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用唾液给傅何泽撞红的肉棒消毒(多剧情)
哥哥醉酒后会断片吗?
在妹妹面前赤身裸体淫荡地甩着大唧唧,借着生理知识教学却不知羞耻地射了妹妹一嘴精液什么的……
一时不知道若是他想起来会是羞愧难当还是杀人灭口,先前被漂亮的弯屌迷惑了双眼,甚至玩的起劲的白桃开始选择当缩头乌龟,连夜报名了夏令营计划,第二天天蒙蒙亮就出发了。
夏令营安排在郊外,一道目的地,文娱委员便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白桃,这次夏令营傅何泽也参加了,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所有活动都给你两凑一对。”
白桃:…大可不必。
说完对着她一顿挤眉弄眼,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太麻烦你了,要不…”还是算了吧
“不用!不用请我吃饭!”
文娱委员连连摆手,打断了她想婉拒的话,白桃不死心继续说:
“不是,不要…”把我和傅何泽凑一对
“你想说不要不好意思对不对?”
文娱委员见白桃扭扭捏捏的样子了然于心,她拍了拍白桃的肩膀豪爽笑着说:“放心吧,姐都安排好了,举手之劳的事嘛,不要太感谢姐。”
说完示意白桃往后边看去,就这样与傅何泽深不见底的眼眸对视,后背被鼓励性地轻推,于是白桃硬着头皮走到傅何泽旁边。
本次夏令营的主题是探讨自然,两人被一同安排去后山寻找植物,一路上,白桃都兢兢业业当傅何泽的小跟班,生怕给他拖后腿,以至于他对自己的讨厌更甚。
指哪摘哪,说一不二。
这下应该不会出错了吧?她心想。
捡起脚边的蘑菇,她一抬头就看见傅何泽似是纠结许久,然后肯定地开口:
“我答应了。”
答应什么?
她没太懂他这是在说什么,语气疑惑:“啊…什么意思?”
傅何泽轻抬下颌,神色了然:
“费劲心思和我一同参加夏令营,还煞费苦心所有活动都和我捆绑在一起,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
“所以,我答应和你在一起。”
*
白桃:……你想多了。
她刚想开口解释不是自己安排的,就见眼前的傅何泽眼里闪过一丝紧张,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腿部。
什么东西这么好看?
忽然感觉到一抹凉意爬上小腿,她也好奇地低头看去,浑身翠绿的小蛇正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
“啊……”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应该镇定,老师教过,蛇都是有灵性的不会主动伤害人。
可是白桃平生最怕的就是这种软骨动物,真正碰上蛇,她怎么可能做的到镇定。
她的脸刹那间变的苍白,一声尖叫抑制不住地从嘴里发出,连连往身后退了几步,声响不可避免地惊动了蛇。
眼看着蛇就要张开尖牙,说时迟那时快,傅何泽用手挑着根棍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蛇扒拉开。
还没等两人松口气,白桃就感觉脚下的泥土松弛,忽然浑身不受控地往后倒去,一双强劲的大手将她拉扯到怀里,两人顺着斜坡不断下滚。
白桃感觉自己的脑袋被大手包裹住,耳边传来傅何泽痛苦的闷哼。
等她再次睁眼,就见两人躺在陌生的草地上。
因为在摔倒时被傅何泽保护的很好,她自己倒是没怎么受伤,倒是傅何泽身体不少部位都擦伤了,清楚可见衣物都被血渍晕染成深色。
见此情景,白桃内心满是担心与焦灼。
“傅何泽…你醒醒啊…”
语气里满是焦灼之意,甚至还染上了哭腔。
她摇了摇还在昏迷的傅何泽,但尝试叫醒他未果。
天色渐暗,树林里指不定会冒出什么动物,夜晚温度又低,当务之急,只能找个安全的地方暂时安置,等待救援。
她逡巡了附近一番,所幸两人运气还算不错,不远处就有一个山洞。
背着还在昏迷的傅何泽,她艰难地走到山洞里。
洞内难得一见的干净,不仅摆放着简单的炊具和火把,甚至还有张简陋的竹板床。应该是附近的猎人简制的居住所。
她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
点燃墙壁上的火把,橘红色光亮照亮了整个山洞。
白桃呼哧着粗气艰难地将受伤的傅何泽搬到床上,解开他身上的衣服,见到还在溢血的手臂,有些触目惊心。
她眼里氤氲出泪水,一想到要不是滚下山坡时他还紧紧地保护自己,所以才受伤如此严重,心里满是愧疚和感动。
“傅何泽,你快点醒来啊…你快醒来,以后让我给你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她小声的啜泣,悲伤如潮。
突然想到傅何泽到现在也没怎么吃东西,不吃东西体力就会丧失,救援队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找到他们,这么待下去,他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不妙。
于是鼓励自己要振作起来,白桃红着眼扫视了一圈,惊喜地发现散落的衣物里还有今天她采集植物的挎包。
打开一看,里面还有着不少的个头饱满的蘑菇。
自己采摘的都是傅何泽吩咐过的无毒蘑菇。
不是红伞伞,也不是白杆杆。
很好,可以吃!
手法很是生疏地利用灶台烤了几串蘑菇,浅浅地品尝了味道,出乎意外的鲜甜美味。
连吃好几串填饱肚子,留下一些准备留给傅何泽果腹。
*
傅何泽面色苍白,衣袖被鲜血晕染呈深色,于是白桃从单薄的衬衣上撕扯下一块布料,给他做简单的清洁包扎。
做完这一切,白桃累的气喘吁吁,额头冒汗,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的。
她拍了拍脸,提醒自己要振作,要打起神来。
以防万一傅何泽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没有检查到,于是白桃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他臀部下,咬牙脱掉傅何泽的裤子。
果然见他大腿内侧有两个红色小点,她惊慌失措:
傅何泽被蛇咬了!
*
电视剧里是怎么演的来着?
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吸毒!
字面意思上的,用嘴把毒血吸出来,避免毒血造成身体更严重的感染。
于是白桃果断伏身在傅何泽的大腿上,张嘴含住两颗小红点,卖力地吸吮起来。
过了好一阵,等她抬眼再看的时候,已经见小红点的颜色变浅了。
看来自己做的不错。
正当她暗暗窃喜有帮到傅何泽一点忙的时候,又见他的腿间鼓鼓囊囊好大一坨。
两手上前扒拉开他的内裤,一根粗粗的、硬硬的、红红的好长一条弹到她脸上。
她更惊慌了:傅何泽这里居然被撞肿了!
该怎么办?
白桃晕晕乎乎地在脑海里试图翻出点记忆指导自己。
然后慢吞吞地想到:噢…好像唾液可以消毒来着。
满脑都是关心傅何泽的伤势,于是白桃两手扶住他撞红的肉棒。
张嘴艰难含住硕大的龟头,卖力地吸吮,企图用唾液为他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