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在浴室里被cao到昏厥,当着上司的面被cao
妊冬然听得这话,微微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真叫他观看完全场妫总的性爱秀,那也……
就在妊冬然犹豫的档口,突然听见身后的呻吟猛然拔高,急促中夹杂着哭腔与含糊不清的单词,像是受刑中痛苦的哭嚎,然其中却又没有痛苦,只有十足的媚意。
妊冬然不由得转过身一探究竟,随后便看到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妫乘弦。
妫乘弦被妘理理掐着腰死死钉在那根性器上,他已经被操到了高潮,身前的阴茎跟双腿间的肉穴都在往外喷着淫水,然而身后的雌虫却仍未停下,依然将性器深深埋在那嫣红的生殖腔里耸动,动作幅度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大,只是深插在肉穴里研磨顶弄而已,但妫乘弦的反应却比刚才要激烈得多,他双腿胡乱在空中乱蹬着,小腹痉挛得不可思议,一双眼角被染红的眸子里眼珠直接翻了上去,嘴角流下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水,喉咙里吚吚呜呜地叫着,依稀可以听出是求饶的话,但由于太过支离破碎,导致听不清到底在叫些什么。
妊冬然简直看呆了,他以前虽然也看过一点这类片子,但未经情事时看跟初尝禁果后看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以前他不知道片中的雄虫为何叫得那样崩溃,但现在的他可以明白妫乘弦反应如此激烈的原因——大概是高潮中敏感无比的穴心一直被性器头部抵着狠狠研磨的缘故。
妊冬然还记得他被压在办公桌上第一次被雌虫操到高潮时的感觉,那时他浑身都像通了电一样不受控制地抽搐,生殖腔深处传来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硬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个包,等痒到极致的时候再去挠,然后把那挠痒的感觉放大好几倍,这大概就是高潮时的感觉了。而这种感觉还不算极致,如果在高潮中雌虫继续刺激G点——也就是穴心的话,那么这种感觉便会被一直放大,呈几倍叠加起来,那便超出了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只能通过大哭来宣泄,而如果雌虫在这时还不停止的话,雄虫便会被送上二次高潮,也就是潮吹。
两次高潮过后的穴心敏感得连碰一下都要难受得抽搐好久,更别提是像现在这样顶撞了,这会让雄虫连尿道口都痉挛起来,控制不住地失禁,而这时雌虫若还不肯放过他的话,那这份快感便会变成折磨。
妫乘弦现在的状况便是如此,高潮过后仍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刺激,超出阈值的快感已经使他处在崩溃的边缘,他完全顾不上眼前的妊冬然,或许他的意识根本就已经飘远了,双目都没有聚焦,只余一具身躯在这颤抖。
妊冬然逐渐感到呼吸粗重,双腿间的生殖腔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妘理理并没有释放信息素,但一边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一边回忆起被操时的快感这事就已经使他身体起了反应,一旦尝过情事美妙,那雄虫的情欲便会像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了。
而这时的妫乘弦似乎也已经彻底崩溃了,他身前的阴茎不知何时开始滴滴地漏尿,妘理理再接着操几下就把尿也漏完了,于是便歪在妘理理怀里半晕了过去,彻底被操坏了。
妘理理晃了晃怀里的妫乘弦,发现他已没了反应后便索然无味地随手扔在了一边,妫乘弦的身体砸在浴室坚硬的地板发出一声闷响,被使用过度的肉穴大张着形成一个圆形的肉洞,此时正潺潺往外溢着淫水,妫乘弦的身体仍在无意识地抽搐着,头发胡乱黏在脸上,舌尖半吐出唇外,俨然是一副被操烂了的抹布样。
妊冬然皱了下眉,内心十分不满妘理理这样粗暴的事后对待方式,几步走过去准备帮妫乘弦清理,却被妘理理一把抓住手腕拉入了怀里。
此时妘理理仍坐在浴池边缘,妊冬然被这一下拉得跌进了水里,身上的浴袍瞬间湿透,勾勒出一看就十分自律的身材曲线。
妊冬然站在水里挣扎着,他不是不知道妘理理想干什么,可他绝不可能接受这种荒唐的性爱,但放肆惯了的雌虫也不可能对他妥协,于是下一秒,妊冬然的眼镜便被轻易勾起,甩到了一边。
没了眼镜的妊冬然慌乱地眯着眼试图看清,可再下一秒他便被扒了浴袍,只穿一条内裤被从水池里捞了起来,稳稳当当地落入了雌虫怀中。
妘理理抱着妊冬然稍微改变了一下坐着的位置,使得她们正面对着趴在地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妫乘弦,随后将妊冬然双腿向两边拉开,形成与妫乘弦刚才一样的姿势。
“你疯了!”妊冬然徒劳地在妘理理怀里扭动挣扎着,虽说妫乘弦现在是意识模糊的状态,但万一他中途醒来看到这事……
“没事的。”终于又看到那张宛如平静湖面一般的脸庞泛起波澜,妘理理笑着亲了一下妊冬然的侧脸道:“只要快点他就不会发现了,在他醒来之前你用下面那张嘴伺候我到高潮。”
妊冬然哪里听过如此路骨的话,一时间不由得涨红了脸,仍不放弃地挣扎道:“不行!放开我……哈啊!”然而他话刚说到一半便被妘理理的动作打断了,身后的雌虫伸出手隔着内裤揉弄着他半勃的性器,伏在他颈侧“嗤嗤”地笑道:“虽然妊秘嘴上说不行,但这里像是已经准备好了呢。”
“唔呜……”妊冬然难耐地皱起眉头,死死咬住牙关再不愿泄路一点呻吟,他无力地抓住妘理理的手腕想阻止她,可雄虫那食髓知味的身体只要被雌虫稍微碰一下便软成了烂泥,哪里能阻止得了妘理理,不仅如此,反而还因为那无力的动作显得像是抓着妘理理的手腕在引导她玩弄自己私处一样。
“呃……呜……”妊冬然的性器在妘理理的揉弄下很快勃起,将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帐篷顶端还有一大片可疑的湿痕,只要妘理理用指甲轻轻骚弄顶端,妊冬然喉咙里便会发出一阵阵带着颤音的呜咽。
尽管身体在雌虫的攻势下一步步沦陷,可妊冬然却仍在进行着微弱地抵抗,妘理理有意欺负他,一用力便把他的内裤撕烂,突然暴路在空气中的生殖腔惊得瑟缩了一下,瞬间吐出一股蜜液,穴口上方的性器也摇摇晃晃地洒着路珠。
妊冬然终于毫无保留地暴路在了朝夕相处的上司面前,这一事实让他大脑暂时一片空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后的雌虫便举着性器进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