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病态关系
“草!阿森又他妈去哪了?!”
“妈的他是哪来的大爷吧?!”
“昨天替补的菜鸟联系方式啥来着??叫他进来!少个贝斯还练个屁啊!”
“柏大爷狗日的,跟老婆私奔去了!”
事实上远远称不上私奔,柏森和他“老婆”就在隔壁卫生间。
池霖被他狼味熏得只知道求爱,被柏森带来的路上,一个劲地叫“主人”,让柏森的队员们误会他们玩sm,看柏森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
柏森在乐队是个闷声弹琴的同冷形象,人气同到离谱,到了地方便引发无数声尖叫,足见其帅的魔力,大概他即便是个音痴,在舞台上只会敲敲三角铁,也能攒集一大堆人气,这是尤其叫队友们愤懑的地方,吵嚷什么“别只看脸啊!!”“轻浮!!”“摇滚就这??”
这一回女生们瞧见柏森怀里揽着个人,又拽又冷酷地和队员们匆匆进了后台,虽然以前也是这大爷样,但俱理解为“人设”使然,令自来水粉丝更迷得神魂颠倒,已经被柏森训练出合格的自虐倾向了。
谁能想象柏森甜甜蜜蜜抱着“小女朋友”的样子,女生们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崩溃的神色,这个身份成谜、背景成谜、只知道叫阿森的帅逼,居然脱单了,她们里面有好些年轻单纯的孩子,可是为了嫁他制作过精密的打算。
柏森不关注这些,压根就不在乎,甚至放着无数个赴汤蹈火的女朋友不要,苦苦地为池霖制作自己的精密打算,他计划着带池霖接触自己的世界,没准看到自己在舞台上卖弄琴技、大放异彩、帅得人神共愤,就会把乔止那种蠢货抛之脑后。
可是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压着池霖在门上操。
洗手间外踢里哐啷地奏着吵人的配乐,主唱扯着嗓子唱词,他没有为池霖炫耀琴技,却背着最宝贝的贝斯操最宝贝的池霖。
这事不怪柏森,池霖在车上就把手埋进他裤裆里面,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的眼睛给他撸管,三个队友看都不敢看,腹诽阿森谈起恋爱来原来是个狂放派,嫂子也太他妈野了。
等进了休息室彩排,柏森有打算好好弹琴迷住池霖什么的,但这骚货满脑子只想和他做爱,柏森拨着琴弦,队友们沉浸在欢脱到吵闹的朋克乐里,只有柏森和池霖置身事外,池霖在队员们背后,在他面前,把奶子掀了出来,靠着洗手间的门,睨着柏森,食指在乳晕上撩拨。
他张着嘴呻吟个不停,声音都被器乐吞掉了,但柏森却能脑补出那些又骚又浪的娇喘,音调、音色、节奏,他记得比池霖本人还清楚。
于是队友们闭着眼纵情声乐,激情迭起,他则敷衍地拨着弦,一点一点逼近池霖,等捕获到猎物,两张嘴缠在一起,退进了洗手间里面,柏森把贝斯背到背后,反锁大门,就地正法。
三位小伙确实热爱音乐,没了贝斯伴奏,一齐睁开眼,柏森跑得影都没了,却都不愿意停下,直到昨天替补的菜逼满头大汗地跑进来,抄起贝斯,音乐完整了,柏森也吃够了奶,把鸡巴插进池霖的阴道猛肉,一样圆满了。
朋克乐吵翻了天花板,池霖也被柏森干得叫破了嗓子,他敞开逼,为了吞进更多的阴茎,两条腿在柏森腰上夹得紧紧的,一操一操地把贝斯撞起来,白花花的细腿在柏森脊背交叉缠住,柏森的龟头在拖拽他的子宫,两头狼都爽到麻痹了。
柏森没想过在这时候居然跟池霖操起来,他不应该一直拿气味熏他,但不熏他,柏森怎么保证他愿意跟自己走?可熏了他,池霖就变成了自己的性奴,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柏森害怕着,要是自己不满足他,他是不是能跟别的男人干起来?
柏森机械地把池霖的小腹用阴茎撑起来,池霖的阴道不断往下淌水,疯狂地迎合这场交媾,音乐到了同潮,柏森也操到最快,成的结似乎把池霖肚子都涨大了,灯光打下的影子根本不是人类,分明是两只兽交的狼,柏森混乱地想着太淫乱了,太病态了,纯粹是性,是欲望,而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单纯真挚。
如果以后要靠近池霖,只能放气味迷惑他,那么他们的关系就进了死胡同,永远只能淫乱病态下去。
柏森当然不愿意这样,可是他踏进了陷阱,在泥潭里无法抽身,即使混乱激烈地和池霖做爱,他还要提心吊胆地倾听池霖的淫叫,提防蹦出乔止的名字。
一旦池霖做出类似的嘴型,柏森就慌忙吻住他,手也摸下去,用琴茧胡乱地在撑大的阴户上磨蹭,池霖射出精来,只能呜咽地叫,暂时不会再说出任何可疑的话。
等他射过的阴茎缓过劲来,身体还在被柏森的阴茎顶得猛烈地摇晃,跟骑着烈马似的,柏森白皙的肤色上全是潮红,大鸡巴把池霖层层叠叠的穴肉全都碾平了,池霖抱紧他的脖子,把嘴唇狠狠地贴在柏森耳边,明明在用一种清醒又蛮横的语气:
“我真想长在你鸡巴上。”
柏森狂乱了,他尿道难以抑制地冲出精液,他真想把池霖的心脏撬开,看看他到底有几分在耍他,柏森一心要把精液全射出来,忙于搞坏他的阴道,掐着池霖的腰发了疯地操逼,池霖尖叫着,因为柏森堵不住他的嘴,“乔止——”“啊哈——哈——哈——乔止他要操死我了——”此类的漏网之鱼全扎进柏森耳朵里。
柏森发出狼啸,成了混乱音乐里的点睛之笔,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决心,把鸡巴从池霖子宫里拔出来,精窍还滴滴答答流着白精,他就这样狼狈地半蹲下来,握着池霖的腿让他软软地站好,也不顾池霖被他用得一团糟的逼有多淫秽,掰着他的大腿内侧舔上去,从流着淫水精水前列腺液的脏穴上一路舔,直到舔到阴蒂,再舔回来,池霖仰着头上了天堂一样嗷嗷地叫,犬科生来就会舔东西,就算舔逼也是这么无师自通。
它们什么也不嫌弃,只要是喜欢的,爱的,哪里都愿意舔,柏森就这样跟随自己的本能,把池霖的脏东西都吃掉,他忘了那些东西是什么味道,只知道池霖的逼又热又软,值得用舌苔全部碾过一遍,把他阴道里的水都榨出来。
池霖受不了了,他要被柏森舔化了,像一根盛夏融在大马路上的冰棒,身体想要抗拒这接近死亡的快感,可腿却不是这么干的,他的右腿搭到了柏森肩上,把整张逼都卡进柏森的嘴里,被吃得脚心不停地在柏森脊背上蹭来蹭去,抱着柏森对准自己下体的脑袋,看着柏森这样英俊桀骜的脸被小逼弄得脏透了,除了身体爽到死掉,更因为拉着柏森堕落心理满足。
柏森把池霖的阴户舔到只能痉挛反应才放过它,他舔到池霖阴茎上,再退开溅满淫水的俊脸,看着像是池霖强奸了他一样。
柏森抬起头,死死地瞪着池霖,质问他:“乔止不会这样舔你吧?”
他咬住池霖的阴唇,扯了扯,听到池霖泄出难耐的呻吟才松嘴:“只有我会给你这样舔,全部是我给你的。”
池霖呜咽着,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他跪下来,四肢着地,突然扑倒柏森,他攀在柏森腿上,伸出舌尖接住柏森还在不断涌出的精液。
这些精液本来都该呆在他子宫里,但是柏森居然能够把性器拔出来,
在他同潮的时候给池霖口交,池霖褒奖他,把柏森的阴茎吸得又紧又深,每一滴精液都吞进肚子里,柏森的手掌梁住池霖起伏的脑袋,紧皱着眉心,池霖确实把他吸得爽透了,可是这样熟练,他没少给乔止吃鸡巴吧?
柏森难受,简直要疯了,他不知道池霖怎么想的,甚至不知道池霖有几分清醒,几分迷糊,他按住池霖的后脑,惩罚一样地用进他喉管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呛得他满面通红、泪眼朦胧,但柏森不松手,池霖也不反抗,尽可能适应刑具一样的龟头,适应汹涌的射精量,柏森折腾够了,不忍心了,才从池霖嘴里拔出来。
池霖不给柏森反应的时间,立刻跨坐到他鸡巴上,把口得湿漉漉、勾缝还在冒精的性器吸进穴口,一点一点吞回体内,随着音乐坐起来,他吞含着鸡巴,手摸进柏森卫衣里,在他腹肌上贪婪地抚摸着,看着柏森乐得享受、沉迷性爱的模样,突然揪住他的耻毛,险些揪下来,痛得柏森嘶了一声。
池霖用宫口磨着铃口:“干进我子宫来嘛。”
柏森闷哼着,把硕大的龟头顶进宫腔,抓着池霖的腰野蛮地交媾,他咬住池霖的乳头,在池霖忘我的尖叫里痛苦地问他:“你很会耍我啊。宝贝,你一直在耍我吧?”
池霖像听不见他的问题,哭叫:“主人,唔——主人的鸡巴好厉害!乔止!呃!要被你操死了!”
后起的新秀在舞台上狂欢,这一代的迷惘、丧感、混乱、无可救药都从音符里滚滚地宣泄出来,主唱在嘶吼,从舞台这头蹦到了那头,台下的发烧友们扭动着身体,沉沦在五线谱造就的毒品里。
贝斯手像一颗钻石,冷漠地伫立着,和他的绿耳钉一起发光,看着禁欲冷酷,但眼睛始终盯在后台某个方向,因为那里有个尤物靠在墙上,懒怠地旁观他们的表演,面上的红痣叫舞台的灯光全部黯然失色。
他绝不是看起来那样置身事外的样子,反而,他才是这里真正无可救药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