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也疼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男人最不是东西了。
下流、肮脏、兽性不改。
认识了就想牵手,牵手了就想接吻,接吻就想摸摸那些自己没有的东西,女人的胸,女人的逼,摸完了就想蹭一蹭,蹭着蹭着就要插进去,插进去就完了呀。
女人只能跟着对方的节奏颠簸,被操的哪哪都流水。
光操还不够,男人还会划地盘。
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靳行之觉得他不该这样,他已经很快乐了。
陆周月跟施良分手了,又放弃了去学生会。
这已经非常好了。
他当然知道席星洲在跟陆周月牵扯,用一个徒有虚名的借口。嘴上说,那我不介意的,周月喜欢那就忍忍好了。
陆周月也没表现出来对席星洲有多少好感不是吗?
他最近缠的那么紧,每天陆周月小逼都合不拢,她这么废物,连他一个都应付不了,哪来的时间去找席星洲啊不是?
很好了。
然而真意识到陆周月不愿意跟席星洲划分清楚的时候,他还是有点不乐意。
席星洲真恶心。真的。
他看陆周月的眼神让他感受到了觊觎,跟他想要亵渎神明、崇拜神明的时候一模一样。
太恶心了。
他讨厌席星洲,但他可不傻。
上次席星洲可怜巴巴在陆周月那边卖了一波惨,他觉得他能跟陆周月这样也是因为他惨。
现在的陆周月好像很吃这套。
所以他才不去针对席星洲,给他这个卖惨的机会。
他不乐意,他就折腾陆周月,让她也不乐意,感受自己的情绪。
不止如此靳行之还要跟她说男人的坏话。
你看,你看男人就是这样的,就我宝贝你。他们操你逼的时候可不会像我这样,这么惯着你。他们会让你疼,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才不会管你。
陆周月,你知道了吧。
男人可不好了。
陆周月也是真疼,疼的死去活来。那宫颈都没被操过两次,每次靳行之顶一顶,蹭一蹭她就已经不行了,今天把龟头插进去,每次往外出来的时候小腹都有沉沉地下坠感,里面的小口趁着肉棒离开的时候想缩回去嘴,还没来得及动呢,就又被操开,操进来。
陆周月咒骂着掐住他的脖子:“靳行之……”
“你怎么不去死啊!”
她真不行了。
哆哆嗦嗦喊完这句话,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腹部抽,小穴抽。她感觉身体都已经不受控制了,四肢百骸都只剩瘫软。
靳行之半起身,用手去捏她的乳尖,另外一只手顺着从她的乳峰之间往下滑,最后滑到了两腿之间。
他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沾着能拉丝的粘腻,摸在了自己腹部。
“我才不去死。”
“现在我可舍不得死了,陆周月。”
“我还要跟你好一辈子呢。”
陆周月大喘着气,像是脱水的鱼,无济于事地挣扎。
“滚啊。”
她从喉咙间溢出一声骂,靳行之往里面凿了一下:“我就不滚。”
他想了想,自己也快到极限了,于是他改了口。
“滚也行,滚进你的小逼里也行。”
他挑着人起来,再没收力道的往里面干,重重操弄着,房间里肉体的拍打声让人面红耳赤,最后的关头,陆周月像是要死了一样回光返照用尽所有的力气弓起身往后退,两条腿收紧,靳行之整个身子都是红色的。
被热血激的,额头上浸着一层汗,他把陆周月压在身下。
高潮时候的身体敏感至极,被他猛地又操了两下,陆周月眼角晃晃悠悠地泪就往下掉。
靳行之就在这时候射精,隔着避孕套的一层薄膜,他感觉到里面一股股的水往他顶峰上浇,里面的小嘴真是要把他夹断了。
他低低暗骂了一声。
“操。”
射精时他闷哼着,死死把人抱在怀里,往自己身上揉,一下下的亲着陆周月的脖子。
“陆周月……”
“周月。”
他迷离地喊着她的名字,腰腹酸的厉害,他噗通倒在陆周月的身侧,喘息着。
陆周月用手挡着自己的脸,头发散乱地铺着,靳行之就埋在里面,闻着她头发上的香气,手勾着揽着人的腰。
“周月。”
“陆周月。”
靳行之蹭过去,没骨头一样挂在人身上。
陆周月动了动,被扯得头发疼,她软绵绵地推了人一把:“起来!你压我头发!”
“唔,好吧……”
性器分开时,陆周月感觉里面堵着的东西都往下流。
靳行之离得她远了一点,陆周月撑着床头坐起来,她看着自己狼藉的下体,被咬的发红,肿胀的乳尖,抄起来旁边的枕头就往靳行之脸上呼。
“你要死是不是!”
“你还敢躲!”
“靳行之,我真是给你脸了!”
靳行之不动了,他任由陆周月一下下打着,倒是有点疼,但也是应该的。
等她打的没了力气,靳行之又把人扯着拉怀里:“好啦好啦,陆周月。”
“我错了。”
“我下次不这样了。”
陆周月一听,挣开他的手臂,掐着他扁平的胸,拧了一圈。
靳行之疼得皱眉头,下面的阴茎又要往起挺。
“你还想要下次?”
“没有了!”
“以后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剁了你的手!”
靳行之看着她,眨了眨眼睛,把两条胳膊伸到陆周月面前:“那给你剁吧。”
要碰的。
不碰不行的。
他会疯的。
“你不要脸!”
陆周月踹他:“你滚!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靳行之就笑,笑着撑着半个身体起来,凑过头想亲她,她躲,那靳行之就没办法了。
他抿了抿唇说道:“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发誓。”
“滚。”
靳行之瘫倒在床上,去拉陆周月的手:“我不要。”
“周月,周月你别生气了。”
靳行之拽着人往这边来,他挪头过头,枕在陆周月的腿上。
情欲是有味道的。
从她腿间丝丝缕缕的散出来,有点腥,像是海上吹来的风,还有点腻,腻就说不好是什么感觉了,总之是一种存在感极其强烈能让人上瘾又发疯的味道。
他伸手去掐着自己开始不安分的肉棒,显然力气格外的重,他疼得直接眼睛里面盈满了泪,勃起的肉棒立马瘫软了下去。
他浑身都在颤抖,痛苦又粗重地喘着气。
然后颤颤巍巍地抱住陆周月。
“现在我也疼了,这事情就算了吧,好不好?”他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