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玩弄骚穴,身体一碰就往外流淫水h
滚烫的呼吸声被吞入口中,氤氲缠绕着暖色灯火,在湿濡的空气中显得有些泥泞不堪。
身体炽热得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焰火,耳边充斥着热烈的心跳,分不清谁是谁。
“啊—”突然被人抱起来,季舒卿发出惊呼,下一秒就面对面的坐在男人怀里。
她喘息着看着眼前的人,是沉嘉烨。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纠结、忍让、痛苦、难过,最后一切都变成了包容的笑意,他吻吻她的唇角,嘴唇贴着她的耳垂轻声说:“辛苦你了。”
季舒卿还没来得及回应,阴户就多出两根手指,粗粝的指节熟练的拨开花瓣,指腹的薄茧剐蹭着敏感的嫩肉,稍微一动就带来酥麻,季舒卿忍不住战栗,原本的话语变成了呻吟。
“嗯啊啊...”
湿滑的水液方便了男人的动作,他稍微一用力,手指就探进了阴唇中间的穴口中。
季舒卿上次做爱已经是半年前了,现在的身体敏感得不行,沉嘉烨得手指刚刚探进去一个指节,穴肉就迫不及待的收缩起来,细细密密的淫液往外流。
“小卿这么有感觉吗?”沉嘉烨感受着甬道的滑腻,手指毫无阻碍的继续往里伸,嫩肉咬得更厉害,穴里越发滑腻。
“嗯...嗯啊...”季舒卿受不了撩拨,嘴里发出甜腻的叫声,细小的电流从花穴深处传到四肢百骸,身体酥麻得颤抖后又带来无限的痒意,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
她不自觉的摆动腰肢,企图获得快感,穴肉也更加卖力的吮吸着手指。
沉嘉烨看着她的模样眼神一暗,喉结上下滚动,低骂了一声“骚货”。
他又探进一根手指,两根来回交叉着搅弄水穴,指尖扣弄着软肉,把层层交迭的褶皱撑开,手指蜷缩又伸直,指甲剐蹭着敏感点,指腹辗转揉按,长驱直入的肆意玩弄,娇嫩的肉穴很快就汁水泛滥,源源不断的从穴口流出来,淌在男人的掌心,又与池中的水混合在一起不见踪迹。
季舒卿双眸含水,欲望渐起的身体变得柔软无力,只能靠在沉嘉烨的胸膛上,白腻的身体泛起了粉色,浑身热度都被挑起,一具更加灼热的身体来到她身后,他的双手裹住她的双乳,抓着绵软的乳肉来回揉捏,敏感的奶头稍微刺激就直挺挺的翘了起来,亮色的水液让粉嫩的乳首泛着光,如同裹了一层亮晶晶的蜂蜜。
面前沉嘉烨没有任何迟疑的低下头品尝,嘴唇吮住奶头用力往外吸,舌尖上下拨弄着,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
“啊啊...”季舒卿弓起身子淫叫,刚刚才戏弄过双乳的手又来到了身下,他精准的拨开两片肉瓣,找到中间掩藏着的阴蒂,指腹对着还未苏醒的小肉粒揉按起来。
敏感的花蒂立刻探出头,在男人的手指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肿,稍稍一碰两腿就夹紧,小穴收缩着往外吐淫水。
“嗯嗯...”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折磨着季舒卿,周身的热水更是火上浇油,把她的欲望挑起更多,空虚让她感到难受,她主动寻找着带给她快乐的手指,试图获得更多快感。
手指的主人却坏心眼的撤了手。
季舒卿又急又气的回头看,是裴俟。
他总喜欢干这种事!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她瞪他一眼,裴俟一脸无辜,还反过来指责她,“卿卿为什么瞪我?不会是因为没让你继续舒服,恼羞成怒了吧?”
裴俟这话直接把季舒卿推到了风口浪尖。
实际上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关注着她,他们早都憋久了,浴巾下面的鸡巴都涨得高高的。
但季舒卿的性格他们都是知道的,容易害羞、不好意思在情事上彻底放纵。
她跟他们一群人一起做这件事已经是她鼓起勇气才决定的了,若他们顺势不管不顾的全都扑上去,不照顾她的想法和情绪,肯定又要难过生气,尤其是江启和江承宣,他俩还记得三人行时是如何收场的,可不想再把她惹哭了。
这也是他们没有一开始就进入正题,而是让她最熟悉的沉嘉烨先让她放松下来。
而裴俟的这番话却别有深意。
按照季舒卿以往的性子,她会面红耳赤的反驳说“没有”,这次她只是沉默着,一副不想承认的模样。
显然,季舒卿和裴俟在这方面进行过不为人知的探讨。
所有人紧盯着她,她很难当着裴俟的面说“不”,按照他恶劣的性格,下一步就会揭穿她,让她成为众矢之的,然后继续引导,让事情发展到一个不可控制的阶段。
与其被他拿捏,还不如主动承认,反正现在已经足够混乱了不是吗?况且他说的的确是她的心里话。
“是又怎么样?!”季舒卿咬咬唇说,“你们比我还着急吧。”
浴巾下顶起的帐篷早就出卖他们了。
“卿卿这是在怨我们磨蹭?”裴俟问。
季舒卿不说话,此刻的沉默代表了默认。
江启迫不及待的就要扑过去,江承宣却拉住了他,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感叹道:“真难得,这是卿卿第一次这么渴求。”
“是啊,每次都是我各种卖力,小卿身体馋得厉害,嘴上却一直说不要。”陆景时附和,“再多说几句怎么样?”
江启一脸兴奋的看着她,“卿卿夸夸我好不好?比如我的鸡巴很大?插得你很舒服,还想再跟我做爱之类的?”
季舒卿不理他,他就凑过去祈求道:“卿卿说一说嘛,我可从来没听你主动说过这种话。”
人总是会被反差吸引,好比现在,他们都渴望从季舒卿嘴里听到前所有未的、刺激身体与精神的话。
季舒卿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还不如被裴俟引导呢。’她懊恼的想。
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骚话,光是一想就要害羞到死。
季舒卿求助的看向沉嘉烨,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立刻就明白他和他们一样恶趣味,他和他们在同一战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