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登堂入室要送一面大镜子
海角崖藏书楼虽然不及银河那座的宏伟,但也是一座占地面积很大的八角塔。
小鸣初初搬来八楼时,只清理一个光线最好的小角落,就足够摆下小榻、柜子和其他零零散散的家具摆件。
她是个念旧的人,两百年来,这个可以称作为卧室的地方几乎从未改变过,大到小榻柜子都在地板留下明显的印子,小到一个茶杯和花瓶都从未换过。
直到这几年,她的卧室开始多了其他的痕迹。
这几年神君来访藏书楼次数和天数逐渐增多,有时甚至一待就是七八天,没有之前只能待一两日的匆忙。
待的时间长了,就潜移默化地把自己的起居习惯都带进来。
起先只是他惯用的茶具和熏香,架子上不再只有小鸣的蜜饯罐子,还多了几罐茶叶和酒瓶。
后来旧窗纱换成从东海带回来的鲛纱,说是透进来的阳光更柔和,棉被和软枕也换成了香软的明霞百花枕被。
过不久柜子里多了几件他的衣物,妆台上多了发带和玉簪,地板上靴子和绣鞋并排,毕竟小住几天还是需要更衣梳洗。
神君还特意做了浣花木的盆架,小鸣终于不用把银盆放在凳子上,蹲在地上洗脸。
后来他说八楼的区域划分还是需要明确,就拿来寒玉竹制成的竹幔挂上,彻底隔开外边的书架。竹幔材质特殊,还能让室内微微凉爽。
赤瑛虽觉眯∶赖在小榻上看书很是可爱,但觉得自己那般姿势太过散漫,就不知从哪儿搬来一个可前后摇动的酒胡椅,再铺上毛茸茸的银熊皮?
在小鸣忙着藏书楼的工作时,他就躺在酒胡椅上悠闲看书。小鸣在躺过一次后,也觉得太舒服了,逐渐转移阵地,终日躺在摇椅上看书。
自然而然的,这把椅子也成了他们交欢地点的新宠。
有时是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小鸣跪在他腿间,捧着奶子给他吃,全身上下被脱得只剩了件亵裤,他的手时不时从她腰肢抚摸至翘臀,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揉按花穴。
摸够了便伸进她亵裤里,插入她早已湿热的花穴里搅弄,舔吮着她奶子的唇舌也大力了些。
花穴被弄得春水淋漓的,赤瑛抽出的手指都湿得银丝惨绕,就如他刚吃完的嫩白双乳都沾满了他的口水。
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塞入小仙姬的小嘴里,让她舔干净。见小仙姬眉眼如春,温顺可人吸着他手指,赤瑛只觉满心柔软。
一边捧着她脸蛋和她接吻,一边褪下亵裤,把滚烫的阳具捅入濡热的花穴里。
抱着香软的身躯躺在椅子上,顺着椅子摇晃的力度顶胯,颠得小鸣整个人都酥麻了,窝在他肩边嗯嗯哼哼地叫着。
觉得不够瘾,就让她直起上半身自己动,小仙姬会先跪着,手撑在他腹部上扭着软腰,让肉棒去磨弄最里面的花心。
等她的脑袋完全上瘾,就会曲起双腿,手改为撑住他的大腿,后仰着身子,用非常淫荡的姿势,非常淫荡的叫声,吞吐他的肉棒。
等她没力气了,他就握住细腰,强制控制她的身体上下颠簸,雪乳也跟着大力摇晃,肏得他的腰眼都麻了。
有时赤瑛会仰躺在椅子上,小仙姬调转身体趴在他身子上,他们互相舔着对方的性器。
他的双手揉着她的小屁股,舌头钻入花穴里舔弄。小仙姬一手揉精囊,一手撸棒身,龟头被她吃入嘴里吸吮。
赤瑛伸出舌头,舌面大力舔过花缝,转而向前嘬起花蒂,高挺鼻梁顺势抵着花缝磨檫。
花蒂被吸住,让小鸣身子一颤,吃着阳具的小嘴开始闷闷地呻吟,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整个肉棒都湿淋淋的。
她开始把更多的肉柱一点点地吞入嘴里,一边的脸颊不断凸起,双眼开始迷离。
神君被吃得很是舒爽,伸长手按住她的头,示意她再多吞一些。她把整个肉棒都吃了进去,不断前后摆动吞吐磨檫,时不时抵住喉咙,紧缩嘴腔刺激肉棒。
两人都被舔得欲火焚身,神君就会先起身,有些粗暴地把她压在新带来的落地镜上,大肉棒从身后狠狠地捣入花穴,打桩机似地大力抽插。
她的绵乳整个挤压在冰冷的镜面上,神君会故意拉起她头发,让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被肏到失神的样子。
她有些羞耻地挣扎,却被压得更重,体内的肉棒几欲肏进宫口般的粗暴蛮横,赤瑛与她交颈厮磨,呼出的热气让镜面一下一下蒙上白雾又消褪。
小鸣双眼迷茫,侧脸被压在镜面上,看不清自己的面容,只看得到镜中神君身陷情欲的表情,有种被两个神君包围的错觉。
自从在椅子前摆了大镜子后,赤瑛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椅上,让小鸣脱光裸身跪着给他吃肉棒。小鸣偷瞄他,他果然没在看她,而是眼睛通红盯着镜子。
后来赤瑛也同样一个姿势舔弄她的花穴,她大张着腿让他埋头,看到镜子里映出的神君的身体,宽长的肩膀线条和紧绷精壮的背部臀肌,才一眼就让她的春液更加泛滥。
原来他是这样的姿势取悦她的,小鸣意会到了看着镜子的快乐,两只脚踩在身下人的肩上仰头呻吟起来。
神君在性事上偶尔会表现得很粗暴,在大镜子前特别强势,不管是后入肏她还是让她跪着吃肉棒,都会逼迫她一直看着镜面。
小鸣有时会偷看神君,发现他特别爱看镜中两人淫荡交欢的姿态,这时花穴中的肉棒烫得可怕,也肏得比平时更用力,屁股蛋都被拍红了。
她都会被肏得腿软,无力站着。神君有时会抱起她,把她的的双腿架在臂弯,阳具操弄花穴的画面在镜中一览无遗,姿势太过放荡,以致春液四溢,喷溅到镜面上。
有时他也不抱她,顺着她慢慢跪倒在地的姿势,双腿张开跨在她身后,大掌捉住小屁股,把她当匹小马般用力骑她。
小鸣只能任他摆布,看着镜中的神君双眼发红,大汗淋漓,毫不掩饰地大声粗喘,原本一丝不乱的发髻早已松散,几缕乌发黏在他美如冠玉的脸颊。
他已不是那个一尘不染,高如朗月的神君,只是一个也会陷于情欲无法自拔的雄性。
想到此处,小鸣的身子连带脑子都会再软上几分,真成了一滩柔水,紧紧容纳身后的攻势。
有时他们也不做什么,只是在那把椅子上互相抱住亲吻,也不知会吻多久,直到睡意袭来,枕着午后或日落的阳光,感受彼此的气息和体温,一起入睡。
小鸣在一段时间后,很顺手地拿着神君的梳子梳头时,才后知后觉他好像已渗透进她的生活里。
在这座藏书楼里,他们不再只是交欢,而更像是在一起生活。
赤瑛越来越会干活,至少懂了基本的收纳和清洁,就是有时用了工具还是会丢叁落四,这叁年来小鸣都数不清丢了几把剪子。
他打造了新书架,换掉一些破旧不堪的书架,还会让小鸣坐在他肩上,好在书架上细细雕刻出花纹,陪着她修书时也会顺手订正书上的错漏。
小鸣会在去膳房时,带回一些他爱吃的食物,后来觉得太麻烦桑芽,特意学了如何腌制酱菜,在藏书楼后挖一个坑埋罐子。
看到他的腰带脱线,会随手拿起来修补,听他说过他宫里的仙侍特别认真,怕她们看出些什么,还模仿了她们的针脚。
他们互相喝对方喜欢的茶和酒,聊着彼此的一些小事。
赤瑛会打开四海八荒的地图,随意指着一个地方跟她说那处的风土人情和遥远传说,如果他去过,又会提及他遇到的什么事和什么人。
小鸣会翻着一本一本的话本,跟他说剧情、说人物、说文风,喜欢的可以夸上一整夜,不喜欢的也可以骂一整夜。
七楼的凌霄花还没枯萎,赤瑛每次来都会注入灵力,就算只如一根发丝的轻微,天生神子的力量都足以让这些花木的生命延续多时。
他会在那里引导她熟悉木灵根,元神中火焰巨浪下的那根花苗依然渺小,却不再弱不禁风,迎着火光开始挺起花茎。
后来赤瑛带了太多东西,大样的家具就添了几个,八楼的卧室区域开始扩张,还清了一处当作他的小书房,摆上矮桌、蒲团和文房四宝。
小鸣也不知他是如何瞒过宫里的仙侍,有了小书房后,他把天帝时常丢来的工作文书直接带来这里批阅,待在藏书楼的时间自然也更多了。
虽然明面上已卸任,只是领些虚职,但实际上还是需要帮闲散惯的天帝搽屁股。
有时赤瑛批阅得太晚,小鸣就依偎在他身边,被他揽在怀里时,她忍不住调笑道:
“一边抱着香温玉软的女仙,一边看奏折,神君这样也太不正经了。”
赤瑛看了她一眼,然后浅笑道:
“其实批阅这奏折也是需要小仙姬帮一把。”
片刻钟后,小鸣就后悔了自己的多嘴。那时的她躺在地板上,只有一双细腿还搭在神君跪坐在蒲团的腿上,她的裙摆被卷到了腰间,亵裤早已被脱下,她咬着下唇,难耐地夹着白嫩的大腿。
赤瑛突然拍了拍她的大腿肉,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分开了大腿,腿间的花缝赫然插着两支细细的玳瑁管紫毫。
刚才她被强制放倒,赤瑛说墨笔有点干,需要沾点小仙姬的春液润一润,又说怕她的春液流太慢,耽搁他批奏的速度,不如先插两只毛笔进去浸着。
小鸣才不信他这套说辞,可又反抗不得,扁软的毛笔尖扫过花缝时,她整个身子就止不住的颤抖。
花穴一点点吞没两支毛笔,最ザ说南溉硎廾顶着穴肉,一直刺激着她的下体有种微妙的爽感和瘙痒?
她有些抗拒,可是春液却无法自拔得越流越多,吸着毛笔越陷越深。
神君拔出了一支,沾了满手的春液,说他要批完了,请小仙姬再多忍耐一下,然后又慢悠悠地写上几个字,小鸣想着那些要返还给白玉京各处奏折上的笔墨,皆是她的花液,就忍不住羞耻地全身通红。
可花穴真的好痒,她躺在地板上头脑发热,花穴的毛笔顶着惹出的快感成了一股热流,流遍了她全身。
小鸣忍不住曲起腿,用一只小脚去轻踩起神君的胯下。赤瑛感受到她的小动作,依然不急不徐,可是脚下的某物开始热起来,硬邦邦地顶起脚趾。
在花穴的那根紫毫笔快要完全陷入她的花穴时,小鸣的两只脚正交错磨蹭着衣物下隐约显出轮廓的阳具。
“神君。”小鸣开口了,语气是无法自抑的娇软酥柔。
“何事?”赤瑛还在正经地批着文书。
“再不拔出来,神君的大肉棒……”说到这里时,小脚整个踩上了袍子下的肉物,“等下就要贴着那支毛笔一起肏奴婢的小穴了。”
赤瑛终于不批他的奏折了。他怎么就忘了呢?他们之间,小仙姬才是那个最放荡又聪明的,永远都知道怎样挑逗他。
“神君。”小鸣爬了起来,软绵绵的身体抱住他,靠在他耳边轻声道,“奴婢还没看过毛笔插小穴是怎样的,神君带我去镜子前让我看个清楚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膝盖正顶着他的阳具继续磨蹭,还牵了他空着的手去摸纱裙下早已水淋淋的花缝。
最后那支毛笔沾满淫靡的体液,掉在了镜子前,镜子前的酒胡椅摇得特别响。
镜面映出的画面只能看到一个雄性满是汗液的蜂腰猿背,批发都被沾湿黏在了背上,亵裤卡在臀下,结实的臀肌一缩一缩,一双白嫩细腿从他身下张开被他抓着,跟着一起摇晃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