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想让你痊愈
Yuri除了用鸡巴思考的时候会显露出吸血鬼的劣根性,平时可是温柔到骨子里,k硬装出来的最温柔也比不过Yuri轻描淡写一声哄、一声问候。
毕竟k那实在太假了,句子里还总夹带“他妈的”“你他妈的”,池霖骂脏话的罪魁祸首都是他。
k也是看上他弟弟这点,拿来哄池霖再好不过,何况他跟Yuri搞过池霖一次,要是非得要个男人陪他,k宁愿是他弟弟——好歹跟自己长得像。
Yuri无所谓被哥哥利用,他能抱着池霖,已经开心到不行,虽然池霖这黯然失色的样子让他挺心疼。
池霖挣扎不过他,瘫在他怀里呼哧呼哧喘气,Yuri说不看池霖,就真的不看,闭上眼,笑盈盈地握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
他放软了跟他抱怨:“你不想亲我么?”
池霖谨慎地看着Yuri的眼睛,会不会趁他不备睁开,盯了十秒,Yuri通过考验,池霖放心地在他脸上亲来亲去,他虽然搞出忧郁症,但是身体不听脑子使唤,也不按照心情来,该有多骚一点不少,两个星期没有男人疼爱他,让他觉得生理上被虐待。
池霖慢慢地整个人都跨到Yuri身上,手指在Yuri胸膛上流连忘返,嘴唇已经亲到Yuri喉结上。
Yuri当然被撩拨得情潮涌动,但是池霖安静得过分,没说一点打情骂俏的话,和Yuri印象中很不相同,他暗叹池霖确实变了样,不止是脸。
他在池霖身体上摩挲着,肖想了许久的肌肤贴在手心里,他脑子已经有三分之二被鸡巴控制了,忍受不了地脱池霖的裤子,池霖自己脱得比他还利索,Yuri从他打开的臀缝摸进去,梁搓着那条湿滑柔软的肉缝。
池霖咬着他的衣服激动得嗷嗷叫,Yuri却从他昂首的脸上看清那道疤痕,情欲都少了很多,不是池霖担心的反感,纯粹是心疼。
就像龙物秃了一块毛,总不可能就变卦不喜欢它了,该爱还是爱得它要死,
池霖却从Yuri退散的情欲上看出别的意思,居然不要解决生理需求,推开Yuri,跳下床往窗台走,Yuri吓得瞳孔都缩小,把池霖抢过来,难得生气:“不要逼我绑着你。”
池霖才挣扎着反驳他:“我去看风景!不行吗?!”
Yuri掐他屁股蛋:“不行,看我就行了。”
他敛下惊愕恼火,抱着池霖坐进靠椅,又用上如沐春风的声线:“乖,我心疼你。”
池霖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Yuri摸回他屁股缝里,分开阴唇,磨蹭里面的嫩肉,指尖顶着阴蒂硬硬的底端,越顶越硬,池霖哼哼地叫:“不想跟我做了么?是这个意思么?”
池霖抱着他不停摇头,用自己的阴茎磨蹭Yuri的腹部。
Yuri没急着操,他捧起池霖的脸,趁池霖反抗不得,拇指到掌心恰好遮住了那道疤,让池霖“重回原样”,敢于和他直视。
“没事了,k会让你恢复原样的,别难过了。”
他俯下头去吻k的情人,因为伤疤被遮挡,池霖很大方地回吻他,吻得情意绵绵,却急不可耐地拽Yuri的皮带,叮叮当当地解开来,掏出来撸了两下,就匆匆坐上去,Yuri配合着往里顶,一下被阴道紧紧裹住,水液乱淌。
Yuri插起来,池霖软没骨头,全身交给他,插一下叫一下,“嗯”“啊”“唔”的节奏感。
Yuri知道池霖只有这时候是放下戒备的,他给他逼里深深浅浅地止痒,梁着他的背部安抚:“池霖,你那么聪明,怎么现在犯了蠢?”
池霖不乐意被他骂蠢,用逼狠狠地夹他。
Yuri脸上浮起淡红,用力地肉了两下,治得池霖只知道叫床:“你夹我,想叫我爽么?”
他叹口气,声音温温柔柔,操得越来越凶。
“你怎么会认为k要抛弃你?你见过哪个男人把要抛弃的人像祖宗一样供起来?有吗?”
池霖嘟囔着:“……我没怎么被抛弃过,我怎么知道。”
“不准这么想了,k帮你去逮女巫,他之前杀了一个女巫,跟她们结了仇,他正想办法弄一个回来帮你治眼睛和伤疤。”
Yuri还是没忍住,虽然k要求他不准跟任何人说,但是这样的事,池霖怎么能不知情。
“……k想把他的右眼换给你。”
池霖连叫床也停下了,只是被Yuri操得厉害时哼几声,Yuri让他自己考虑,自己投入在性事上。
“池霖,我要射了,让我拔出来。”
池霖听话地松开腿,Yuri扯了纸巾挡住秽物,他整理好自己,抱着池霖温存,池霖的体温像个小火炉,Yuri抱着从外暖到内,但心里一点也不轻松,池霖太乖了,不是以前鲜活的样子,让他如鲠在喉。
Yuri不知道怎样能打开池霖心里的结巴,他甚至怀疑就算k抓到女巫,治好他的脸,他也回不到原样。
Yuri牵着池霖在古城里散步,他给池霖穿了尺码过大的连帽外套,戴上帽子时能让池霖整张脸隐藏在阴影里。
k没有Yuri的细致,以前人际中都是别人顺着他,所以他对池霖好,就干脆什么都顺着池霖,没尝试过主动引导,让池霖发霉了几个月。
Yuri瞧池霖暴露在阳光下的皮肤白得像瓷嘁,随时会碎掉一样,忧心地攥紧他的手:“别怕,我会陪着你。”
这古城看似原汁原味的哥特古韵,其实基本都是现代仿建的,Yuri带着他缓慢穿行街巷,池霖对所有门店都兴趣乏乏,Yuri干脆租了船,船夫在船头撑桨,池霖埋着头躺在他身上,拿他当靠垫。
日光柔和,钻进水波里闪动翻腾着金片,气温也没那么冷了,Yuri见池霖还是闷闷不乐,一声不做,收紧池霖的腰,贴在他耳边哄:“笑也不对我笑吗?”
池霖转头亲了Yuri的嘴唇,还是不讲话,Yuri只好拿出杀手锏:
“我说,k小时候穿过裙子。”
池霖眼睛亮了起来,Yuri知道自己正中靶心了,池霖转过头狐疑地看他:“你骗我,你怎么知道他小时候什么样。”
“我没有骗你,我留了‘案底’。”
Yuri掏出手机来,池霖挤在他臂弯里看他一通操作,开屏后还要打开数个加密文件,一个套一个,最后真点出一张相片,是手机拍的纸质相片,巨大的全身像,占据半个墙壁,里面站着表情极其臭屁,长相极美,美出奇幻感的公主裙“小女孩”,短白发上戴着皇冠花环,像个下凡来的小天使、小精灵。
池霖噗嗤地笑出来。
Yuri也松口气,亲他微笑的嘴角:“他被家里的祖宗抓去女装的,k长大一点,发火要烧了宅子,祖宗才交出这个全身照给他烧。”
“那你怎么会拍到?”
Yuri又低又坏地笑了几声:“我跟你说过,我们血族不是好东西,他烧掉一张,祖宗们还有一百张备份,堆在藏馆
,偷偷领我们这些小吸血鬼去看,我们每个人都拍了一张,k太混蛋了,看他出糗很爽。”
“噗——哈哈哈哈。”
“终于笑了?k这样子好不好看。”
池霖哼了一声,“没我好看。”
“嗯,没你好看。”
k回来那天,楼里吵翻了天,池霖跑去栏杆那往楼下看,庭院里擒住一个黑纱女巫,k攥着她后颈,旁人七手八脚按住她扑腾的四肢,真是很艰难才逮过来。
搭手的吸血鬼们骂骂咧咧的,让女巫“别动!”“消停!”
k干脆掏出枪来,抵住女巫的脑袋:“要不要试试这个?老子给了你们一堆好处,觍着脸你们不领情,我看得来硬的。”
k余光瞥见楼上那身影,忙抬头,池霖居然对他笑起来招手,好像在什么闲情逸致的环境一样。
k开心是开心,无语是更无语,藏起枪:“池霖,回去!我马上就来。”
他换了另副又凶又燥的表情:“Yuri?!!把他弄回去!!”
池霖应时让Yuri抱起来带回卧房,按他在床上:“别动。别动。我去帮k,乖一点。”
池霖躺了十来分钟,踢里哐啷的噪音逐渐平息,门闯开,一个白毛同个直扑上床,扒了扒池霖的衣服,太急躁一个纽扣都没弄开,他干脆弄自己的皮带,对池霖急不可耐:“把逼露出来。”
池霖刚脱掉裤子,k已经握住他的大腿,分开来,握着阴茎在阴户上蹭了蹭,声音像发了瘾:“湿了没?”
他对准阴蒂挤,不管之前湿没湿,现在是湿了,立刻对准穴口:“跟Yuri做得多么。”
池霖蜷着脚趾摇摇头,被k弄得浑身发骚。
“昨天做了没。”摇头。
“今天?”摇头。
池霖已经呻吟出一股委屈,k干巴巴地告诉他:“进去了。”
穴道被挤开来,k是憋坏了,一通莽干,爽得眉心的结都化开了,在口袋里乱掏,掏出三只玻璃瓶,里面装着半透明的药膏,抛在床上:“女巫给的,自己抹,早晚两次。”
池霖却把玻璃瓶往k手边推,意思叫k伺候他。
k把鸡巴狠狠地用进去,压开池霖的大腿操得连绵不绝,冲池霖呲了呲尖牙:“你手废了?什么都要我伺候你?没空。我要日逼。”
池霖嗯嗯啊啊地叫着,在k身上摸着,床垫晃得厉害,三个玻璃瓶咕噜噜滚来滚去,掉下床就要粉碎。
k也没有管它们的意思,鸡巴冲锋陷阵,让床垫晃得更厉害。
“掉下去就没了,我从她身上就抢来三瓶,她全部的筹码就三瓶,没了你自己哭,别想挠我出气。”
后来还是k给他抹的药,k射了个酣畅淋漓,鸡巴爽到家了,没再跟池霖太计较,给那道裂出粉肉的疤痕上细细地涂上药膏。
池霖看着他沉甸甸垂下来、尖端翘出弧度的荧白色睫毛,突然伸出手,风驰电掣地拔下一根。
k原本带着事后愉悦的脸卷起惊涛骇浪,捂住眼皮,眼圈都红了,看着楚楚动人——要是他不这么凶的话。
池霖却捏着这根长长的白色睫毛,还敢跟他笑:“是白的。”
k想掐死,咬死,总之让他死,他一把打掉池霖手里的受害物,咬牙切齿:“不然呢?”
“我的好像是黑的。”池霖说着伸手要拔自己的,k忙攥住他的手指。
“你是蠢货吗?你知道你那下揪得有多痛?你还要揪自己的?!”
池霖反握住k的手,让他摸在自己右眼上,那里没什么视力了,被手掌挡住也没多少知觉。
“你拿到药了,为什么还抓那个女巫?”
k半晌没讲话,表情也冷峻下来,他用手指梁捻着池霖的睫毛,确实是和他截然相反的黑色。
k:“Yuri告诉你了。”
池霖:“你想让那个女巫给我换眼睛?”
“嗯。”k摩挲到池霖的眼尾上,让那颗红艳的痣一时藏起来,一时蹦出来,“我不在乎你脸上几道疤,但是我要你的眼睛都能看见。”
“不要,不要你的眼睛。”
k心里荡出柔波,抱紧池霖:“我乐意,少一个挺帅的,戴上眼罩看起来更凶。”
“不要,你的眼睛没我的好看。”
k的感动掉进灰里:“操,你狗嘴里……操,你确实是狗嘴。”
“你把女巫放了吧,我不需要。”
k抱着池霖,沉默着,沉默着,“嗯”了一声,他这么自作主张,几乎是自私地想让池霖永远欠自己点东西,有种罗密欧的恋爱脑精神,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
“你知道,只要是对你有益的事,我都会做。”
“嗯。”
“池霖,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我想让能做更多的人照顾你。”
“嗯。”
“……你觉得乔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