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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25

    21.风起六平庵4

    那人想道:“这林碧玉算来不过十三、四岁,又养在深闺,只道是个黄花闺女,谁知是个破罐子我这话儿遭她这样盘旋,憋得难过,先痛干她一回,再作计较。横竖尼姑庵里的人都被下了迷药,一时三刻醒不了。”在床头来个枕头垫於林碧玉身下,分开白白嫩嫩的玉腿,探手那无毛的小嫩,那儿的水直流。

    那人将长如铁棍的在林碧玉玉腿间乱顶乱撞,不急将它入,只百般挑逗。这挑情手段分明是萧兴哥常用的,林碧玉紧搂他,道:“哥哥,哥哥,快弄吧。”握著阳具入小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难过得受不得,“哎呀”地叫出声,推拒吸吮他的头。

    那人不能忍受,将碧玉紧紧搂抱,挺腰长驱直入,只觉得户狭小紧实,心中奇道:“听她言语,那奸夫必是和我长得一般高大才错认我为他,那物应也与我一般长,小怎的还紧绷绷的,若处女一般。”觉得她的户又紧又暖,妙不可言,他加劲直入,挤出林碧玉小里的水。

    林碧玉搂著那人,只当是萧兴哥,心内悲凄,朱唇紧贴他的嘴,喂他些香津,舌儿缠著他的舌,玉腿夹紧他的腰,上下凑合,泣道:“哥哥,死我吧,能和哥哥死做一处也是福份。”两人不著一丝的搂在一起,交叠在一块,乱动成一团。

    那人大发兴,用力直顶,下下尽,上面不住亲嘴儿,下面顶得林碧玉柳腰乱摆,呀呀叫唤哥哥。他又是一阵狠,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飞了起来,如梦似幻,浪声叫道:“烂我的小骚逼,哥哥”

    他见她言辞荡,甚是有趣,抽的劲道更大更快,左冲右撞,弄到两千多下。

    少停片刻,那人手捻捻林碧玉双,浑圆柔软坚挺,又其遍身肌肤,细腻光滑如脂,暗道:“这小骚人周身无一处不美,尤其是那小,简直要人命,只不知她的处子是便宜了谁那奸夫又怎忍心抛下她这妙人儿捆绑她也要带她走。这小骚人倒是个痴人,心心念念都是那奸夫,把我当成他,倒便宜了我。”又把碧玉两只玉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著大腿,狠狠抽了千余回,得碧玉儿浑身酸麻,无招架之力,又不舍让他和缓些,只得勉力奉承,不知流了多少春水。

    那人见林碧玉连声儿都唤不出,换个姿势将其抱起趴在自己身上,哪知一坐上身,她的口便如一张嘴似的咬著阳具,他爽快不绝,头在她户内乱跳,心道:“真绝物也想我也偷过十来个妇人女子,哪有个把女子及她半分”怜爱她年小,极尽温柔手段,慢慢抽。

    林碧玉趴在他口,早被得粉脸绯红,不胜娇弱,任凭那人在下面挺送,柔声问道:“哥哥,我不是在做梦罢”

    那人怜道:“不是,你不是在做梦。”

    碧玉道:“你去哀求爹爹让我嫁你罢,我,我,我”声声娇泣,宛若莺啼。

    那人抚著她一头早已散乱的光滑的浓密青丝,心道:“世间还有这等痴心的人,可恨我不是她心上的那一个,不然我纵是粉身碎骨亦要娶她。真是痴得可怜可爱。”遂道:“你和我走罢。”

    碧玉的泪一滴滴地流下来,沾湿了那人的膛,道:“你去求爹爹罢,你去求爹爹罢,”那人复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绝望的呢喃,哄道:“好,我去求你爹爹,我去求你爹爹。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

    那人一寸一寸地亲她娇嫩的肌肤,有若珍宝般,亲到她的那条缝儿,吐了舌儿,放入那香香的鲜嫩无比的内抽。碧玉熬不得,花心痒痒的,玉腿夹著他的头,细腰乱拱,喘道:“哥哥莫舔了,快进来吧。”

    那人闻言举起那壮的阳具,连数千下,著实大弄,碧玉儿丢了又丢,昏了三五回,那人才在她里。

    22.金屋藏娇娥1

    醒来时,天已大亮。

    床的另一边没有人,林碧玉想道:“昨夜可是在梦中,兴哥哥到哪里去了”只是内粘粘涩涩的,是干後的痕迹。又想道:“哥哥可是回城中求爹爹去了”欲起身梳洗,见身上著了小衣,床帐被子都变了个模样和花色,掀开床帐一看,房内的间隔摆设也不同,大惊失色道:“这是什麽所在我不是在六平庵里吗”急得鞋儿也不穿,哭喊起来:“四儿四儿”

    喊了十几声,也不见有人答应,推那门儿又推不开,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疑心是母亲发现了她和兴哥的事,把她关了起来,捶著门喊道:“娘娘开门开门啊”

    门吱呀地开了,门外的是个老婆子,她笑道:“小娘子睡得可好”搀林碧玉坐下。

    林碧玉止住哭,哽咽著问道:“嬷嬷,我娘呢”

    嬷嬷道:“小娘子是何家家眷家住何方”

    林碧玉讶道:“不是我娘把我关在这儿吗”

    婆子道:“我不认识小娘子,更不认识小娘子的娘亲。”絮絮叨叨地告诉林碧玉,说有个男子把她拐了来卖给陆小官人做妾,只因家里大娘子厉害,会作贱人,故把她养在这;又说陆小官人如何的标致,如何的有钱钞,如何的富贵。

    林碧玉只不答言,想道:“难道是兴哥哥把我卖给了那什麽陆小官人不会的兴哥哥不会如此做的他还应承我向爹爹求亲,怎麽会将我卖了可是昨晚和我做下那事的分明是他,醒来就在这了,不是他又是谁”当下心如刀绞,反不哭了,只脸色发白的呆坐著,任婆子说个不停嘴。

    那婆子见她不作声,只当被说动了,出去端梳洗的家夥进来给她梳洗。

    林碧玉借空走出房门外,入目的景物皆陌生,院内花木扶疏,分花间柳,幽雅别致。林碧玉无心欣赏,慌不择路地快步走,奈何鞋弓脚小走不快,在回廊的转角处便撞上了那婆子。

    婆子端著盆,道:“小娘子要往哪去”

    林碧玉求道:“嬷嬷,放我走吧我是有名有姓的好人家的女儿,城中开南北杂货铺的林朝英是我爹爹。您要是放我走,我爹爹决不会亏待您老人家的。我爹爹只得我一个女儿,您老要什麽他都会应允的。”

    婆子道:“你这小娘子好不知趣,我要是放走你我家小官人还不生吃了我。”

    林碧玉道:“我是遭人拐了来的,不是自己要来的,要是告到官里,你家小官人定是要吃官司的。”

    婆子骂道:“我家的小官人就是王法,谁人敢拼著身家命不要告他要不是你长得花儿似的,小官人由得那拐子把你卖到窑子里,一双玉臂万人枕,到头来还不是做个烂婊子”

    林碧玉气得说不出话来。

    婆子又道:“我家小官人有哪点配不起你,我劝你放出些手段笼络小官人,搏得他欢心,也好做个长久夫妻,终身受用。若是不识相,脱光你衣裳赶出去。”

    林碧玉不睬她,只要走,却被那婆子拽住粉嫩嫩的胳膊往房里拖。

    正拉扯间,一个声音喝道:“李嬷嬷,好没规矩,还不放开小娘子”一个少年郎君在回廊尽头喝止婆子。

    23.金屋藏娇娥2

    李嬷嬷转头看,便放开手,道:“沈公子,这小娘子要逃走,被我发现拦住了。”

    沈玉宏上前道:“小官人爱这小娘子爱得紧,你得罪她便是得罪小官人,还不快向小娘子请罪”

    婆子忙跪下陪罪,林碧玉只别过头不理会。

    沈玉宏道:“退下吧,去厨房拿饭菜上来。”婆子行礼後便走开去。他对林碧玉道:“小娘子恕罪则个,嬷嬷是个蠢人,得罪小娘子了。”深深向林碧玉作了个楫。

    林碧玉此时方看清沈玉宏的长相,好生面善,忖道:“那婆子叫他做沈公子,他长得恁像小时的同窗沈玉宏哥哥,若是沈哥哥我便有救了,待我问一问他。”说道:“公子可是姓沈讳名玉宏”偷眼打量他,身形高高大大,丰姿俊朗,确有七八分似沈哥哥。

    沈玉宏佯异道:“小娘子怎知在下贱名”和林碧玉相彼此相视。

    林碧玉泪下道:“沈哥哥,我是你的同窗,姓林小名碧玉,你还认得我吗”又求道:“我被拐来这里卖给他们的小官人,还请哥哥代为通知爹娘,让他们来赎我。小女

    仙界独尊5200

    必铭感五内。”烛也似地拜倒在地。

    沈玉宏忙不迭地扶起她,道:“原来是林家妹妹。这里的陆小官人是我的至交,妹妹既是被拐子拐来的,我与小官人说明原由後,定放妹妹归家。”碧玉儿喜道:“还望沈家哥哥挂心,替我转告陆小官人。”沈玉宏道:“自然,妹妹放心则个。”

    林碧玉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子,如何能辨真意假意,况沈玉宏又是从小认得的,见他满口答应,便放下心来。

    住了几日,林碧玉坐卧难安,不见沈家哥哥来报信,连陆小官人面长面短也不知,逼问婆子,那婆子就装聋作哑,一问摇头三不知。急得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惊又气,一面恨怨兴哥不已,一面担忧父母不知怎样啼哭。

    又过了几日,沈玉宏方来说道:“陆小官人前些时候不在此地,今日才回,我已与他说你我是通家,你又是良家女子,让他派人送你回家。他晚间亲向妹妹陪罪後明早即可成行。”林碧玉安心道:“哥哥大恩,没齿难忘。”又拜倒在地。

    沈玉宏愁道:“只是这几日不见你爹娘贴寻人招纸,也不见他们著人寻你。如今若是我们送你回去,定会被扭送官究,担了干系。”碧玉见如此说,低头不语。

    沈玉宏又道:“我暗里打听到,你爹爹疑你约了情郎在庵里相会,和他私奔,并扬言若寻著你,必将你活活打死。”碧玉又羞又恨,垂下滴滴珠泪。沈玉宏道:“妹妹不要哭,先安心在此处,待你爹爹气消些再回家去。”林碧玉没了主意,又心内有鬼,有家归不得,只得住下。

    掌灯时分,陆敏和沈玉宏相伴而来。

    婆子早早备下些时新果品、新鲜鱼,又准备了一甕上好的酒,摆满一桌子,见主人到後便去卧房请林碧玉出来同吃。

    林碧玉要仰赖他们,不好拒绝,只得坐了客席,瞅见沈玉宏已陪了个俊俏後生坐了席位。

    沈玉宏说道:“林妹妹,这个便是陆小官人了。”林碧玉朝陆敏福了福身。

    24.金屋藏娇娥3

    陆敏灯下看那碧玉儿,愈发的美貌,酒没沾唇已经醉了,想道:“恁的妙人儿,现时落入我手中,须得好好享用。”直勾勾地盯著她瞧,吓得林碧玉一昧低头,心如鼓擂。

    沈玉宏频频劝酒,林碧玉推不过,吃了几杯,便面带桃色,加上空腹吃酒,不由头晕目眩,手脚不听使唤,坐也坐不好,软靠在椅背上。

    沈玉宏递了个眼色,陆敏便欲架著林碧玉躺到窗前的醉翁椅上。碧玉儿醉眼朦胧,意识却清楚,不肯让陆敏扶,只道:“沈哥哥,你来扶我罢。”沈玉宏无法,上前扶她坐在醉翁椅上,道:“妹妹,我去倒杯茶来与你醒醒酒。”林碧玉急扯住他的手,道:“哥哥,我不渴,你和我略坐坐儿。”沈玉宏只好和她坐一处。

    一旁的陆敏无处下脚,背著林碧玉对沈玉宏杀脖子抹眼的。

    沈玉宏是帮衬惯的,此时也无计可施,又因前几日拨了头筹,在庵里和林碧玉做了那事,对她动了情,只不敢让陆敏知道。虽和陆敏定下计谋要捉她醉鱼,但见林碧玉握他的手不放,便不忍甩开她的手。斜睨这绝色无双的娇美人儿,青丝散乱,杏眼微眯,樱桃小口紧闭,思及她那晚将他错认成情郎的骚劲,跨下那物已半硬,碍著陆敏,说道:“妹妹,我出去叫李嬷嬷。”说罢,便待起身出去。

    林碧玉心上明白,奈何行动不了,双手环抱沈玉宏的手臂不让他走。

    陆敏看著那美人儿,早已动火,心道:“这小娘是个活脱脱的醉美人,趁现在破她黄花,不怕她日後不跟随。只是当著小沈的面干事,倒便宜小沈一顿饱看。”当下思定,俯身把嘴去亲林碧玉的小嘴。

    林碧玉螓首左右摇摆,不肯接唇,陆敏急忙定住她头,贴上唇儿,碧玉儿闭紧樱唇,那陆敏用力顶舌进去,四处搅动,碧玉欲哭无泪,要待挣扎,反被陆敏紧紧抱住。

    陆敏自林碧玉略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一双白嫩嫩的挺翘的吹弹可破的儿摇来摇去,陆敏看得兴动,探手揉搓。碧玉儿自是不允,将身儿侧向沈玉宏,双手拉扯他道:“沈哥哥,救一救我”沈玉宏只笑吟吟望著她,帮忙陆敏按住她的青葱玉手。

    林碧玉娇小的身儿抵不过两人的蛮力,痛苦不堪,流下珠泪。

    陆敏是花丛老手,见她落泪,我见犹怜,亲了亲她的嘴儿道:“亲亲,你这般的花容月貌,我会好好待你的。你尝了滋味,只怕忘不了,还来找我哩。”隔著衣衫抚弄那高挺的玉一番,入手酥软,三下两下,便将其衣裳解开,弹出的一双儿白嫩如雪。

    25.金屋藏娇娥4

    陆敏暗赞道:“好一双玉又香又滑”俯下身含住碧玉儿软软的头,舌儿在头上搅动,手不停地揉弄那双弹十足的儿,头埋在她前吸吮得啧啧有声,吮得林碧玉儿上沾满陆敏的口水。

    林碧玉被压制住挣扎不得,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情愿为奴为婢,给小官人端茶递水”陆敏抬头笑道:“这般娇滴滴的美人儿我怎舍得让她端茶递水况且为奴为婢可是要为主人家铺床暖被的,你现在先来暖我的床,也是一样的。”双手扣著碧玉的後颈,凑上嘴儿,贴上那小巧柔软的红唇,道:“亲亲,我绝不负你,亲亲就依了我罢。”

    陆敏一头亲嘴,一头拨弄她那无毛的妙处,直弄到小缝滑溜湿润,方解开自个儿的衣裳,现出那三寸来长的挺硬阳物。林碧玉只紧闭双眼不理会,暗恨自己:“那贼囚挑弄我我也流出水来,我不爱他我也会这样,想来我不过是个妇”心中越发悲苦,一面想,一面又滚下珠泪来。沈玉宏见林碧玉哭,伸过手替她拭泪,心疼道:“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

    林碧玉听了这话,不觉怔住,回思了一番:“这话我似曾听过,莫非在庵里和我干事的不是兴哥哥,而是沈家哥哥那说我是被拐子卖来这也必是哄我的定是他们拐我来这,想长期欺占,怕我不依,所以编一套话儿来骗我又说爹爹娘娘不派人来寻我,必也是假的爹娘在家不知怎样心急,怎样啼哭了”又气又恨又喜又悲又苦,百感交集,呜咽起来。

    陆敏不晓得沈玉宏那句情话泄了机关,见林碧玉哭得泪人儿似的,也甚没趣,扫兴道:“莫哭了,我是爱你得紧方如此,你既不愿,我现在也不强求,待你想转了再和我做罢。”说罢,拿了外衫盖在她身上,又道:“你我外貌相当,想来我也配得起你,你被拐子卖了给我,我定会对你好好的,过两日我再来罢。”一面说,一面穿上衣裳,对沈玉宏说道:“小沈,咱们走。”

    过了会儿,婆子来服侍林碧玉穿好衣服,扭了巾子给她洗脸醒酒,又扶她回房睡下。

    林碧玉神思倦怠,一会儿听爹爹骂道:“我没有你这个奔的女儿你辱我门风,坏我姓名你敢回来我就打死你”一会儿听娘娘哭道:“你到底在哪我和你爹爹找不著你,娘哭得眼睛都瞎了”一会儿听沈玉宏哄道:“别哭了,哭得我心儿都碎了。”一会儿听陆敏笑道:“哭什麽不是流出浪水了吗还装什麽贞女”一会儿听萧兴哥斥道:“满口情情爱爱,展眼还不是在别人身下浪叫,你莫要来缠我,连是不是在我身下都分不清”一会儿听萧春兰说道:“你爹爹把古董儿给了韩爱姐做私体已,怕你娘责怪,却诬赖我和哥哥偷盗,你也不替我们求求情儿,枉我还当你是好姐妹”

    那婆子进房时见林碧玉左翻右腾,口中喊道:“我没有我没有”知她魇住了,忙推醒她,道:“小娘子,天亮了,醒醒。”

    林碧玉头痛欲裂,一枕头,整个枕儿早被泪浸得湿凉。

    林碧玉心惊胆战地过这两日,想要逃走,却被李嬷嬷时时紧跟,步步不离,只能暗自垂泪:“总不能死在这,要是死在这儿,爹娘只当我与人私奔。纵是死,也要死在家里,做个明白鬼。”

    这日,陆敏穿著一身华丽的衣裳坐在林碧玉房内,林碧玉用完饭回房一见他,腿软了一半,心儿七上八下的咚咚的跳,又见他脸上堆笑,一旁的李嬷嬷架著她胳膊肘儿福了福身,便关门退下,余两人在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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