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手
雨中送春深。
林惊墨后半夜一直窝在他怀里,有种安宁的平静,一觉醒来,烧退了,有些事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最明显的,他们俩开始睡一张床了。
在东港转站香城又来美国这几天,他们一直是分房间睡,但林惊墨发烧这晚开始同床后,第二天晚上,还是同床。
林惊墨上午还有点高烧后的恹倦,到了下午已经全好了,去参观了一圈马场,晚上吃完饭甚至还跟着跳了会儿形体操。
到了睡觉的时候,程耀司换好睡衣从衣帽间出来,一切似乎非常顺其自然的就变成了这样。
她面无表情的往里面挪了挪,心里不是不紧张,一个声音反复问,他如果想要的话,她同不同意呢?可是就算不同意,他跟第一次那样玩到她点头……
她这方面自制力向来是不怎么好。
那就同意?
未免太快了,他还不嘲笑她得意死。
林惊墨为这点小事纠结半天,咬着被角不知如何是好,身后陷落,她的心却提起,他像上次那样贴过来,手掌落到她腰上,又从她的腰抚到小腹,指尖隔着一层布在她肚脐附近微微打转。
力道轻地像羽毛在挠,酥酥痒痒。
大拇指到了乳下边缘,就在那条起伏成丘的线上,敏感的尖儿似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玩弄,悄悄立了起来,里面绷紧,涨涨的,林惊墨的手就在身侧床上搭着,她呼吸开始紊乱,忍不住想扒拉开他的手,却只是碰到他的手指。
很热,肌肤上细小的颗粒纹路都变得很明显,她心里猛地一跳,不知心虚还是怎么的只想赶紧撤,但被他按住手腕,顺着腕内绸缎般的肌肤一点一点滑上去,仿佛满含眷恋的力道,直至十指相扣。
正当林惊墨以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程耀司却低声道:“睡吧。”
颈后的热气一伏一收,四下寂静,他真的没再动作,只是维持之前的姿势将她抱紧,林惊墨心口一空,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
听着她身后逐渐沉稳的呼吸,林惊墨睡意上涌,慢慢合上眼。
早上再次睁开时,她看向胸前。
他长指搭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揉,至于她看不见的身后,股缝连到穴口那儿,某人高翘的肉棍存在感十足。
睡裙这玩意儿就是不靠谱,随便一翻腾被子下就成真空。
她整个臀饱满圆润,刚好卡在他小腹下的内陷处,一硬一软的紧贴着,严丝合缝。
林惊墨心想,是不是女生早上也会性欲高涨,她腹下丝丝缕缕的燥意和痒瞬间攀爬到全身,小腿不由自主的上提,腿肚子却蹭到他毛发旺盛相对粗糙的坚硬腿骨上。
不同于自己的身体带来的奇妙感觉。好舒服……好想磨……
彻底的丢人之前,林惊墨一咬牙往旁边退去,她平稳了一下呼吸道:“你就不能扭过去吗?”
程耀司手里绕着她一缕头发把玩,意态慵懒:“打扰你了?”
林惊墨气不打一出来,勃然坐起:“你说呢?”
这也是早上她第一次正眼瞧程耀司,一瞬差点愣住,他不知什么时候掀开了被子,那玩意儿就那样撑高翘起,把睡裤支棱的紧绷绷。
昨天她发烧,程耀司没睡好,早上她醒来的时候他没在身边,也就没有这档子尴尬。
她脸一热,听程耀司很不要脸的说:“那你最好尽快适应。”
他说完,便去卫生间洗漱。
林惊墨气燥交加,最后全化成了难以排遣的念头。
早餐过后,程耀司要处理一会儿工作,林惊墨的电脑没电,去房间行李箱找充电器,翻找行李箱的时候,看到熟悉的粉色盒子。
林惊墨鬼使神差的打开盒子,咬唇,纠结,闪动着挣扎的双眼最终一定,拿起那根被程耀司评价尺寸小了点的按摩棒进卫生间。
卧室卫生间的门不能反锁,林惊墨心道他在工作大概率也不会过来,要速战速决,万一被他看到自己欲求不满的自慰,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程耀司看她自慰……
脑海里勾勒出一幅虚幻画面,林惊墨浑身一颤,想把这画面赶出去,却不可抑制的继续往下想。
他一定会双手环胸,轻嘲冷讽地看着她,或许情绪不会外放,是面无表情的,双眼却深,隔岸观她欲火焚身。
定制的圆形大浴缸里很快加好水,林惊墨挽起头发脱掉衣服躺进去,皮肤被热气一熏,顿时白里透红,细腻顺滑的像在蒸笼里刚出来的白玉豆腐。她仰躺在池壁上,吊顶上的镜面装饰将她的动作清清楚楚映照着。她美眸半睁,看见自己一手揉捏上下起伏的乳肉,一手缓慢向下,紧并的大腿根张开。
林惊墨对这件事没什么太多经验,全凭本能,手指颤颤巍巍的拨弄,不得要领的难受着。
不同于池水的湿滑水液溢了半只手,林惊墨拿起按摩棒,顶端在缝隙处来回游走。
虽然这东西已经极尽所能的复刻尽量做到逼真,甚至外面不知用了什么材料,和实物上绸滑的触感很像,但到底只是一个死物而已,不够硬,不够热。
林惊墨咬唇将它插进去,尽管不甚满意,可或许因为被撩拨积累起的情欲太过强烈,仅仅只是进了个前面的龟头,那种异物侵袭攻占的感觉还是让她的脚趾激动的蜷缩起来。
镜子里,她玉体横陈,纤细的手指拢不住胸前随着池水荡漾晃动的丰盈双乳,洁白无瑕的腿间,一根粉色肉棒缓缓被她托住下面送进身体里。
插到底。
“你那么深,这尺寸小了点。”
全根没入的时候,林惊墨忽然想到他说的这句话。
哪里小,明明也涨得很满……
只是,林惊墨另一只手指尖剐蹭着敏感的粉色乳粒,没有那种感觉自己会被操坏掉濒临碎裂的极致。
还是想要真的……
想被人舔,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舔舐,吮咬,深深的接吻,亲到舌根发麻,津液相渡,缠在一起融化。
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林惊墨轻轻喘息,玉面娇艳如花,全身透出润泽的粉色,喉咙里时不时飘出破碎又媚婉的呻吟。
“嗯……嗯啊……”
快一点,再深一点,林惊墨的不满都在声音里了,娇是够娇了,却也委屈巴巴的,不禁想,程耀司说得对,尺寸小了。
他之前不是很喜欢压着她做这种事吗,每回两三次都不够他发挥的,精力无限,怎么忽然禁欲做圣人了,哦不对,今早那玩意儿的嚣张样子可不像禁欲……他的尺寸比自己手里这个应该还要长三五厘米……所以是真的懒得睡她吗?
林惊墨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通,一时好奇他的心态,一时,又为自己被撩拨到忍不住自慰排遣,对方却丝毫无动于衷而感到挫败和羞耻,最后又惊,怎么能是被程耀司撩拨的呢,他甚至都没做什么太过分的,是她太敏感了,换个男人也一样。
林惊墨驳斥完毕,还是想骂他,嘴里不知什么时候念叨出声:“程耀司你……啊……你最好一辈子都举不动……”
“结婚第三天就这么咒自己老公?”
林惊墨这一瞬心脏骤停。
门口,就像她想的那样,男人衣冠楚楚倚在装饰玻璃墙上,眼睛深邃地看不见底,一点星芒暗闪,看起来竟像在这里有一会儿的模样。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突然出现的程耀司让林惊墨承受着极大的心理刺激,手腕推送到深处,就这一下,宛如山洪爆发的瞬间,跟他对视着的湿漉漉的双眼再难强忍地飞快眯起,一边妖妖娆娆欲说还休羞耻到极点的凝望,一边高仰起细白的脖颈,搭在浴池上的小腿绷至脚尖儿,圆润可爱的趾头都在用力泛粉。
良久,这一波才过去。
作者有话说:
卡肉天菜