕机,连解释都说不出来,池霖爬到他身前,认真地和他对视:“乔止,你已经上够我了么?”
乔止胸腔出现裂痕,他在池霖眼里完全成了一个下三滥的败类。
“池霖,别这么想我。”
池霖知道是时候了,他软进乔止怀里,虚虚地环着乔止的腰,好像他们只是初恋的情侣,对一切亲昵举动都羞赧青涩。
池霖声音轻轻的:“你不要我了么?”
乔止终于抱住他的身体,由衷感叹池霖的柔软,让他舍不得放手,乔止叹口气:“你真的愿意跟我,我怎么会不要你。”
池霖撒起娇,把眼泪蹭进乔止胸口的肌肤上,故意让他感受那些眼泪的湿度:“我要跟你,为什么不跟你,别不要我。”
乔止突然捧起池霖的脸蛋,眼神强势霸道,像换了个人:“你发情期过了,还这么说么?”
池霖猜到乔止想听什么,一句话出口,搅乱了乔止的心绪:“我好喜欢你。”
乔止的眼神更强硬了,语气也失去那股强撑的温柔,急切地刨根问底:“我是谁?柏森?k?”
池霖用食指挑开乔止睡袍的系带,诱人的双眼始终和乔止对视着,他握住乔止已经涨到快坏掉的性器,窝在他怀里给他撸,池霖亲了亲乔止的嘴角:“我想要你。”
他又跨坐来,抬起臀,扶着乔止的性器对准雌穴,乔止却抓住自己的龟头,不喂给这口湿到化开的穴,让池霖只能呜咽地拿下面的小嘴在他肉茎上舔来舔去。
“我是谁?你想跟谁?”
池霖已经没力气抬臀了,他挂着乔止的脖子,跟他耳鬓厮磨:“乔止,是乔止,昨天操我的是乔止,今天要跟的也是乔止,可是乔止不想要我,怎么办?”
乔止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会有这么色情,他抚弄池霖的头发,眼神深沉,性欲在浑身炸开,但没能对池霖干过分的事。
他亲亲池霖,笃定地同他承诺:“你情潮过去,再同我这么说,我要你永远跟了我。”
池霖哼哼:“那现在呢?”
乔止又搬出那套说辞:“你现在不清醒。”
池霖这回不是演技,而真心地哭出来,他忍受不住地抚弄雌穴,明明他们气味缠得这么紧,乔止却始终不跟他结合。
“我下面好难受,你为什么不帮帮我呢?”
“我……”乔止已经到极点了,声音都哑到说不出第二个字,他知道,池霖再多说一句,他就得乖乖从命。
池霖把自个儿的淫水一点一点涂在乔止性器上,这根大东西暴躁地在他手指上发颤,因为不能操他气急了,铃口都吐出狂怒的水液,池霖额心在乔止颈窝蹭来蹭去,“明明该做的都做过了,给你破了处,给你开了苞,我想要,你也想要,干嘛推开我呢?呀!”
池霖疲乏的小臀被乔止的大手托了起来,乔止胡乱地往他穴心顶,池霖连忙伸手把阴茎扶对地方,一发入魂,肉韧破开他的阴道,钻进他的宫腔。
池霖夹着腿,只能攀在乔止身上瑟瑟发抖了,爽得直叫唤,乔止没立即抽插操起来,他按着池霖的小臀,把阴茎按到更不可思议的深度,他在池霖耳畔喘着热气,却坚定无比地叮嘱他:
“池霖,我不知道你有多清醒,我现在非常清醒,清醒到确定想要你,也许以后会更想要,原谅我又犯错,我忍不住了。”
他说着,说着,性器用最原始的冲动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