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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更像是撩拨,恨不得他再大力些。
“你身上怎么总是有石榴花香味?”毕灵渊俯身在她脖间轻嗅。
晗蕊握住他的阳物往自己小穴引去,舔舔唇:“小奴穴里含了石榴花香膏,皇上亲自来尝尝。”
“年纪不大,花样不少。”毕灵渊嗓音干燥,握住龙根,慢慢地往她穴里挺入。
纵然她已经流了许多水,毕灵渊的阳具寸寸挺入时,还是叫她头皮微微一麻,每吞一寸,她就要哼叫一声,忍不住收缩着穴壁,去感受他的阳物每一次的搏动。
最后尽根没入时,两人都忍不住满足地轻叹一声,晗蕊被他钉在床上,摁住纤细的腰肢,疯狂地埋在深处挺动。
初一来就往花心深处抽插戳刺,晗蕊急得泪花直冒,穴壁不甘寂寞地叫嚣。
毕灵渊只觉粗长的龙根从所未有的畅快与舒爽,像是有无数灵活柔嫩的小嘴,在他龙身的每一处吸吮舔舐。
“再大力些……”晗蕊伸手握住他有力的腰肢。
毕灵渊尽根抽出,只留了龙头卡在穴口,晗蕊深深吸了一口气,下一刻,龙根又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势不可挡地碾平穴壁上的每一处骚痒,肏得她浑身颤抖,只能呜呜地哭着。
毕灵渊不客气地肏干起来,每一次都大开大合,尽根抽插,撞得晗蕊白嫩的腿根都红了。
他伸手拍拍她的脸,晗蕊失神地张开口,将手指含入,软滑的香舌缠裹,像是在吃他的龙根一般,津津有味。
偏殿的床榻经久不用,毕灵渊气力又大,在床上肏得不尽兴,干脆下榻站在床边,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腰臀都离了床,悬空肏干。
晗蕊忍不住张口啊啊啊地叫喊着,悬空叫她心里发慌,偏偏皇上又肏得更深更猛,毕灵渊腰腹绷紧,就好像身下的女子和他有血海深仇一般,几乎要将她狠狠钉死在床上。
床榻吱呀吱呀,与晗蕊急促的呻吟相和,分外旖旎妖娆。
吱呀声越来越剧烈,晗蕊轻声哭道:“要塌了……要塌了……小奴快丢了,皇上皇上快快些……”
毕灵渊咬牙切齿,腰腹抽送得愈发猛烈:“骚妇,竟然还不够吗?”
晗蕊急促地喘息,微微抬起身子,伸手去拉他的腰,自己的悬空的腰臀更是往他腿间凑去:“不够不够……啊啊啊……”
毕灵渊一顿猛肏猛干,叫晗蕊失神落魄地喊叫着,穴内紧紧挛缩,一阵快意从腰椎直冲天灵盖,毕灵渊咬紧牙关大喊一声,死死地抱住晗蕊。
晗蕊却突然回神,挣扎着要起身,毕灵渊一把将她摁住:“小浪蹄子,又想发什么骚?”
晗蕊眼中顿时泛起了泪花,断断续续地说道:“皇上别别射在里面——啊——”
她这么一说,毕灵渊咬着牙愈发往里冲撞,几乎肏入了胞宫口,叫她心底酥麻,可晗蕊挣扎得愈发厉害,双手双脚都在推拒着毕灵渊。
毕灵渊正在关头上,哪容得她说跑就跑,手上一发力就将她牢牢摁住,动弹不得。
“你敢管朕?”毕灵渊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肏干得愈发深,“朕不仅要射在里面,还要射好多次,射得你的骚穴都涨满了……”
晗蕊脸色微白,牙关战战:“小奴……小奴不想喝避子汤了……”
“这可由不得你!”
毕灵渊捉住她的脚踝,分开,粗大的龙身狠狠地没入小穴深处,晗蕊失声尖叫,不由自主地收缩花穴,就想小嘴一般,将他往深处更深出吞入。
毕灵渊将她的双脚提得愈发高,玲珑玉足紧紧蜷缩,阴阳精在花心深处碰撞交融。
不知多了
多久,他也不急着拔出阳物,就好像故意似的,还伸温柔地手揉着她的小腹。
晗蕊缓缓回过神,一见毕灵渊深刻的眉眼,难耐地将脸撇朝一边,毕灵渊何曾被人如此嫌弃过,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扳回来:“你什么意思?”
晗蕊眼一热,泪珠就从眼角滑落:“我不喝避子汤!”
要是以往她自称我,还和他顶嘴,毕灵渊非得将她打入辛者库好好受些磋磨不可,但如今见她落泪,不知为何,竟也不当一回事。
这偏殿中只有他们二人,整座紫禁城没人知道他今夜来了藏书阁,司礼监敬事房内务府都不会知道。
他轻轻呼了一口气,俯下身去,像民间与爱侣耳鬓厮磨的情人一般,轻声问她:“为什么不想喝?难不成你想借着龙种脱离奴籍?嗯?”
他语气出奇温柔,落在晗蕊耳中,脊背却不由发凉,她害怕……
皇上好似在威胁她一般,晗蕊知道,陆氏叛国一案早有定论,全族男女老小,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还有如她一般充入皇宫一生为奴的……
能引起皇上的注意上了他的榻已经是万幸,他是她仇恨的终极,却也是她眼下唯一的光,唯一的热。
她输不起,更加惹不起。
晗蕊抿了抿唇,瓮声道:“小奴怕苦。”
毕灵渊垂首亲了亲她薄削的肩,在她耳畔轻声道:“不苦的,朕给你吃石榴糖。”
晗蕊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这个石榴糖,似乎是对她绝口不提陆氏的奖赏。
小奴独爱石榴花 < 含苞欲放(后宫1V1HHH)(莞尔一笑)|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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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灵渊出了偏殿的时候已是丑时,宫内的太监和嬷嬷们规规矩矩地在院中等着伺候。
他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似乎还残留着小宫奴身上的石榴花香,陈海备好了炭火盆,正要命太监送进去。
毕灵渊拦住,随手一指那几个嬷嬷:“叫她们进去,炭火衣食热水每日都要准备好,仔细伺候着。”
嬷嬷们忙躬身应下,赶忙就进了偏殿,生怕皇上一时兴起叫她们去扫雪。
毕灵渊缓缓舒了一口气,正要走,又想起避子汤的事情来,于是唤过吴用:“去乾清宫让文墨备好避子汤。”
“是。”吴用应着,就要给皇上撑伞。
可毕灵渊却动也不动地站着,他想起小宫奴哭着说怕苦的委屈样,明明受了这么多苦还甘之如饴,怎么就独独怕苦了呢?
吴用见皇上不走,又小心唤了一声。
毕灵渊看着偏殿内嬷嬷们忙进忙出,烧热水沐浴更衣,又看看漆黑的夜空,突然就转身回了偏殿。
吴用目瞪口呆地看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