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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又被放回了桌上,曲晓惜坐回床尾给霍勋涂化瘀的药,她尽可能让自己动作轻点不要弄疼他,可是思绪总在打岔。
霍勋挤弄眉眼的轻“嘶”了一下,“晓惜,轻点。”
“打架的时候怎么不想到涂药会疼?”她呛他,不知道哪里升起来一股气,“你不是说你妈妈很好吗?那她为什么会自己移民,只是来通知你?”
“不知道。”
他要得到的爱像一捧寒风天的火苗,他将它合掌围起来,鼓腮吹气揠长它,他什么都试过,轰轰烈烈的大口呼过,也小心翼翼的含过,可它依旧无望的熄灭了一次又一次。
“你跟她好好谈了吗?”
“在咖啡厅坐了一小会儿,听明白她的意思之后,我就走了。”
“你该再问问她到底什么意思?你是她的亲生儿子,没有母亲可以这么狠心,至少我身边没有...”
曲晓惜哑了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觉得自己很冒失激进,好像又揭开了他的疮疤似的,她望着霍勋,他脸上的淤青被涂上暗黄色的药膏,总有痊愈的那天。
但有些可能永远不会。
“还有其他地方有伤口吗?”曲晓惜换了一根新的棉签,转移了话题。
“没有了。”霍勋避而不谈之前的话题,去摸烟盒,他喉咙涩痛想要用高浓度能使人麻痹的烟雾压一压,还没被收走的最后一个烟盒里还有一只烟。
他划燃打火机点燃的时候,曲晓惜就坐在他身边一句话没有讲,乖巧的坐着,乖巧的陪伴。
霍勋想起她还是小寿星,从她进门开始他就在黑暗里悄无声息地观察她,她是轻哼着歌进来的,问他开关在哪里的语气都带着轻快,身上还穿着那件商场里一起买的情侣装。
他将烟熄灭了,挥手散了散她周围的烟雾,敛了所有丧气的神情,像往常一样散漫出声,“我想吃蛋糕了,过生日是不是要许愿啊?你今年的愿望有我好不好?”
曲晓惜抬眼看了他一眼,眼里映了点光,像一簇揉碎了的亮玻璃,嘴唇轻动,“不用这样,霍勋。”
“哪样?”
“蛋糕不吃也没关系。”
女孩返身将他轻轻拥住,比起他蛮横的力道,他像掉进了满是飘飞的鸭绒鹅绒箱里,身上覆盖层层纯软的羽毛是她。
曲晓惜从来没有主动抱过他,也许是看他可怜,也许觉得他需要安慰,都不重要了,他用他的脆弱和破裂换到了另一样易碎品。
他捏起她贴在他胸膛的脸颊,低头亲吻她水红色的嘴唇,曲晓惜先开始还懵懵的,她觉得这不是时候,不该是这个时候。
“霍...”
“我就亲亲你,刚刚不该说那样的话,以后你得管我。”
温柔的口吻带着虔诚,让她觉得不可思议,这不像霍勋,她搞不懂了。
曲晓惜被放倒在洁白大床上,从只是亲亲嘴唇,到他一处不落的舔啃她的脖颈,津液将她润了又润,手掌探到她的腰侧滑下她的拉链。
情欲翻滚起来,曲晓惜觉得她像被摇晃了再打开的酒瓶瓶塞,灼热的热息和翻涌的泡沫将她冲的颠倒。
“不是只亲一下吗?”她用她残存的理智发问,手掌撑住他硬实赤裸的胸膛。
“是啊,但又不是只亲嘴。”
“你...”
曲晓惜嘴又被堵上,手指掀起了她的裙子,挑开了她的内裤边缘,剥开她的软肉,探进她潮湿的花穴入口。
霍勋的两指被温热湿润的甬道包裹住,他眼神开始稠暗,“怎么每次进去里面都这么紧这么湿。”
曲晓惜羞得根本说不出话。
...
跪滑道歉,来点肉沫,我想了一个我会兴奋的肉肉情节,我一锅炖好再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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