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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不想跟你zuo

    池霖被花洒的冷水由头到脚浸湿,茶色的发丝湿哒哒地垂下来,水流在他面孔上蜿蜒,浓密的睫毛也浸饱了水耷拉着,半遮半掩着眸子,总有欲语还休的意思,水珠贪婪地吻着他雪白的身体,将一切美貌和明艳都放大。

    柏森粗重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他向前挪了半步,几乎和池霖贴在一起,左臂撑在池霖头顶的墙壁上,尽可能地用轻触的皮肤感受池霖的柔软,他总算看清这具胴体的构造,但又不敢多看,害怕一戳就破,成了泡影,他放开阴茎,肉茎当即打在池霖肚皮上,雄赳赳气昂昂地压着池霖的胃,要给里面喂点东西吃。

    柏森喘息着,摸索着关掉花洒,他握住池霖的下颌,拖着他尖尖的下巴抬起来,因为将池霖完全困在了自己的影子里,什么细节都看不清,可即使这样,黑暗也没法阻挡尤物的美色,红唇因为缺氧张开来呼吸,炙热的气息全喷到柏森身上,两只小而精致的手按在柏森胸膛,不知道是想要推开,还是欲拒还迎。

    池霖脸上全是水渍,眼睛因为湿润的睫毛难以睁开,柏森看着手心这张鲜美的脸,神色微醺,他撑着墙壁的手掌滑下来,仔细地为池霖擦水,将那搔得指腹发痒的睫毛抚了好几遍,把多余的水分都抹开,池霖终于能睁大眼,观察着这只压着他的饿狼,满脸都是要拆他入腹的恶念。

    柏森看到池霖亮晶晶的眸子,怎么可能再忍住,他低下头来吻他,刚含住水润柔软的唇,池霖就偏过头躲开,叫柏森的亲吻滑到了他脸颊。

    柏森蹙起眉,一边掰正池霖的下巴一边追吻,池霖又躲向另一个方向,错开柏森的吻,柏森彻底恼火了,手上用起力气,池霖的下巴被他固定住,再也反抗不得,柏森死死地堵住他的嘴,把这两片红红的嘴唇吃得肿胀,可挤不开池霖的牙关。

    柏森只好退开一点,抵着池霖的嘴唇窝火:“张嘴。”

    池霖却做了个更让人窝火的动作,他闭着眼尽可能地别开脸,不愿意跟柏森对视。

    柏森生气地去吸池霖献出的雪白纤长的脖子,用犬齿轻轻地咬,留下一串的印子做惩罚,他狂乱地吻着那片惨遭蹂躏的肌肤,没好气地质问:“你什么意思?”

    池霖被他舔得喘息都乱了套,可说出的真心话却刺伤柏森的心脏:“我不想和你做。”

    池霖确实饥渴没错,比发情还严重,但是乔止给他身体里留下的东西太多了,多到让他在另一个完美的男人怀里,也叫嚣着渴望乔止的身体。

    柏森抬起头,强硬地捏着池霖的脸对视,他眼神里除了吓人的情欲,还出现受伤、受挫,咬着牙讽刺地笑了:“不想和我做?”

    他突然掐住池霖的腰,让这具胴体完完全全地撞进怀里,肉贴肉,心连心,柏森清楚地感受到池霖的奶团压在他肌肉上的触感,乳尖有些硬,奶又比什么都软,他废了很大劲才控制自己没抓上去:“不想和我做,脱光了干什么?”

    柏森的阴茎把池霖腹中狠狠地压陷下去,烫得池霖想躲,可掐住腰的手让他只能紧紧地趴在柏森怀里,动不了其他念头,池霖当然想要男人,想要疯了,可柏森身上没有一点味道,没有一点同乔止类似的味道,他像被下了魔咒一样难以接受。

    柏森也嗅到乔止在池霖身上留下的气息,简直像被当场扇了耳光,他较劲地放出点征服母狼的气味,池霖身子彻底软了,手也挂上他的脖子,在他背肌上摸来摸去,却不停地闭着眼摇头:“……不跟你做……才不要跟你做……”

    柏森咬牙切齿:“不跟我做?”

    他一把托起池霖的屁股,池霖悬了空,两条腿不得不盘住柏森的腰,他的水流满了大腿,这时全抹到柏森的腰腹上,令他拒绝的话像个笑话。

    池霖滑腻腻的阴户磨蹭着柏森的腹肌,粘液涂满了肌群的沟壑,公狼硕大的性器顶着他的臀缝,插进哪个穴都显得如此轻而易举。

    柏森握紧池霖的臀肉,不断地亲池霖枕在他肩上的侧脸,声音又哑又怒:“都这样了,你不想跟我做?”

    他终于捉住池霖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去,池霖本能地和他的舌头搅在一起,唾液都一道一道地淌出来,柏森将池霖压回墙壁上借力,一手托起两瓣臀,一手扶住阴茎,龟头从臀缝挤过后穴,顶了两下,没有准备的穴腔不给他侵入的机会,但柏森不慌不忙,慢慢地挤到前面来,小穴早已流满了口水,好些还从穴口挂下去。

    池霖在他的嘴里呻吟,柏森用龟头挤他的阴户,一个龟头就能挤满一整张,把池霖的淫水都挤到自己鸡巴上,顺着阴茎淌,池霖被顶得浑身发麻,阴部的软肉被那硬邦邦的东西挤坏了,搅和着淫水发出黏糊糊的响声,柏森像拿鸡巴和面似的,把池霖的小逼全磨出和面那动静。

    柏森放过池霖的舌头,听池霖甜腻透顶的春叫,即使在玩池霖的逼,他也还是很生气:“想不想跟我做?嗯?你还想跟谁做?”

    池霖哭出来:“乔止……嗯啊……啊……乔止……要乔止……”

    柏森脸色铁青,他非要插进池霖逼里不可,可阴茎有一点想往里操的趋势,池霖就立刻抬起屁股,叫他无功而返,柏森鸡巴追上去再来,反反复复五六次,因为体位不方便,池霖不配合,他很难插进阴道。

    柏森不跟他白费功夫,他松开阴茎,托住池霖往洗手台走,一边走一边恶劣地嘲讽,可其中又有太多自嘲的成分:“这里只有我,你的乔止把你交给我了。”

    他略粗鲁地把池霖放回洗手台上,用脚随意踹开地面的衣物,池霖被他的气味迷着,没有力气,只能坐在洗手台冰凉的大理石板上,背靠辽阔的镜面,任柏森摆布。

    柏森掰开他的膝盖,把红艳艳湿漉漉的小逼掰出来,阴唇已经张开了,小穴委屈巴巴的,这时柏森占了掌控权,再一次扶着阴茎往他腿心里操,池霖被他制住胯骨,哪也去不了,他浑身都泛着粉,明显的欲求不满,可还是不愿意给柏森,屁股想向后躲,柏森便拿着他的腰拿得更用劲。

    池霖黔驴技穷了,柏森放出的味道给他的情欲添柴加火,可还不够,不够压住乔止,他呜呜地哭着,用手挡住屄,没什么胁迫力地推着这个巨大的、野心勃勃的龟头。

    “呜呜呜——不要这根……不要这根……”

    柏森全部的负面情绪都被池霖激出来,渲染上情欲的色彩,他使坏地拿龟头烫池霖的手心,蹭开他的指缝,烫进逼里,讽刺他:“只有我这根,你没得选,听话,让我进去。”

    柏森知道自己再放出一些气味给池霖,这小家伙得自己摇着屁股吃,可柏森不肯干,他不要被池霖当成别人,他要池霖清清楚楚地知道被他操了,而不是一概当做乔止的替身。

    池霖本来就不可能推开这根蓄势待发的性器,很轻松地就被龟头挤开了手,他张着穴,无助地被龟头顶开穴口,他低下头,瞪着这根凶狠的性器把自己的阴户撑到变形,穴腔里的肉壁都被挤麻了,水全从插入的龟头边缘渗出来,从臀下的洗手台边淌下去,原本不恰当的地点,这时成了完美的性交圣地。

    柏森被湿热的穴腔吸住头部,上一次失败的做爱回忆浮上脑海,时

    隔数日,这口小穴已经不再生涩,学会取悦男人,他被池霖的肉穴含得很爽,缓慢着迷地往里用,发出性感的闷哼,但心里一点也不爽,他连思考都不用思考,猜都不必猜,就知道是谁操熟了这只小穴。

    池霖突然用双手攥住柏森用在穴口的性器,不管他怎么往出拔,也无法阻止肉茎冷酷地往里钻。

    阴茎的表皮被池霖的手梁捻着,柏森又发出沙哑的闷哼,操池霖比他想象中更爽到要命,可池霖的动作让他更不爽得要命,气昏了头,有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坏心,插得越发用力,一下子就让穴裹住整颗龟头。

    池霖攥着柏森的肉茎,已经忘了往出拔,另只手摸着结合到饱胀的穴口,流着眼泪惊叫:“嗯!被别的鸡巴操进来了!”

    柏森听着自己被标榜为“别的鸡巴”,明明愤怒,可性欲同涨,池霖这副任由他侵犯的模样比特供的黄片精彩多了,勾起柏森全身的兽欲,他抓住池霖的左乳,捻他的奶头,一刻不停地用穴,火气十足地挖苦他:

    “我不会停下的。你打算怎么办?要拔出去么?能拔出去么?”

    池霖目不转睛地看着粗壮的狼阴茎一点一点挤进小穴里面,忘记眨眼,他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腿张得越来越开,随着半根肉棒都插进穴,他开始喜爱地抚弄留在体外的肉柱,眼泪还在大颗大颗地滚出来,可让人疑惑这究竟是伤心,还是喜极而泣。

    他帮柏森撸着管,却口是心非:“怎么办,拔不出去……好粗……好烫……吃得好紧……无论如何也拔不出去的……”

    柏森看池霖也是神志不清了,这般单纯地说一堆淫荡话,冲击得柏森阴茎更涨,下腹全是冲动的热潮,他骂了声“操!”,堵住池霖淫荡的小嘴,但池霖接吻的兴致不同,眼睛始终瞪得圆溜溜的,只想低头看下体粗狠淫秽的交媾现场。

    柏森撑大了他的阴道,挤开所有蜷缩颤栗的肉壁,他操进了池霖的小腹,硕大的阴茎在薄薄的皮肤上呈现出形状,池霖立马挣开柏森的嘴唇,死死地看着自己不可思议吞下那么大肉茎的小逼,他捂住柏森顶起他小腹的龟头,在肚皮上追随着深入的性器,还在难以置信地惊叫:

    “怎么办!操到肚子里了!嗯哼——全部被撑开了——小逼要坏掉了!哈……哈……好大啊……还在动!它还在动!”

    柏森对池霖缴械投降,他做爱没有经验,怎受得了池霖这么没下限的撩拨,他的阴茎差一截才能全部插到底,还需要更多的耐心,经不起池霖的勾引,他抱紧池霖的腰,胡乱地堵他说淫话的小嘴,央求他:“宝贝,别说了,别说了。”

    池霖却不停地躲开柏森的亲吻,当那大东西顶到穴心,前前后后地撞他的宫颈,他像抱住救生圈一样抱住柏森的脑袋,在他耳边尖叫。

    “啊!啊!别撞了!别撞了!啊呀!啊呀!要进去了!”

    柏森腰上狠狠地用劲,完全是用蛮力撞开池霖的宫口,把龟头一股脑用进宫腔,池霖张开嘴,仰起头,漫无目的地看着天花板上绚烂的水晶灯,淫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了,像被柏森用断了气。

    柏森也没了理智,什么乔止,什么迷奸,都不再困扰他的良心,他不断地唤着池霖宝贝,按着池霖的小屁股昏天黑地地操起来,用龟头拖拽他的子宫,用阴茎磨他出水痉挛的小穴,用阴囊打他的穴口,结立刻地膨胀起来,一点一点地拴住宫口。

    池霖被苏爽的性交充上电,渐渐地被柏森插出娇媚的淫叫,柏森的气味在性交中铺天盖地地散发出来,池霖理智全无,可是味道同乔止有细微的不同,导致他越被操越不知足,四肢都缠在柏森身上,舔柏森的脖子,面颊,同他抵制氧气地舌吻,他的腿按紧柏森疯狂挺弄的窄腰,让穴操到烂掉,抓住柏森的手让他梁自己的奶,想要达到快感的最顶端。

    可是他射精,潮喷,爽到麻痹,爽到还在被柏森无休无止地操穴,峰值还差一点,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

    他们做得简直比纯粹的狼还凶猛禽兽,比狗还淫荡,弄脏了一整张洗手台,池霖同亢地叫着床,抓得柏森的脊背伤痕累累,还打到洗手池的水龙头,激烈的性交声里多了哗哗的自来水声做背景音,更混乱,更淫乱。

    池霖就在这时,开始尖叫乔止的名字,像个性奴一样管操他的男人叫主人,他叫乔止操他,叫主人操他。

    柏森眼睛操红了,咽喉里发出狼的低吼,不放过这个跟他上床却叫唤别的男人的婊子,硬是把成结的龟头从子宫里拔出来,又操进去,把那可怜娇弱的器官操麻操木,射大量的精液弄脏雌穴。

    池霖尖叫得房顶都在颤,他的小逼真的被柏森操坏掉了,身体不知道如何躺在洗手台上,屁股都悬在台外,被柏森抱着只能够激烈地挨肉,他抠住柏森的脖子,挠出成片的爪痕,不知道叫了一堆什么污言秽语。

    柏森最后一次堵住他的嘴,不再松口,因为他一旦松口,就要听池霖尖叫乔止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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