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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易夏想不通她问这话的意思,于是目露不解道:“您是替谁问的?”
“我是替……”说了三个字,钟无烟诧异看向对面,“你怎么知道这事不是我自己想问的?”
难不成自己这学生还真是个大师?但……这可能吗?
高三不仅要复习前两个年所学的所有内容,还要不断地练习各类高考习题,学生们各个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为了学习,日日熬夜修仙也不在话下,又怎么有时间去当一个劳什子的玄学大师?
“我懂一点相面知识。”易夏回道。
钟无烟:……
回答的这么不犹豫真的好吗?
她其实没什么做班主任的天赋,只可惜梁红敏老师请了产假,所以她一个理工女才赶鸭子上架般接任了一班的工作。
闲扯了两句,她终于熬不住了,“易夏,我也不瞒你,是校长托我找你帮忙,本来他想亲自来跟你谈,但我怕他被外面的一些传言愚弄,而耽误打扰了你的学习,所以才想先探测一下你懂不懂什么玄学。”
“你愿意去见他一面吗?”
易夏蹙眉,想了想,拒绝道:“高考在即,我暂时不想分心于别的事情。”
这话并不是作假。
的字数已经在这两月内累积到了四十五万,而她的存稿字数,却是早已到达了七十万,除了开文初期为积累读者而日万了十天以外,其余的时间她日写一万,更新六千,只因在高考前的二十天内,她不打算再动笔码任何更新。
考一个好的学校,不仅是原主的梦想,也是她自己的梦想。
钟无烟并不为难她,“你是个好苗子,老师也觉得你专注高考最为重要。”
年级前十都是状元预备队,学生考得好了,不仅对她教师的职业生涯有所帮助,还有可能使她获得一笔数额不小的奖金。
要不是校长实在难缠,她连动一动嘴都不愿意。
大课间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不欲再在这里耽误易夏,话毕,钟无烟起身道:“那你去吃饭吧,老师去找校长谈谈。”
“谢谢老师。”
*
办公楼内鳞次栉比。
除却每间房门的门牌不同以外,其余无论是格局大小,或是室内装潢,一中均将其做到了‘统一’这个词的精髓。
送走易夏,钟无烟东拐西怪的走到了楼梯尽头的校长办公室。
“咚咚咚。”
“进来。”
门开,钟无烟迈开大步行到了办公桌前,“校长,我问了,我那学生没什么本事,只是外面以讹传讹,所以才将她传成了个玄学大师。”
话毕,直接在凳子上坐下。
吕亦之眼皮直跳,“不孝女,你既然在学校里叫我校长,怎么就不在行动上把我当成个校长?有谁在面对领导没发话让坐时敢直接就坐下?”
用的是嗔怪的语气,显然并没有动怒。
拍拍办公桌,他再次道:“你来站到我身后。”
“干嘛?”钟无烟虎着眼看他。
“老爸还能吃了你?”轻点了几下鼠标,吕亦之调出监控道:“你自己看看,这些视频听不到声音,但画面你应该能看到懂吧?”
“我着人查了查,这女人是一个名叫谢春苗的学生家长,你看她在第一次与你们班那个易夏碰面时,差点就指着这孩子的鼻子骂开了,是不是?
但第二次再特意到学校门口等这孩子时,态度那叫一个恭敬,不仅如此,还屡屡塞钱给这孩子,你说这其中原因是什么?”
“这……”
证据摆在眼前,钟无烟无法就着刚刚那慌言再往下编。
一时有些语塞。
看到女儿这样,吕亦之还有什么不解。
抬手撑起下巴,他无奈道:“我看不是你那学生说自己没本事,是你不想让爸爸知道她有本事吧。”
摊上这样一个娃。
他心累,非常累。
良久,钟无烟闷声道:“你究竟做什么了?为什么要找一个大师?”
第078章
钟无烟跟父亲的关系亦师亦友, 常常想什么就问什么。吕亦之不觉得女儿这样有什么不对,平日里只要他能解释的通的, 向来也不藏着掖着。
只今天这个问题,让他支支吾吾了半天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倒不是他做了什么亏心事,盖因一中的百年的历史背后, 掩藏着一件难以用科学解释的怪事。
每十年一个轮回, 自农历四月初八往后的十天内, 校园中总会发生一起连环自杀案, 十年前有六名学生自杀, 二十年前有八名学生自杀, ……,四十年前最甚,那时刚恢复高考没多久, 校园内涌满了复读生与新招生, 在那一年里,校内足足有三十五人自杀。
那可是三十五条鲜活的人命啊!
S市是一个大城,外来务工人员异常多, 在那些通讯不发达的年代,人们虽震惊于血案的发生, 但时间却能冲淡他们的记忆,往往只肖两三年,减去的生源便能重新得到回流,
然现在却不同了。
网络的发展方便了人们的生活,就连他家那个整天只知道跳广场舞的老婆子, 也会用手机看看新闻,刷刷微博,若是今年真的再发生这样的连环命案,他相信事件发生的当天,就会有人将此事直播上网,不要说死上几十人了,只要有两人以上的亡故,一中就会彻底火遍网络。
“爸!”瞧见对面之人神色变来变去,钟无烟有些心内打鼓,“你说话呀,你究竟为什么非要找个大师啊?是……你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吗?”
想来想去,也唯有这个原因能够解释父亲的异常反应。
“别乱说话。”吕亦之肃穆道。
他虽在一中当了十来年的校长,但说到底,他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脏东西,更不知道若真有脏东西,它究竟是藏身在何处,只此时距离‘四月四’没有几天,万一校内真有古怪,听见闺女骂它‘脏’,饶她不是学生,也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他赌不起。
十年前的那些个场面着实让他产生了好久的心里阴影。
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吕亦之抓起衣架上的外套,“咱们父女俩好久没搓过一顿了,正好,爸爸约了一个朋友,你和爸爸去见一见他。”
钟无烟蹙眉,“我待会还有课。”
吕亦之撇嘴,“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班的课表排序吗?学生都那么紧张了,还是别占用孩子们的自习课为他们补习了。小心适得其反,反而把他们都压得喘不过气来。”说罢,就想胁着她朝门外走去。
“我……”
她怎么可能不懂这个道理,而且她也没想占用孩子们的自习。说那一句话,只是为父亲的顾左言他而感到生气,且又不想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