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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鲜币第二百五七章洞房花烛夜三,辣
从强行侵入女体到现在将身下女人诱哄得甘愿与他洞房,他已经憋了许久。女人的莲花峰峦叠嶂,紧窄似有九曲十八弯,内里暖热嫩滑,花蜜潺潺,水润娇软得不可思议。莲房、莲花颈口、花径都在轻颤收缩,饥渴地紧裹着他的阳物吸吮不放,简直令他销魂蚀骨,神魂颠倒。
他以前并没有与女人交合欢爱过,但也用手亵玩了不少美丽女人,深知这样的莲花是女人中的极品。而最妙的是被法王的魂和药物调弄过後,女人的莲花无论遭受怎样暴的弄都不会受伤,也不会变得松弛无力。那芬芳黏滑的花蜜更是一逗就出,好似永不干涸,既保护了女人的身体,又泡得男人的阳物畅美至极。
初次与喜欢的女人交合,多吉整个身心都陷入了巨大的兴奋和躁狂中。啪啪啪的体撞击声和吧唧吧唧的靡抽水声惑乱着他,使他逐渐忘记了顾及罗朱的感受。他直起上半身,双手牢牢提掌着罗朱的腰胯,不容她乱动乱扭。腰部的动作愈来愈猛,力道愈来愈大,次次都是尽抽出,再尽没入,一记记长抽深都是又快又狠地剖开蠕动收缩的火热水滑膣壁,冲破媚的绞缠吸黏,直撞进花径深处的娇嫩莲房。
“啊轻轻点太太深了啊啊啊轻”
罗朱趴伏在毛毡上,身体被撞击得前後摇动。沈实发涨的房和凸硬发痒的珠贴着不算细软的毛毡来回厮磨,擦出一阵阵触电似的刺痛酥麻。十指使劲抓扯着毛毡,弯长的黑眉轻蹙,黑曜石大眼噙着迷离潋滟的晶莹泪光,额心绯色竖纹清晰明显,双颊如霞瑰艳,满脸都氤氲着靡丽春情。她的脑袋时抬时低,时而左右轻甩,鬓边细密的小短辫晃动不休。哀求的声音含着痛苦,又含着娇媚的快慰。
多吉的抽野蛮暴却又强力迅猛,布满硕长器表面的硬硬的疣疙瘩凶戾地摩擦着娇嫩的媚,好像要将那软嫩水滑的膣壁磨穿磨烂,让她疼痛闷胀不堪,可膣壁上所有的敏感点又在疣疙瘩的凶戾摩擦中被狠狠刺激,使闷胀不堪的疼痛同时含夹着噬魂消魄的酥麻酸痒。
她羞赧而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甬道正死死地绞缠着在体内不停抽出入的硕长器,贪婪地收缩吸夹,将更加汹涌澎湃的擦磨快意传进四肢百骸,酥麻了心魂,酥麻了身体的每个角落。身体越来越热,肌肤全染上一层诱惑的樱色情红,泌出芬芳的细汗。花瓣圆唇无意识地半张,婉转的沙哑媚吟流泄不断,透明的涎顺着嘴角蜿蜒淌下,说不出的媚人靡。
“姐姐好姐姐,我轻轻不了。嗯乖姐姐,喜欢多吉喜欢喜欢你喜欢你”多吉胡乱的叫嚷含满了绝然畅快。他喘着重的气息,棕色大眼里满是情欲的炙热烈焰,瞳仁里的暗金色光点闪闪烁烁。激情的汗水从背脊,从额头一道道流淌,脖颈以下的褐色肌肤表面那一个个不甚明显的突点此刻全呈明显的条状凸起,沿着筋脉血管扭动游走,猛一看煞是恐怖骇人。
太舒服了,太畅美了,从脚趾一直酥麻爽快到了头顶。恐怕登入极乐世界,也就是这种滋味吧女人莲房深处那股亟欲喷薄的浓郁纯净灵气让体内的所有蛊虫都兴奋地欢跳起来,叫嚣着要吞吃。他低垂了头,目视着自己形貌丑陋的阳物在粉莹滑嫩又软绵娇弹的臀间快速抽出进,眸中暗金炙光更盛。
双手用力将罗朱的臀抬得更高,以便自己更能清楚地看到阳物进出莲花的情形。光洁美丽的花完全充血肿胀,两片紧贴阳物的小花瓣饱满嫣红,随着阳物的抽送翻进翻出,滴滴透明的蜜不断地被带出来,摩擦成了半透明的小泡沫,浸湿了他的毛、小腹和大腿,也浸湿了垫在身下的毛毡。而这美轮美奂的莲花则愈加突显出他阳物的丑陋,勾引出他深埋的蹂躏欲望。他索低头在罗朱後腰上使劲咬了一口,痛得她啊地尖叫一声,浑身直打颤。
他又赶紧用舌怜惜地舔了舔印在後腰上的深红牙痕,邪狞地喘息笑道:“姐姐,好姐姐,让我让我坏你死你吧”一句话就是一记重捣,硕长坚硬的火烫丑陋阳物不管身下女人的挣扎和叫喊,强势而野蛮地挤开紧缩缠绕的水嫩热滑壁,越越狠,越越深。那糙滚烫的硕大头不住地顶开稚弱嫩娇的花颈口,撞击在柔软滑腻的莲房嫩壁上。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多吉不要不要了停停下不要了”罗朱泪流满面,拼命摇头哭嚷,却怎麽也不能摆脱身後少年的钳制掌控。身体和灵魂被在体内肆虐的凶悍巨物层层攻陷,一寸寸地沦丧自主权,柔弱无力得只能任人欺凌宰割。那种极致的痛胀,极致的酥麻,极致的酸软在小腹内,在身体中炸开,逼得她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小腹深处像有什麽东西蠢蠢欲动着,随时都要喷泄出来。
“姐姐,我还没要够,停不下来啊。”多吉腾出一只手滑移到女人腿心前端,捉住充血膨胀的敏感花核随心所欲地用力按揉刮扯,哑声哄道,“姐姐,多吉要你隐藏得最深最甜蜜的,你快乖乖吐出来给我好不好”随着他的诱哄,他一记狠刺,硕大火烫的头又一次嵌入滑嫩小巧的莲花颈口,便棱沟被颈口紧紧肋吸。他强忍着濒临喷发的意,用棱立发硬的疣疙瘩用力摩擦嫩胜脂的颈口和花壁。
“啊──”
罗朱发出嘶哑的长声吟哦,下体一阵强劲痉挛,深处蠢动的火烫体狂泄而出,强烈得没顶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浑身哆嗦抽搐不住,眼前和脑中一片空白,身心俱被极度的酥麻快意侵蚀霸占,飘乎乎地似处在九霄云端。
多吉不再钳制罗朱的腰臀,趴伏在她背上,双臂自後紧紧拥住她,身体随着她一起舒爽地颤抖。他的牙齿紧紧咬进下唇,默念口诀,依靠痛意遏制住疯狂的意,迎接那一波波火烫的酣畅浇淋。眼内暗金光芒嗤嗤飞蹿,没入莲房的头顶端小孔不住翕张,将充沛美味的纯净灵气狂吸入体,慰藉体内欢跳了许久的蛊虫。
罗朱的手指和脚趾都痉挛地蜷曲,身体颤抖不休。多吉的运功吸纳使高潮的绝顶快意越发强烈绵长,接二连三地冲击着身体和灵魂,让她昏茫失神,口窒息得几乎喘不过气。莲花中的蜜喷泻不止,浸泡滋养着深埋的阳物。
察觉到怀里抖颤的身体有些发凉,多吉心神微凛,连忙散了口诀,停止吸纳。他不再压抑自己,小腹紧紧贴压住罗朱的臀。“姐姐,我给你我最宝贵的童”他低吼着,结实的臀肌抽动数下,浓稠炙烫的童阳朝娇柔的花壁激而出,将整个莲房熨烫得又是一阵痉挛收缩,哆哆嗦嗦地吐出几股蜜。
“唔唔唔”罗朱虚弱地发出几声沙哑娇腻的呻吟,再也承受不住了,竟在连绵不绝的极致热暖酥麻快意中晕厥过去。
多吉完後,意犹未尽地趴压在罗朱身上。埋在女人体内的阳物虽是了童,却并没有疲软下去,依旧硬挺肿胀。他缓慢轻浅地耸动着,延长高潮的余韵,等涨满身心的巨大快意慢慢消褪,肌肤下突起的条状游走物也消失後,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
拔出阳物,凝目往下身细细看去,小腹处浓密的棕黑卷毛被湿黏成一团一团的,中间挺翘的阳物的颜色加深了些,从头顶端到部的两个囊袋都沾满了透明芬芳的体,顶还有几丝自己出的白浊。一颗颗暗红的疣疙瘩被女人的蜜浸得水光莹泽,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的丑陋了。
他开心将罗朱的身体翻过来,把她的双腿分开搁在两个臂弯中。女人的花也浸染了透明的芬芳蜜,娇弹的花径已紧紧闭合,外面一圈花嘴却被他弄得又红又肿,像朵花儿般外翻着,露出嫣红媚。花嘴边的两片小花瓣也是红肿外翻,瞧起来水莹莹的,丰嫩嫩的,分外惹人爱怜。
他忍不住捧起她的臀,在外翻的小花嘴和小花瓣上啧啧有声地连亲几口,然後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阳物再次刺了进去。头顶进花颈口,堵塞得密密实实,绝不允许里面的童流泄出来。
放下她的臀,身体重新压覆在女人嫩嫩的柔软躯体上,双手捧起被毛毡磨得发红的双温柔地捏揉挤压。唇含着红艳翘挺的娇嫩珠轮流吸吮,直到两粒珠硬涨得好比两颗小石子後才住了嘴。
拉过皮袍和毛毡盖在身上,他轻轻舔吻女人汗湿的绯红小脸,在微翘的花瓣圆唇上流连不已。从未有过的愉悦和满足充盈身心,腔一片温软甜腻,好像灌入了一大桶热暖暖的蜂蜜。
这个女人终於是他的了。在最後的诱哄中,他还是略略使用了“魅”,让她迅速卸去心防,应声嫁给他。他并不否认自己的卑鄙,要想从阿兄手中抢走女人,要想以自己这副诡异的形貌博得女人妥协,不用点卑鄙的手段又怎麽能行呢反正女人醒来後,本就不会察觉到自己中了魅,只会懊悔应声时的鬼迷心窍和意志不坚。
其实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是很好骗的,阿兄要能降低尊贵身份,丢弃所谓的男人尊严,软了手段地多哄哄她,没准她不会这麽快就对自己敞开心扉,交付信任,也没准她会在不知不觉中深深爱上阿兄。
啧啧,真是可惜啊可惜。他最後赶到,却成为了第一个进入她心里的男人。没错,他欺骗了她,强占了她的身体,弄痛了她,她心里定会怨他恨他。但只要摆足可怜委屈的卑微姿态,一口咬住她说了数次的嫁他,与他相依为命的承诺紧紧不放,那麽她就会觉着理亏,觉着心虚。即使意难平,怨难消,也终究在他面前说不出狠心决裂的话,最後还是会乖乖地嫁给他做妻子。
“姐姐,你说我怎麽就这麽卑鄙,这麽坏呢”他吻着罗朱闭合的眼帘,狡黠地轻轻笑叹,“姐姐,我虽然又坏又卑鄙,却是真的很喜欢你喔。喜欢你战士般不死不休的悍斗韧劲,喜欢你凉薄自私又绵软热情的心肠,喜欢你愚笨好欺哄的子,喜欢你的独立坚强,喜欢你的依赖撒娇,喜欢你的甜蜜欢笑,喜欢你的脆弱哭泣,喜欢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他从她的鼻梁上啄吻到嘴唇,一边柔柔地吻她,一边轻轻地律动起来。在罗朱神智不醒中,自顾自地展开了第二轮爱欲
、12鲜币第二百五八章妻子利用一
罗朱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独自浸泡在只有一平米左右的温泉池中。臀下和後背垫着一张厚实的毛毡,头顶是一片用皮袍遮盖出的影,恰恰笼罩了窄小的池子。金灿灿白亮亮的阳光落在影之外,看起来有些刺眼,寒冷的空气中带着暴雨过後的湿润和山野的气息。
她的头下搁着一团柔软的草垫,温热的泉水包裹全身,浑身酥软软的,没有丝毫经历了男欢女爱的酸痛和疲累。眼睛微微眯起,她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
多吉,她一直以为的一个备受亲人漠视和虐待,历尽艰苦辛酸,聪明能干非凡的男童原来是古格国穆赤王家的少年王子,是禽兽王、凶兽和魔鬼法王的同母血脉弟弟。身在王室,母亲早逝,又摊上三个那样子的兄长,他活得确实不容易。可也正因为活得不易,在那张憨淳无邪,温暖明媚得能融化人心的可爱脸庞下潜藏着令人发寒的虚假毒和不择手段的卑鄙残忍,一点也没辱没了王室成员的名头。
他的年龄,她从没问过,十一二岁男童的认知是她自以为是地从他的脸庞和言行中认定的。他的身世,她从没问过,只从同在地牢时的言谈中一厢情愿地认定他的阿兄是个地位颇高的侍卫头目。他说从小寄养寺庙,这是事实,她缺的就是忘了追问他为什麽会从小就寄养寺庙他说阿兄会打他、骂他、关他、抽他、砍他、绑他,以她对禽兽王和凶兽、魔鬼法王的了解,这绝对也是事实,她缺的就是忘了问他有几个阿兄,分别叫什麽名字类似的情况还有很多很多。
他对她说的话,的的确确有很多都是真实的,但在这真实的基础上又覆盖着一层若有似无的欺哄薄纱。一旦揭开薄纱,就让人有坠入地狱的感觉,而在地狱似的绝望痛苦中挣扎时还不得不悲屈地承认最终导致这种痛苦结果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源於自己的愚笨,一如她现在就是这种天可怜见的悲闷感觉。
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伪童承诺了三次嫁他,不止一次地说要与他相依为命,昨晚好似自作自受地被吞吃得一干二净,她都不知道要找谁哭诉,泄愤。要不,干脆回古格王,让禽兽王和凶兽把这个可恶可恨,欺骗玩弄她感情的伪童吊起来狠狠抽一顿这个荒谬的念头才一冒出,她就迅速打了个冷颤,浸在温泉中的手臂上冒出一个个皮疙瘩。
“呀,姐姐你醒了”影外突然传来微带诧异的欢喜声。
明澈清朗中犹含几分憨然稚气的声音如高山雪溪潺潺,说不出的悦耳动听。只是此刻却让她听得心惊胆寒,浑身汗毛倒竖。
“别过来”罗朱惊声尖叫,迅速蜷曲身体,手忙脚乱地试图遮挡赤裸的身体。
“为什麽不能过来姐姐忘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吗”疑惑的问话间,多吉已经穿过灌木丛,来到了温泉池边。他蹲下身,手里端着个大木碗,微微侧头,笑吟吟地看着罗朱,“姐姐,你饿了吗”
清亮的棕色大眼明媚无垢,天生上扬的眉梢、眼角和唇角自带一股温暖灵慧的笑意,一弧雪白的瓷光在赭粉的厚实唇瓣间绽开,释放出质朴纯净的憨淳。水池边的伪童赤裸着褐亮劲瘦的上半身,光光的双脚上沾着些泥泞,下身只着了一条单薄的里裤,周身仿佛笼罩着灿烂的阳光,让这一方暗天地顿时明亮温暖起来。
罗朱在水里紧抱着身体,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心里又生出了戳瞎双目的冲动。就是这张牲畜无害、憨淳无邪的可爱脸庞把她欺骗得死无全尸。昨晚,她甚至在那双棕色泪眼的哀求下,头脑昏蒙地应了嫁他,与他洞房。她明明是个记仇的子啊当时怎麽会轻易地就忘了一切地做出这种可怕的决定如今想来,焉不知他的哭泣、他的苦求、他的卑微也是种做戏的虚假如果如果等她再次对他打开心门,却发现他又一次狠狠欺骗了她,那麽等待在前方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吧心底滑过一抹沈沈悲哀,她突然不知道後面的路该怎麽走了
多吉不错眼地瞅着她,蓦地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木碗,又迅速脱去里裤搭在遮盖阳光的皮袍上。
“你你要干什麽”罗朱大惊失色,眼睁睁地看着他赤裸着身体迈进池子里。
不过一平米左右的池子泡一个人都嫌挤得慌,现在又加入一个人,更是连转身的余地都没了。池水漫了出来,流淌过铺在池边的平整石板,瞬间渗进砂砾泥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干什麽,就是突然想和姐姐一起泡温泉。”多吉笑眯眯地回道。轻松地将罗朱提起来,让她面对面地坐在了他的身上。
位置的增高使双肩和小半个背部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被山风一吹,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皮疙瘩。然而这只是生理上的寒冷,真正让她心里发寒慌乱的是垫在她身下的伪童,是这种面对面坐拥的亲密暧昧姿势。
她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他卷曲浓密的硬毛挨着她光洁娇嫩的花,弄得她的下身刺痒痒的难受。糙丑陋的男阳物熨贴着她的臀缝,比温泉的水还要火热,比铁还要坚硬。莫名的,下身竟传出一丝极淡的酥麻快感。本就被温泉泡得粉嫩嫩的脸蛋因这没法控制的女身体本能而变得越发酡红火烫,花儿般娇艳欲滴,慌乱惊惧的神情间融进几分羞恼,忍不住就使劲白了伪童一眼。
这含满嗔怒羞怯的一眼让多吉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嘴唇咧开的弧度更大了,脸上的憨然稚气也浓了许多。他拥住罗朱裸露的双肩,轻轻抚圆滑的肩头,软声道:“姐姐,天地诸佛为证,昨晚我们洞房了,你是我的妻子了。”
那不算从古代角度出发,没有三媒六聘;从现代角度出发,没有扯结婚证,哪儿就能算是洞房成夫妻了,至多不过是两个男女不要廉耻地野外苟合而已。罗朱低垂眼眸不想再看那张欺骗太强的脸庞,牙齿轻轻咬住下唇,沈默地在心里腹诽否认。
“姐姐,你不要伤心了,也不要怨恨我了好不好”喜悦的声音微微黯然,含着乞求。
不好不好被骗得心痛的又不是你被强暴诱奸的又不是你咬着下唇的牙齿用上了几分狠劲,罗朱在心里拼命摇头咆哮。
“姐姐,以前都是我错了。你原谅我,给我个机会,我以後一定对你实心实意,再不会让你难过了。”多吉将昨晚的誓言又一次吐出,双臂用力,将她拥紧在怀里,软软的声音里有了哽咽,“姐姐,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妻子和姐姐,我是你的丈夫和弟弟,我们相依为命。无论你要去天竺、中原,还是西域、波斯,就算是去天边,我都陪着你,永远不离不弃好不好”
、13鲜币第二百五九章妻子利用二
罗朱听得内心剧震。不得不说,多吉的话砸中了她心底最深的渴望。她内心深处最想要的,其实并不是找个平凡的男人找个美丽宁静的地方搭夥过日子,而是有个人,不管男女老少,能一直全心全意地陪在她身边。只是这最想要的太难太难,所以沈没在了第一个正常人中很常见的渴望下。昨晚她之所以会那样快地软化晕乎,不是因为多吉说了无数次喜欢,也不是因为他无数次表态要对她好,而是与他最後说的那几句“你笑,我陪着你笑;你哭,我陪着你哭;你要生气,我就任你打,任你咬。”有莫大的关系。但被骗过的她又实在很怕,怕这几句是欺骗她的谎言,她缺乏再赌一次的勇气。她一方面怨恨多吉的欺骗,一方面又怎麽也无法忘记无法舍弃他对她的好。这让她痛恨,也让她矛盾。
沈默了许久,她低头轻轻问道:“你骗我,是想接近我,从你阿兄的手中夺走我,得到我不是为了报复他们对你的漠视和虐待”
“我喜欢你,姐姐。从我逃出地牢後,我就寻找着各种机会观察你,接近你,很多时候你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你以为我们只见了几面,却不知道我已经见了你许多许多面,对你越看越喜欢。”多吉没有正面回答她,抬手从她肩膀上缓缓浇淋下温热的泉水,在她耳边低声道。
原来她还一直生活在伪童的监视之下,在不知不觉中丧失了隐私权。罗朱在心里苦笑不已。
“姐姐,你昨晚就应承做我的妻子了,我们也亲密地洞房了,你别反悔变卦好不好我会很心痛,很难过的。”又是低到尘埃的卑微泣声哀求,牵扯出曾经温馨的美好回忆。
是啊,她亲口应承了做他的妻子,也和他发生了纠缠不清的体关系,她还有多少退路可走和这个伪童一样做个骗子吗
“你骗我,我很心痛,很难过。”她闷声道。任她多清楚地明了这个伪童的本质,她还是狠不下心将他对她的好全部抛弃,将他一竿子打倒地狱底层,而且她现在也只能选择无奈妥协。
她不想回禽兽王的血腥古格王,也对魔鬼法王的托林寺讳莫恐惧。待在禽兽王和凶兽身边,她始终郁郁不平,难以彻底遗忘曾经的凌虐和折磨。魔鬼法王在他心目中,她并不是他挂心的人,只是他闲来无聊时饲养的宠物。他要的从来都只是她身上的灵气,等她的灵气被汲光了,又养腻了时,说不定就会将她变成与那个处女人差不多的古怪东西。她虽然逃出了王,却仍然在古格国范围之内,要顺利地离开这片恶劣而壮美的雪域高原,在这个动荡残酷的古代世界活下去,不管她愿不愿意,不管还会不会上当受骗,她唯一能倚仗的只有面前的这个伪童。
既然被狠狠欺骗过一次,不敢再完全打开心赌了,那就从这一刻起利用他说的喜欢,利用他对她的好吧做这个伪童的妻子,让他带自己走出雪域高原。以後的岁月中他遵守诺言陪她,她就和他生活一辈子。他欺骗她,她也不会太伤心痛苦。演戏骗人,她不擅长。改变角度调试心态,她却是个中好手。
“对不起,姐姐,都是我不好,以後要再害姐姐心痛难过就让我死後下十八层地狱。”多吉亲吻她的面颊,低软的声音依旧带着哭腔,认错态度极为端正郑重。
罗朱缓缓抬起头,黑曜石大眼里盈满泪水,伸出双臂主动抱住他的脖颈,暗哑的嗓音轻颤:“好,从现在起,我我做你的妻子。”
“姐姐”多吉黯然的眼眸一瞬间洒落进耀眼的阳光,明亮得灼人,里面全是不敢置信的惊喜。他看得出来女人在害怕,在挣扎,他以为他还会花更多的时间来诱哄,却不想才耗费了一点功夫就听到了他最想听的话语。这一次,女人是在他没有使用“魅”的情况下,清清楚楚地说出做他的妻子的。就算这句话说得有些困难,有些不甘愿,他的口还是涨满了亟欲炸裂的狂喜。
他是她无奈的选择,她不敢信他却又只能选择和他一起走。对这一点他心知肚明,也是吃准了这一点,他才会在昨晚那样肆无忌惮地暴露出真实面目,将她吞吃入腹。没关系的,他和她以後的日子还长着,他会用行动让她再一次全身心地信赖他,直至喜欢上他,而不是仅仅把他当做上了心的弟弟,或是当做可以利用的工具。
棕色大眼愉悦地弯起,点点暗金光芒在瞳眸深处跳跃,似锁住无限明媚的春光。他一只手握住了罗朱被浸泡得粉莹诱人的高挺房,另一只手微微用力,调整她的姿势,让她下身的花瓣恰好压在自己的阳物上,嘴唇在她的耳处流连轻吻。
“多多吉你干嘛”罗朱感觉身上如遭电噬,身体反地绷紧。
“姐姐,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要干嘛”多吉吃吃笑着反问。手指捻上峰顶端的珠搓弄,舌尖轻舔她的耳垂,揽在她腰间的手则在她的後背上不停地画圈抚,“姐姐,昨晚你好没用,只和我做了一次就昏过去了。我第二次都没敢尽兴大动,就怕扰了你睡觉。”
口胡她才抱着要善加利用的心思勉勉强强地答应做他的妻子,这骗子伪童就蹬鼻子上脸地又开始辱她了尼玛的到底是谁在利用谁啊啊
罗朱气不打一处来,在他怀里用力扑腾着。然实在缺乏地利条件,这不,她的腿才一蹬,娇嫩的脚趾就碰到了坚硬的池壁,没挣出伪童的怀抱不说,反倒让她痛得两眼泪汪汪。
“姐姐,你真是好可爱好有趣呢。”多吉将她搂紧,舔去她眼中的泪水,趁她龇牙咧嘴时,用唇封住她的嘴。
罗朱及时地闭上了嘴,坚决不让他的舌头闯进来。可是,腋下和腰间突然被挠得一阵巨痒,她忍不住张嘴想笑,徘徊在唇瓣上的舌就乘机伸了进来。
那舌头卷住她的舌,不时吸住舌尖狠吮,在舌底下轻柔打转,还不时重舔她的软齶和牙床,极尽所能地挑逗着她嘴里的敏感点,搅弄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涎。与之配合的还有一只魔手轮流把玩着两团峰,一只魔手在挺翘的臀上抓捏搓揉。
她被动地和多吉接起吻来,不一会儿,就浑身酥麻地沈浸在多吉热情缠绵的激吻和挑逗爱抚中。双手将多吉的脖颈搂得越来越紧,下体竟无意识地在那糙火烫的硕长阳物上轻轻地磨蹭起来,早忘了最初的拒绝和排斥。当多吉从她口中抽出舌时,她已是双颊似火,眼眸迷离娇媚如丝了。
“姐姐,你好香好甜,又好嫩好软。”多吉在她的唇上爱恋地咬了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咬。双臂紧紧拥住她的背部,将她往口挤压。女人那对滑嫩绵软又弹十足的峰触贴在膛上,带给他异常美妙的感觉。
罗朱被多吉的亲吻和一顿搓揉弄得四肢都酥软软的,敏感的身体早就没什麽力气反抗了。嫩柔软的身体带了不同於温泉的情欲热度瘫趴在他身上微微起伏,芬芳的甜清茶暖息不住地喷洒在他的脖颈处,轻轻撩拨着他心底那很难拨动的情弦。
、13鲜币第二百六十章妻子利用三,辣
“姐姐,你是我的妻子,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是我的。”多吉抱着她的身体,让她略略往下坐去。一手从她的腰臀处绕到前方,顺微微凸的小腹往下滑进她的腿间,抚弄着花瓣和花瓣中的花蒂,一手则沿着臀缝下,在她的後和花嘴间来回抚。
罗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又想积蓄力量挣扎,却在听到妻子这个词时无奈地放弃了。就算她目前的心态是要利用,也还是抱定了只要多吉不骗她就和他生活一辈子的念头。无关情爱,她说了做他的妻子,就该尽到妻子满足丈夫求欢的义务。她不语地搂着多吉的脖颈,乖顺地任他动作。随着下身传来的令人几乎融化的骚痒酥麻感,嘴里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
多吉弯弯的眼眸流泄出缕缕缱绻波光,一丝一缕地缠绕在怀里的女人身上。此时的她很乖,真的就像一个柔顺的妻子,让他看得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他让她的下巴搁在他肩头上,膛与她的峰紧密相贴。砺的手指按着花蒂温柔地旋转摩擦,自後臀探进的手指则借着泉水的润滑刺进了娇嫩紧窒的花径里,轻轻地抽送挖掏,刺激着里面的敏感点。
一阵阵酥麻至极又舒服至极的电流从下身蔓延,熟悉的暖热体不断地从体内泌出,流进温泉中。暖热的泉水又不断地随着手指的抽动进入甬道,给予她奇特的酥麻滋味。罗朱贴着他轻轻颤抖,嘴唇时张时合,吟哦不断,手指在他的颈背上下意识地摩挲抠抓。小腹里烧灼起一股热暖暖的火焰,将整个下都烘烤得热烫烫的,深处弥散出空虚的瘙痒酸麻,盼望着能被巨大的东西贯穿填塞。
尼玛的这悲催的荡身体啊啊啊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三次也是做。她都把自己卖给伪童做妻子了,似乎也没什麽必要矜持得像个不知人事的羞涩少女了。她娇软无力地扯了扯他後脑的那束长长马尾,丢了廉耻地用峰在他的膛上厮磨,无言地暗示着他的进入。
“姐姐想要了吗”多吉低低轻笑,笑声里有得意的暧昧,也有旖旎的靡。他抽出手,捧着她的臀瓣往上抬,让坚挺的阳物对准了泥泞的小花嘴,却并不立刻进入,而是用硕大滚烫的糙头在饥渴翕张的花嘴处磨蹭,不时滑到前端花瓣中顶触到充血的敏感花蒂。
罗朱被逗弄得浑身瘫软,肌肤泛出一阵又一阵的酥热软麻,她侧头咬住多吉的脖颈,娇嗔地命令道:“进进来”
多吉邪肆扬眉,咧咧嘴,从善如流地挤开了细窄一缝的花嘴。在钻进头,看到罗朱痛苦皱眉时,他不禁抿了抿唇,亲亲她的脸颊,将她的臀部用力往下迅速一按,同时往上一挺,直直贯穿了她。
“啊痛──痛──”罗朱抬起了脸,凄声呼痛,眼角泪光莹然,十指在多吉背脊上划下了数道血痕。她感觉到糙火烫的坚硬巨和甬道里的黏膜嫩紧紧地绞缠在了一起,密得没有一丝缝隙。她轻喘着吸气,下身除了又胀痛又热烫外,还有种难以言喻的饱满充实和酥麻快意。
“姐姐,不哭呵,马上就舒服快乐了。”多吉在她唇边呢喃哄着,一手到她的花蒂上搓揉,一手在两人的结合处轻柔按摩,安抚着被挤得菲薄变形的小花瓣。等到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松弛,口里重新逸出娇媚的吟哦後,才捧着她的臀上下左右的套弄起来。
池水在大幅度的套弄中发出啪啪的脆亮声响,掩盖了抽的靡声。阳物的每一次进入都带进了温热的水,水似乎软化了阳物表面的硬疣疙瘩,疼痛逐渐淡去,饱涨的酥麻酸软在体内层层叠叠地积聚、堆叠,让她的身体越升越高,眼看就要到达一个顶点。突然,带给她极致快乐的火烫巨物从体内抽了出来。整个人顿时被吊在半空,空落落地既上不了天,又着不了地,空虚难受无比。
“多吉”罗朱娇媚失神的眸子不满地看向他,氤氲情欲的黑曜石眼中噙着点点泪光,双腿夹紧他的腰,臀在他小腹上胡乱顿挫摇动着,想要将那巨物重新吞进体内。
“姐姐别急,我只是要换个姿势。”多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亲亲她额心显露出的绯色竖纹,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放到铺在温泉池中的毛毡上,让她倚坐在池边。温暖的泉水在她前晃荡,露出半个情粉峰,红艳艳的翘挺珠在动荡的水波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勾魂摄魄。
他吞了吞口水,压住吸吮的欲望,跪在她身前,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使她的身体几乎对折。单手握住阳物对准翕张的饥渴花嘴便再次挺刺进入。这次他没有直捣莲房,而是抵在紧闭的花颈口,用头上的疣疙瘩不断地触击擦磨娇嫩软腻如脂膏的花心。
“姐姐,舒服吗”双手抓着她的房不断玩挤出自己喜爱的形状,拉扯起珠,低头连连嘬吸轻咬,染上靡的涎。
“呜啊好好舒服”涨痒的尖被吸吮,花心被揉触磨蹭,让罗朱浑身舒服得直颤,迷离的黑眸正好看到自己搭在伪童肩头的脚趾忽而弯曲忽而伸直,一副难捱得不知所措的模样。甬道里面急剧地收缩,裹覆住体内硕长糙的火热巨物不停地蠕动紧夹。闭合的花心也在接连不断地刺激下充血膨胀,及至酥烂盛放,张开小口一吮一吮的吸咂起巨大的头。
“姐姐,我的妻,舒服就使劲叫起来,把最甜的花蜜痛快地吐给你的丈夫。”多吉邪恶低笑,忽然一改先前的温柔抽厮磨,发狠地挤开半开的花心,往莲房内入,然後再慢慢地旋转着把阳物从莲房里抽出,顶着花心温柔厮磨片刻,又狠狠进莲房,不断地在温柔和凶狠间交替循环。
罗朱奋力摇摆着头,双足直往天上挺伸,口里发出高亢的叫喊,眼前炸开灿烂的白光,人仿佛飘飞了起来。甬道里剧烈痉挛,一股股浓郁芬芳的蜜溃堤似的狂涌喷出,浇在多吉的头上、柱身上,烫淋得他浑身哆嗦,差点跟着一泻千里。
他突然端起水池边的木碗,含入一大口青稞面糊,然後吻住她的嘴唇。她毫无反抗地张开嘴,任凭他将微温的面糊哺口中,送进喉中,一次又一次。他腾出一只手,掌控着她的後脑,舌尖抵住她的上颚,在她痉挛的高潮中继续冲刺抽。女人那紧窄的花径是越越水滑嫩软,越越紧窒销魂,纯美的灵气随着花房深处涌出的蜜不断地被吸纳,体内的蛊虫欢欣鼓舞,真是叫他爱极。
罗朱在没顶的高潮中浮浮沈沈,唇被一次次死死封住,所有欢愉的吟哦都只能混着面糊被迫咽下。陷入快慰的身体在不停歇的勇猛抽中变得更加敏感,热一波波地涌出,脑子里酥茫茫的,什麽也思考不了,只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在耳边一声声唤着“姐姐,我的妻。”
靠她是真的把自己给卖了啊。
、20鲜币第二百六一章开裆裤抹药
变态
不折不扣的变态
罗朱夹紧双腿,低头看着自己下身穿着的开裆裤,欲哭无泪,特想找腰带立马自挂东南枝去
穿的是开裆裤啊,她满一岁後就再也没穿过的开裆裤淡粉色的丝绸里裤、桃红色的棉夹裤都开出了一条整整齐齐的从前方阜一直延伸到後臀缝末梢的口子,长口子两侧用柔软的孔雀蓝绸布压了约莫半寸宽的边,上面用比发丝还细的银色丝线绣着致的蔓枝莲纹。看起来很有民族艺术美,却太敞风凉爽,而且一点也不适合她二十一岁的高龄。
“多吉,你给我穿的是什麽裤子”她面无表情,目露羞恼地硬声喝问。这两层开裆裤是她在温泉池中陷入高潮迷晕後,伪童给她穿戴的。
“开裆裤。”多吉笑眯眯地整理她束袍的红色腰带,答得相当风轻云淡,“姐姐,我知道中原汉人自汉朝起裙子里就会多穿一条开裆裤,王和烈队正他们都太心了,照顾你这麽久居然都没注意到这件事,让你一直难受。”
吐血有木有吐血有木有封建社会的中原女人是穿开裆内裤的,但关她毛事啊去年穿越,她带的三大包一次棉纸小内裤早在纳木阿村中生活时就用完了,自己的针线活白痴得可怕,做不出小内裤,又实在不好意思请扎西家的女人做,怕被当做奇怪生物。而这里的博巴民族无论男女很多都是要放牧的,所以穿的都是封裆裤。她也只好入乡随俗地穿又宽又松的里裤当内裤。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种吊裆的滋味,如今却被这该死的伪童穿上开裆裤,还一副我很体贴的模样。满嘴的牙都痒得想咬人,想咬人啊
“对了,姐姐的开裆裤是我亲手缝制刺绣的,这也是我送给姐姐的一件成亲礼物。”多吉拉起折叠在她腰间的皮袍放下,瞬间遮盖了下身美丽的开裆风光,颇为得意自豪道,“法王曾经给姐姐缝制过月事带,虽然我的手艺是他教的,但也绝对不会输给他。”
罗朱脑子里嗡地一声,先是懵了,继而发涨发红,像是要爆裂滴血。尼玛的在托林寺用的那条边缘绣金色蔓枝莲花,中间绣蓝面怒相双身欢喜金刚的浅黄色恶趣味月事带子竟然是魔鬼法王亲手缝制刺绣的杰作苍天大地啊,他们那个早死的阿妈也太特麽能干了,竟先先後後生出了一窝变态
“姐姐,你别不好意思。你看,我也像中原男人一样穿了开裆裤喔。”多吉退开一步,撩起了皮袍下摆。土白色的棉布薄裤正中也开了一条长缝,用蓝色土布压边,边上用五彩丝线绣着细细的卷草纹。裤子开裆扎眼就算了,最让人长针眼的是缝隙中若隐若现地露着男人的丑陋东西,有一小撮棕黑色卷毛还从缝隙间探出了头。
罗朱倏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吐气;再深深地吸气、吐气;再再深深地吸气、吐气。然後,慢慢睁开眼,直视目露疑惑,一脸憨然无邪的伪童,语调平板地指出:“多吉,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开裆裤只是汉人的内裤,外面还会罩着一条封裆的外裤。你不怕冷不想穿外裤,我无权干涉。你好心送我成亲礼物,我欣然接受,但为什麽我外面穿的棉夹裤也是开裆的”
“方便抹药解便啊。”多吉憨笑着抠抠後脑,睁大清亮无垢的棕色大眼,认真解释道,“我的阳物长得丑陋,上面的疣疙瘩虽然能带给姐姐异样的快乐,事後却会让姐姐的莲花因过分摩擦变得肿胀疼痛。不过只要每隔一个时辰抹一次药,连抹三次就能消肿止痛。四月的天对姐姐来说还是太冷,抹药加上解便,会让姐姐频繁脱穿裤子,很容易受寒生病的,穿上开裆裤就没这些麻烦了。而且有皮袍遮盖,别人是看不见姐姐美丽的下身的。”顿了顿,又补充道,“姐姐不用担心骑马时会伤到娇嫩的莲花,我在鞍子上重新铺了柔软干净的厚棉。”
把眼睛戳瞎吧,戳瞎吧。戳瞎了就不用再看到这样一张憨淳可爱又明媚无邪的男童面庞一本正经地说着与年龄极不协调的话语的诡异画面了。罗朱继续维持着面无表情的凝滞,心里却在狂声咆哮:老子知道古人穿开裆裤的目的是方便大小便但老子是现代人是穿十九世纪末的法国人发明出的贴身内裤的现代人身上这条开档棉夹裤明显是早就做好了的,老子要再相信你那张脸,相信你满嘴的鬼话,老子就是蛋白质
“姐姐,一个贤惠的妻子要懂得顺从丈夫的决定,接纳丈夫的所有好意。”清澈无垢的温暖棕色大眼扑闪两下,多吉笑微微地走近罗朱。无视她怒怨滔滔的眸光,拦腰抱起她僵硬的身,唤来立在不远处的格拉,矫健而利落地翻身上马,让她又一次面对面地坐在了他分开的大腿上。他亲昵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和鼻尖,笑哄道,“我相信姐姐是最贤惠的妻子。乖,把我的脖子抱紧。”
她不当贤惠的妻子,奋起反抗当个泼妇行不罗朱即将张开的爪牙在听到妻子这个词时瞬间顿住。是了,她之所以接纳这个伪童,当他妻子的目的就是要利用他逃出雪域,目前还是暂时憋屈顺从好了。
多吉抓着罗朱的双手绕到自己的後颈处,从袍囊里掏出一个拳头大的木头罐子,打开挖了一坨散发着淡淡芬芳的透明浅粉色药膏,撩起她的皮袍下摆,手穿过敞开的裤裆,探到她肿胀充血的花间,轻柔地将药膏徐徐抹散抹匀。
清凉的舒适感在肿胀刺痛的下身蔓延,罗朱面无表情的小脸刹那破出无数道尴尬羞愤的裂缝,反地抱紧他的脖子,借力抬起臀躲避魔手。
多吉噗嗤笑起来,收回手,又挖出了一坨药膏。这一次他的手没有伸向罗朱,而是撩起自己的皮袍下摆,从敞开的裤裆里掏出蜷缩的丑陋阳物。略一运气,那阳物就直棱棱地膨胀挺硬起来,他在上面连涂了好几层药膏。收起木罐,一手握着阳物,一手在罗朱腿心间索小花嘴的位置。
尼玛的这伪童就是个荡邪恶的变态罗朱恶狠狠地暗暗啐骂,胡乱扭摆臀,就是不让他得逞,遂了他的意。
“姐姐别任,我的手指没办法进入你的莲房,只有这个法子才能把药抹进你的身体深处。”多吉惩罚似的轻拍她乱晃的臀,可爱带笑的脸庞变得严肃,“昨晚你睡着了,
上将爹爹贼霸道sodu
我也是用这个法子给你抹药的。要是不抹药,你里面会难受两三天的。”
罗朱身体一僵。的确,抹了药的外很舒适,但甬道里面连带着下腹都辣痛辣痛的,像是塞了无数朝天椒。她默默看了看多吉严肃的脸,心里憋屈的泪水长流不止,最终还是不敢忽视身体的健康。她抱着多吉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颈处,目光虚无地看向对面的山峦,臀再不乱晃动了。
“姐姐乖啊。”多吉拍拍她有些僵直的後背,硕大的头对准了她的莲花小嘴,一寸寸地慢慢刺了进去。没有前戏,但药膏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作用,以至表面硬硬的疣疙瘩也变得光滑细腻。
这次进入,罗朱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撕裂痛楚,只是觉得很胀。褶皱壁似乎被撑到了极致,甬道和小腹都胀得微微发疼,但那股清凉的舒适感却随着这股充实的饱胀微痛逐渐从甬道扩散到整个小腹,扑灭了让她难受不已的辣痛。她不由自主地微眯双眼,嘴里泄出一声低低的舒适呻吟。
“姐姐舒服了”多吉挑眉轻声问道,脸上流露出无比惬意的爽然。为女人抹药的同时,也是他享受女人销魂身体的畅美时刻。
“嗯”罗朱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看着远处山峦的眼眸水光迷离,双颊红艳如火,僵直的身体软在了多吉身上,等着他抹完药後抽出来。
多吉抿嘴一笑,并未抽出阳物。他整理了下两人交叠的袍摆,将搭在马头的另一件光板皮袍再次严实围兜住两人的身体。又戴好两人的面巾和围脖,侧头凑到罗朱鬓边吹气:“姐姐,我们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很久,不能再停留了。你忍耐些,我们边走边抹药吧。”
什麽意思罗朱心里一惊,还不等她琢磨出来,身下的格拉就开始了小跑。
身体随着马儿的跑动上下颠簸,两个人什麽都不用做,交合处就自动深深浅浅地套弄挺耸起来。
“啊──你个荡的坏蛋该死的混蛋”
到了这个时候,罗朱才彻底明白了伪童最邪恶的心思她忍不住在面巾後放声尖叫怒骂,双手死死搂紧多吉的脖颈,竭力控制身体的上下颠簸。
“嘘,姐姐,别叫嚷得太兴奋大声,不然别人都会猜到我们在皮兜里干的乐事。”多吉将食指压在她嘴唇上的面巾处,露在面巾外的眉眼弯弯,里面盛满灵慧狡黠的灿烂笑意,“姐姐,你不是最喜欢我的折嘎吗与其听你叫骂,不如听我吟唱。”他猛地一夹马腹,格拉发出一声长嘶,哧啦啦加快速度往山下奔去。
罗朱被反复抛起落下,本就无法控制住身体的颠簸。体内的那坚硬巨物随她的起起伏伏跟着进进出出,不住地摩擦着娇嫩水滑的壁。忽而在一个深重起落间挤开花心,直进房。头处的糙疙瘩顶擦过软嫩滑腻的壁,撩出一片清凉舒适和惊人的酸痛、麻翅与酥软。在她发出高亢叫喊的同时,多吉的吟唱也随之响起。
“喜悦之王给了世上的女人一条生命的道路,以生命的力量祈愿情爱的漩涡能够稳定坚固。宝盒中充满年轻女子裸裎的下半身体,生来即为了展示并给予喜乐。把做作的花朵丢在脑後,把犹疑的植物像鸟食般扔了,羞怯的母鱼已被母乌鸦抓走。不管你是什麽,你只活在此刻。看在花弓上引满的欲望之箭,宝赞充满美味的牛,带着如红珊瑚般的光亮颜色,即使天神之女也会因此坠落。仅仅轻轻触就算是品尝了美味,进入则如尝到可口的糖浆,摩擦和冲刺才是真正吃到了甜美的蜜糖。喔我的姐姐,我的妻,给我这些可口甜蜜的滋味吧”
“啊──”
罗朱被冲卷而上的快感和前所未有的羞恼逼得大喊一声,下身在叫喊中泄出大量的热。她嗷呜一口咬住了伪童的脖颈。狠狠地咬着,磨着,直到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也不松口。
多吉丝毫不畏脖颈上的凶狠啮咬,弯起的眼眸里暗金光芒好似夜晚密集的璀璨星辰。他左手环搂身前皮兜,右手挥鞭让格拉专从凹凸的道路上飞驰,口里继续高声吟唱。
“我的姐姐,我的妻,你动人的身躯如无云晴空般澄澈,清秀的脸庞如格桑花绽放,微露的贝齿如脂玉念珠。你咬我的热情恰似燃烧的火焰,我潜藏的欲望琴弦只为你弹奏。你抛出如闪电般的花蔓套索,让一百零八个结使消失无踪。当你馥郁的花蜜浇淋我的宝杵,当我月亮的髓在你体内消融,澎湃的能量和喜乐爆炸,我们成为了湿婆和乌玛”
罗朱的牙齿颓丧无力地松脱,只觉牙疼、耳疼、疼、胃疼、五脏六腑都在疼。眼角泌出两滴晶莹滚圆的泪珠,被猛烈的风吹落,飘散空中。
为了利用这个恬不知耻的邪恶伪童逃出雪域,而把自己卖给他当妻子简直是最大的错误啊错误可恨箭已离弦,大错铸下,她回不了头,买不到後悔药了。
作家的话:
咳咳,个人恶趣味。ovo~~
、14鲜币第二百六二章圣湖玛旁雍错
圣湖玛旁雍错海拔4588米,面积达412平方公里,湖水最深处近80米,是世界上最高的也是我国透明度最高的淡水湖。湖四面有以天国中的马、狮、象、孔雀四种神物命名的四水之源,分别是东面的马泉河,北面的狮泉河,西面的象泉河,南面的孔雀河。而它也是南亚着名的恒河、印度河、萨特累季河和雅鲁藏布江的源头,被誉为“世界江河之母”。所以它的面积虽然是屋脊高原三大圣湖中最小的,却与拥有“众山之王”称号的神山冈仁波钦齐名,是圣湖中的王者。
印度传说圣湖是湿婆大神和他的妻子──喜玛拉雅山的女儿乌玛女神沐浴的地方,称它为玛那沙罗发尔湖。古老的印度经典中记载:凡是身体触到玛那沙罗发尔的土地,或在它的浪潮中沐浴过的人,将走进勃拉马的天堂;凡是饮过它的水,则将升上湿婆的天里,并解脱百次轮回的罪孽。屋脊高原的本土传说则认为这里是广财龙神居住的地方,故而圣湖最早由苯教徒以龙王之名“玛垂”命名,称它为“玛垂错”。直到11世纪,湖畔进行了一场宗教大战,藏传佛教噶举派战胜了苯教,已经沿用几个世纪的湖名才被改为“玛旁雍错”,意为“永恒不败的碧玉湖”。唐朝高僧玄奘在其所着大唐西域记中对玛旁雍错有所描写,将这里称为“西天瑶池”。许多宗教都认为,玛旁雍错是最圣洁的湖,是胜乐大尊赐与众生的无上甘露,用湖水洗浴,可净心、脱烦、去妄、除孽、强体。绕湖转经,可得无尚功德。
“姐姐,圣湖周围有色龙寺、聂果寺、楚果寺、果祖寺、吉乌寺、嘉其寺等九座寺庙。东有莲花浴门,南有香甜浴门,西有去污浴门,北有信仰浴门,圣水能洗掉人们心灵上的五毒,清除人肌肤上的污秽。每年都会有许多博巴人、天竺人、尼罗婆人来这里转湖沐浴。你要是喜欢,今晚我们就先到西面的去污浴门沐浴,那里的吉乌寺也是当年莲花生大师修行过的地方。”多吉自後揽着罗朱的腰,凑在她耳边柔声讲述着圣湖玛旁雍错的故事。
下山後,他就放慢了速度,专拣僻静的野道慢行。直到尽了兴,怀里女人的药也涂抹完了,这才拾掇拾掇,餍足地绕鬼湖拉昂错,翻山岭朝玛旁雍错圣湖行来。
罗朱默默地听着,与鬼湖拉昂错一样,伪童多吉讲述的内容一部分是和原来历史时空相同的传说和历史,一部分是中途变轨了,但最终结果却又殊途同归的历史。如玛旁雍错这个名字不是为了纪念藏传佛教噶举派战胜了苯教取下的,而是由百年前的阿里佛苯教尊明法王在一次朝圣中聆听到神佛法旨後做下的更改。又如湖边驻守的几座寺庙不但提前出现了且名字不变,却不再是格鲁派、止贡噶举派等教派督造主持的,全部都是阿里佛苯教派的僧人兴建主持。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很多,罗朱只能感慨大千世界奥秘无穷,冥冥中自有定数。
湛蓝的天空纯净得好像水晶玻璃,一朵朵洁白的云彩在风的吹拂下,散成一缕一缕的,如丝、如烟,自由自在地漂移着。立在湖的东岸,沿着平直的湖岸线向西面望去,右边的岗底斯山脉雄浑威严而又苍凉古老。在群山之中,高高矗立的就是苯教、古耆那教、印度教、藏传佛教所称的世界中心──神山冈仁波钦。晴朗的天色中,冈仁波钦山仿佛就在眼前,像一座雪白的金字塔,那巨大的冰槽看起来犹如佛教中的“卍”字符。而左边是连绵不断的喜马拉雅山脉,座座山顶白雪皑皑、层层叠叠,鹤立其中的则是近7700米的主峰之一──神女圣母之山:纳木那尼。
湖面浩瀚如海,清澈透明,和天晴时的鬼湖拉昂错一样,比最名贵的蓝宝石还要深邃剔透,浓艳明媚。蓝色的湖水映照出蓝天白云,映照出两边高耸的山脉,水鸟翩飞着从水面点掠而过,串串游鱼乍惊起浅浅涟漪,那景色怎是一个“美”了得。
湖滩上遍布沙生针茅,其间掺杂着羽状针茅和紫花针茅,还有摇曳的穗草、亚蓼、蒿草、苔草等植物,散发出幽幽淡淡的香味。刻着五彩六字真言、密言等佛苯教经文的灰白卵石、石板垒砌成一个又一个玛尼堆,上面着或旧或新的五彩经幡,搁着尖角挨挤着尖角的犁牛头骨。
这时还未到正夏,转湖的人不太多,触眼所见的湖滩上,不远处有一个博巴信徒手持念珠,面朝着圣湖站立,双掌合十於额前诵经祈祷。他身前还有一个博巴信徒正不断地匍匐、爬起,五体投地磕着长头。两人满脸满身的尘灰,从头到脚都脏得可怕,却也从头到脚都透出源自灵魂的虔诚。临近湖边两个天竺形貌的僧人双腿盘坐,正垂眸冥想。僧服的摆角在湖风中飒飒飘飞,给人一种乘风归去的虚无错觉。除了水鸟偶尔发出一两声鸣叫外,这个纯净浓艳的美丽世界显得异常静寂空旷。
据说现代印度人对玛旁雍错湖的敬仰之情还由於印度着名的领袖圣雄甘地的骨灰曾撒入了湖中。所以每年夏季,印度和尼泊尔的香客纷纷到此朝圣沐浴,以求功德。他们还将圣湖的水千里迢迢地带回家去,当作珍贵的礼品馈赠亲友。
“我怕冷,不去圣湖沐浴。”罗朱静静看了那些虔诚的朝圣者好一会儿,才对多吉微微摇头,顿了下,又道,“不过我想去看看吉乌寺。”看看现在的它和未来的它有多大差别,看看还能不能在吉乌寺的对面山坳处找到那眼洗浴浸泡过的温泉,看看能不能从曾经在现代走过一次的地方中寻找到一丝遥远的记忆中的熟悉气息。
“姐姐,你想念你的家乡了麽”耳边轻柔的声音像圣湖的水一样明澈干净,环抱在腰间的一条劲瘦臂膀往上抬移,温柔而怜惜地横而过,环住她的肩头。在久久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後,那声音又柔柔响起,“姐姐,我的妻,我承诺过会陪你到天涯海角,对你永远不离不弃。你就算回不了家,也绝不会孤单寂寞的。”
不管身後拥着自己的这个伪童说的是真是假,不管他说这话时存了几分真心,至少在这一刻,他的话像圣水一样无声地流淌进心脏,浸润了突然裂出寂寞缝隙的灵魂,也融化了那点点乡愁。
“多吉,我不是信徒,可以骑在格拉身上转湖吗”她侧抬起脸,轻声问道。
“可以。”多吉笑着点头,隔着面巾和她亲昵地贴贴面颊,为她整理了下微偏的帽子,“姐姐,你随心就好。”
那双和圣湖的水波一样潋滟明媚,纯净剔透的棕色大眼专注而温柔地看着她,罗朱心里不由微微一动,面巾後的颊突然生出一丝极淡的燥热。她按住心脏的微悸,镇定自若地移开视线,慢慢扭回头,往远方眺望。
格拉小碎步地跑动起来,风从耳边拂过,後背一片温暖。天空正中的太阳有些西斜了,白亮的阳光泛出浅浅的暖黄,使得湖面更加的波光粼粼,仿佛洒满了金子,积聚了广财龙王所有的金银财宝。
“冈仁波钦神山傲然挺立,好似多情的男人俯瞰脚下的圣湖。洁白的云朵是姐姐巧手编织的护身符,我在寻找一颗代表真心的玛尼石。五彩经幡苦劝我收起人世的爱欲,我却依然在姐姐身边执着徘徊。叠叠浪涛里至今萦绕湿婆和乌玛的欢吟,九寺桑烟中有我虔诚的朝拜与聆听”
低柔的仿若梵音的情歌和着风声与波浪声悄悄钻进罗朱的耳朵,又在她不知道时候往更深处钻去。
、15鲜币第二百六三章伪童男人一
自从随多吉逃出王後,罗朱发现自己看得最多的就是夕阳西斜。有草原上的,有山峦上的,也有湖泊边的。一如此时,在格拉轻快的疾走中,太阳慢慢地又一次往西边坠去了。傍晚的阳光和清晨的阳光一样金灿灿的,天空、湖滩、植被、山峦、湖水全都笼罩上一层橘黄,瞧起来暖融融的,与之相反的是风中的寒气深浓了许多。
数百年前的圣湖边虽然也是异乎寻常的空旷静寂,却寻不到一丝沙漠化的颓败苍凉,到处都生机盎然。野犁牛、野驴和羚羊可以在圣湖边无拘无束地奔跑,各类水鸟可以在圣湖中畅快地嬉戏,大自然的一切生灵在神山脚下、圣湖旁边都拥有安乐生存的权利,不用去畏惧猎人的弓箭和刀枪,连湖里的鱼儿也用不着躲避渔夫的钓竿和渔网,只需防备着水鸟的突袭就行了。
偶尔能看见一个转湖的信徒捡起湖滩上被水鸟啄食後剩下的残鱼,如获至宝地收纳起来,准备傍晚烤吃或煮食。湖鱼是广财龙王大发慈悲的珍贵赠予,据说对治病有神奇疗效。不管这说法是真是假,总之看着在高原强烈的日光下被迅速晒干了水分的残破鱼干,罗朱是怎麽也升不起吃鱼的食欲的,这也是一个非信徒、非本土博巴人与信徒、与本土博巴人之间最大的不同。
跟着太阳行走,他们已经到了圣湖西岸。寻了个背风处,多吉将围兜两人身体的皮袍铺在地上,让罗朱坐下休息。自己则拾捡卵石垒了个简陋的灶,迅速生火煮好酥油茶。先递给罗朱一碗,又往装着青稞炒面的皮口袋里倒入酥油茶,加了点渣,一手抓住袋口,一手隔袋捏揉,不一会儿就揉出了喷香的糌粑。圣湖里是不允许洗手的,他拿布巾沾了些水囊里的水润湿,为罗朱细细揩净双手,又将自己的双手揩净,然後才从口袋里掏出糌粑放到罗朱手中。
“姐姐,饿了吧。”棕色大眼里辉映金色的阳光,带着与纯净无垢极为矛盾的温柔和宠溺,上翘的眉梢、眼角和唇角都盈着暖融心扉的憨然笑意,“那边山坳处有个温泉,待会儿你可以去浸泡。我就在湖里沐浴,等你回来後,我们再到吉乌寺投宿。”
罗朱盘腿坐在皮袍上,淡淡嗯了一声,微微垂眸,拿着糌粑慢慢吃起来,眼角的余光却下意识地瞟向火灶边的伪童。他和她一样一手端着木碗,一手拿着糌粑用食。清澈明亮的棕色眼眸微微弯着,吃得很认真,也吃得很满足,眉宇间带着几分憨淳,几分稚气,一张可爱的脸庞无论怎麽看都是个十一二岁的男童。
可是这个男童又实实在在的是个伪童,那双腿间的男器官发育得比一般男人雄伟许多,将她里里外外地吃了个遍,让她不得不选择卖了自己,成为他的妻子。抛开那张脸,伪童的子很多时候也带着问题孩童的多变任和狡黠恶劣,让人疲於应付。但这麽几天来,他随时随刻都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仿佛是最完美的情人化身。只是,她被欺骗过一次的心再不敢对他全然信任,安然依靠了。或许如果他们能一直不离不弃地流浪下去,他一直对她挖心掏肺的好,还会有全然信赖他的那一天出现。
多吉突然抬起头,正巧捕捉到罗朱飘过来的目光,立刻扬起灿烂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糌粑递到罗朱不知什麽时候空了的手中:“姐姐,再吃一块。”
罗朱的脸微燥,涌出一分被逮个正着的尴尬。无言拿起糌粑送入口中,也专心吃了起来。
吃了晚饭,多吉带她到山坳处的温泉里浸泡。那温泉不是她在现代泡过的,却也飘着硫磺味儿,面积比她昨晚在山上泡的温泉大了两三个平米。
“姐姐,你一个人别泡得太久,也要小心别冻着了。”多吉细心叮嘱道。拿起她换下的开档里裤,放到鼻端深深一嗅,呵呵笑道,“过了这麽久,裤边还沾染着姐姐的蜜芬芳。”
刚泡进池子里的罗朱顿时红涨了脸蛋,羞恼地将温热的池水拍向这个猥琐无比的邪伪童,喝道:“你个变态,滚开”
“姐姐不气,我洗了你的裤子就马上滚开。”多吉大笑着躲开拍来的泉水,把手里的裤子放进池中用力搓洗了几把,然後在罗朱羞恨戒备又有些紧张慌乱的目光中离开了。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小丘後,罗朱一直紧绷的身体和神经才松弛下来。她刚才还真怕这个伪童又会像今天上午那样跳进池中,拖着她洗鸳鸯浴,顺道再将她吃一遍。幸好,他打算在圣湖中沐浴。哼,最好冻死他惬意地在池子里舒展疲累的身体,她仰望着云霞绚烂多彩的天空,轻轻舒出一口长气,黑曜石眸子半睁半阖,万千思绪像海藻般幽幽飘散。
要是还身处在古格王,这个时候大概正坐在禽兽王隐隐散发着龙涎麝香和牛羊腥膻味儿的温暖怀里,被他耐心而缠绵地哺喂,吞下含满了他唾的糜烂食物。然後他会抱着她一起到半山腰的温泉里浸泡,或是唤凶兽进来为她洗浴,他自己则又去书房洞窟中接着处理政事。凶兽每次为她洗浴,从来就没规矩过,一双黝黑砺的大手总会把她全身上下轻薄个遍,直揉弄得身体发烫发软地痉挛小潮才会罢休。他们一个唤她乖猪,一个唤她小猪猡,托林寺的魔鬼法王也一口一个小猪、小笨猪地唤她,没谁正正经经地叫过她的名字,初听时涌上心头的是不适和不悦。可听久了,竟然也习惯了,而且似乎还越听越顺耳。
罗朱身子一沈,让自己全部浸入温泉中。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紧闭的眼睛又热又涨,眼角泌出的濡湿迅速和水融成一体。她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历经千辛万苦地逃出来了,该欣喜若狂地放鞭庆祝才对,为什麽为什麽每当独处时就总感觉有丝酸涩和沈重不争气地积压在灵魂深处。
在水里使劲甩动脑袋,荡起哗啦啦的水声。她猛地探出头来,心无旁骛地搓揉起身体。逃了就是逃了,禽兽王和凶兽後来对她再好,也不能抹杀他们以往对她的凌虐和折磨,她没必要回忆留恋。如今的她是伪童多吉一个人的妻子,不是他们共享的女奴。她看得出来,多吉是真的不喜欢他的阿兄们。他敢违逆禽兽王带她逃跑,就表明他没有要和他的阿兄们共享她的打算,她更该高兴她逃离了摧残女人的共妻婚俗。
不管多吉还会不会再骗她,不管她还能不能对多吉付出全然信任,至少现在的她是舍不得抛弃他对她的各种好。而他,也是她赖以存活在这个残酷动荡世界中的唯一依靠。
太阳慢慢沈落,蔚蓝的天空褪成了或浓或淡的水墨,片片多彩的云霞变成浅灰和深灰错落的金亮。她从温泉池中起身,迅速揩干身体,拿起搁在皮袍上的里裤,才一抖开,立刻哭笑不得。
拎在手里的洁白里裤又是一条开裆裤,两侧压边变成了桃粉色,用细细的五彩丝线绣着蔓枝莲纹。她一边无奈地穿着,一边狠狠磨着後槽牙,下定决心今晚投宿吉乌寺後一定要将多吉携带的大包袱彻底检查一遍,举凡猥琐的东西统统没收勒令他将所有开裆裤统统改制成封裆裤
她快手快脚地穿戴好衣袍,解散所有发辫,用布巾使劲擦拭到半干後才忍着双腿间的尴尬凉敞,快步绕出小山坳,向湖滩的歇息处走去。
格拉低着头,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卵石中的杂草。灶里的火苗还在微弱跳跃,上面温着煮好的酥油茶。湖水变成了粼粼金色,和天上的乌金云朵遥相呼应。拂面的风虽然冷,却奇异地没有白天猛烈。铺在地上的皮袍里堆着多吉脱下的衣袍,他还没有上岸,湖中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晃动。
她眯眼看了会儿,还是看不清楚具体形貌,索收回了视线,走到火灶边坐下。伸手移开酥油茶,往灶里抖了些牛粪,让火苗大起来,仔细烘烤起齐腰的湿润长发。
没过多久,头发就烘干了,她一个人是没办法编织那麽多小辫的,只好在脑後随意编了大辫子。刚扎好绳线,就听到身侧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她漫不经心地侧头看去,顿时怔住了。
逆着天边的浓金流云,逆着金波粼粼的圣湖,天地间霍然出现了一个颀长瘦削的赤裸男人。
、14鲜币第二百六四章伪童男人二
男人的脸庞隐匿在逆光的影中,看不清楚。余晖为他湿淋淋的身体镶嵌了一道神圣而温暖的金边,沾染湖水的蜷曲头发和肩胛闪烁着点点金光。那堪比黄金比例的完美骨架上分布着不够贲张却感觉异常结实柔韧的肌,透出惊人的雄诱惑魅息。他每走一步,全身的流畅线条就优雅慵懒地滑动一次,浑身上下都弥散着与金色余晖截然相反的森诡谲寒气,像是一片反阳光的极薄极利的淬毒刀刃。
他是谁罗朱惊疑不定地看着逆光的男人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心脏一阵狂跳。当瞧清处在影中的脸庞时,她失声惊喊出来:“多吉”不,那样一具颀长瘦削又结实柔韧,充满了寒和诱惑的雄形体怎麽会是多吉初发的少年的单薄劲瘦身体然而男人从影中显露的脸庞又的的确确是多吉的脸庞。
十一二岁男童的憨淳可爱脸庞配着成年男人颀长结实的瘦削身躯,纯净无垢的棕色大眼衬着通身的毒森寒,带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诡谲。
“多吉”罗朱试探着又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身体在那毛骨悚然的诡谲中不可抑制地微颤
“是我。”棕色大眼漾出温暖潋滟的柔波,赤裸的男人在她面前站定蹲下,拉起她的手放在湿漉漉的脸庞上,冲她咧开一弧洁白的瓷光,“姐姐,我的妻,我用圣水洗净对你的所有欺瞒,向你袒露最真实的面目,乞求你再一次敞开心门,将我最丑陋的形貌容纳。”卑微诚挚的柔软嗓音明澈清朗,依旧带着几分憨然稚气。
贴在掌心的褐亮肌肤凉寒如冰,没有一丝温度。尾梢飞扬的眉毛,浓长卷翘的睫毛沾染着剔透的水珠,折出余晖的碎金。望着她的棕色大眼清澈而又幽深,盛满春日的潋滟温柔和夏日的火辣炙热,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也融化了他满身的森寒毒和锋利薄锐。
这个伪童出生王室之家,本该坐享锦衣玉食,执掌滔天权势,却不幸沦为了四处流浪的折嘎艺人。他本该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昂藏博巴男人,却自幼受尽剧毒和蛊虫的折磨,面容永远停留在了十一二岁间。他敏感又任、温柔又体贴、戾又恶劣,在那张牲畜无害的童颜下潜藏着无尽的谎言、算计和狠毒、邪恶。上一刻,他可以暖得你心神俱融。下一刻,他就能推你坠入地狱冰窖。他让她恨、让她怨、让她想要退避三舍;但同时又让她怜惜,让她心疼,让她情难自禁地想要亲密依靠。
从昨晚到今天,随着一而再,再而三的亲密体接触,心目中那个弟弟般纯洁可爱的多吉逐渐褪色。在刚才,乍然看到颀长瘦削的雄诱惑躯体後,盘亘心间的最後一丝残像也消失了。她终於清醒地认识到多吉是一个长着一张童颜的男人,一个天生表面纯净无垢温暖明媚,本质却暗邪恶无比的男人。而她,为了好好活下去,为了逃离这片雪域,把自己卖给了他,成为了他的妻子。
有温热的水迸出眼眶,流淌过面颊,在下颌处汇聚成珠子,一颗颗滴落。手掌在他冰冷的脸上轻柔滑动,指尖描摹过他氤氲着一团憨然和两分稚气的眉眼,唇角弯了弯,她点着他的额头,低低笑嗔道,“这形貌真的又怪又丑,看着好人。”嗔语间,身体慢慢向他倾过去,头依偎在他的鬓边,“多吉,我的夫,记住,你如果再骗我一次,我就永远都不原谅你。哪怕你杀了我,凌虐我,折磨我,我也不会原谅你。无论轮回多少次,都不与你相遇。”
她爱他吗不,不爱的。她只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表白和卑微的坦露中妥协了,认命了,也生出了一丝心动。她又一次全然交付出信任了吗不,也没有,她不可能把曾经交付给纯洁男童多吉的信任交付到这个骗了她的童颜男人身上,忐忑依旧埋在心的深处。她只是愿意试着去接受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她,诱哄她嫁给他的丈夫。
这世上的事真是奇怪,扎西朗措那样热情地求娶她,她也心甘情愿地答应了嫁给他,最後却天涯两隔,谁也见不到谁。禽兽王和凶兽将她视为低贱的共享的女奴玩物,魔鬼法王把她看作修习的顶级鼎器,而他们同母血脉的幼弟却偷出了她,不顾她的反抗和意愿,不惜丢弃自尊,用尽欺瞒哄骗的手段娶她做妻子。她有预感,自己这一生恐怕都会和这个伪童纠缠在一起了。
“姐姐”
随着一声暗哑热烈的低唤,一双坚实有力的瘦长臂膀紧紧搂住她,後脑被一只修长糙的大掌扣住,冰凉润泽的唇狠狠压覆下来,疾风暴雨般吻去她颊上的泪水,啃噬着她的唇瓣,吸吮着她的舌。他把清甜的唾渡进她口中,强迫她吞下。又从她口中搅弄出汩汩津,贪婪地吞吃下肚。
她的双臂在激烈的缠吻中不由自主地搂到他的脖颈上,软绵绵的身体被放躺在那堆散发着青草阳光气息的衣袍间。一只砺冰凉的手撩起皮袍下摆,抚过她的大腿,从裤子敞开的裆部探进去,在她温暖的腿心不住揉捻抚。
寒冷的手指虽然惊得她阵阵哆嗦,却也带来了异样的刺激。她晕生双颊,无意识地弓起身体与他贴得更紧,小舌被引诱进他的口中,与他相濡以沫地缠绵嬉戏。
“姐姐,我喜欢你喜欢你”多吉吸含着她的舌尖啮咬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唇舌亲过她的嘴唇、面颊、鼻尖、眉心和耳朵。突然,头颅从她的臂弯间滑出,身子一缩,竟钻进了她的皮袍里。
“啊──”罗朱惊惶地尖叫,还不等她扭动身体,臀已被一双大掌捧住。双腿间挤进一颗湿漉毛茸的脑袋,温热厚实的嘴唇贴上了娇嫩的花,一湿热柔韧的舌头像条灵活的水蛇在花中来回游走,对花瓣和花蒂不住吸舔轻咬。温凉糙的手指小心地探进了紧窄火热的娇嫩花径中,速度缓慢,动作细腻地抽动着。
“不不行不能在这儿会会被人看见的”她扬起下颌,断断续续地娇喘。半睁的黑眸媚丽迷离,神情既羞又怕,十指难捱地抓紧了垫在身下的衣袍,浑身不停地颤抖,奋力抵御着下身涌出的一波波暖热酥麻快意。
“嗯,我弄弄一会儿就好。”
下身的袍子里传出多吉略显沈闷的安慰,一团团夹了丝寒气的重热息喷吐在敏感的花上,引她颤抖得益加厉害。
“多多吉,求求你出来”她哆嗦着,乞求哼吟带上了哭腔,双颊红晕更胜。湖边虽然空寂,但也不排除有信徒经过,要是正好看到他们这种寻欢的靡画面,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姐姐别哭,我不弄了。”多吉艰难地从紧窒销魂的花径中抽出手指,用唇舌把流出的花蜜一一舔吻干净,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女人袍子里钻出来。他伸手把她的头紧紧压在怀里,侧倒在皮袍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调整呼吸。
他终於在喜爱的女人面前呈现了最真实的模样,内心是说不出的畅快释然。她震骇却没有流露出厌恶,紧闭的心门对他这副丑陋的形貌打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他会珍惜这个宝贵的机会,把舌头和利齿从窄缝中钻进去,一点点地蚕食她柔软的心脏。
唇在她的头顶轻轻吻着,他穆赤昆绛桑波在圣湖边,神山脚下以灵魂起誓,生生世世都会将这个女人,他的妻子牢牢攥在手心里。
、15鲜币第二百六五章投宿吉乌寺
吉乌寺坐落在玛旁雍错湖的西岸,寺庙矗立在一座泥石呈淡红色的椭圆山体上。这座山被信徒们称为桑朵白日山,意为铜色山,是莲花生大师所居净土圣地名。从山顶居高临下,可将玛旁雍错湖尽收眼底。山体四周芳草萋萋,零星点缀着早开的不知名的小朵野花。寺庙到山体之间牵挂了上百道五彩经幡,无数张经幡在风中猎猎翻飞,形成一片绚烂梦幻的彩色海洋。
吉乌寺本是由噶举派僧人顿增在1808年创建的,现在却在变轨的时空中提前了数百年出现。建筑面积近五百平米的平顶寺庙是常见的灰白墙体、黑色的牛头形窗户、朱红色顶墙装饰,和布达拉的格局有点相似。灰白色墙体被天边最後一丝余晖染上昏暗的淡红,屋顶上的鎏金宝塔、卧鹿等折出隐隐泛金的红光,使寺庙显得分外巍峨,充满了神秘肃穆气息。一个身着紫红色僧服的僧人袒露右臂,黝黑沧桑的面庞沐浴着余晖,如雕塑般虔诚地立在寺外一排浸染了红晕的白塔旁,手拨念珠,面朝圣湖,垂眸喃诵经文。
这副画面深深地感染了罗朱,心里涌出莫名的感动和敬仰,还有一种细微的不可思议的共鸣。立在山腰仰望,那些纷繁复杂的情绪仿佛全部归於宁静,身心唯余纯净的明澈与空灵。
察觉到身旁女人气息的改变,多吉不禁侧目,唇角弯出个微不可见的弧度。不愧是蕴含了远古神山纯净灵气的躯体,对神圣之气的感知就是比一般人强得多。这座山是莲花生大师曾经降妖伏魔、修行过的地方,数百年过去,尊者释放的神息依旧残留在山上,吸引了众多圣徒来此朝拜或是修行。
想到女人在极乐中喷涌的甘甜灵,私处的护乐轮和小腹处的变化轮不可抑制地泛起微微灼热。如果可以,他真想将阳物一直埋进她的莲花中,像喜金刚一样时刻拥抱着她共受殊胜妙乐之智,行乐空双运之大圆满次第,共证法身。滚热的舌尖从有些干燥的唇瓣舔过,他握了握手里的软嫩爪子。
罗朱突觉左手一紧,她诧异地侧头向多吉望去,眸光中充满疑惑的询问。在她的要求下,多吉的身躯又缩成了原来大小,只比她高出半头。也只有这个高度和单薄度,才不会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诡谲,也没有了森寒毒和锋利薄锐。这伪童就像他出色的折嘎说唱一样,千面千貌,仿佛能化身万物。
“姐姐,山体西南处有莲花生大师当年修行过的洞,晚上我带你去朝拜吧”在那个洞里进行喜乐修行,会起到事半功倍的绝佳效果。女人的脉轮虽然由法王打通了,但经脉还是太过窄细,不能很好地运转灵息,吸纳阳里的华调理身体。
“嗯。”她点点头,微微笑应。不管她能不能看清他的真实,她最终在圣湖边生出了一丝心动,做下了试着去接受他成为丈夫的决定。
两人对视一笑,一线脉脉温情从彼此的眼眸中流转,牵着的手不知不觉地扣得更牢,脚步轻快地继续拾级而上。
余晖渐渐被黑暗吞噬,月亮从蓝黑色的云层中钻出来,寺外白塔旁朝湖诵经的中年僧人张开半垂的眼睛,看见立在眼前的两个信徒,缓步迎了上去。
双方合十见礼,多吉言明了想在寺里投宿一晚,明日一早继续转湖的想法。僧人点头应诺,领着他俩入了寺。
寺内的殿宇里燃着长明的酥油灯,从敞开的殿门可见里面有僧人坐在蒲团上打坐,还有一两个信徒正在为油灯添油。多吉和罗朱先入了主殿,对供奉的莲花生金身佛像行礼叩拜,然後献上财物,既积攒了功德,又作为寄宿的资费,这才随僧人到了西侧角的客舍区。
客舍区是三间连缀的低矮泥石平顶房。一间为外来僧侣投宿的通铺房,一间为普通信徒投宿的通铺房,一间则是夫妻投宿的单房。前两间通铺房都有三十平米左右,只他们投宿的这间客舍面积仅七八个平米,十分窄小。居室後墙开了一扇通风的小窗户,干净平整的石板地上除了一张略宽的卡垫和一张较厚的毛毡外,就只剩下角落处两个重叠的小木盆了,简陋得不得了。居室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酥油味,没什麽霉臭油腻等恶心的怪味。
僧人叮嘱了几句後就翩然离去。多吉将墙壁上挂着的酥油灯拨亮了些,卸下背上的大包袱,翻出自带的毛毡铺在卡垫上,招呼站在门外的罗朱快进来休憩。
这时,一个女信徒端着个小木盆掀开厚帘子,从通铺房里走出来。看见正在好奇地四下打量的罗朱後微微一愣,接着朝她露出个友善的笑容。
罗朱也是微微一愣,旋而笑了回去。两人招呼似的互相点点头,女信徒便径直朝客舍区暗的北角处洗漱去了。
无论你我认不认识,能在旅途中相遇就是一种缘分。在以往的驴行生涯中,她曾碰上无数个这样的陌生人,看见无数个这样的笑容,也点了无数次头。每一次,心里都有种淡淡的温馨,也正是因为这种温馨让独自生活的她对驴行乐此不疲。
“姐姐,你还在发什麽愣,快些进来了。”居室内又传出多吉的轻唤。
她收回投注在女信徒身上的目光,抿唇一笑,进了居室,随手关上薄薄的木门,放下厚厚的帘子。没等多吉发话,便脱了靴子自动自发地坐进他的怀里。
多吉的怀抱是温暖的,含着淡淡的青草阳光味儿和极淡的牛羊腥膻,这是博巴人特有的气息,好像铭刻进了他们的骨髓中,记忆中似乎只有魔鬼法王身上没有。他的身上是一种纯然的冷华高远的圣洁莲香,然而那股莲香又会在他动情时幻化成妖厉的魔魅。
在她的人生旅途中,先後邂逅了禽兽王、凶兽、魔鬼法王和伪童四个与她有着体关系的同母血脉兄弟,这也是缘分。不过这缘分是让她惊恐战栗的孽,不是让她温馨满怀的善。
“姐姐,你在想什麽”耳边有热暖的气息吹拂,痒酥酥的,直搔心底。脯上也覆盖了一双砺的手掌,隔着厚厚的皮袍不紧不慢地抓捏揉搓着。
酥麻从上传来,舒适的滋味让她丢了女的矜持抗拒,顺应本能地绵软了身体。她抬臂搂着多吉的脖颈,凝眸瞧去。不知是不是心境变化了,眼前明明还是那张憨淳可爱,纯净无垢的男童脸庞,她却从柔和稚气的线条中看到了一丝独属男人的刚毅坚韧。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半眯起眼睛,低声吐实:“我在想,你和你的阿兄们都是我的孽缘。”
“不对,凌虐折磨了你的阿兄才是你的孽缘,我是你的善缘。”多吉矢口否认,十指抓住两团高耸丰满的峰略略用劲一握,轻笑道,“我对你欺瞒是因为我喜欢你,想要你做我的妻子。”他顿了顿,明亮清澈的棕色大眼扑闪了两下,软声哀求,“姐姐,不要再想这些了好不好我已经发誓再也不会欺瞒你,你就多想想以後我们两个人一起相依为命的美好日子行吗”
他早知道女人心里萌生了对王、烈队正和法王的喜欢,只是被压制在怨恨和恐惧之下。那喜欢究竟是浓是淡,是轻是重,谁也不知道,连女人自己也不知道。他不会给她机会去思量,去挖掘,更不会愚笨地去主动碰触揭露。他会用他的喜欢将她淹没,让她慢慢地淡忘,让那些烙印在她心上的影子逐渐褪色,直至消失。
“都听多吉的。”她轻轻应道。既然打定了主意跟着这个伪童,就该专心些,认真些,配合些。即使不爱,也不应该只懂得接受,不懂得付出,最後耗尽了他的喜欢。她抬手轻轻抚多吉有些糙却肌紧致的脸颊,瑟缩又小心地将唇瓣印到他的唇上,羞涩笨拙地辗转厮磨。虽然和几个男人亲吻了无数次,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长着一张童颜的男人。不,严格的说她亲吻的还算不上真正成熟的男人,他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少年的唇瓣丰厚而柔软,柔软中又带着韧硬,扑进鼻中的气息纯净清新,温暖明媚,诱惑着她一步步深入。在这瞬间,罗朱好像被欲望的妖魔迷障了心窍一般,竟用舌撬开了少年翕开的唇缝。甫一进入,滑嫩的小舌就被静候在里面的大舌逮住,接着便是暴风骤雨的袭击和洗礼,让她全无招架之力。
多吉用力地亲吻她,揉搓着她的身体,口涨满了喜悦。他喜欢的女人,他唯一承认的妻子正在一点一点地试着接纳他,朝他靠近呵。
作家的话:
亲亲们,前两天实在是工作太忙,没时间码字,也没时间上网。今天双休日,终於缓了口气。还请大家见谅。
另外,呵呵呵,不管大家对多吉感觉如何,这个.......作为一个主角,他还是会在亲亲们滴眼皮下继续他滴戏份滴。on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